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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唐老板,离婚请签字!by朝小诚-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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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在店里看见她倒还是第一次,一丝了然顿时浮上眼梢。
  “乔小姐,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乔语晨迅速摇头,“我随便看看的。”
  如果承认是自用,好像很丢人……
  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母亲过逝得早,父亲毕竟也是异性,除了陈嫂以外,她没有可以倾诉的长辈,没有人教她应该怎样调整心态,从女孩成长为女人。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表达内心的感觉。
  ……尽管,很想告诉他。
  除了父亲之外,他就是她最亲的人,但昔日的对峙刚刚过去,她对他望而生畏。
  人,总是有这样的后遗症。战场上不顾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是当下了战场之后却禁不住一层层冷风寒意的侵袭。
  最后乔语晨买了个小奶瓶回去。包在了一个精致的礼物盒里,她想给他惊喜。既然她不好意思说,那就换一种方式告诉他,他那么聪明,一看这个就能明白她想告诉他的事。
  手机响,秘书告诉她有一份文件她忘了签,一位高级经理和董事会秘书正在办公室等她,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被怀孕的事弄昏了头,公事做到一半就忍不住跑去了乡下陈嫂那里,于是乔语晨迅速打车回了一趟乔氏总部。
  乔董事长的办公室内,正在等待乔语晨签字的董事会秘书老陈和风险运营官许先生忍不住稍长时间的等待,低声攀谈起来。
  谈话主题自然是唐家。
  老陈心有戚戚焉地感叹:“想不到唐学谦真的能退让……”
  他让出了唐远心脏部位的市场,等于让出了三分天下。
  许先生倒是看得很自然:“要不然怎么办?毕竟是他的太太和岳父,岳父的面子可以不给,夫妻之情总不能不顾吧?”
  “夫妻之情?”老陈笑得诡异:“如果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结婚的,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
  办公室内一阵肃静。
  熬不住这个话题太有诱惑力,许先生微微探身:“怎么说?”
  老陈笑得莫测异常:“不好意思,最高机密。”
  被打断了兴致,是个男人都不爽。许先生撇撇嘴,表示不屑。
  这位老陈先生顿时不高兴了,想他堂堂乔氏董事会秘书,等于是董事长的心腹重臣,有什么机密会不知道?陈秘书闭上眼,抑扬顿挫地炫耀起来:“你想想,唐学谦结婚时才多大?二十四。二十四岁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什么年龄?”
  同样身为男人的二人顿时一起感同深受起来:二十四,正是‘万花丛中过,不沾一片叶’的好年龄啊……
  “好,我问你,你肯不肯二十四岁就结婚?”
  “那当然不会。”男人连忙否定。
  老许笑笑:“你看,连你都不会,何况是唐学谦。人家二十四岁时正是全面入主唐远的鼎盛时期,家世背景,权利地位,哪一样没有?何况是女人,他更不会缺。”
  “可是或许人家就中意乔小姐呢?”
  “反了,”老许摇摇头:“是乔小姐非他不嫁。”
  “那他怎么肯娶……?”
  成功挑起了同事的胃口,老许非常得意,一时收不住了口:“乔小姐身后,有乔先生撑着。而乔董事长的手段,你该有所耳闻吧……?”
  ‘卡嗒’一声,手转动门把的声音,在夜色里那么清晰地传来。
  办公室里的两人吓了一大跳,双双站了起来,却只见一个清秀温柔的身影,定定地站在了门口。
  乔语晨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苍白得紧。看了一会儿眼前两个被吓得噤若寒蝉的人,她微微动了动唇。
  “……我爸爸有什么手段?”

  真相大白(2)

  乔语晨在医院里安静地陪了一天爸爸。
  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像一个孝顺的女儿,温柔体贴。
  只是在傍晚回家之前,她终于问了一句:“爸爸肯放手,是不是学谦和您交换了什么?”
