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财神文集-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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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槽,混迹IT业,用她话说“做这行就一点好,谁还敢炸我?”。
我问老爷们儿,大飒蜜对他的人生是否意义重大,那边儿劈头盖脸给我一堆爱情及生活理论后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爱谁谁!”。
其实对他俩来说,结局也许并不重要,但我坚信,那个夏天已重重的烙在了他们的心上。
'不是风,是我'人物:男人乙/女人乙时间:九八,夏地点:四通聊天室距离:一千至八千公里
男人乙是个人缘还算不错的人,老喜欢呵呵的乐,总是半夜上来,有时侯心情好的时候很有礼貌,有时侯看不惯了会象孩子一样和人大吵特吵。男人乙总以为自己画画很好,画完了稿子第一件事就想立刻把它放到网上去。男人乙成为我的朋友,是因为我们都不聪明。
女人乙是个美丽的,让人捉摸不定的人,她喜欢开玩笑,她有个好的名字,总能遭遇到各种各样人的追求,有时,她享受这种追求。女人乙不喜欢画画,可惜她不得不画,因为那是她的职业。女人乙喜欢在各个聊天室乱到处乱逛,因为她觉得没有什么能让自己安定下来的理由,她是个象风一样的女人,因为风才让人捉摸不定。
他们好象认识很久了,从我进聊天室的那天,就见到他们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互相呼唤的亲热,别人有时会看不惯嘲笑两句,换来的都是男人乙的傻笑。
男人乙老是说:给我打个电话吧,女人乙巧妙的回应着:我喜欢那种缥缈无常的距离感,因为我是风。男人乙无数次的幻想着两人见面时的美丽景色,女人乙总是在去shopping时见到好看的领带犹豫不决。
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女人乙消失在每个人的视野中,没有留言,没有痕迹,象从来没存在过这样一个人。男人乙经历过漫长的等待后(至少对他来说是漫长的)几乎心灰意冷,淡出江湖,习惯性的问候之后整夜都听不到他一言半语,只在离去时留下一句再见。那时,我觉得女人乙极不人道。
上个星期,在南宁的一个聊天室见到了女人乙的影子,我冲进去问她这相可好,女人乙懒懒的回答很忙,再无声息。我决定还是不告诉男人乙,我怕。
男人乙在一个午后电话我,从他兴奋的话里我知道女人乙将从另一个国度飞到他身边。恭喜过以后我有些担心的问他:你能确定自己不会陷的很深?当然我没得到答案。
男人乙去机场接她了,听他夸张的说,他从一万多个出机场的人里一眼就认出了女人乙,尽管他从来没见过照片。女人乙更加夸张的把重重的一包礼物扔给他,打开来,满满的各色领带。男人乙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我,见面的时候,他除了紧张的开始口吃之外,想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会不会象风一样从这里飞走?女人乙告诉他,不是风,是我。我现在是云。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好的一场分手搞的象肥皂剧一样的大团圆结局,郁闷的下了网,期待着另一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惜后来就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这样的故事了。不过我想,是否我们大家都在期待着那些把青春感觉暂时抓回身边的激情呢?
本来呢,这个故事还有很多别的分支,但因纸短,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式的爱情故事。
西游记外传之寻找猪二
第一回:思凡·夜奔
林兆华茫然地坐在人艺小剧场里和一些更茫然的闲人一起等待戈多,他们仰天长叹:“戈多是谁?戈多在哪里?戈多什么时间来?
