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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秘密特工-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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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咖啡里加不加奶?”他扭头问道。没有听到回答,欧菲兰感到不解,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因为他突然感到窒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气管。水壶里的水烧开的时候,欧菲兰已经死了。
  三十四
  莉兹上班后径直来到了特工办公室的桌前看有没有信件。她发现了吉米·弗格斯留的便条,让她赶紧给他打个电话。这让她想起她得预订下周去贝尔法斯特的机票,但是她先给吉米打了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压抑。“我有一些坏消息,”他说。
  “怎么啦?”
  “这个叫欧菲兰的人……”
  “怎么?”数据库里肯定没有找到关于他的资料,她想。真遗憾。
  “他在皇后大学自己的房间里被谋杀了。”
  “你在开玩笑,”莉兹说。“我正计划下周再去见他一次。发生什么事了?”
  “他是昨天晚上被发现的,但是病理学家说他的被害时间是早晨。他是被勒死的。唔,他们绞死了他——当然,这么说有点不准确。”
  “绞死?”
  “我懂你的意思。这个方法出自《教父》。”
  “知道是谁干的、什么原因吗?”
  “现在还不知道。大约要整理一百万种不同的印记,但是我想这些印记都是他的学生留下的。”
  莉兹想起她会见过的那个傲慢而略带女人气的身影。“我能想象他一定不受学生欢迎,但是杀了他有点太过莽撞了。还有其他线索吗?”
  “我们正在调查他的个人生活。他没有结婚,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此事与性有关。”
  “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发现他?他的学生们到哪儿去了?”
  “事前他取消了所有的论文指导以及下午的课务。他告诉一个学生说一个老朋友要来看他。我们正尽力查找这位老朋友的下落。”
  “有消息请随时告诉我。我们对此事有些兴趣。”
  对方沉默了不短的时间,莉兹能够想象出那个大块头坐在办公桌前,喝着咖啡,正为军情五处的兴趣究竟是什么而感到疑惑。“当然,”他终于说道。“刑事调查部负责此事,不过我认识他们的头儿。”
  莉兹放下电话,纷繁的思绪涌了上来。她密切关注的人又死了一个。保持镇静,她几乎喊出了声,接着她看到邻桌的戴夫·阿姆斯特朗正盯着她看。“你没事吧?”他问道。
  她点点头,但是她知道她感觉并不好。她站起身沿着走廊来到了她和佩吉专用的那间会议室。佩吉不在,莉兹关上门,坐下,思考着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她是不是得负一定的责任?她想知道她是否不经意地犯了一个错误,让欧菲兰处于危险之中。她最好立刻向韦瑟比汇报一下,她想。就在这时,门开了,好像约好了的一样,韦瑟比自己走了进来。“我想你也许在这儿,”他淡淡地笑着说,但接着就看到了她的脸。“怎么啦,莉兹?”他把椅子往后拉了拉,在会议桌旁挨着她坐了下来。
  “我刚刚和贝尔法斯特特别支队通完话。利亚姆·欧菲兰,那个讲师,被谋杀了。”
  韦瑟比的表情显得十分惊愕。“你有没有安排好再次和他见面?”
  “没有。我本来打算今天早上给他打电话。”莉兹摇摇头。这一切似乎不是真的。她得不断提醒自己不再需要预订到贝尔法斯特的机票了。
  “有人知道你去见过他吗?”
  “只有佩吉和吉米·弗格斯——同一天晚上我和他一起吃了晚饭。我想了解一下那边特别支队的数据库里是否有欧菲兰的资料。这里的同事知道我出去了,但是我没有说去哪儿。”她停了一下,看到韦瑟比在沉思,那样子就好像他已经到了百万英里之外。她略带苦涩地说:“我感觉好像重又回到了起点。”
  “绝对不可以这么说,”韦瑟比的目光很严厉,但是语气很让人鼓舞。“你了解到欧菲兰和基尼之间有联系;你曾经确信欧菲兰和你名单上的某个人还有另一种关联。因此,你只是要换一种途径查明这种关联。欧菲兰本来就不一定会帮你。”
  “那倒是,”莉兹表示同意。但是她更加希望有机会再次询问欧菲兰。他一直在耍滑头,但是她很自信第二次再去的时候她一定能让他说出更多的东西,尤其是她现在已经了解到他和肖恩·基尼之间的联系。
  “你能确定你的造访和他的死之间有关联吗?”