  乔父顿时一惊,转念又一想,她知道也不是坏事,迟早都是会知道的,不如由他告诉她。能增进他们夫妻感情,也算是好事一件了。于是,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她。
  于是,乔语晨离开医院的时候,隐约听到自己的尊严一点点下坠破碎的声音。
  感情这种事真的没有道理好讲,旁观者清:它没有公平,唯独当事人看不清。太在乎一个人,越希望自己在他心里的样子是干净的,清澈如水,不染纤尘,仿佛只有这样才有继续爱下去的筹码。当初无论唐学谦做出多么过分的事,她伤心,彷徨,却没有恐惧。因为她清楚,错的是他,要不要原谅、要不要离开,决定权都在她手里。
  说到底,感情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战争。原谅一个人永远比被原谅要容易得多,掌握主动权就像拥有了制胜点。
  而现在,她清楚,从她知道她和他这场婚姻的真相开始,她就没有原谅他的资格了。
  是她缠住了他。
  而他,也应了那句话:越是淡定,越是叫人痛彻了骨。
  他说他很幸福,她相信的。可是她更相信,如果没有她给他的这一纸婚书的纠缠,他本可以更幸福。
  缠来的幸福,让她无法不自鄙。这个男人,本不该属于她。
  怪不得,结婚之后他也总是对她保持距离;怪不得,他对她坦诚曾经背叛婚姻的时候,选择了一个相当差劲的借口;怪不得,他那么有分寸的一个人,独独对她的家庭始终若即若离,从不敞开心。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被迫的。
  被迫接受她,被迫出卖了自己的婚姻。
  要一个男人接受一个他不爱的女人,有多绝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原本该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却偏偏被套上了枷锁。
  她和他的婚姻,竟然这样起了头,如此荒唐,如此真实。
  ……或许是的,我们遇到的一切当中,只有那些计划之外的,才被叫做人生。
  她只是不知道,当人生的真相终于展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该不该放手。
  他的第一次妥协,失去了婚姻自由。
  他的第二次妥协,失去了唐远。
  乔语晨想,何德何能,她能让他退让两次?
  **** **** ****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她来到唐远总部楼下,站在马路对面,只想看看有他在的地方。
  天空下起了小雨,乔语晨站在一家咖啡馆的屋檐下,被雨淋湿了半身。默默出神,在雨中发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表情通透无比。
  人的一生里,总归有这样的瞬息,兜头见月华如水,瞬时间心明如镜。
  灰色的天空渐渐收起了最后一丝光亮,依然掩饰不住那个站在屋檐角落下的人,温柔的容颜,眷恋的眼神。
  他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大楼下。深色的西服,修长的身影。天空下着雨,助理在他身后为他撑着黑伞,而他正和身边的几个美国人私下交谈着,亲自陪同来自华尔街投资银行的高层经理。
  以前的他从不轻易陪人。他清楚自己手上握有的资本,所以他做人,一向都是有姿态的,尽管他习惯了隐藏,但天生贵族般的骄傲却已深入骨髓。
  而现在,他手上的资本少了三分,只为了她,他宁可放低姿态。
  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后,公司年报公布,到时候,如果业绩指标达不到去年的程度,他会自动向董事会请辞。而以他的为人,如果无法超越去年,恐怕他也会自动请辞,绝不会落人话柄。
  “喂,你在看什么?”
  悄悄戳了戳唐学谦,钟铭轩暗暗提醒他。
  “和大投资人谈话居然还能分神,你是真的准备到时候辞职啊?”
  男人不以为意:“急什么,不是还有三个月么。”
  “嘿你这个人真是……”铭轩气炸了,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呢。
  唐学谦的眼神一直落在马路对面,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你看对面那个,是不是语晨?”
  钟铭轩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烧了吧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马路对面,不言一语。
  钟铭轩调转视线往对面看去。雨下得很大,天色又暗成一片,根本看不清人影。
  果然,还是他发烧了,不然就是发傻……
  “我说,你该不会是太久没见到小乔,连幻觉这种东西都产生了吧?”
