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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没落王子遇上真命天子 by影伤-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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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满足不是吗!天色还不算太晚,我不想这麽早就回屋,沿著回廊走著,没有目标的走著,祁府上下早已经是张灯结彩了。所有的灯笼已经全换成大红,老人说,红色是吉祥的颜色,可是我不喜欢,从小就不喜欢。小时侯的我总觉得它们是被血染成的红色,摇了摇头,想摔开脑子中幼稚的想法。回廊下的荷花潭被厚厚的冰覆盖著,在月光的照射下发著微弱的亮。月光?抬头望天,好几天都未曾露面的月亮,弯弯的细细的在熙熙攘攘的云层中若隐若显,看来明天不会下雪了。 
坐在凉亭中,感受著难得的宁静与冬夜的寒冷。自从发现那不该发现的秘密之後,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惬意的欣赏周围的景色了。 

清晨,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我进早善。他叫段翔,我二姐祁雪的儿子,虽然只有10岁,却已然象个小大人似的,说话做事都著透著他父亲段仲清的神韵,完全没有一个10岁孩童该有的童真。比同龄人要高的个子,在我面前单膝下跪“侄儿见过六舅,给六舅请安。”我不喜欢一家人还象这样拘谨,可是偏偏二姐夫就是那种觉得礼数绝对不能少的老顽固。 
我扶起段翔,“翔儿,快起来,用过早善了吗?和六舅一起用怎麽样?”每次叫他翔儿的时候我都会很不自在,明明是一个只比自己小8岁的孩子却偏偏和他之间又不可逾越的辈分。“不了,谢谢六舅,我已经用过了。六舅,母亲要我带话说,请您到筑湖一聚。”他规规矩矩站在我身前。 
我一直想改变这小子的性格,我可不想我祁霖的侄儿是个小古董,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就我一人?” 
“不,还有其他几位舅舅和五姨。”他这样说,我点头算是回答了,接过祁剑递来的披风,虽然还饿著肚子,可是姐姐的话还是要听的,而且哥哥他们也都去了,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 
出门的时候,段翔叫住了我,“六舅,可不可以让祁剑留下,我想请教他一些剑术上的问题。”他说的时候,无意间收紧了握剑的手。“好啊,剑,你就留下陪陪翔儿。” 
“可是,少爷……” 
“没关系,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什麽事的,而且哥哥们也都在。” 我及时打断了祁剑准备拒绝的话 
祁剑忧郁了一下回答说:“是。” 
“多谢六舅!”段翔弯了下腰。 
“剑,你一定要好好的指导翔儿哦!”我话中有话的说。祁剑苦笑一下,点点头! 
天开始下雪了,白白的轻轻的飘下。筑湖,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房屋中央的那片人造湖,现在已经结冰了。湖边的柳树也懒懒的在寒风中低垂著,湖畔有一木建的小屋,我到小屋的时候,哥哥姐姐们也都已经在那儿闲聊了,但不见众嫂嫂和二位姐夫。我的到来让他们终止了了谈话,小丫鬟给我倒好茶上了点心後就被大哥支走了。小屋四周的火炉赶走了属於冬天的严寒,暖和的空间却开始沈默,没人开口,看来大家都感觉到了今天到这里不只是闲聊那麽简单。只是如果有事就明说啊!沈默能解决问题吗?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有些烦了,喝尽了余下有些凉了茶说:“如果各位哥哥姐姐没什麽事的话,请恕小弟就先告退了。”预起的身体被身旁的五姐按下。“对啊,二姐,你一大清早的把我们都叫到这来不会是大眼瞪小眼的吧!”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啊!”二姐面露难色的说。一向机灵能干的二姐也有为难的时候,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二妹,有什麽话就直说,我们兄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大哥依次给我们从新添上新茶时说。大家也都点头附议。 
二姐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後一瞬间有把它们全部吐出说:“不是我的问题,那麽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各自七岁那天父亲都会带我们去城外的那座山丘,然後他会说,我们爷爷的爷爷曾经住在那里。” 
“是有这麽回事,只是二姐,这不是我们家的习俗吗?爷爷在父亲七岁那年也是这样告诉父亲的啊,这不是什麽秘密,你怎麽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四哥祁霄喃喃的说。 
“那麽不觉得奇怪吗?为什麽他们会这麽说?这句话到底是什麽意思?那片皇宫何我们的曾祖父有什麽关系?” 
“二姐,我看你是整天闲著没事做,父亲他们的意思很明白啊,我们的曾祖父父曾经住过皇宫,那就是说他曾经是朝中大臣。父亲他们只是想要我们曾祖父为荣罢了。” 三哥祁霈是个说话做事都随随便便的人,平时粗心大意,可是一旦他认真,恐怕孔明在世也要甘拜下风的。 
五姐敲了一下三哥的头“你猪啊!”因为三哥很随和,所以在哥哥姐姐中是谁都可以欺负他的,只要不过火,他是绝对不会生气的。“父亲是说他住在皇宫耶,大臣可以住皇宫吗?” 

