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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风行云知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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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清苦的训人馆,偷得片刻清闲我也会去爬树。爬上高高的大树,俯视地面下的一切,会让我有种飞行在天、自由自在的感觉。

  我很快便赶到这棵大树下,脱下鞋子,两三下就爬到了树上。天空晴朗、阳光绚烂,站在高处的我心中一阵心旷神怡。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打算一整天都待在这个让我觉得舒畅的地方。

  但当我正想坐在树干上眺望四处的美景时—抹白色的影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只是一刹却让我心跳狂乱。

  我不很思索地由这棵树伸廷的枝干上跳到围墙的那一边。我不肯定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的行动已经不为我所控。当我以最快的速度往那抹白色的影子消逝的地方赶去时,我看到了一幕令我此生难忘的画面。出现在我面前不远处的,正是我那位天人般的主子。

  在这四周都是树的地方,他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树干上。主子的衣襟已经敞开那名男予正埋首于他白晰的胸前……我顿时全身无力,为自己昕看到的一切而震撼,为主子脸上难掩的痛苦而不知所措。

  他们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连连倒退几步,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时,终于瘫坐在地上。主子跟那名男人在做什么我很清楚。尽管我没经历过,但在颠沛流离的时候、在训人馆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我总能无意间遇上。我的心情由一开始时的惊惶失措,变成后来的视若无睹,却从来没有这样心乱如麻过,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在一声闷哼声中回过神来。

  「云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仿若由最深的谷渊传来,让我心中一悸……朕?

  「不……」主子夹杂痛苦的声音,颤抖却郑重,

  「我不是……不是……」

  「朕说你是你就是!」男人的声音更为沈着,伴随着他的声音的是出自另一个人的痛哼。

  「云蔚,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也仅能待在朕的身边……云蔚……」

  「不……不……啊!」主子突然的痛吟让我的心抽痛了下,我战战兢兢地探头,想知道是什么让主子痛到呻吟。……又是让我刻骨铭心的一幕……男人略为深色的身体紧紧贴在主子近乎全裸的身上,男人身上的重要部位已经深入到主子的身体,他在主子的身体里驰逞自己的欲望……满头冷汗的主子疼痛难忍地极力咬住下唇,用力的程度,已经咬破他的唇,血液因此染红了他的唇。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一股艳红的血由主子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男人狂野的动作间滴到被丢弃在他们脚下的纯白色衣物上……那是主子原本穿在身上的那袭白衣……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在上面。

  无垢的衣服就这样被滴满了斑驳的红蕾。染满了纯白衣物上的血液醒目的红,刺痛了我的眼睛,让我张不开眼睛。我缩回头捂住双耳……不愿再看、不想再昕。但没有用,我所看到的—切已经深深烙在我的心里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折磨我,穿刺我的心。我深陷痛苦的海洋……却无力挣脱……我忘了那天是怎么回到我住的地方的。之后的几天里,我浑浑噩噩地过着,像丢了魂般。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跑来我住的房间告诉我让我立刻到连云阁侍候主子时,我才清醒过来。那个人的话音方落,我已经冲到外面。我连滚带爬地跑到连云阁的那道拱门外时,陈管家拦住了我。我按捺心中的激动,装成若无其事听他的吩咐。

  「热水我已经命人抬到主子的屋子里你进去后一定要侍候主子洗澡。」

  「是。」我点头应他。

  「主子要是想吃东西,你就吩咐厨房里的人做。」

  「是。」

  「……还有……」陈管家用犀利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好久后才说道,

  「不管你看到什么,你都不能对任何人说起……知道吗?」这是命令,我只能点头。

  「一定要好好侍候主子,知道了吗?」陈管家最后对我嘱咐道。

  「是。」

  「好了,进去吧。」陈管家说完后,便让出一条路,示意我过去。知道他就在我的身后盯着我的背影。我只得放慢我的脚步,用往常的速度往主子住的屋子走去。门是半掩的,我先是敲敲门后,才推门走进去。这是我第二次进入这间屋子。屋子里还如我上次来时一样,弥漫着那股淡雅的香味。在屋子里,我看不到一个人影但我由陈管家话里的意思,知道主子是在屋子里的。我环顾屋子一周后,往大概会是卧室的一个偏房走去。我越过一个屏风时看到了陈管家所说的,盛满热水的澡盆。我的目光落到澡盆对面的帘幕上,不透明的布幕完全挡住了帘后的景象。

