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 作者:绚梦儿(潇湘vip2013-10-06正文完结,高干腹黑文)-第1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氧气的殆尽,秦邵璿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已氤氲朦胧的双眼,便在她眼帘印下轻轻一吻,喃语,“感觉不一样……快点……”
将她的小手,放在已经……夏天不再推拒,反而尽心尽责……
她的热情,他收到了,于是,再度如痴如醉吻着她。
待激情稍稍平息了一些,秦邵璿才缓缓告诉她关于张慕远与张蕾的关系……
*
第二天一早,夏家的佣人夏嫂从外面的报箱里取来今天的《T市晚报》,在拿进去的时候,眼睛无意中一瞥,顿时被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给深深吸引:豪门孽情——张氏总裁的身世之谜。
可接下来的一眼,让她惊愕不已,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不是她家的太太张蕾吗?
以为是自己的老眼昏花了,使劲眨眨眼睛,再仔细一看,没错,是张蕾!
怎么回事?她惊诧,也好奇的想要看看上面写的内容,却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夏嫂想都没想,几乎是出于本能,将手中的报纸藏在自己背后,此举大概是不想让张蕾看见。
不管报纸上写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的内容绝对震撼!
“夏嫂,你背后藏的什么?!”夏嫂慌慌张张的神情落在张蕾辛辣的眼神里,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太太,没什么?”夏嫂情不禁后退了两步。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个时候,佣人出去拿进来的一定是今天的报纸。
“拿出来!”伴随着张蕾侧头朝她背后张望的动作,神色犀利而严肃。
“没……没……没什么!太太,先吃早餐,等小姐上学去了,再看……”夏嫂的言辞,竟然会有些闪烁。这让张蕾更加的坚信不移,今天的报纸一定有爆炸性的新闻,会是什么?肯定又是关于秦邵璿和夏天的,也不知媒体挖掘出了关于他们的什么丑闻。
不然,夏嫂也不会这么遮遮掩掩。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让我好开开胃!
张蕾一副不得真相不罢休的凛然神色,索性走到夏嫂身后,很狂妄霸道的从她手上将报纸抢了过来。
夏嫂顿时一副局促不安,搓了搓手,连忙退避三舍,向厨房走去。
果不其然,三秒种,仅仅只有三秒钟,张蕾浑身哆嗦,发抖,脸色一片苍白……
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将那男人关在精神病院,而应该直截了当把他解决。
如今那祸根是死了,但她多年前的丑闻却……
张蕾神色呆滞,身形摇晃踉跄,就像一只螃蟹横着慢慢拖着如同灌铅的脚步,挪步到沙发前,毫无知觉坐下。
“妈,早上好!”夏威夷风风火火从楼上下来,眼睛盯着餐厅的方向,根本没仔细留意张蕾,“哎呀,为了减肥,昨晚没吃饭,现在饿死我了。”
夏威夷抓起餐桌上的面包刁在嘴里,然后拿起一块三明治,还有牛奶,跑出来。
“唯一,你去哪儿?”张蕾似乎想到什么,惊慌失措叫住女儿。
背着书包的夏威夷拿出嘴里含着的面包,看了她一眼,“当然去上学!”问得真够二的!
“今天不去了,打电话请假!”晚报上的内容无疑已经在T市掀起了一道惊涛骇浪,如果女儿去学校,肯定会被铺天盖地的议论和嘲笑所掩埋。
不得不说,此刻的张蕾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
“为什么?”夏威夷大惑不解了,妈妈这段时间不是成了标标准准的虎妈吗?怎么怂恿她请假?
“因为报纸上有一些捕风捉影的报道会影响到你!”这个时候,张蕾还挺有大将风度的,将手里的报纸放在茶几上,既然纸已经包不住火,陈年往事也东窗事发,想瞒是瞒不住,索性干脆跟女儿直来直去。
“是什么?”夏威夷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报纸。
图片很大,也很清晰,女的是张蕾,男的是张慕远,夏威夷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当时,张蕾还叫她喊张慕远哥哥来着。
可她只看了几行字,就双腿虚软,面色僵滞!
