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眼中的麻雀-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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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奔波来回,这个腰一直没有得到好好休息,酸痛加深,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落下後遗症。
这一切如果联系起来。。。同时针对我和安业的行动。。会这样做的。。就只有那个从来不会退让的人了。
“宋天翼,你开始动手了吗?”我不由得自言自语。他充满霸气、藐视的眼神出现在我脑海,其实我一直就知道,上次他只是为了场面不至於太难看选择暂时回避。他有强力的手段,这点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他并没有把我们的挑衅放在眼里,他会行动重新掌握主动权。
我苦笑,我一直忽视自己不安的心情,强迫自己忽略他在自己心里无形的压力,混混沌沌的连基本的警觉也没有,我的无能据此可见一斑,象我这样的人凭什麽担起悠关别人身家的重任呢?
‘李润凡,你接下来要怎麽做才好?’我问自己;而且我有感觉,宋天翼他也在关注我,也许我现在的一举一动还能左右他进一步的行动方向。
桌子上的电话机一闪一闪,是什麽样的消息来了呢?我按下了免提按键:
“小凡,好消息!李氏投资公司刚才已经对外宣布支持安业银行,安业放贷的项目都会按原计划进行,同时李氏还会提供资金以扩大银行业务!相信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安业的股票会马上反弹,说不定还有上涨的趋势。小凡,你听到吗?安业的难关我们看来是过去了,小凡!小凡?”
安远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竟方的好消息终於来了,然而我并没有被这好消息感染,我脑海中想起的是不久前我向竟方求助时,竟方答应我时说的话:
‘方家和李家现在共同支持宋若诚,所谓独木难支,这同时关系到李家利益,我当然不能看著方家倒。但我毕竟还要向岳父和其他董事交待,李氏若支持了安业,从此将和方家共同拥有安业的决策权,直到这些风险贷款问题全部解决,这是李氏参与的基本条件。’竟方的话沈稳有力,说话在情在理都很有份量。
‘另外,李家参与了安业,从此已是一荣俱荣,我这边的董事都很有想法,他们要求。。安业尽快消除内部引发麻烦的可能。。小凡,我知道这原本不关你的事情,但为了大局,只好让你暂时让出安业执行总经理的位置。。小凡,我知道委屈你,但为了尽快稳定大局只能这样。。’
“──小凡!小凡?你听到吗?”短暂的失神後,听筒里传来安远焦急的声音。李氏公司如竟方答应的那样已经托了安业一把,而现在该我让他们安心了。
“安远,我在听!。。嗯,是啊,要好好庆祝一下!。。嗯,我会向楚先生表示谢意的,你放心。好的,我知道,你别担心我。。。等一下,安远,我有话说──”我沈下语气,现在是决断的时候了,我不能在安业呆下去了,不能让竟方和李伯伯为难,再这样下去拖累的就不只是方家一家了。
“安远,安业已经得到李氏支撑,应该可以度过这次难关,我想趁此机会退出安业。安远,萧伯父那里我会去说,我由你代理安业银行的业务。”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安远就著急了,我阻止他的插话,继续说:
“安远,我知道媒体的事已经压了下去,你们也不怪我。可是我想,我的麻烦还没结束,现在安业经不起折腾。原本我在安业是想帮忙,可是现在看来我自己才是麻烦不断,若是为了灵儿她著想,我不应该在安业再呆下去。”
“这件事灵儿她也许不能接受,你暂时不要告诉她。安远,我们是好朋友,萧伯父也是我的知己,就这样甩手,希望你能理解,事後也希望你能帮我向灵儿说声抱歉!”等我静静地把话说完,安远也变得默默无语,我和宋氏之间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小凡,你有什麽打算?要不,还回我那里?你有什麽要帮忙的,一定要说话。”安远沈默了一会,还不放心我。
“不,我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放心,我没事。只是灵儿。。安远拜托你别让她知道我有麻烦,我不想让她参与进来。。。”我微笑著尽量用轻松的语调,只要他们这里不再出麻烦,我就放心了。
收了电话线,我从宽敞的玻璃窗向下望去,安业银行外仍然有记者在等待消息,不过除了一条消息,明天不会有其他事情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这条消息明天就会登上头条,叫什麽题目好呢?
