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星座连续杀人事件-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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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珍藏多年的片儿考给你,松岛枫的,苍井空的,都是超级清晰,超级正点的!”说完,一脸“淫荡”的笑容,就差学周星驰“咦哼哼”的“贱笑”了。
“呵呵,你的片儿暂时就免了吧,我现在还腾不出那么多的硬盘空间,你要是喜欢就从我这里考就是了,什么回报不回报的。”我摆了摆手,接着说,“等我们到了夏炎姐的家里,晚上你到我电脑上看看,欧美的,日韩的,各种风格的歌曲加起来差不多40G,歌词和MV什么的我这儿也挺全的!”
“啊?你小子该不会把你的笔记本儿都背来了吧!”小裴忽然间瞪大了双眼,好像他眼前的我是个很稀奇的怪物一样。
其实大老远出门旅游还背个笔记本儿电脑的人,的确有点儿大脑裂纹的可能。
“也不是特意要背的,我出来玩儿,把笔记本儿仍在寝室的话就觉得太不安全了。随便一个什么过路的路人甲,路人乙,把我的笔记本儿塞到书包里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公寓楼啊!再说我带的数码相机的存储卡才1G,我怕照多了没地方续存照片,所以就带来了。”我的这种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
“你说的也是,咱们公寓楼平时也没少丢手机,钱包之类的,说不定你小子的笔记本儿早就被人盯上了,现在就等着下手呢!”小裴点头表示同意我的想法,然后又带着一种气愤的表情不干不净地骂道,“那些公寓管理员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会对我们这些学生装B逞威风,除了我们晚上回去晚了骂骂咧咧不愿意给我们开门也没什么能耐了,咱们在公寓里丢了东西反倒还怪我们自己没有保管好,真他妈日他的。”
我笑了笑,转而问他,“你什么时候还配上眼镜了啊,装酷是吧!”我自己是400多度的近视,戴的是黑色塑胶边框的眼镜,而小裴的是深蓝色的。
“装什么酷啊,我本来就近视,700多度。以前一直带隐形的,后来发现这种风格的眼镜挺个性的,就去配了一副,再说有时候隐形眼镜也不是广告里说的那么方便。”小裴说着还顺便扶了下镜框,向左向右扭了下头,问我,“怎么样,还可以吧!哥们儿很handsome是不是!”
“嗯,是挺个性的,不过咱们也都是大众化的个性罢了,呵呵……”
“俊英,过来一下!”坐在前面的舒馨叫他。
“哦!来啦!”小裴起身就要过去,片刻之后又回头对我说,“别忘了啊!晚上我去看看你电脑里的好东西啊!”
“成!”说完我就再次戴上了耳机,嚼着口香糖,一个人闭目养神。
第03节 那栋别墅闹鬼
更新时间2009…7…13 20:10:34 字数:6236
还没过多会儿,又不知道是谁拍了我一下。我抬头一看,“哟,夏炎姐啊!”我把瘫软在座位上的身子挺了挺。
“怎么了?一个人无聊啊!”夏炎姐的双手扶着座椅的靠背站在我面前。
“没,没有,就是天太热了!呵呵!”我跟文哥比较熟,而跟夏炎姐说话就有点拘束。
“你的数码相机带了没?我的那个放在清文那儿了。”夏炎姐的笑容很迷人。
“嗯,带了带了!”我毫不思索的开始翻包找数码相机。
“呀,你连笔记本儿也带了啊!不会是觉得这次旅游没意思吧!”夏炎姐略带着捉弄我的口吻。
“不是不是!就是怕相机的存储卡不够用……”我说话的时候有点慌乱。
“逗你的,把你的相机借我用一下,我的放在现在要去的那个家里了。”夏炎姐一直都保持着这种友善而真诚的笑容,这也是她能让那么多人愿意和她交朋友的原因之一吧。
夏炎姐拿了相机走到车厢前端,开始和大家拍照,整个气氛也被带动了起来。我平时话不多,但是遇到这种场合还是能和他们打成一片的,也许这是我们步入社会之前最后的一份纯真了吧!