报纸上究竟写得是什么呀,夏威夷只觉得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
张蕾十三岁那年,和她养父有染,竟然怀孕,因害怕不敢言,再加上养母没有生育能力,养父便动机不纯,让她生下了一男婴,也就是张慕远。
养母忍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与养父离婚,后来,张蕾便与养父过着夫妻生活,几年后,养父靠投机倒把弄了一些钱,便把张蕾送到国外留学,自己再婚,生下一女,也就是张慕芳。
张蕾留学回来,被夏氏高薪聘用,她仗着自己年轻美貌,又使用了一些阴谋诡计,成功将夏氏集团的总裁有妇之夫夏正其囊为己有。
已经丧偶的养父见张蕾成为了豪门的阔太太,便想乘机敲诈勒索,哪知最毒妇人心的张蕾害怕东窗事发,竟然将养父神不知鬼不觉关进了精神病院,这一关就是数年……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被儿子“宰”了
夏威夷几乎是一目十行把报纸上的内容看完,然后紧紧攥着报纸,急赤白脸的表情死死盯着沙发上的张蕾,悲愤地大声呵斥,“是不是真的……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她发现自己的牙齿在上下碰撞,不受控制的打颤。
厨房里的夏嫂偷偷探出头来,瞄了瞄,又缩回去,叹息着摇摇头,哎,现在的夏家真是多事之秋啊!老爷得了老年痴呆,太太年轻时候的丑事又被挖掘出来……哎,这该如何是好!
张蕾沉了沉眼,原来还想抵赖来着,可想想,没必要!
夏威夷将报纸胡乱攥成一团后,朝着沙发上的某人狠狠砸去,“我问你这是不是真的?”那刺耳的尖叫声已经爆发到了极限。
望着张牙舞爪,像只受伤小兽的夏威夷,张蕾哆嗦着摘下长年累月戴在脸上的茶色眼镜,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这个时候,夏威夷的眼眸里溢满的泪水,当然也包括滔天的怒火。
是真的,报纸上的报道都是真的,不然,张蕾不会哑口无言!
深深的耻辱像是潮水一样覆盖了夏威夷的眼耳口鼻,让她灭顶,“原来你整天戴着一副眼镜,就是无脸见人,是不是?”盛怒之余,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狠狠发泄心中的难受。
“混账东西,别忘了,我是你妈!”张蕾咬牙切齿,知道女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她也不能这样说自己的妈妈,什么叫无脸见人,这话是女儿说自己妈妈的吗?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当年她只有十三岁,那事能怪她吗?要怪只怪回国后心太软,没有让养父永远开不了口,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有你这样的妈,我感到恶心!”夏威夷一字一顿的发泄,下颚紧绷到极限,仿佛牙关都要碎裂,眼泪随之滑落。
“唯一……”张蕾缓缓站起来。
女儿刺耳的言语,如无形的利剑,刺疼得张蕾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身体像似掉进了千年寒窖中,冰冻得无法呼吸。
“别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夏威夷拼命地去抹眼角的泪珠,却发现反而越抹越多,泪水淌过的脸庞格外刺疼,夏天曾经说过张蕾的话,还有报纸上的内容,一切的一切犹如密密麻麻的针在刺着她的心脏,抱住头,狠狠拉扯自己的头发,模样痛苦至极。
“唯一……”
张蕾双眼赤红,慢慢走过来,想用流泪来博得女儿的同情和原谅,可却流不出眼泪,自己是应该责备养父呢,还是怪自己的命运太凄惨?!还是该狠那个爆料之人呢?!
“别过来,别过来……”夏威夷泪如雨下后退着,披头散发,不停摇着头,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恨不能立刻死去,不愿意,真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实:自己的妈妈竟然只有十三岁就生了孩子,这、这让她如何去学校,如何面对她的同学和老师……
“唯一……”这个时候,张蕾又是一声叹息。
夏威夷嗤声冷笑起来,笑得凄然,“别叫我,我嫌你脏!”
啪地一声,她稚嫩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五个手指印。
张蕾懊悔不已垂下肇事的右手,这个时候,打女儿,不是大错特错吗?