也许‘安业银行风波平息,方家姑爷悄然隐退’这个题目比较合适。
知道我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不知他会怎样举动?该不会又出现当街绑人的老套吧!不管怎样冲我一个人来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终於还是要见面,一直羁绊的疙瘩一旦看开反而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宋天翼,我要和你面对面解决我们的问题,这次我不想把的事情再牵扯到别人身上,无论如何我的事情又我自己解决,我不会再逃避了!
38、
穿著简便的休闲装,拎著简单的行李,我走出公寓的大楼。
还有些疲惫,连日的操劳积压在身体里,虽然现在无事一身轻,可大脑依然平静不下来,昨夜又是无眠。
对我突然辞职的消息,报纸上果然在沸沸扬扬揣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为了让这些小报快些降温,也好让方家清静,我决定‘外出度假’。
没有主角的演出,相信很快就会平静下来。
不过,这种形式的度假还真像是逃跑,为了躲避‘狗崽’们的盯梢,一大早就拎了个包‘闪出’了住所。
还早,看来要穿出小花园,到前面的路口才能叫到车。
才走了十几步,就觉得不对,眼角一扫,就看到一辆黑色的林肯车跟在我身後悄悄的滑动。
我放慢脚步停下来,等著这辆车慢慢地滑到我的身边。
我看著它,车子一动不动,黑黑的车窗里的人也没有动静。可是我知道,只要我走,它就会跟著。我叹了一口气,索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走吧!”我对著司机说了句,看来他训练的不错,不问话也不回头看,我想象他这样跟著我的人应该不止一个,所以并不担心我会从他们的视线消失。
不过,想必也是比较突然,还没有方向,所以这辆车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开著,一圈圈的兜著圈子。而我坐在这车上倒是禁不住阵阵袭来的睡意,昏昏然睡了过去。
“嗤!这样好睡?竟然也睡的著!?”耳边传来声音,不怀好意的语调让我清醒。
我睁开眼,一张棱角分明、严酷的面孔出现在面前,这张面孔还带著不屑的冷笑,高大的身形压迫著我,宋天翼!他不是在国外吗,怎麽会?我惶惑地慢慢坐直身体,这是哪儿?马上,我就发现我还在那辆汽车里,只不过身边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个他。
“巴黎的飞机还有好几个小时起飞,你这样早,就是为了在我的车上睡一觉吗?”这个男人随手抽出我护照中夹著的机票,瞟了一眼,随後把它撕成两片丢到一边,然後把我的护照放进自己的口袋中。
我皱皱眉,虽然上车的时候我就有了思想准备,但是我没想到象他种人还会翻别人的口袋,原来我还认为狂妄比恶劣要高一个等级,一般不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没想到他竟然会做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就象一个强盗竟然会也做小偷一样。
“怎麽?不满意?既然上了我的车就不会没有认知吧?”他的声音带著戏虐和嘲笑,我的心中一凛,我知道,他是故意这样做的,成心要来羞辱我。
“怕什麽?你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在我露出惊异表情的同时,他欺身上来,一手支住我的下颚,一手竟然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宋天翼,你发什麽疯?”虽然已经料到不对头,但是他这样的举动还是吓了我一跳,我伸手拉开他固定我脖子的大手,向後躲闪,一边骂他。
“发疯?哼,这样我才会清醒!”他动了动嘴角,冷酷地吐出几个字,猛地又向我扑过来。
这个混蛋,我後无退路,车门已经上了锁,司机的位子和这里早已经被一块厚厚的墨色玻璃挡住,这个窒息的空间现在就是一个密室。看著宋天翼充满冷酷的眼睛,我冷汗留了下来,今天的宋天翼不对劲,上车的时候,虽然我已经对我的处境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和一个失去理智的人相处不在我的意料中。
“宋天翼!快放手!”这个小空间,我根本伸展不开,只能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身上的外衣被他剥落到一边,双手被他擒住。
“在别人的身下你也这样反抗吗?还是仅仅在我这儿这样?你这该死的!为什麽要向别人投怀送抱!?”宋天翼一边低声诅咒著;一边狂乱地撕扯著我的衣服嗜血的目光渐渐狂乱起来。
这个家夥他疯了吗?我被他狂乱的举动压制的无法反抗。不对!不安在我的心中慢慢扩大,这样狂乱的宋天翼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他这个样子虽然非常少见,可是对我来说并不是第一次。
我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心中不祥的预感,脑中突然出现上次发病前的那次事件,他现在的情形就和那次他强暴我时一样:充满妒嫉和愤怒的灼人眼神,一幅根本不可理喻的神情。
难道。。难道他会是在意那些小道消息?可是,派人来撞我的应该是他,既然那样做不就表示他并不在意我,为什麽还会在意这种低等级的八卦新闻?
