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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记号 哑妻外传(上)-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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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老几…… 

      翟颖咬牙,「碰!」的猛捶桌面,怒喝:「我问你什麽,你就给我老实的回答什麽?」受够了他的反骨,那是什麽态度。 

      冷念生转头斜睨著他,嗤道:「你凶什麽凶?你以为我是你的犯人啊?」立刻撇过脸去,要他认清楚,「我可不甩你这套。」 

      瞧那副德行真是气死人也! 

      翟颖火冒三丈,这恼人的醉鬼,很嘴硬。又「碰!」了一声,下令:「你给我过来喝茶。」清醒脑子。 

      冷念生一瞬愕然,以为他会更凶的骂人,怎没有?! 

      斯文人会不会等他过去接近,才出其不意的动手打人? 

      翟颖多等一秒都嫌不耐烦,催促道:「还不过来。」发什麽愣?他的耐性濒临快要耗光的地步。 

      见他仍杵著没动静,这家伙…… 

      翟颖旋身到衣柜前拿出一套乾净的衣袍,走到他身前,俯头瞪著他仰起来的脸,醺醉的模样显得呆滞,想不透他不该凶的时候凶恶,该清醒的时候却糊里糊涂,「我会被你给气死。」 


      似宠腻的口吻,拿他没辄。 

      覆在身上的衣袍有斯文人的清爽气息,冷念生眨眨眼睫,头一垂,抵靠在他硬梆梆的胸前,唤:「颖……」他没醉,根本没醉……。 

      若不装醉,他根本没有勇气来试探两人的心意,怨了他四年,是为什麽? 

      在乎的除了他坏了他的好事之外,连他这个人也一并怨入了心底,算老几的混帐盘据於心是什麽地位? 

      不是亲人,不是哥们,却是他一直不愿承认的喜欢对象。 

      斯文人有什麽好? 

      为什麽会喜欢他? 

      他没有答案。 

      自然而然的发生,莫名的情愫悄然驻扎入心,惦念著……。 

      悄然的伸出双臂,紧揪住他的衣衫,指节颤抖著慌然与不安。斯文人看见了他身上的伤,会讨厌他发生过什麽吗? 

      不敢问,怕见到他嫌恶的表情。 

      开口求他,「别嫌弃我……」藉酒壮胆说出自己的心情,期盼他的回应。 

      闷在胸前的人儿一直是他想要的。然,迟了一步。 

      回来的太晚,人事已非……。梗在他们之间的已经不是他的怨而已,抬起手来徘徊在拥抱与推开之间,该如何抉择? 

      拧紧的眉纠结著一份浓郁的感情,该释放还是隐藏,就在一念之间。犹豫了半晌,终於咬牙说道:「念生,你醉了。」 

      并非嫌弃他,而是不该受到诱惑。 

      他们俩人之间该有一个清醒,认知跨越禁地之後,将面临什麽? 

      令人又爱又恼的家伙清醒之後,一定会死不承认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而他……也会懊悔…… 

      经不起一时的诱惑,跟怀孕的女人争什麽?! 

      就算那他是一时玩乐之下而造成的结果,也该有担当的负起责任。 

      动手抓开他环在腰际的手,刹那-- 

      退开的步履跌入身後发酵、发酸的醋海,沸腾的冒出熊熊烈焰,再也忍不住的斥责道:「你究竟在搞什麽?是不是每次喝醉之後就胡来,分不清是男还是女,你到底玩弄过多少人?」 


      喝! 

      冷念生瞠然不已,他哪有…… 

      可,那义正严辞的数落,只会追究他喝醉,也不想想是谁给他机会。 

      为什麽要趁他酒醉就偷吻? 

      为什麽要在他心里留下一道深刻的记号? 

      到底谁愚弄了谁? 

      冷念生扯下披在肩上的外袍,揪成一团用力砸到他的脸上去,恼羞成怒,不禁吼道:「妈的!我才没有玩弄谁!」 

      翟颖任衣裳自脸上滑落,听他承认跟女子在一起是真心,并非玩乐。那自己算什麽? 

      什麽都不是,所以不当一回事,连玩弄都称不上…… 

      心顿时凉了半截…… 

      冷念生拾起脚边的衣袍,摸到一把匕首,真想立刻上前去砍死斯文人,差点气死人! 

