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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93 阉割-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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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白亦超支开房门内外所有侍卫奴仆,他领着伟寺到他那偌大气派的寝室,在屋内燃起三四盆熊熊炭火,把屋内烘得比仲夏还炙热,不一会儿,一丝不挂的两人身上都流满淋漓汗水,整个寝室弥漫一股属于男人的麝香,流转在两副被火光映得红亮发烫的结实肉体,好一幅筋肉生香的男色春宫图!
白亦超开始抚摸伟寺精状的肉体,舔着他身上咸涩中带点香甜的汗水,几番温存后,两人从站着抚摸拥抱,变成躺在地毯上交缠翻滚,伟寺宽厚的胸膛,结实成块的腹肌,黝黑挺立的||||乳头都让白亦超为之疯狂,而伟寺还是能正常勃起,只是勃起的速度较慢,当然硬度也不如阉割之前,但当他粗长的荫茎完全勃发的时候,还是一样地傲人,血管盘曲纠结,爬满胀红的茎身,肥厚多汁如鲜荔般的Gui头酱紫怒张,可惜底下的囊袋已空空如也,但对应之下更显他的棒棒硕大惊人。
白亦超也是不遑多让,一身发达的肌肉近乎完美无缺,而他的棒棒虽不比伟寺硕大,但却更为坚硬挺直,也是极为雄性极为魅惑的男根,而他的阴囊内有着伟寺所没有的两粒肥硕的睪丸,正随着白亦超的兴奋呻吟而浮动颤弹。
白亦超把自己的荫茎放入伟寺的口中,在他湿热的口中不断抽插着,每每当他厚实的Gui头顶到伟寺的咽喉深处时,伟寺终于忍不住干呕,而白亦超这时却顶的更深,他喜欢看伟寺俊俏的脸庞写满痛苦,那是一种无法吞咽,难以吐出的极至表情,完全满足了白亦超征服的快感,尤其是一想到一个跟自己一般健壮的男人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就兴奋地不能自己,一根巨屌抽送挺进得更快,更猛,也更深。
当白亦超的荫茎被伟寺舔得汁水淋漓后,他觉得自己的荫茎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了,Gui头胀痛的他急于发泄,伟寺柔软湿润的嘴已经不能满足他,白亦超一个翻身,把伟寺压在底下,也没经过爱抚,就猛然插入伟寺紧缩的后庭,痛得伟寺哀声大叫,浑身冷汗直冒,而伟寺越是哀求,白亦超干得越起劲,一下下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而白亦超那两粒睪丸啪啪打在伟寺的臀腿间,发出撩人的肉声,伟寺在痛苦挣扎中,听到那声响,感觉到两粒浑圆的球体敲打肌肤的触感,他知道那是他所没有的雄性果实──男人最宝贝的两粒睪丸,他心中一阵酸楚,自己依旧强壮有什么用?留着一根屌有什么用?还不是阉奴一个!
奇怪的是,当他一想到自己被阉为奴,任人凌虐奸玩时,他那原本因后庭痛楚而垂软的荫茎又勃发硬挺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无以名状的兴奋,那种兴奋是带着满足愉悦和痛苦羞辱的矛盾感受,是他被阉之后,第一次有的快感,他的荫茎竟勃起到以前一样程度的坚硬粗巨,而后庭传来的撕裂痛楚也渐渐转为酥麻,最后两人都陷入了情欲的疯狂漩涡之中,几番交合缠绵达到了高潮,白亦超紧紧抱住伟寺的身躯,在他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Jing液,而伟寺也在同一时间射出他被阉割后的第一泡Jing液,那其实不能算是Jing液,因为其中不见白浊的精丝,只有粘腻透明的前列腺液,但还是一样炙热,一样腥膻。
白亦超缓缓站起,看着伟寺躺在地上喘息,把地毯射得一片狼籍。
〔你这阉奴还真行啊,明明没了卵,竟还能She精,莫非是我把你操得欲仙欲死?……啊?〕白亦超在他耳边轻声说,说完又把伟寺的俊脸压向他射在毯子上的Jing液磨蹭,还一边踢着他还没软掉的荫茎:〔把你那没种的Jing液给我舔干净!〕
伟寺一头一脸的粘腻腥膻直求饶,虽然一脸痛苦,但内心的感觉和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伟寺的荫茎竟被越踢越硬,一会儿又回到刚才勃起时的模样了。
白亦超看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喜欢被人凌辱是吗?好,我成全你!〕
他从墙上取下一根藤鞭,开始抽打伟寺状硕的身体,打得伟寺满地爬滚,哀嚎求饶,但一根巨屌始终是硬挺的。有好几下根本就抽中伟寺的荫茎,痛得伟寺捧着下体,身体缩成一团,白亦超从背后把脚踢进伟寺的腿间,在阴囊处无情地捣弄,虽然伟寺已没卵了,但阴囊毕竟曾受过重创,怎堪如此折磨,伟寺只能哀嚎,呻吟,嗷磝直叫,颤声求饶。
白亦超又是鞭打又是踩弄,不久伟寺又射出一道Jing液,这次刚好射在白亦超的脚上。
白亦超总算停止对伟寺的折磨,他缓缓喘息:〔阉奴,你把我的脚弄脏了,还不快舔干净。〕
伟寺只好顺从地开始添起白亦超的脚。
白亦超俯看着伟寺像狗奴般乖顺地伸出舌头细细舔净,他身上布满刚才鞭打的伤痕,有些还渗着血,而跪着的两腿间,半软半硬的荫茎也有一条鞭痕肿了起来,Gui头还垂着一条晶莹地体液,煞是可爱,白亦超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怜惜,他把伟寺又推倒在地,开始细细亲吻他身上的伤痕,当然包括荫茎上的鞭痕,伟寺突然不知所措,他感到既惊又喜,他不明白前一刻还把他打的满地滚的人,为什么下一刻又这么怜惜他?