一切一切全是未知数,等待又有什么意义?“。
与此同时,三藏焦急地坐在禅房的小板凳上用思想去寻找猪二。
他问沙僧:“你那二师兄已经走了三个月,怎得音讯全无,他这一走可真叫为师担足了心啊”,沙僧应道:“师父莫急,且让徒儿下凡找他就是了”,说罢收拾行装匆匆上路,一路上四处景致曼妙,一派天上人间的繁华气息。沙僧无心观看,小跑着就来到了人间,世界广袤,繁花似锦,迷了沙僧那久未砺练的神眼。
镜头一转,北风如刀,长河落日,动了凡心偷偷出走的猪二同志正懒洋洋躺在一家小饭馆的马厩旁看书,书的封皮早已剥落,隐约见到“成人高考哲学自学教程”的字样。一边看着口中一边默念“形象思维与罗那尔多之间的共性是主体自行爆发的非自发性行为……”,看到精彩处,猪二操着山东腔喊了一嗓子象棋兵法之“卧槽”,他从马厩旁大步流星冲将出来,仰天长啸“哲学在口,天下我有”。接着就进了小店,问店小二要了扎燕京,一口折了,准备离开,刚垮出门坎,被小二叫住“客倌,您还没付酒钱”,猪二回身一个白眼:“什吗,喝酒需要付钱吗?共产主义的精神你们忘了?老马说过……”,“我们不知道你那个老马,我们这儿只有一个说相声的老马叫马三立”,掌柜的出来说了句。
猪二有点诧异,翻着猪眼上下打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年黑胖子,掌柜的继续说道:“我们的老马说过‘这大夏天的,你穿皮猴没有?’,您必须得说‘没有’,这就和你喝了酒必须得付钱一个道理”,猪二双拳一抱问道:“还没请教大名”,掌柜微微一笑答道:“您直接叫我小黑就行”,猪二点了点头,转身又想走,掌柜急了在背后大喊“真想喝霸王酒?”,猪二顿足,缓缓转身道了句行走江湖的豪言:“要酒钱是不可能的,来自山坳的猪二可以说不”,话音未落,小黑朝两边使了个眼色,低声说了句“抽丫的”。可怜的猪二当场被一帮泼皮围攻痛殴,三小时后,奄奄一息的他被扔在一片草地上,口里兀自嘟囔着“形象思维的回归显露出神性的高尚”,小黑哭笑不得,临走时吟了句“褪去遍身金缕衣,只为痛快放个屁”,转身扬长而去。
关于猪二,我们暂时先说到这儿,开始交代另一个重要人物:白骨精。话说白骨精在黑风岭一战被悟空摄去魂魄,废了千年修行,遁入深山,与世隔绝,任岁月切割无尽沧桑。话说那一日,白骨同志在山中采药,偶然拾到一面早已破碎不堪的镜子,低头一照,那镜中人儿妙目如花、唇红齿白,举首投足之间好一副风骚体格,“潘安宋玉算甚么东西,哪及我半点风韵,且让我出得山去把他羞”。天地未老,人情依旧,白骨自恋之余,动了凡心,准备再出深山。收拾行装时,嘱咐小妾:“我这次出去只是去找回有缘人,办完事自会回来,家中万事就由你一手料理了”,夫妻两人一时间郗嘘不已,彻夜无语,凌晨时听见小妾临窗慨叹世事无常,沧桑变化,白骨感动之余,痛下决心,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一定要把这“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带回家来。
人说江南好风光,白骨走在杨柳树间,西湖美景穿梭身旁,心思大悦,莲步款款,娉婷婀娜,自觉风华绝代,无与伦比。这时,豪华车队浩浩荡荡经过,白骨一时好奇便也跟着看了一会儿,不看倒好,一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车里坐着一个绝代佳人,正朝他一个个抛着媚眼(*_^),白骨再也按捺不住,冲上前去将车拦住,把车门轻轻打开,问道:“敢问小姐芳名”,话音刚落,觉得肩膀被拍了一下,“咳咳,老兄,车里面这姑娘是我媳妇,您老要想柳蜜换一地儿行么?”,说着就一把将白骨推开,白骨大怒,出得山来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上去就一个扫荡腿,谁知对方身手更好,轻松躲开,白骨一击未中,又想来一招“猴子偷桃”,对方一看这厮怎得如此阴毒,也急了,说道:“让你丫一招就行了,别登鼻子上脸”,白骨不答话,继续攻击,第三招还未使老,突见眼前白光一闪,随着下体一阵剧痛,白骨心说不好,低头一看(此处删去十五字,请诸位去我主页找那洁本补遗的看看),白骨悲从心起,一想这“天下第一美男子”是没戏了,顿时泪如泉涌,嚎道:“你是谁?”,对方嘿嘿一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寻欢是也,江湖人称小李飞刀”,说罢钻进车里,踩离合、给油、松刹车,一股烟尘散尽后,踪迹全无。
白骨挣扎着走进药铺,要了些金创药涂在伤处,咬牙切齿地发誓:“此仇不报,誓不回山”,下完决心,给自己取了个浑名叫“小李飞刀之师爷”(下文为了省事,简称师爷),以示与小李飞刀苦大仇深,就这样开始了漫漫无期的江湖行。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预告:一个无政府主义猪二的意外艳遇