第四章 

“你干嘛又打我?我有说是什麽文武百官吗?”三哥无辜的摸了摸并没被打痛的头。“皇宫里只住著三种人,一是皇族,也就是皇上、公主、皇子。二是伺候他们的太监和宫女。三是保护他们的士兵。曾祖父不可能是太监,那就只能是士兵啊,说不定还是御林军咧!如果是御林军的头头,那也是二品大员耶,而且是可以名正言顺住在皇宫里的那种大臣。” 
“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二妹,你到底在怀疑什麽?”大哥祁雷注意到二姐一反常态。 
“我……我昨晚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了爷爷和爹的谈话,他们说得很小声,不过,我还是无意间听见了他们说要行刺当今圣上!”二姐得话让一向稳重的大哥打翻了茶杯,也让大夥足足愣了好一会。 
“姐,你没听错吧?这开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好不好。” 
“我绝对没听错。”二姐肯的语气让空气中弥漫著无限的沈闷,我知道二姐在担心什麽,大家都在怀疑什麽。只是我想不到,事情已经过了这麽久了,爷爷他们还想推翻现在的朝廷吗?即使不愿意,但不可否认,前朝的皇上的确是昏君,他把国家弄得民不聊生,让战争频频发生,使得生灵涂炭。这样的皇上,这样的朝廷怎麽可能不被取代。我是不知道新朝廷在其他百姓心中是怎样的,至少我看见的是繁华与安定。“六弟。你发什麽呆?你怎麽认为?”大哥问我,他们刚才一定已经讨论过什麽了,可是我没听见。“什麽?什麽怎麽认为?”不知道叫我怎麽回答。 
“反正我不相信我们是什麽前朝遗孤,这根本不可能。前朝的皇室全都已经被赶尽杀绝了,没有那个笨蛋会做这种放虎归的蠢事。”四哥有些激动,微红的脸上溢出些许的不安,或许他根本就已经相信自己是前朝遗孤,只是他不能接受这相信。 
我明白他们在说什麽了“我们一定要阻止父亲他们的弑君行为。”我这样说,看著哥哥姐姐们疑惑的眼光,我知道我瞒不下去了,与其被他们逼供,不如我自己从实说了。“你们就不觉得我们的家规太多严厉了吗?比如每天都必须向长辈请安啊,三餐的时间从未出现过偏差啊……这些是普通百姓家庭会有的规矩吗?你们还记得11岁那年,我被父亲罚跪了3天祠堂吗?因为没人陪我,我也不可能乖乖的跪上三天,於是我就在祠堂里到处乱翻,结果发现了个隐蔽在奶奶的灵位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拉环,拉环并不是开启什麽密室的机关,可是它却让一个柱子上开出一道暗门,门里是一块凹的不是很深的夹缝。夹缝中就放了本书,书就记载了前朝的皇族家谱以及在皇宫被攻陷前被及时救出的七皇子的情况。我们每个人的名字中都带有个雨字,那是因为按前朝皇家家谱推算,我们正好是雨字辈。” 
“也许是凑巧呢?” 
“而爷爷是字辈德、父亲是才字辈。这也是凑巧?”我说得有些事不关己。 
“可是我们是姓祁,而前朝是姓康。”四哥追问。 
“民间以前不是流传说,前朝的七皇子在皇宫被攻陷之前就逃了出来吗?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当年最受皇上宠爱的七皇子刚好七岁,他被交给了一个宫女和当时的御前带刀侍卫带著逃皇宫。宫女和侍卫都是皇上和皇後心腹,所以七皇子很安全的躲过追杀。等事情慢慢平息後,因为救七皇子出来的侍卫认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他和他的妻子,也就是那名宫女,带著七皇子回到京城,长大的七皇子已经明白事理,而且才华横溢。因为自己是七皇子,遭到家变的时候也正好七岁,於是他改名为祁,进身商业,很快打下了自己的家业。那名侍卫在准备帮七皇子报仇,夺回本应属於七皇子江山的时候被乱箭射死,宫女也因为无法承受丧夫的打击很快也撒手人寰了。祠堂里供奉著的那两块放於曾祖父、曾祖母傍边的两块灵位就是他们的。侍卫他们留下了他们只有10岁的孩童,七皇子让他随了祁姓,并当了祁的管家,代代相传至今。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四哥,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既然无法改变,与其逃避不如面对。如果你怀疑我说的话,就去祠堂看吧。我想那本书应该还在那里才对。”说了太久,我一口气喝尽了茶然後说:“时候不早了,如果再不去给爷爷和爹娘请安的话,下场可能就是跪祠堂哦,到时候找书就方便了。不过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母亲知道,根我了解,母亲并不知道我们是前朝的遗孤。至於怎麽阻止父亲他们,我们还是午後过後再商议吧。”说完,我便先离开了! 
寒风中,百年前的变故改变了一个家庭、一个王族甚至一个国家的命运。如果今天再次弑君,会不会在一次导致一个国家走向灭亡的命运呢?其实家谱中还有一条祖训,我没讲出来,它是写在家谱的第一页最醒目的位置,那就是:康家已亡,祁姓代之,祁氏後裔,切无反朝。 
当时在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震撼并不压於哥哥姐姐他们,那时我也终於明白,为什麽祁管家会对父亲这麽忠诚,象祁剑这样一个傲气的汉子为什麽会甘愿做他人的随从,为什麽父亲他们对管家一家总是和和气气。为什麽祖训中会禁止祁家子孙为朝廷效力,为什麽祁家会有著如此王者般的家规,这一切全原於百年前的那场家变那段救命之恩和主仆之情。只是事已过百年,爷爷他为什麽要违背祖训,到现在还想著弑君报仇呢?到时候祁管家也会去吗?那祁剑呢?他知道吗?看来今年这个春节不会太平了。 【秋/blackdemon】 

