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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人在江湖飘-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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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又残身无所有,还有谁会对他感兴趣!” 

      他合上衣服,推开崔道安,笑道:“道安,你就放过我吧。就当这是我的报应,你要觉得还不够,我也没什么能补偿你了。”他转向那道柔光,道:“堵住它吧,没有用的。” 

      崔道安冷冷地看着他。 
      秀振转过神眼,漠然道:“你不堵,敬寒会折磨我的。不过,都随便你了。” 
      崔道安捏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道:“秀振,如果你不先找那个姓林的来杀我,我是不会和任凯走到一块来杀你的。李敬寒早搬离这儿十多天了,你用不着再日日想着他,他不会再要你了,甚至根本就不会再来看你一眼。我在这里也呆了十多天了,他把你留在这里不过是想碰运气看我会不会再来找你,他真是很聪明,我是来找你了。只是他没想到我从一开始就呆在这儿了,直到今天。” 

      人在江湖飘 38 
      秀振咬着唇,没有说话。崔道安把他推倒在床上,道:“我的味道你就那么想马上抹去,你不需要到浴室,好好睡一觉,等我有空再来找你。” 
      他拉好窗帘,屋内又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在床边伏下身,一手握住秀振的两颊,道:“我刚才说得是真的。我会带你走,或者杀了你。你放心睡吧。” 
      秀振安静地躺着,听着他的脚步声在房中消失。 
      手摸在腿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在他陷入黑暗前是看过的,但刚刚自己向崔道安展示这两条残腿时,还是让他自己几乎不堪承受。两条腿中了多少粒子弹,他不知道。他也同样可以摸到小腹和背上三个弹孔穿透留下的疤痕,他能活下来,已是个奇迹。 

      “敬寒,你为何不直接打死我?”手指在腿上按着,肌肉有些麻痹,不小按重碰到未痊愈的伤处,仍会痛得他全身打颤。“这样了结岂不更干脆?” 
      思绪一片一片在脑际飘来浮去,岁月就是这样在自己的指缝间溜走的,少年心性一瞬间的决定,曾经独自品味的甜蜜,现在自己也感到可笑。自已快要死了,一切就象梦一样,该结束时就由它结束吧。 

      朦胧中他象是睡着了,然后好象有人送饭进来,他不知自己有没有吃,再接着他在发现自己浴池里。他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把崔道安留在他身上的东西一点点洗干净,脸上挤出一个苦笑,幸好是这不见天日的黑暗,没有人能留意他的神情和身体。 

      后来还干了什么他记不得了,他感觉自己身在大雨中跑着,全身湿淋淋的,雨太大,象银练一样从天上倾泄,借着风力击向他的头脸,遮挡着他的视线,地上的雨水正在汇成小流,大粒的雨珠击在上面,地面上泛起一个个水泡。他在雨中跑了很久,以前的路不见了,他茫然向四处张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雨水咸咸苦苦的,和泪水一样。心中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你是在做梦,在做梦。他睁开眼睛,瞪着黑暗中的空气,心仍狂跳得厉害。脸上倒真的是湿湿的,他伸手想擦去泪水,手却在另一个人的掌握中——“你在梦中哭泣……”崔道安的声音钻入他的耳中,“你梦见什么了?” 

      “和你无关。”他听见自己用还没从梦魇中恢复过来的语调说。 
      “是吗?”崔道安道:“我只是想帮你解梦。”他压在他的身子,侵犯他的唇瓣,秀振微微张开口,任他舌头长驱直入。崔道安身体热了起来,在黑暗中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秀振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低呻了一声,在他刚开始抽动时便已晕了过去。 

      醒来时,崔道安已不见了,屋里静静的,黑黑的,空荡荡的。他怀疑自己又做了一个梦,但酸涨不已的腰腿,还有抽痛着的秘处告诉他这事刚刚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里,秀振好几次装作摔下床爬到那扇窗户前,掀开帘子,去感受那束光。第一次,他发现是夜里,趴在木板有缝隙上,他意外的看到了几粒星星。第二次是白天,他看见了两个守卫站在不远处的大楼下聊天。这让他快乐了很久,往往不知不觉中泪水就流了满面。 

