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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后宫--权倾天下-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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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说道。她慢慢抬起头来,容长脸儿,长眉皓目,薄施脂粉,双颊霏霏,仅是中上之姿,不如卞羽萱娇艳,看着也还顺眼。
  “生得整齐,让我看看你的手。”
  她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亚兰托起她的手。白皙修长,纤浓得度。“果真是双巧手。”我赞道,又向离歌道:“把那雕漆匣子拿来。”离歌转身走到多宝格前,打开镶嵌镏金兽面把手的门,取出一只匣子来,走到我面前打开。里面是些金银玉石的钗架、簪骨,各色绢带、金银丝、彩纱以及各种质料珠玉宝石的花样珠子。我笑道:“我嫌那宫中御制的簪钗华贵有余,样式却古旧。这穿珠和绣花是一样的道理,妹妹你要是得闲,就教教我这里的宫女们做几支宫花来,花样新鲜,自己插戴或是赏人都是好的。”“娘娘说笑了,我只是摸进了门槛,只是娘娘见着有些新鲜罢了。既然娘娘喜欢,我献丑便是了。”杜氏忙站起来,赔笑道。我反手从头上取下一支双头并蒂的丹珠修翅长钗,递到她手中,“妹妹年纪正轻,打扮不宜太素了,皇上还是喜欢鲜艳的女子。”杜氏呆了一呆,才屈膝跪下,说:“谢皇后娘娘赏赐。”“这两天你要是得闲,就来我这里做珠花吧,姐妹们说说话也是好的。”我不看她,微微合上双目,轻轻说道。“是,娘娘,臣妾知道了。”杜氏手中握着那簪子,身心愉悦。
  待杜氏走后,我躺回长榻上,离歌捶腿,亚兰浅坐着给瓜果去皮剔核,放在水晶盘里。“主子看好这个娴美人?”“我看她很有几分心计,说话上也好,待我再看看,要是一直好,能帮我做事,就可以给她些脸面,要是不好,那碧波馆也就是那冷宫了。”我打定了主意,便唇上含笑,眯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此后半月,杜氏偶尔午膳后过来,有时候我歇了中觉,便在西配殿那里带着挽翠几人做珠花。“她到是个精灵人儿,专挑大家都睡午觉的时候出门,不引人注意。”挽翠把已经做成的几枝拿来,我顺手拿起一枝,并蒂的两朵芙蓉花,一朵粉红,一朵深红,每朵颜色有浓淡之分,倒有些象是真的。“咸福宫那位怎么样了?”我手拿珠花在离歌头上比划。“以前尚且仗着太后撑腰,在后宫里边飞扬跋扈,现如今有了身孕,还不象只螃蟹。高位的几个主子自然不和她一般见识,低级的妃嫔避之惟恐不及。前儿,她宫里有个小丫头叫铃儿的,擦拭清洁的时候失了手,指甲把一张百子绣图划破了丝,就叫人拖出去杖责二十。可怜花娇蕊嫩的,行刑还不到一半就断了气儿。只说是疾病,回过敬事房,拖到化人场化了。”离歌叹了口气,我把珠花插在她鬓边,鲜艳夺目,倒是把旁边几枝累丝嵌宝的花儿比了下去,“你既然为那铃儿抱屈,索性就让你帮她出口气吧。”我说完,端起旁边的茶来。
  连着几日,咸福宫里怪事迭出。每到夜晚人静之时,总仿佛有女子幽幽哭泣声,又有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声若隐若现,缭绕不绝,每每叫人出去勘察,又找不见丝毫人影儿,搅得人不能安睡。更有甚者,玉修容一日清晨醒来竟然在十香软枕旁发现一条断了的血迹斑斑的银铃,有宫女认出那正是当日被杖毙的铃儿常戴在手腕上的一条链子,虽然断了,可那花纹不会认错。娇弱的玉修容顿时刹白了脸瘫倒在床。
  咸福宫清辉堂内。
  玉修容卞羽萱已无平时的骄纵蛮横,她瑟缩着,泣不成声。每天后半夜,可怕的黑暗和无穷的梦魇像阴魂一样缠绕着她。她巍巍的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坐在床头太后,就象扯住了救命稻草,哭泣道:“姑姑,我要出宫,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萱儿,你在说什么?不要闹了。”太后严厉的看着她,皱着眉头,大哥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不识大体的女儿。“姑姑,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想起夜晚那如鬼魅般铃声,阴森森的哭泣声,她不自禁的打个寒噤。“姑姑,我不是有心要她死的,我只是……只是想要惩罚她,可是……”卞羽萱惊惶道。