“等一下,宋天翼,听我说!”我挣扎著一边和他搏斗,一边说出几个字。
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话,我的腰在扭动中,一阵阵抽痛起来,这疼痛让我的活动更加不便。今天这个情形,我要从他的手中逃出更是千难万难。而他冷酷的神情,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心一凉,我可不想在这里,象上次那样被他强暴。
“你给我。。滚开!”莫名的不安让我萌生了力量,我在狠狠给了他脸上一拳後,趁势一脚把他从身上踢了下去。
“呼。。;宋。。天。翼,你冷静点。。你听我说,我和彼德,不。。。不是,报纸上说的那样!”我喘著气,按著後腰,努力快速把话说完。
可是还没等我缓过气,我马上就发现,宋天翼,他,根本没在听我的话,他慢慢地直起身,眼睛牢牢地盯住我的胸口,那噬人的眼神。。。我的脸一热,赶忙拉起一边已经被扯开的衬衫。
“凡,这次;我要牢牢地把你锁起来,你再也跑不了。。跑不了。。”他慢慢地脱下外衣;解开衬衫;露出他粗犷的胸膛;厚实紧致的肌肉。
看著他慢慢地向我移动过来,我急得发疯,眼看四周都是紧密地空间,我根本无处可逃,何况车外肯定还有他许多的保镖,现在除了让他清醒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打醒他吗?我按了按自己的腰,看了看他宽厚的胸膛,现在根本没有可能。上下左右都是豪华的软装修,也根本没有东西可用来抵抗他,只有墨色玻璃看起来还硬一些。
然而越来越近宋天翼的眼里却出现了嘲弄的神情,他知道我想什麽!
我是人!不是他任意肆虐的玩物!一时间,我感到异常的屈辱,一股热气从头燃烧到脚,一咬牙,我完全不管不顾,把头转向侧面的玻璃,狠狠地撞了过去──和再受一次屈辱相比,我宁愿死在这里!
“!!。。”
“凡!”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我觉得眼前轰鸣声不断,一股热液从额头溜了下来。。
“该死的!”耳边响起宋天翼的痛骂声,然而这个声音却不那麽真实,随著脑中的轰鸣,我一时间什麽也看不见。。听不见。
“少爷,要不要去医院?”有人轻声问。
只眩晕了一阵,意识清醒的很快。我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平躺著,头被放在宋天翼腿上,宋天翼正用一块毛巾摁住我的额头,车已经停了下来,原来密不透风的汽车前後都有了光线。我透过被血液模糊了的视线,看到宋天翼神情复杂的脸。
“去韬光岛的飞机还在待命,少爷,看来李先生伤得不重,要不然还是到韬光岛再说?”车门旁依然有人在等候命令。
宋天翼没有回答,我努力张开眼睛和他对视著,我知道先前他说的要把我锁起来的话并不是虚言,他确实有这个打算!若是被他带到那个私人小岛,恐怕真是要被关起来了。
“我该拿你怎麽办?”他在我耳边喃喃低语。
是啊!若是他还象刚才那样失去理智,把我送到岛上去,该怎麽办?我不能想象那种没有人格的日子,若是那样我情愿刚才撞死算了。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传达著我的心思,只是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