      今天夜里,他看到了月亮,一弯新芽高悬空中。以前也有不少时光是在花前月下渡过的,秀振出神的看着,从没觉得月亮象今夜这么美过。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在看什么?”背后声音响起,秀振惊慌地转过脸来,无助地想挡住那道缝隙。那一线的缝隙,现在已成了他生命里唯一需要守护的东西。 
      “是我。”黑影手揉了揉他的肩头安抚他,“不要怕。”他也向那道缝隙中望了望,默然张臂把秀振抱了起来,放回床上。 
      “道安。”秀振仍在发抖,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秀振,就是死我也让你死在看得到天空的地方。”崔道安抱着他,一路轻吻着他的发际眉梢,“秀振,我已经在安排了。”他的灼热抵在秀振的腿间:“我不会在意你的腿,不会在意,要不要再试试,秀——”他的手伸入了秀振的衣内,抚摸着他的肉体。 

      秀振低泣了一声,抱住了他的肩头,喃喃道:“好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永陷黑暗也就罢了,生命已认可的放弃所有,但再见那一线微芒后,黑暗中孤独的等待就变成了无法坚守的恐惧。 

      “我已找好了人,秀振……再等两天。”崔道安解开他的衣服,伏首吞吐着他的分身,继继续续地说。 
      秀振“啊——”叫了一声,咬着唇轻轻喘息着。 

      “超叔,如果把秀振弄到我手中,而让李敬寒以为是崔道安干的,崔道安就一定会被他疯狂追杀。让他两人打去吧,超叔,我们现在也只有用这个冒险的方法了。” 
      任凯坐在钢架床上,看着超叔道。 
      自从蒋董入院后,他们就一直在东躲西藏,逃避李敬寒随时可能的追杀。上次李敬寒真真假假答应他拿崔道安来交差,可以放他一马,但时间一转眼,过了近二十天了,他连崔道安的影子也没看到。 

      超叔对他这个方法并不赞成,他担心地是如果李敬寒和崔道安同时来追杀同荷,那同荷好不容易重建的基业又会毁之一旦。 
      “现在我们的基业还存在吗?”任凯看着满桌子凌乱的快餐盒和饮料罐,“我们现在就象耗子一样东躲西藏,找到找不到崔道安,李敬寒都决不会放过我们的,我现在的目标对准的是我们同荷。” 

      超叔也明白这事,但他确实不认为抓了秀振来,对事情的发展有何补益。在他看来不但毫无益处,还会将形势弄得急转直下。只是任凯的意见一说出,就得到帮中大多数人的赞同。不管怎么样,秀振都是他们同荷早就要除去的叛徒。如果不是前一时期帮中有禁令不准动秀振,怕是早有人要去砍了他了。 

      “我们有两个卧底在青晋多年,可惜没成什么大事。现在终于可以一用。”青晋能进入核心的高层选拔严格,几乎就没进去的可能;就是在他们身边贴身跑腿的小弟也往往要有多人担保,同荷派进去并得以进入李敬寒内宅的,这么年来也只得两个。任凯马上调配各方人手。 


      这两天崔道安都没有出现。 
      秀振靠在枕上,他刚洗了澡,闭着眼睛倦意渐渐涌了上来。 
      门打开了,是一个守卫,秀振知道他是来收饭盒的。 
      守卫一步步走近,秀振开始觉得不对,脚步声是陌生的,经常来送饭的几个侍卫猫一样的步子他早听熟了。他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盯着这个走近的黑影,当然,更不是崔道安。 

      强烈的不安拥上心头,纵然知道没有人会和他说话,还是不由问道:“你是谁?” 
      令他惊异的是,那个黑影竟马上回答他道:“我是来带你出去的。” 
      “你是……”是崔道安的人,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吞了回去,“是谁?” 
      “我是谁没有关系。”那人忽然扑到他跟前,手中一块帕子捂在他的鼻子上,秀振挣动了两下,头垂下晕了过去。 
      那人背起他向门外走去,门外传来已传来了连串的各种枪械交火声。 