  ……我移步走向它们,我感觉到,主子,就在布帘后面。我没有猜错,当我轻轻揭起素色的布帘时,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主子。揭开布帘的那一刻,我嗅到帘子后不仅有前屋的那般淡淡的清香,还夹杂着一种味道……那是情事过后,才会有的气味。我的跟前,表物零乱地散布在地板上,视线向上移动,我看到闭着双眸躺在床上的主子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我尽量把动作放轻,一边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边向睡在床上的主子靠近。

  接近他后,我看见他苍白的唇上带着很明显的咬痕……忆起前些天的那场景,我知道,这一定是他咬出来的伤。主子睡得根不舒服吧,要不然他的眉毛为何是紧蹙着的?我看着他一张惨白的脸,在心底叹息。既然他在休息我没有叫醒他,就算有陈管家的命令,我也不想打扰他。看到棉被滑至他赤裸的肩膀,我伸手欲要帮他盖好时,主子倏地张开了眼。

  「主子……」没想到他没睡着的我因这意外,吓了一跳。

  「出去。」他的声音嘶哑,却仍冷静。我没有出去,只是望着他说道:

  「小的,是来侍候主子沐浴的。」

  「出去。」他盯着我的眼变得凛冽。我还是没有出击,仍然坚定地望着他:

  「小的,是来侍候主子的。」主子被我固执的言行气得猛然坐起……坐起来的时候,似乎是牵动了他身体上的痛处,他幽暗的眼睛迅速闪过一丝凄楚。

  「滚!」他指着我吼道。主子在生气,原本清澈的双眸泛着微红。我没有离开视线看到他露出在棉被外,布满白晰精瘦的胸上那红紫交错的痕迹时,内心一阵紊乱。

  「你……」主子注意到我的视线,怒火攻心地举掌向我劈来,

  「你给我滚!」主子的掌心接触到我的身体的那一霎,我感到我被一般劲道疾速贯通全身,主子没有手下留情,他动用了真气……我的身子像离弦的箭纵身被抛到梁柱上。激烈的撞击不仅让厚实的梁柱颤抖,我的身子撞上粱柱的那一刻,我听到我身体里骨头断裂的声音。一开始时全身只是发麻,在我挣扎着起来时,疼痛才渐渐袭来。

  「噗……」挣扎着要起来的我忍不住狂喷一大口鲜血。自己吐出这么多的血我发现我居然无动于衷……我用衣袖擦掉残留在我嘴巴上的血液,抓紧身边的帘子,慢慢站起来。主子幽暗的眼睛默默看着我,当我挺起胸膛站起来,把目光放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的眼里满是复杂。我一步一步地走到我刚才被他劈开的地方。

  「主子,让小的侍候您沐浴更衣。」嘴里满是血腥味的我直直看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望着我的主子欲言又止。最后,他没有再拒绝,抽过床头的长袍为自己披上后,小心由床上起来。知道他的身体不适,我扶着他起来,并一直把他搀扶到澡盆里。我用丝带把他那柔顺的乌黑长发束起来,不让水把这头秀泽的发浸湿。然后,我找来澡巾,细心地为他搓背。在这个过程中,主子没有再开口说过一个字,我也因他的沉默而无言,尽心为他搓背。我只是帮他搓背,其他的都还是他自己来。我不用帮忙的时候,就收拾起了零乱散在地上的衣服,把它们堆到一旁。

  我看一眼方才主子还躺着的床,发现床铺不但散乱还沾染了些淡色的污渍,于是我决定把棉被眼床单都换了。当我从柜子里取出备用的棉被和床单跟原先的换好后,主子也洗得差不多了。