副题:狼与狈的阶级感情。
第二回: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猪二的意外艳遇
达里奥佛把最后的精神防线交给孟京辉任意践踏后撒手人寰,而第三者用串味儿的茶馆对白讲述着无政府主义者猪二的粹灿事迹。
临时演员无法追随师爷美眉绝代风华的万分之一,实验话剧院内风雨潇湘。但,故事总得继续,让我们把窗子推开,从舞台布景走向无需签证的异乡它地。
夜凉,财神殿内,烛光迷离,一只修长白晰的玉手轻拨灯芯。
殿外,繁星点点,树影绰绰,一个粗壮矮胖的身影蹒跚而来。
殿内人儿浅酌低吟:“你说你招了不该招的人,你的身上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师爷对自己的惨痛遭遇自艾自怜着,全然没注意门口出现的人影。刚进门的矮胖子听着师爷变了嗓以后发出的轻妙乐韵,不由得痴了,定了定神,朗声说道:“唱歌是形象世界里比较高级的形式,是音乐与文字的融合,这么高难度的行为方式竟被姑娘处理得酣畅淋漓,比集美沙发还牛”。师爷一惊,环顾四周,除了矮胖子外没见到第二个人,思忖片刻即知对方所说“姑娘”是指自己,想到这里,心头火起:“你丫说谁那,谁TM是姑娘啊,招子放亮点”,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大变,情急而泣,珠泪涟涟,叫猪二好一阵心痛。猪二柔情百转,上前问道:“姑娘可是也有什么悲惨遭遇啊?说出来,让我帮你把苦难找一个精神出处”,“滚,你丫学会说人话了再来”。猪二套瓷未遂,讪讪地陪了个笑脸(:D),跑到一边儿蹲着烤火。
腹中空空的猪二开始考虑着生存的重大问题,这时他想起了与他同时成名的莎士比亚,他虔诚地跪在财神像前祈祷:“To eat,or not to eat, It's a so inpatible problem”。
很不幸,财神并没见过周星驰本人,于食神的大部分工作一窍不通,听着猪老二的哀求无能为力,心中内疚不已,百般无奈之下,从神龛里扔出一只金元宝来。猪二听见异声,起身查看,见了元宝顿时大怒,对着财神像大骂:“财神老儿,妄图用极端物质化的金钱来污染我这早已精神化的心灵净土,生可忍,熟不可忍,看招”,说罢就见元宝扔将回去,那边厢,财神吓得面如土色,灰溜溜走下神坛,化为一道清烟渺然而去。骂跑财神后,猪二愈加饥饿难奈,心里盘算着灵与肉的激烈冲突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不良后果,听见了胃部发出的阵阵轰鸣,这才知道“原来我已在人间,我现在已经是个普通人了”,想起这个,他有点后悔和沮丧。
为了生存下去,为了将精神世界中最可宝贵的部分继续发扬光大,猪二决定暂时抛开尊严,用一颗平常心去直面惨淡人生,正视淋漓鲜血,他蹭到正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的师爷面前,清清嗓子唱了起来:
“对面的美眉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D(猪二开始翩翩起舞,而师爷则秀目微张点了点头做陶醉状)
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其实我很可爱,哄哄我逗我乐开怀 :)))
对面的美眉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 :D饥饿的我的悲哀,说出来谁明白,求求你抛个烧饼过来,^_*聊解我胃里的无奈,喔,:D~~~~~~~“
(唱倒这儿,猪二觉得该多说点客套话,于是又加了一句)
“我左看由看,上看下看,原来美眉你真是不简单”,唱到这里被师爷棒喝:“有完没完啊你,真把自己当任贤齐了吧,明告诉你,我这人没别的好,就是心不软”,猪二一看软的不行就想来招硬的,从庙里边找了根木棍呼啸着冲了过去,先使出一招仙人指路的理论思维之载体互动的变招儿,表示叫板的意思。师爷一看这招数眼熟,稍一思忖便想起数千年前曾与八戒交手的场景,边闪边问猪二:“阁下可是猪悟能?”,猪二听罢一楞:“正是,敢问君之尊姓大名”,“我是白骨啊!”。
话音刚落,财神殿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两颗被岁月划伤的脆弱心灵在那一刹那将思念凝固成永恒,泪眼相忘,旁若无人(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