汽车驶过一条条熙熙攘攘的街道,穿越一片片绿油油的田地,我们在车内聊天说笑,林童一直对自己的那款所谓“欧行”的手机爱不释手,不知道是在玩儿游戏,还是摆弄传说中的那些“门道儿”;池淼则像个小巫婆一样给夏炎姐,还有白雪几个女孩子掐算着星座运势,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翻动嘴里的小舌头,看不出丝毫的疲倦;小裴和齐思贤几个人干脆拿出早已预备好的扑克玩儿起了斗地主,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时间就晃悠掉了好几个小时。
在小巴驶进颠簸的山路没有多长时间,我们的车就在一条大路边停顿了下来,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两点一刻。
所有人都以为到达了目的地,但是车外的景色又不像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好像那个置身于一片片的田地之间,弄得在座的人都是一头的雾水,莫非文哥和夏炎姐买的是一座隐士的宅邸么!领我们来种地来了?
“大家先下车休息一会儿,你们几位男生顺便把一些水果蔬菜搬上车。”夏炎姐这么一说我们才明白,原来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现在这个地方只不过是个中转站罢了,也许还是一个后勤基地。
在车上老老实实地呆坐几个小时,身体还不住地颠簸着,浑身的肌肉的确有点发酸、僵硬,连鞋子里的脚丫子都开始膨胀地想要冲破束缚,出来喘口新鲜空气。众人纷纷下车活动筋骨,放肆地伸展着自己的四肢。那个叫白雪的女孩子好像有点晕车,刚一下车她就一个人跑到几米开外路边开始呕吐,夏炎姐和其他几个女生见状就赶忙过去关心,挺柔弱的一个女孩子。
烈日的灼刺和空气的闷热并没有因为时间和空间上的改变而有所衰减,毕竟午后的两点左右是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段,只是遥远的天空中多了几块大片的云彩,偶尔缓慢地掠过头顶才让我们感到些许的安慰。
我们停车的地方是在一个山脚下的道边儿,前方是一座座高山,虽然看着也不怎么高。山上的点点葱绿分外明显,东一簇,西一簇的,掩盖不住斑斑的黄色焦土和低矮的树桩,就好像得了什么皮肤病一样,零零松松的几棵树木分外扎眼,它们悲凉地埋藏在那里,好像是在控诉着某种罪行。
路的两侧是一大片田地,在我们车辆停靠的右侧有一户人家,我看着夏炎姐进去,没一会儿和一位年龄估摸着有五六十岁的老爷子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夏炎姐过来告诉我们这房子后面有厕所,如果有人想方便的话就抓紧去,因为还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还叫我们这几个男生到老爷子屋里去把几筐水果蔬菜搬上车,大家休息个十几分钟就接着出发。
大家走到那老爷子面前都很有礼貌的打了招呼,我们几个男生也二话不说地开始搬东西,那些筐都是用藤条编织的,我记得上一次见到这种东西还是在十几年前,此时此地看到了心里居然荡漾出异样的亲切。这些筐都有一米来高,里面装满了蔬菜,水果,默默地估量这些份量,我们这些人可以在山里呆上个几天都不用愁吃喝了,没有后顾之忧,自然也会撒开了玩儿。
几个男生搬完了东西到老爷子家里讨了口水喝,我喝完就走到那老爷子跟前道了声谢,顺便问了一句,“大爷,这地方叫什么名字啊?”
老爷子普通话说的不标准,我也弄不明白他发的音到底是哪几个字,好像是什么什么谷村,没搞明白我也没多问,因为我本来就是随便瞎掰的一句。
“你们这些娃打算去多久啊?”老爷子问我。
开始我还没听清,我“啊”了一声,老爷子提高嗓音重复了一次。我说,“哦,大概一个星期吧!”
“你们这些娃胆子好大,那房子里死了好些人,还闹过鬼,你们还敢去!”说完老爷子叹了口气。
死过人?闹过鬼?真的假的啊?怎么今天总听到这类新闻啊?是不是这老爷子住在这没有多少户人家的地方久了,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吧!要么就是看到些什么他无法理解的自然现象,一时无法言表就只能用鬼神之说来形容了,然后一看到陌生人就胡说一通。
先是一愣,接着我也没当回事儿,我指着远处正在喝水的林童,凑到老爷子耳边说,“大爷,您看到那个喝水的那个男娃子了没?”