      匆匆套上衣袍,回身见他仍是呆傻的杵著,咬咬牙,愤然的情绪溢满胸口;怨他当他是玩世不恭的家伙;怨他认为他不洁身自爱;怨他只会道貌岸然的责怪-- 

      眼眶一热,告诉他:「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若是没有喝酒,我哪敢过来……」 

      扬手一甩,连刀带鞘砸向斯文人的脑袋,冲去踹开房门,头也不回的闪人。 

      他今夜是来伤人的…… 

      瞬间,翟颖的整颗心全凉透了…… 



      21 

      「邵军,偷画的嫌犯追缉的如何?」 

      「回禀大人,告示已贴出一段时间,昨儿有一名老者特来密告,嫌犯姓姜名银,四年前在地方上一夜致富。」 

      「然後?」 

      「姜银在城里放高利贷维生。」 

      翟颖纳闷道:「失窃的画怎会流落在姜银的手上?赝品怎令人一夜致富?」顿了会儿,唇角勾起一抹笑,「呵,个中原由证明了当铺老板在事隔多年後仍记得此人相貌。」 


      邵军继续禀明:「来报的是一名樵夫,不甘女儿被强掳为妻,平日又饱受拳头相向,姜银并非善类。」 

      「何时将人逮回?我倒要问问他怎没将另一幅画给卖了,还是重施故计威胁、讹诈另一家当铺尚未曝光?」 

      「大人,姜银早已闻风藏匿,属下们尽力追查,相信过不了多久,会缉捕姜银归案。」 

      「嗯,最好如此。」此画关系著爹的冤案,还有念生…… 

      翟颖抬手抚著太阳|穴,被敲出的瘀青已退,腹内酸气不减反增,又爱又妒的情绪侵袭每个思念的夜晚,还想什麽…… 

      两宗案子让大人伤透脑筋,陈三郎的尸身已下葬,死因仍是谜。 

      近来,时至三更,大人的房里烛火未熄,人略显消瘦。 

      「陈三郎的案情至今毫无进展,案情的关系人仍无下落,凭怀春一介女流怎会凭空消失?到底是谁接应她?」 

      翟颖的眉头拧紧,问道:「邵军,陈三郎生前卖鱼度日,收入养活一家三口不成问题,他既无不良嗜好,也没积欠任何债务,怎会做出卖女儿的事?你想过原因没有?」 


      「大人,妓院老板的说词是陈三郎缺钱。」 

      「你信?」 

      「不信。」 

      「这几日,布署的线人可有消息回报?」 

      「有。」 

      「揭了多少的底?」 

      「妓院另有幕後老板,名叫风纪延。他的爹曾经是前任程大人的主簿,今为将仕郎。」 

      「从九阶下置的散官,却足以庇护儿子开妓院。好样的,就连通判也无知,开封号称难以管辖之地,官官相护,收受贿赂乃稀松平常。」 

      翟颖的一股气提了上来,闷著没发作。 

      「我出门一趟。」 

      过了会儿,翟颖牵来马匹,身後传来属下的关怀-- 

      「大人,何不晚膳过後再出门?」 

      「不了。」 

      跨上马,翟颖从侧门离开。 



      首次踏上宅院,恼人的家伙在此金屋藏娇。 

      那个性不怕惹事,还是为了她,惹事都无所谓? 

      深吸了一口气,拉起铜环「咚咚咚」的敲出与心脏相同剧烈的声响。须臾,入了眼的中年妇女问道: 

      「请问您找谁?」小心翼翼的语气,似藏著什麽事不让外人知情。 

      外人……。连自己都骗不了自己,算老几。 

      赫然,门缝被拉开了更宽的距离,阿生探出头来说道:「沈娘,他是大少爷。」 

      「啊,不就是主子的兄长。」沈娘讶然。「快请进来。」 

      阿生和沈娘两人立刻将人带往大厅。 

      丹凤俊眸淡扫宅院四周,幽静的院落披上一层淡金色彩,一对俪人就在不远处。止了步伐,迎上一双清澈的眼,仅是刹那,随即别开视线对女子说话。 

      翟颖暗压下翻腾滚滚的酸气,收紧拳头硬生生的逼自己接纳事实。 

      眼角的馀光落在斯文人的身上,心不在焉,重复了多日的叮咛,要她膳後吃补品,成串的话离不开魏七夫妇的心意。 

      连自己都感到语气透出紧张的气息,「……你去吃饭吧,别饿著了。」 

      「好。」念生哥对自己真好。每日提早回宅,为了她。 

      明月漾著笑容,听话的离开。途经男子的身边,讶然此人是谁? 