  莉兹摇摇头。“不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家伙有些方面让人不安。我断定他知道我在情报部门工作。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并不是说这一点已经不再重要了。开始我以为他憎恶女人,不过也许他恨的只是英国人。”
  “这种人在那六个郡中并不鲜见,”韦瑟比冷冷地说。“假如他是一个爱尔兰事务专家,他也许就是一个强烈的民族主义者。更清楚地说,他的死可能与你的造访没有丝毫瓜葛。”
  她意识到查尔斯正在用评价的目光看着她。他说:“去年你碰到了一点麻烦,接着就是‘杏仁软糖’,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他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用力拉了拉领带。“你是一个坚强的人,莉兹,我对你不担心,只要你别为自己感到焦虑就行。”
  “好的,”她领会了他的意思,轻声说道。有时负疚感会让人不能自拔,这是她每次想到“杏仁软糖”时都会努力避免的事。对于利亚姆·欧菲兰,假如她从来没有去见过他,他也许就不会被谋杀,这一点当然是可能的,但是,如果照这样推理,她还不如辞职算了。她真正后悔的是她没有早一点安排第二次和他见面。这件事现在再想已经太晚了,她告诉自己。
  “当务之急我得和迈克尔·拜恩丁谈一谈。欧菲兰是他的介绍人——这也是我去见欧菲兰的首要原因。”
  “迈克尔要休好几天假,莉兹。下星期才会回来。我有点想把他叫回来——我们可以找个借口——但是假如真的有一些令人担心的事,那会过早地打草惊蛇。”
  莉兹正在摇头。“不要这样,这件事可以等一等,我想。尽管我对欧菲兰有诸多疑惑,我并不认为在谈及迈克尔·拜恩丁的时候他隐藏了什么。说句实话,他鄙视迈克尔,而且看不出丝毫做作的样子。他没有完全坦白的是其他事情。”
  “也许你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欧菲兰在牛津大学的那一段时间。”
  她点点头。“我会让佩吉再查一查。我想把调查范围扩大一些,扩大到名单上那些人的家庭背景,要查出他们和爱尔兰哪怕是非常遥远的关联。我们已经查出都布森有一个表兄曾被关押在梅兹监狱;我想看看其他人是否也有类似情况。”
  三十五
  把书店老板召来询问的时候,才发现他原来是牙买加人,前拉斯特法里成员信奉黑人终将得到救赎重返非洲的牙买加黑人教派,在宗教仪式中使用大麻,禁止理发。,有一系列毒品犯罪记录,也曾参与过英国黑人权力运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源于美国的黑人争取民权的运动,随即这场运动也扩展到欧洲一些国家。残余的外围组织。
  现在他是一个穆斯林,他将皈依者的热情赋予了这个新的信条,还起了一个新名字——这位出生在金斯敦(牙买加首都)的奥蒂斯·夸里现在有了一个怪异的别名贾米尔·阿卜杜拉—哈基姆。“骇人”长发绺和懒散的拉斯特法里帽子不见了;现在他无论什么天气都穿着白色束腰长袍,脚穿平底便鞋。他算得上“心游八荒”——坐在那里听这个男人讲话的时候,戴夫·阿姆斯特朗明显感觉到阿卜杜拉—哈基姆读过很多教义书籍,如果不是他店里卖的所有书的话;而且他乐于和任何人详尽地谈论那些话题,包括和戴夫以及一名满脸困惑的特别支队警官。


  戴夫好不容易插了几个问题。他了解到索海尔·丁是比较稳定的一个雇员,但是,阿卜杜拉—哈基姆自称对他的了解不多,只是感觉他守时、寡言、勤勉。因为这一描述和戴夫自己的印象相一致,他便没有更多的话要说了。对于索海尔的死,阿卜杜拉—哈基姆似乎真的很难过;同样,他也真的相信这是一起种族谋杀。
  “请原谅,”现在戴夫又打断了阿卜杜拉—哈基姆扯得太远的话头,他正在为穆斯林女学生穿吉尔巴布穆斯林传统服装,只露出脸和双手。的权利进行辩护。“不过,还是让我们再谈谈那个伊玛目,阿布·赛伊德。据我所知,他本来要在这里和某些追随者见面的,不过,会见根本没有发生。”
  “这里举行过很多次会面,阁下。”阿卜杜拉—哈基姆尽管有了一个新身份,但他说话时的拉斯特法里口音还没有改掉。
  “和这些人吗?”说着,戴夫把拉什德·柯罕和另外两个人的照片递了过去。
  那个牙买加人很不经心地瞄了一眼,接着耸耸肩。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戴夫问。
  “不。”
  “但是你认出了他们,不是吗?”