  唐学谦没有过多的解释。半晌,才轻道一句:“我打她手机打不通。”
  果然,相思过度产生幻觉了……
  “我理解,我理解啊,”拍拍他的肩,钟特助心有戚戚焉地附和:“我家夫人出差三天以上,我就会产生幻觉晚上老做少女梦……”
  少女梦,这是官方说话,民间说法就是春 梦……… =
  “唐远公司条例之一:工作时间不准想老婆,”钟特助懒洋洋地腹诽他:“老板,你犯规了。”
  唐学谦‘哦’了一声,几秒之后忽然心不在焉地反问:“……唐远有这种公司条例?”
  钟铭轩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锤了他一拳打醒他已经分心的脑子:“这条例是我专门为你制定的!”
  唐远年轻总裁在一边拉开黑色奔驰的后座车门,亲自做出邀请的姿势,这样的待遇可不多,来自华尔街的投资人相当满意,顺着唐学谦的邀请坐进车子。
  唐学谦上车前还忍不住往对面望去,钟铭轩实在看不过去了,忍不住低声警告他:“公司你还要不要了?”
  于是,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
  大雨天,车窗都被雨水冲刷得犹如掩了一层水晶帘,看不真切外面的世界。
  唐学谦和美国投资人闲聊着,尽管脸上的笑容气定神闲,心里却控制不住地开起了小差。
  ……刚才看见的,真的很像是她。
  越是不确定,越是想确定。想亲自跑过去,看一下真切。
  但是他现在这个情况,要丢下大客户去做一件可能是虚幻的私事,怎么想都太疯狂了点。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又忽然调头。
  司机转头恭敬报告道:“前面的道路上发生了连环撞车事故而被封锁了,我们只能绕道走。”
  唐学谦立刻点头同意:“绕道吧。”
  他终于开始彻底地分心,只因为一个问题开始疯狂缠绕在他心尖:绕回去,可以看见她吗?
  依然只有依稀的影子。
  一闪而过。
  他和她之间隔着一层水晶帘。
  “停车。”
  黑色车子后座的男人终于出声。声音低沉,却有力,像是一种决心。
  钟铭轩吓一跳,压低声音警告他:“你疯了?”
  他不说话,只用行动宣告了他的决心。
  “不好意思。”对身边一头雾水的美国投资人道了歉,唐学谦利落地打开了车门,然后冲入雨中。
  乔语晨几乎是惊骇得看着他一个人在大雨中下车跑过来。
  来不及转身离开,就被他拉住了手。
  唐学谦终于发现,原来大雨倾盆也有好处,被天然的水晶帘淹没之后再不用顾忌身份世俗。
  雨水顺着手指滑下来,他抬起右手抚摸她同样被雨水打湿的脸。身后的背景,是一座见证他们从相识、相爱、相守的城市。城市的魅惑之处在于,同一个空间可以潜伏无数记忆。
  此刻他想的是天荒地老;殊不知她想的是另一个主题。
  若我和你今生生在寻常百姓家,做一对最平凡的夫妻,是不是也有机会把酒东篱?
  而如今,要我How to say goodbye。
  “我……”她抬起头:“忽然想过来看看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唇角浮现隐秘的笑容,所有的幸福在大雨中盛开。
  拉她入怀,他俯身吻她:“我好想你。”
  简单的四个字,几乎算不上情话,却已叫人心中惊动。
  只因为他的拥抱已经太温暖。已经足够慰藉一个心深伤透的情人。
  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钟铭轩抚额,很是头痛:“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甩下投资人跑去和太太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接吻,这种事也只有唐学谦这种不怕丢脸的人做得出来了……
  车子里的美国人显然性质很高,情不自禁赞叹:“我认识唐很多年了,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热情的人。”
  钟特助叹气:他怎么可能不热情啊?忍了快两个多月了,如果不是此人有过于常人的自制力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已经热情到少儿不宜了。
  于是,唐学谦理所当然地缺席了当晚的招待宴,带着妻子飞车回了家。
  分别太久,足够有话要说,却在终于相见的这一刻无言相对。
  人类永恒的困境,总是这样——不仅口不能言,而且辞不达意。
  当内心的伤痛与渴望不能言及,我们转而以肉 身陈述。
  它如此直白如此野性,甚至往往我们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一场自我的救赎还是一次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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