      已经是快夜里十一点了,李敬寒还在亲自核查青晋近几年来的各种机要文件和帐目,这些东西一直是由秀振掌管的,他只是用到某份时才调出来看看,但并没有上心去过问这些要件是如何存放的。现在一项项查来,才发现秀振是在上面花了很大心血和精力,不但原件的底稿归类收藏的极为妥当,这些文件还都已被扫描及附档存放在层层加密的移动盘里,凡是处理过这些文件的电脑严禁和外间连网,报废和过时的硬盘全数消毁备案。 

      “秀振——”李敬寒看着电脑里一串串如天文般的数字,叹息着,有秀振在,许多事情在没发生前就已被解决了,根本不用他来烦心,现在他必须亲自来处理太多的事情,就象这些机要文件,单单要找一个有经验又信得过的人已经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了。“如果他没有做过那件事多好。” 
      开始知道答案后的激愤、怒火和无边的仇恨,经过这段时间的冷却后,心里竟生出种奇怪的想法,既使发生了那件事,如果自己不要那么执着一念非要查出根由来也就没这些事了。 

      他此刻忧心的还有一件事,谁也无法确定秀振有没有私藏这些文件的备份文件。秀振清醒后他已问过他这点,秀振马上说出了所有的密码,并说自己从没做过多余的备份。但这种事情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秀振一定要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才安全。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李敬寒提起听筒,就听张叔大着嗓门喊道:“老大,不好了,家里出事了,秀振被人劫走了,现在还在交火。” 
      “什么,是谁干的,是不是崔道安?”李敬寒脑中一个激凌,从坐位上跳起来,向外面奔去。“你在哪儿?” 
      “我在赶回去的途中,老大,你要小心,我担心他们还会有伏击,守卫的人说火力很猛,这些人真不要命了。”张叔一声声叮嘱着他。 
      李敬寒叫苏厉马上备车,这次事情又闹大了,警政的高层又要花上诸多精力和金钱去摆平。 

      秀振醒过来,头痛欲裂,张目看去,周围仍是一片黑暗,动了动下身子,身下又湿又凉,摸了一把原来是粗糙的水泥地,他躺在地上想了半天,才慢慢记起适才发生了什么?他被转移了囚禁的地方?还是被人绑了出来?直觉是他被绑了出来。而绑他的人不是崔道安。 

      他摸着墙壁靠墙坐了起来,细细看着,这里极大可能是一个地下室,铁门下缝加了胶皮,只是胶皮用的时间太长,已被地板磨损了,仍有丝线微弱的灯光透进来。看了看手腕上的铁链手铐,他要尽快把手铐打开,可是这房里除了光溜溜的地板,什么也没有。 

      他正在地上摸索着,一阵脚步声向门边传来。这些日子听惯了象猫一样轻柔的脚步声,乍听到这种皮鞋结实的踏在水泥地板的声音,竟令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不要——不要进来,不管是谁,都不要进来。在铁门打开的一瞬,他不由举起双腕挡在眼前,躲避着射进来的强光和一众人马逼人的杀气。 

      “秀振,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一个男人懒洋洋地说着带着恨意的话,“想上次在丰悦见到你,可还是英挺俊秀如在眼前啊,啧啧,这才多少日子不见,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李敬寒可是真不懂怜香惜玉啊。” 

      秀振放下手,微微昂起头看着他,是任凯,这么说他是落到同荷的手里了,再看看他身边的人,方慢慢转过眼来看着他道:“任凯,你绑我来做什么?不会是被李敬寒逼疯了吧。” 

      任凯脸色一沉,甩手重重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贱,到了同荷这里,还敢这样说话,等会我看你哭都哭不出来。” 
      秀振头摔在墙上,额上撞得生疼,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抬眼看了看他道:“打吧,我这张脸,不知挨过多少人的耳光了,也不欠你一个。”他笑着目光扫过在一旁的超叔,道:“还没向超叔问好,这么多年了,你老人家还好吧。” 

      超叔嗯了一声,任凯踏前一步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揪着他的毛巾睡衣把他拖到外间,扔在地上。就势在他身上狠踹了两脚,把他踢趴倒在地。 
      “把他脸抬起来,让他看看上面供着什么?”任凯大声道。 
      两个人把他揪起来勉强按跪在地上,一人拽着他的头发向后猛顿,秀振满眼痛楚地抬起脸来,眼前的桌子上放了几个简易木制的灵位,秀振目光扫过去,多是七年前死于那场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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