后来他们俩一起入浴室洗澡,白亦超还替伟寺的伤口上药,直到后来同床就寝,两人都不发一语,好象一切就是那么自然。
在床上两具结实的肉身紧紧相拥,白亦超看着伟寺俊挺的脸庞,分外地喜爱,他轻轻摸着他胸膛上的伤痕问道:〔还痛吗?〕
伟寺摇摇头。他又把手伸进棉被里轻轻捧住伟寺空无一物的阴囊:〔那……这里还痛吗?〕
伟寺又摇了摇头,只是这次两行不争气的眼泪却从他深邃的眼眶中滑落。
白亦超轻轻揉抚伟似的阴囊:〔对不起,我若当初不要挑上你,你就不会被赵高这么折磨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可以重来,我甘冒通敌的罪名,也会把你完完整整带回府里……。。可惜,说什么都太迟了……。〕
' 你若当初不挑上我,只怕我没这条命活到现在。' 伟寺话中有话,毕竟失去睪丸不是可以轻易适怀的一桩小事。
' 你真的这么想吗?' 白亦超没听出他话中的第二层意思: '……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旁,我保证这辈子绝不会再让你受到这么大的痛苦……。'
' ……。。不会有更大的痛苦了……' 伟寺哽噎地说。
白亦超听了甚是不忍,一阵沉默后,他抓住伟寺的手身进棉被朝自己的阴囊摸去。
伟寺摸到两粒浑圆的硬睪,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睪丸这种只属于男人的果实了,在他被阉割之后。
' 摸到了吗?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割下其中一颗送你……'
伟寺听了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知道白亦超说的是真心话,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他心痛,伟寺在受尽折磨后,是多么渴望有人能爱他,好好待他,谁知第一个对他真心的人竟是自己的仇人,他迷惘了,不知道该不该爱眼前这个人,该不该恨眼前这个人。的确,诚如他自己所说,没有白亦超,他活不到现在,但他所经历的一切,白亦超也脱离不了关系,更何况他还是秦国的将军!国仇家恨和卑微的私情在伟寺心中涌现交错,让他的心越来越痛,哭的越来越凄恻……。 
久而久之,府里上下当然知道伟寺和白亦超之间暧昧狎匿的关系,于是表面上对伟寺礼让三分,私底下却是十分地鄙夷,认为他只不过是以色事人的阉奴罢了。 
白亦超把伟寺打扮成一具华丽的玩偶,给他穿上素雅但极为精致的袍子,系上名贵的玉佩,让他住在豪华舒适的厢房中,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却让伟寺有身处牢笼之感,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只被关在金丝笼的雀鸟。
因为睪丸已经被阉割之故,伟寺不再有以往那种强烈的性欲,但相对的,白亦超却是夜夜需所无度,好象要把过去二十多年来,对男人肉体的渴望一次发泄殆尽,伟寺总是疲于应付白亦超,任白亦超在他身上吃咬,抚摸,操弄,有时伟寺会射出透明的Jing液,但更多时候伟寺根本没有任何高潮。
当然,要让伟寺She精总是要经过白亦超百般折磨鞭打,言语上或是行为上的凌辱,但白亦超不是每次都有精力做这些事的。 
数个月后,白亦超被派往河南操兵演练,要离开将军府一段时间,伟寺得知后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再夜夜取悦白亦超,可以过点清闲的生活了。只是他没料到,没有白亦超的将军府对他来说,将不再只是一个美丽的金丝笼,而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间炼狱。 
白亦超离去的第二个夜晚,白亦超的大舅霍青,也就是白夫人的大哥,率领一群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伟寺抓了起来,直接带往将军府的私刑室。 
几盆熊熊炭火把私刑室照亮的如同白昼一般,伟寺的手脚成大字型地被铐在屋内正中的木架上,一场严酷的私刑拷打即将展开。
霍青走向伟寺,劈头先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伟寺俊俏的脸庞瞬间浮现两枚清楚的红手印:' 你这阉奴,以一些下流淫秽的手对媚惑白将军,让他背负恶声臭名,我若今天不除掉你,只怕你总有一天会毁了白家!'