老爷子莫名其妙地瞅了瞅林童,又转过脸看看我,点了点头。我故弄玄虚地低声说,“我们带他来啊,那就是为了抓鬼的!”
老爷子当然不可能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不过站在我身后的小裴听见了,拍了我一下,笑着说,“嘿!你小子,骂人不带脏字儿啊!”
我们一行人休息了没多久就再次上车踏上了旅程。
这次是在山间穿越行进,我们的车行驶的很慢,准确地说是很稳,怀疑司机师傅是不是挂着1档慢慢往上爬,因为用“山路十八弯”来形容这里的山路一点也不会夸张。
来之前我还特意看了一下这几天的天气预报,虽然是我们学校所在城市的天气预报,不过都是一个省的,应该也差不多的吧!天气预报说国庆这几天迎接我们的将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不枉此行了。
我们的车在山路上缓步前行,看着车窗外光秃秃的山壁,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要是这山沟沟里下起雨来,加上一片片看着光溜溜的山坡,泥石流是肯定少不了的,而到时候我们要想再从这里出来就挺困难了。
车了突然晃了一下,好像是路面不平而造成的抖动,我的整个身子也随之一动,大脑也缓过了神儿,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差不多要三点半的样子,我们的车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终点站——隐没在这片山林中的一座别墅。
这座别墅建在山顶,是砖红色的三层小楼,有种电影里民国时代的怀旧风格,古朴,大气而且沉稳,似乎它有一种很特别的魔力,把我心底的那份浮躁一扫而光。房前是一片开放式的,花园式的草地,零散地的种植着几棵小树,很简约,雅致的情调,在敞亮的光线下,一下子让人心旷神怡,我也曾经梦想过能拥有这样的一座豪宅,可惜那都是梦,白天做的那种。
在别墅门口等待我们的有三个人,分别是文哥,也就是杜清文,还有一个是我们院曾经的学生会主席于文鹏,他就是那个除了路遥和舒馨之外的有保送出国资格的候选人,没想到他比我们都早一步来到了这里。再有就是一个女孩子,好像是夏炎姐的室友,也是一位研究生,但她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于文鹏这个人很有特点,一米七十多的身高,膀大腰圆,方脸,平头,一对儿小的不能再小的眼睛上挂着一副大大的金色丝边的眼镜,是那种与年龄很不符的配饰,而且这个人平时的衣着风格也和我们这些80后的学生迥异,从来都是白色衬衫,西装加皮鞋,还有就是右手腕上那块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色手表,和我们站在一起就会特别显老,绝对会被人误会成是我们的老师。而且于文鹏平时也有经常出入院领导办公室的习惯,至于是拍马屁还是汇报工作我们也不愿意多问,再加上他平时抑扬顿挫的谈话方式,使很多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其中也包括我。
我们虽然在车上颠簸了数个小时,可现在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又看到如此富有美感的宅邸就转眼间来了兴致。新来的人和迎宾的人互相打着招呼,文哥还特意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一本正经得学着东北腔儿调侃我说:“哥们儿,老久没瞅着你了,今晚跟兄弟我整两盅!”
“舍命陪君子!”我也笑嘻嘻的,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下如果你推脱自己怎么怎么不能喝酒,就未免太扫兴了,所以痛痛快快地答应人家就比较着人喜欢,况且我们几个都不是为了喝酒才来的,谁会灌你。
之后文哥去和那位司机师傅搭话,两个人说笑着抽起烟来,也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我们几个男生则去卸下车上的那些行李和装满食物的篮筐,然后等着这里的主人指挥我们把这些东西搬进屋里。
那辆白色小巴在不久之后就开走了,我问文哥,“那辆车不用留在我们这儿吗?”
文哥呵呵一乐,说,“当然不用,我们这里已经储存了够多的食物了,要是吃一点买一点的话,就太不合算了。”
我明白地点点头,又插了一句,“这样的话,我们下次见到那辆小巴就应该是我们下山的时候吧!”
“对啊,刚才我和那个司机商量了他来接我们的时间,那么剩下的这几天就痛痛快快地玩儿就是了,其他的事情就用不着担心了,也不怕有人来打扰我们。”说完,文哥就要领着我们几个男生往屋子里搬东西。
“你们先等会儿,趁现在的光线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