  我拿了件干净的衣服放到澡盆附近把袍子摊开,站在澡盆旁边,只要主子一从澡盆里出来,我就可以最快捷地为他裹上。主子看了一眼默站在澡盆旁边的我之后,便无声地由澡盆里起身。我看着他擦拭身子,换上干净的里衣,当一切都做好后,我又搀扶着他躺回床上,并为他盖好被子。

  主子没有闭上眼睛,他的目光一直没放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在意,也不曾与他的视线交对。忙完一切!我来到我堆放需要换洗的衣服被单的地方前,弯下腰抱住它们,却没有起来,我再也撑不下去,直接昏倒在了地上……全身又热又痛,让我不能安睡,何况意识模糊间,我感觉有人在我的身边。

  竭力张开酸涩的眼,我透过迷蒙的眼意外看到一个人坐着俯视我:是主子!我接地张开眼,再仔细一看时才知道并不是我睡迷糊时看到的幻觉,主子真的就坐在床边,目光深沉难了地看着我。我现在还在主子的房里?我移动了下视线,看到周围的景物后知道了自己的位置。那么说……我现在就躺在主子刚刚睡的床上了?我的内心为这个认知渐渐暖了

  ……我正胡思乱想间,一股熟悉的淡雅香气把我完全覆盖。主子俯下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那黝黑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下来有几缕正好贴到我的脸上。

  「你……」主子温热的手轻轻地抚过我的脸,

  「很奇怪。」我望着主子的眼睛,望着这双比任何宝石都还要惑人心种的眼瞳,深深陷入他那澄挣、亮泽的深色视海里,只愿从此就在他的世界里沉浮……

  「可以告诉我,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吗?」主子宁静空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触动我内心深处最脆弱的一根弦……情弦。

  「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吗?」他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痛与伤。我露出一笑,伸出双手把脆弱的他搂进我的怀里。这个人啊,高傲地、绝尘地……却也孤独地、痛苦地。

  「相信我吧。」把那火热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我喃喃地诉说

  「相信我吧……」他也拥住了我,我们的身子紧紧相贴,紧到彼此的心跳都听得确切。我感到,这一刻,我们都不一样了。黎明破晓前,我端着盛着热水的脸盆匆匆来到连云阁。主子还没有出来练剑,我便在闭紧的房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等一下。」接着传来的,是主子平静和悦的声音。我依他所言,站在门外等他。不消一会儿,主子开门了,当他看到我端着脸盆时。眉毛蹙了起来:

  「你的伤还没好,最好不要端这些重物。」重物?我不由得盯着我手中的脸盆看。不过是一个脸盆里盛着大半盆的水而已,这也算重物?

  「把它给我吧。」主子没有理会我的反应,伸手欲接过我手中的脸盆。我连忙避开:

  「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再说小的昨天吃了您给的药后身体已经没事了,几乎全好了。」我没说假,我吃过昨天晚上主子给的药后,被他打伤的身体一夜之间好了大半。纵然身体在行动大些时就会牵痛,但我不想因而懒怠下来,让他觉得我很没用。好不容易,昨晚我跟主子的关系才稍稍改善,我要,保住能够随身服侍他的这个职位。主子一脸不信:

  「虽然我给你的那瓶药对治疗内伤有很好的效用,但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产生这么大的药效。」

  「是真的,小的身体就像只蟑螂,很顽强的。」我冲他露齿一笑。主子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进屋前跟我说道:

  「那你把水端进来吧。」

  「是。」我应了声之后才进屋。

  「就把脸盆放在桌上。」他指示我。

  「是。」我依他所言把脸盆放到桌子上面。

  「好了。那你坐到椅子上吧。」

  「咦?」我不解地抬头看他。

  「有些事,我想跟你说。」主子瞥看我一眼后,率先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

  「那,小的站着就好。」我没敢坐下去。我没天真到以为发生了昨天的那些事后,就代表我有资格与主子同起同坐了。

  「我让你坐你就坐。」主子的声音变得有些凛冽。我没有再次违抗他的话,我听得出来要是我再执拗下去,主子真会生气的于是我小心翼翼侧着身子把屁股沾着椅子的边沿,看似坐也似站。看到我坐下后,主子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我沉默。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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