  “当然,他们来过这里,阁下。那又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戴夫发现他的耐心正经受考验,“他们曾经和那个伊玛目见过面,而且本该和他再一次见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没有出现?”
  “这个问题你得问他们,”阿卜杜拉—哈基姆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
  “这是你的书店。”
  “但这是那个伊玛目的会面,阁下,”说话时,阿卜杜拉—哈基姆的脸上带着自鸣得意的笑容,他不愿意再往下说了。
  西尔玛·道顿在沃金汉姆她那刚刚用吸尘器打扫过的客厅里,明显有些恼火。特雷弗坚持当西蒙再回来聊聊的时候自己也要在场。那位年轻的西蒙长相英俊,即使穿着派克外套时看上去有点邋遢。他也很友好,而且喜欢羽毛球——虽然他不能经常打。西尔玛从来没有幻想过对丈夫不忠(唔,她也许想过,但是现实是不一样的),但是,瞟了一眼特雷弗,她恨他这种不必要的陪护。
  她还得承认特雷弗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汽车——西蒙对此似乎很感兴趣。
  开始,他们的话题是关于隔壁那几个男人,西尔玛知道在这个方面她提供了一些帮助——她的帮助比特雷弗大,这是肯定的,因为,他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承认他连巴基斯坦人和祖鲁人都分不清。她在记忆中搜索着(不理会特雷弗所说的“不要杜撰”),想出来的事情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那几个男人中有一个很矮,西尔玛记得他几乎就是一个侏儒,而且,她相当肯定他有点瘸。也许他扭伤了脚踝,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一点西蒙记在了本子上。至于其他两个人,她真的只对其中的一个有印象,因为他总是皱着眉头,好像——自从她上一次和西蒙谈过话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他为什么事感到很沮丧。不管怎样(虽然这一点她决定不对西蒙说)报纸上的女性版难道不是说过生气和沮丧通常都是相互联系的?而且它不也说过四个英国人就有一个心理压抑?或许是十二个里面有一个?
  就是那个时候,特雷弗翻了翻眼睛,这让西尔玛很恼火,而且,正如同一份报纸说的那样,伤害了她的自尊心,不过,她决定先把火气压一压。关于这个坏习惯,她要和她丈夫谈谈,而且宜早不宜迟。
  这一次西蒙没有往本子上记,而是改变了话题,开始谈汽车的事。她说了,隔壁的男人有一辆很时髦的车,说这话时,特雷弗鼻子里哼了一声,同时,西蒙笑了——她知道那表示一个男人认为你正在说傻话——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她丈夫身上。“你说这些男人开的是一辆‘高尔夫’。黑色——还是深蓝色?”
  “黑色。”特雷弗斩钉截铁地说。
  “关于这辆车你还能想起其他事吗?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不一般的特点?”
  特雷弗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是一辆T型车。”
  她本想说那有什么重要,但接着她就看到了西蒙兴奋的脸,于是她决定什么都不说。男人,她满心厌恶地想。男人和车。
  多萝西·菲尔德曼想提供一些帮助,但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上忙。失眠也许会让她大清早就坐到窗口的椅子上,但是一直没有看到街对面有任何动静——应该说,自从出现警察的那一晚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她和穿着派克外套的年轻人说着话,他坐在那里和她一起慢慢喝着茶——他几乎可以做她的孙子,她想——关于书店的那些来访者,该说的她以前都说过了。
  那个年轻人点点头,似乎一点都不吃惊。几乎敷衍似的,他递过来一张复印纸,上面印有三个年轻男子的照片。从外貌看,三个都是亚洲人。当那个穿派克外套的人问她是否能认出他们的时候,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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