      一身白衣装束,五官斯文英俊,却严肃的不苟言笑,浑身无形的散发一股气势,予人强烈的压迫感。 

      「明月姑娘,这位是大少爷。」阿生介绍道。 

      仔细打量明月,她隆起的小腹是他们俩的结晶,丹凤俊眸一凛,夕阳的馀晖温暖,热不了瞬间冻结的心--他甚至忌妒孕育中的小生命……忌妒! 

      明月被瞧得好不自在,怯生生的叫声:「大哥……」 

      「别叫我大哥。念生从不当我是大哥。」冷冽的嗓音将对方的问候给打回票。 

      破天荒的,翟颖意识到自己对女子这般无礼。 

      不著痕迹的去那要不得的情绪,视线回到令人恼的家伙身上,瞬间灼热。 

      气氛顿时尴尬-- 

      大少爷怎换个人似的、二少爷闷不吭声、明月小姐低垂臻首,不知如何是好吧。 

      阿生打破僵局,道:「我去多拿一副碗筷,大少爷请进来一块用膳。」 

      「不了。我来问话就走。」 

      心头一颤,原来此人是……「翟大人。」明月行个万福,同阿生一起退下。 

      「你特地来问话……」喃喃自语,不是来安慰,不是来求合,连吃顿饭都不肯赏脸。 

      这麽…… 

      他来,只会让自己感到难堪,忆起那夜,回到宅院让自己醉得彻底…… 

      若不是自卑心作祟,他才不愿这样缩头缩尾。 

      斯文人明明对他……到底是谁在玩弄谁! 

      冷念生恼羞成怒的吼:「明月的爹都拖去埋了,你还来罗唆什麽。」问他,到底想怎样? 

      一道杀人目光扫上身,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翟颖的脸色跟著沉,几日不见,那气死人的态度一样差! 

      「念生,别消磨我的耐性。」不断压抑著,怒气、酸气混成乌烟瘴气直冲脑门,渐渐耗光他的修养。 

      「你不高兴就别来。」 

      冷念生气冲冲的经过他的身边,倏地手肘一紧,马上瞪著他的手,问:「你抓著我干嘛?!」既然讨厌他,就别碰。 

      顿了会儿,容忍他的放肆,翟颖问道:「我们俩就不能好好的说话?」 

      「说什麽,你只会训人。」要讲道理就滚到别的地方去,他想听的不是这些。 

      丹凤眸光凝向大厅口,一道娉婷的身影提醒著自己该与他保持距离,松开箝制,道出此行的目的。「我等明月用完膳,要问她被卖的原因。」 

      赫!他是专程来揭伤疤。冷念生猝然一吼:「我不准!」推开身前伟岸的身躯,他下逐客令:「你滚!」手指向宅院大门,要他消失。 

      翟颖一愣,身形晃了晃,当下摇摇坠入身後的醋海深渊,快被呛死之前狠狠揪住他的手腕,沉声警告道:「念生,你到底想瞒些什麽,若是妨碍案情发展,休怪我整治你。」 


      「真行!你不请自来,还敢对我放话。」噬人的目光冒火,烧死斯文人算了! 

      「我们礼尚往来,我可没追究你夜闯府衙。」 

      「你想怎样?想抓我去吃牢饭?」 

      「我想。」如果可以把他锁在身边,他不惜关他一辈子。见他咬牙切齿,翟颖不禁自嘲:「呵,凭哪点……」恼人的家伙令他公私不分了。 

      冷念生拽开他,手腕的红痕立现,细凝著,思忖著,斯文人的力道不小;不在乎他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在乎的是会消失,手不自觉的抚上喉结,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自己。 


      放软了态度,「你想盘问什麽,等我支开阿生叔和沈娘。」他肯低头,是为了明月的自尊。 

      「我会拿捏分寸。」为了他的面子,这件事愈少人知情,愈好。 

      转眼,他离开眼前,回到她的身边。翟颖伫立在白昼与黑夜的边缘,短暂又模糊不清的灰色地带,留下无数的叹息……。 



      斯文人果然问了话就走。 

      妈的,个二五八万的当做是审问犯人。 

      冷念生「碰!」的捶桌子,很恼! 

      斯文人要是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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