第五章 

不动声色的请完安,然后陪着母亲闲聊。尽管母亲尽量让自己公平的对待她的孩子,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偏爱谁。可是当有比较的时候,人总是会力不从心的偏向着自己心中的完美。而我,我没有大哥的稳重,没有二姐的心细也没有三哥、四哥的洞察力和机灵,更没有五姐的聪慧。我从没羡慕过他们,因为我就是我,过着我希望过的日子。这样一个我却得到母亲的千般宠爱,父亲的万般疼惜,理由我想只是因为我是现唯一承欢他们膝下的儿子,他们的老来子。 

母亲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身为富商女儿的她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父亲年轻的时候在经商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母亲帮他出注意,使得父亲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难关,父亲说,五姐象极了母亲年轻的时候。不过母亲现在没有过问生意的事了,母亲说过,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我们几个成家立业,这就是她最大的成就。 

一整个上午都陪着母亲在窗边看雪,柔柔的声音就算发脾气也没有什么威信,不过她天生给人一种发自内在的威严弥补了她这一缺陷,如果这算缺陷的话。母亲谈着她年轻的时候,谈着她和父亲走过的风风雨雨,眼中透着无尽的柔情。母亲爱极了父亲,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是她的全部依托。父亲曾有过两个小妾,是母亲要父亲娶的,因为母亲的身体不好,嫁入祁家后没有一出,自幼就接受女子三从四德教育的母亲很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让父亲纳妾,不过听母亲的陪嫁丫鬟说,父亲纳妾当晚,她哭了整整一夜。我们六人全是父亲的侧室所生,二娘是生四哥时候难产死的,而我的生母则在几年前发生意外身亡。极为的讽刺,本来身体最差的大夫人现在却健康的活着,享受着儿孙的天伦之乐。我十分喜欢母亲,比喜欢娘还要喜欢。这些都是从母亲谈话多年中断断续续得到的,我不敢去想,如果二姐所言不假,那母亲要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病弱的身体是否能承担住这样的打击。 


午后,我们聚集在大哥的屋子里,而众嫂子和二位姐夫被他们各自用各种理由支开了。宽敞的厅堂中央的炉火烧得正旺,红红的火舌从黑碳的缝隙中吐出,象蛇的细子般发出声响。“我去祠堂看过了,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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