“没什么可是,只不过是个宫女,死了就死了,生前是奴才,死了难道还能兴风作浪不成?”太后看着侄女狂乱惊慌的眸子,蹙眉道。“可是我真的看到有白影飘过……”卞羽萱一想起就发抖。“你这丫头,还是小孩子的性子,死个奴才就吓成这样?好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别多想了,有姑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太后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身体。一定是有人在暗地里搞鬼,把萱儿吓得这样,这世上真有鬼神报应的话,她老早就被咒死了,还能当太后吗?想到这里太后锐利冷然的眼神向我看过来。“是啊,妹妹。”我熟视无睹的起身走过去,亲热地拉过卞羽萱微凉的手,“有太后和皇上天威庇佑,任何鬼蜮都近不得身,何况妹妹如今有了身孕,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乱了心神。那丫头不过自己福薄,不关妹妹的事。”太后见我没什么异样,看了一眼老太医陈三复,问道:“玉修容是怎么回事?”“回禀太后,修容娘娘是受惊过度的症状,身体虚弱,加上休息不当,才会这样,不过龙胎并无大恙,微臣开几付压惊药和保胎药,娘娘会没事的。”陈太医谨慎答道。我拍拍手,两个小太监抬了一盆精巧的上等香山子进来,约五、六斤重的沉水香,整块香料雕成山峦之形,加以描金等装饰,盛放在放有蔷薇水、苏合油的檀木盆里。上面配以丁香、檀木做成的微型林树,惟妙惟肖,清幽香味更是弥漫整间屋子。我向脸色苍白的卞羽萱笑道:“这是皇上前几天送来的贡品,说是香味清幽,更能安神宁气,现在我就转送给你,妹妹可要安心养胎,为皇上添个白白胖胖的麟儿才好。”太后走到香山子前,仔细看过,的确是贡品,前儿皇上也给康宁宫送去了一盆一样的。后宫妃嫔这样多,暗中打鬼主意的不一定就是皇后,何况如今太子名分已定,犯不着冒险,想到这里,脸上的冷意也缓了些,转身向着卞羽萱殷殷关切着:“萱儿,这香山子是极难得的珍物,你可不要辜负了皇后的一片美意。”“如此,多谢皇后娘娘费心。”卞羽萱点头道。一旁的娴美人杜氏插话道:“姐姐现在是有孕之身,饮食起居自然要格外小心。妹妹昨日去了薄仁寺,特意为姐姐和肚子里的皇儿求了道平安符。”身边的宫女芙蓉拿出一个秋香色的锦囊,里面是一道供了佛的平安符。“姐姐只要将符贴身带着,保你能生下健康的皇子。”杜氏道。“多谢妹妹了。”卞羽萱对这话很受用,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她和杜氏一向亲厚,不疑有它,便示意贴身宫女瑞雪将平安符收下为自己戴上。别的妃嫔也有各自礼物送上。几人说笑了一阵,就随太后一起出来,各自散去。
  出了咸福宫宫门,坐上八人抬的步辇,向杜氏的背影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笑。回到宫中,亚兰低声道:“主子,那道平安符上有淡淡的迷迭香的香味,不过都被咱们那盆香山子味道盖住了。看来她都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了。”说着,为我沏了一盏茶来,“那迷迭香是外国的香料,本国极少见的,可真有用么?”“哼,自然有用,我不但不会让她流产,还要她生下来。”我有些渴了,一口几乎喝尽,眼望他处,笑道:”人人都把眼睛盯在我送的香山子上,殊不知越是不起眼的越是暗藏杀机。”我莞尔一笑。“真是人心叵测,越对你好,越危险。主子不怕她反咬一口?”挽翠问道。我眯起眼,“怕?只怕她没命说,何况这平安符可是她送的,与我何干?”离歌又说:“前几天,听她话里头,是念着皇上呢。”我笑道:“这后宫里谁不惦记着皇上,我这个正宫娘娘也念着呢。”笑了一阵,吩咐亚兰,“你去告诉她,明日皇上要到我这里用膳,让她好好打扮着,把那给皇上绣的道仙图带来,若是承了宠,就封她做充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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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横祸]
  祥庆十一年五月二十悠忽而至,这是李君宇寿诞之日,群臣照例在体元殿齐集,皇帝接受朝贺后便在这里赐宴,宫女们有如穿花蝴蝶送上精美的酒食。夜晚按规矩还要在长春宫设家宴,款待近支宗室亲王命妇。一整天笙歌弦乐不绝于耳,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和典雅的仪态,我顿觉身上困顿不已,遂捡了个空当,在薄暮时分,央淑妃耶律歆帮我照看着,自己带着宫女回鸾仪宫小睡一会儿。