伟寺盯着霍青看了一会,突然放声大笑:' 说的好听,我看你是替你那守活寡的妹妹出气倒是真的,不过话说回来,若白夫人肯向我讨教讨教,我或许考虑教她几招……哈哈哈哈……。。' 
霍青被伟寺反唇相讥,当下脸色青白,他手中鞭子倏地一挥,开始朝伟寺身上打去,一下,两下,三下……慢慢地,伟寺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破,露出鲜血淋漓的皮肉,伟寺咬牙强忍,虽没发出任何声音,但额角上斗大的汗珠却一颗颗滑落,不一会儿,伟寺的衣服已经变成褴褛的布条,染着血汗,披挂在他半裸结实的身躯上。 霍青一把扯下那些丝丝缕缕的碎布,于是伟寺的身体便在火光下一览无疑。
众人惊艳于伟寺赤条条,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精壮身体,无不在心中暗自赞叹。
〔我正觉得奇怪,怎么白将军会对你这阉人感兴趣,原来是阉不干净的关系…。〕霍青一边说着一边用鞭子的把手挑弄伟寺半硬半软的荫茎,惹的众人一阵哗笑。
霍青又用膝盖朝伟寺的阴囊顶了两下:〔狗屌还在,狗卵倒阉得挺干净的〕身后的人们又发出一阵窃窃的暧昧的笑。
只是这一羞辱一顶弄,伟寺的棒棒又开始蠢动,缓缓充血挺立起来。霍青一把抓住伟寺粗硬发烫的荫茎,用力挤捏,伟寺发出痛苦的呻吟,原本胀红的Gui头被挤成酱紫色,又胀大了不少,马眼还渗出一滴晶莹的淫液。
〔你这阉奴还真是犯贱,居然越玩越硬,看得我忍不住也想玩玩你……。。〕霍青命人拿了根竹竿,朝伟寺的后庭猛然插入!
〔喔────啊──────噢!!!〕伟寺痛得发出惨烈的叫声,下身直觉往前顶,想逃避那粗长的竹竿,霍青顺势插得更深,伟寺又是一阵哀嚎呻吟,几道鲜血于是从他的后庭沿着张开的双腿汨汨流下。
〔爽吧,好戏还在后头呢!〕霍青说完,开始抽动那根竹竿﹔他把竹竿抽出,只留一小段在伟寺的体内,伟寺才刚喘息一会,霍青又把整根硬物插入,就这样一抽一插,每一次都是整根尽出,整根没入,几次之后伟寺的后庭就被撑开外翻,露出鲜红的嫩肉。
伟寺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操弄,刚开始虽然痛彻心扉,但一会过后,就开始领略到那强烈的快感,他开始浑身颤抖,随着霍青的抽插而扭动他肌肉线条结实分明的臀部,而那根雄硕的棒棒也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更加勃发硬挺,茎身上的血管盘踞纠结,根根隆起分明,紫红的Gui头也贲张得快炸开似的,马眼流出一条细长的涎液,笔直垂向地上。
这一幕淫欲横流的画面看得在场的每个人是燥热难耐,而霍青带来的手下都是些粗犷的莽夫,这些彪形大汉一个个早已经摸向自己的裤裆搓弄起来,霍青见状,便对着众人说:〔在场的人哪一个肯干这个阉奴的,我重重有赏!〕
那些汉子一听到可以发泄性欲还有赏钱,每个人无不争先恐后把裤带一解,朝伟寺奔去。
其中一个最壮硕的男人先抢到位子,他一把抽出那根竹竿,当下痛得伟寺哀嚎连连,屁眼紧缩,壮汉迫不及待将自己早已坚硬如石的大屌塞进伟寺的密||||穴中,开始抽插。没几下,壮汉便不由自主地发出爽快的呻吟,而伟寺也感受到他那根巨屌的荫茎在他的洞口挺进,不同于竹竿的冰冷硬直,那根巨屌可是软中带硬,有炙热温度的活生生的人屌,尤其是那微翘的茎身弧度,让壮汉肥厚的Gui头每一次插入都刚好顶到伟寺的前列腺,这让伟寺忍不住也爽快呻吟起来。伟寺Gui头的淫液越流越多,濡湿整根荫茎,霍青于是命人替伟寺手Yin,在前后的夹攻之下,伟寺终于一声低吟射出透明的Jing液,随后不久,壮汉也全身紧绷颤抖,将灼热的男汁全射在伟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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