这一巴掌的力道很重,重的好半天夏威夷的耳里都是轰隆隆的声音,她的面部表情,在瞬间有着冰火两重天的变化,时而痛心疾首,时而悲愤难耐,时而怒目圆瞪着将面容扭曲到狰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兀的,她仰起头,一通急促且歇斯底里的狂笑,那一阵阵神经质的狂笑声,震刺着厨房夏嫂的耳膜,她想出来解围,但又怕火上加油,只能静观其变。
“我恨你,恨死你了……”夏威夷一边咳一边笑,一边转身朝楼上疯跑。
手足无措的张蕾大声尖叫,“来人,来人……”通红的骇人眼神四处寻找。
“太太……”这个时候,夏嫂从厨房急遽跑出。
“快去,快去看看小姐!”她担心夏威夷做伤害自己的傻事。
“好的……”夏嫂手忙脚乱蹭蹭上楼,刚走到楼梯中间。
轰!一声巨响,那是夏威夷将房门重重甩上。
无可厚非,夏嫂上楼,拧不开小姐的房门,夏威夷将自己反锁在里面了。
“太太,小姐把自己反锁在房间了。”夏嫂不敢看张蕾濒临疯狂的狰狞神色。
张蕾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可很快,夏嫂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和闹哄哄,跑出去一看,原来夏宅的门口来了一群媒体记者。
“太太,外面围着好多记者!”神色惊慌。
“不准开门,不要让他们进来!”张蕾压低声音嘶吼。
“知道!”夏嫂唯唯诺诺,退下去。
T市的媒体见到晚报上的头版头条后,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有的围剿着张蕾,有的奔张慕远去了,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今天,整个张氏大楼呈现出一片人人自危的恐怖气氛之中,自从张慕远上班,走进办公室,看见办公桌上的报纸后,他就如同一座雕像!
以为张蕾最初帮自己,只是因为他们是远房亲戚;以为张蕾将夏氏在国外的产业采用偷梁换柱的法子给了张氏,以为是她想从中捞一笔;以为张蕾时不时关心自己,只是她想找一座靠山……
万万没想到,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她和她养父的私生子!
可笑,可悲,可耻,可怜……
张慕远在办公室整整呆了一天,就连张慕芳的电话他也没接,并拒绝见她,直到晚上,才从张氏大楼出来,那些蹲守在外面的记者自然有他的保镖和手下们拦截和驱走。
“大哥?!”两位左膀右臂迎上从大楼里出来的张慕远。
张慕远微顿,侧过头,冷声反问,“调查的怎么样?”看到报纸后,他就让手下去确证此事。
读到张慕远阴沉的神情,满脸横肉的型男目光开始闪烁飘忽起来,“那个……我去了精神病院,那个,那个,确有此事!”
阴险狡诈的男人抿了抿唇,缓缓道来,“我打通了医院的环节,从太平间那个流浪汉的身上取了一些东西,与您的做了DNA鉴定,这是结果。”说着,将一张4A纸递给他。
“说!”张慕远手都没有抬一下,阴寒的双眸半眯。
“通过DNA鉴定的各种数据显示,您和那个流浪汉99。9,……”
“有烟么?”不等他说完,张慕远仰头看了一眼夜空,淡声问道。
“有!”满脸横肉的型男连忙在自己身上摸索开来,拿出一支,送至张慕远唇边,紧随其后掏出打火机,为其点上,动作一气呵成,可见卑躬屈膝也能成为一种习惯。
张慕远笔直的站立抽着烟,黑暗之中,猩红的烟头一闪一闪,带着诡异阴霾的气息。
这个时候,他的手下们只是一声不吭的相倍着,他们知道老大在抉择什么事,一般,不会出言打扰。
一支烟后,“去夏家!”优雅的弹指,燃着的烟头滑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落下,其中一个手下狗腿子般上前帮着踩灭。
*
夜幕降临,窗户的玻璃上印着街头那些华灯初上的光亮,此刻,秦晋阳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窗外T市的夜景,依然沉浸在某种思绪中……
静静坐在办公室前,凝眸望着手中的那枚钻戒,戒指很普通,但很特别,当初和夏天结婚时,他连珠宝设计师都找好了,而且还是世界顶级的,可夏天不愿意,说要一切从简,所以,结婚戒指是他们在T市的珠宝行选购的。
以为自己和彭佳美的同居夏天不知情,却没想到的是,她知道,什么都知道,还将计就计将他算计。
正所谓想玩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