  烛光下满室温暖的颜色,也驱赶不了我身上的疲倦,所有的宫女悄无声息地退出,我听到殿门被轻轻合上,然后,一室静然。朦胧中感觉有人拨开珠帘帷幕向里走来的脚步声,则让我心头一慌,略一抬眸,看到皇帝的明黄九章团龙袍移至我面前,又从我面前转到身旁坐下。也许是刚才太安静了,我眯着眼看着他,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他的手温柔地放在我垂于身旁的手上,他今天受百官朝拜,又往太庙献祭,一样忙碌了整天,可他的神态依旧平和安稳,一点不见倦色,我想要对他微笑,忽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这样多年了,你还是不太习惯太热闹的场合。”“一年总有大半时间是在做这些。”我心里觉得累,忍不住就咕哝了出来。他看着我,微笑,“你身在宫中,要学着去习惯宫中的生活。象我,至登基以来,每年都有好几次这样的庆典,已经习惯了。”我知道他是在宽慰我,可心里突然不好受——他对她太好,让她无所适从。“四郎,你是今天真正的主人,还是快去吧,别让臣子们等得太久了,我换身衣服就来。”我低声道。
  亚兰带着小丫头们侍侯我梳洗过后,将我满头青丝绾成高高的望仙髻,因为只是家宴,所以我没有再穿上那身正红朝服,而是换了身芙蓉色广袖窄腰上衣,绣绫凤云纹,点缀着细小而浑圆的晶石,臂上挽着丈许长的烟罗紫绡纱,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一袭金黄|色曳地长裙,纯净明丽,金丝银线织出繁复细密的牡丹花样,贵不可言。我对镜轻扶侧鬓的双凤衔珠金翅步摇,让六缕金线宝珠尾坠恰到好处的垂在发髻侧旁。因今日喜庆之故,因此还特意在眉心描上细碎的金莲花纹。凝眸视镜,遍体璀璨,明艳不可方物。我没有乘步辇,而是在夜色中穿行过御花园,双凤衔珠金翅步摇亦在月光下泛出金辉,雍容华美中透出迫人心魂的威仪,叫人莫不敢直视。通往长春宫的飞桥依旧如长虹贯日般飞架两岸,亚兰和离歌一左一右扶着我,正要上桥,忽然听见对面的凤尾竹林有女子声如黄鹂婉转清脆:“王爷,今夜月色可大好呢。”另一人淡淡一笑,吟道:“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苦长短;为何相思情难断。”我耳中只觉轰然一响——是他!我迫不及待地回眸,目光所及之处,那人身穿月色底海水蓝宝团纹蛟龙出海袍,腰束白玉鱼龙常青带,头上带着紫金冠,负手立在数丛青竹之侧,他正眸光幽深地仰望明月,竹影疏落,落在他颀长身形之上更是淡墨色的柔美弧度。身旁的信亲王妃打扮得并不华丽夺目,只一身月白青葱色的云天水意留仙裙,只用细小米珠织成朵朵水仙花儿,二人并肩而立,遥遥望去,好一对风姿高贵的璧人。心中一阵悲凉,现实犹如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地割裂我与他之间所有的情系。他似乎感受到什么,转过头来,一张脸在刹那间变得雪白,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微微看他一眼,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凝滞,仿佛盲眼的人不能适应日光的亮。信亲王妃出声轻唤我:“皇后娘娘。”他立即醒过神来,神色自如地跪下,信亲王妃也跟着一起跪下,他一字一顿地说:“臣弟信王李君信参见皇后娘娘!”仿佛是被人用利刃直刺而下,我极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温婉地笑:“王爷、王妃请起。”信亲王妃起身后,上前两步拂下他衣袂上沾染的几许落花,我的声音冷冷响起:“王爷伉俪好兴致,真正是人月两团圆。”他恍若未觉,只站着不动。
  长春宫内,灯火辉煌,花团锦簇,说不尽的旖旎温柔,正殿之上,妃嫔们看似姐妹般亲密,仔细端详,却又不尽然。沈贵妃端坐在几盆怒放的牡丹旁,远处重重花影之后,绛红绣金宫装,风姿宜人。一双凤眼略略含愁,转动着手中一柄精致的刺绣团花纱扇,时不时遥遥望着和佑儿、清儿嬉笑成一团的明珠,眼底满是刻骨相思意,不过区区几步,却仿佛天河永隔。云鬓上点蓝百蝶金钿颤出光芒,恰似主人此时微动心绪。德妃满头青丝梳成华髻,藕荷色衣裙上,缀满了星星点点的珍珠,灯光照射下,令人不敢正视,此刻的她笑容满面和旁边的淑妃耶律歆不时说笑几句,广阳郡王李元熙安分地坐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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