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番外三则 by 逆境丛生-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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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雾!”若姚飞扑过来,抱紧我。我倒在他怀中的时候,发现了那个冰冷的人的脸上出现了惊讶的,怜爱的,心痛的,愤恨的,自责的,难过的,悔恨的表情。
“你来了。”我闭上了眼睛。
耶律洪,我发誓,今晚我会最後一次想念你的怀抱,因为再此睁开双眼的时候,会有人争先恐後的取代你,给我温暖,给我力量。
(第二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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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 Posted: 2006…07…18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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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32 治愈
“非雾,非雾?”似乎不是若姚的声音,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男子。
“你是谁?”丝毫不友好地质问著他。
“你的医生,我叫段敌阳。”
看著一脸笑意盈盈的医生,有些气愤,我也是医生,恐怕比你还要出色许多。今日沦落至此,怨天怨地怨不了自己,因为我是心甘情愿挨下那一刀的,不过刺得可真够深,肩膀就快毁了。
“嗯。”我冷横一声,不想再去理会他。
“冥宫宫主一直在外边守著,你要见他麽?”
“不见。”想都不想脱口而出,“我要见若姚。人呢?”
“帮你熬汤去了。”
“嗯。”我冷眼看著他,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想必他是看过了,看见我洁白的肌肤晶莹剔透的你有何感觉啊,况且,能触碰我的肌肤这麽久,没有中毒的看来是有一套方法了。
“我没有碰你。”他看出我严重的怀疑。“我戴手套。就是连献血都是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的。我可不敢碰宫主的人。冥宫宫主一直在这帘幕後边监视著我,我怎敢有非分之想。”
“嗯。”接著哼。
“宫主真的是很担心你,真的不要见他麽?”不死心地看著我。眼睛闪烁。
“我这个样子怎麽见,要我趴著见他,还是光著身体见他?”莫名其妙地没有看见我的尴尬处境了麽。
“其实北冥只是想要和你说说话,尽管他是个沈默寡言的人。好久没有见他为谁这麽操心了。你来的这几日,整个冥宫抖一抖。”
“让他进来吧。”我心软了。毕竟是儿时的朋友,我又要用到他的力量,不好那麽绝情。
“非儿。”白色的帘幕後有一个朦胧的黑色的身影,还是那麽喜欢黑色的衣服,已经够古板了,现在更是无趣。曾经那麽个嚣张的人现在竟然只剩下了无奈。
“嗯。”
“好些了麽?”
“好多了。”
“我会替你报仇的。”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的冷血无情坚决果断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你要与契丹对抗?”我不可思议地看著他,翻了个身,尽量让自己看得见他的影子。结果痛得次牙咧嘴。
“非儿?”他听到了我的痛呼声,突然拉开帘幕,我惊讶地看著他,他有些惊讶地看著我。
“对不起。我。”他有些犹豫地看著我得雪白的肌肤,当然只是上半身,因为擦了创伤药,夏日气候炎热,不能上绷带,就那麽凉在空气中。虽说口气是犹豫的,但是眼神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贪婪地打量著我的身体。我顿时恼羞成怒。咬紧了牙关,也许是我委屈的样子惊动了他,他长长地叹气,放下了半敞开的帘幕。
“即使与天下为敌,为了你。。。”我趴在枕头上的时候,听到了他最後的话语又是包含著玄机。
“哥哥?”果然,若姚把大哥找来,因为大哥离我最近。
“你怎麽搞得,才走了多久,就弄出这麽些命案来?”大哥大大咧咧地坐在我的床边,然後大胆地打量著我的伤口。“谁这麽狠心?就算不怜香惜玉,光凭这手感绝对上乘的皮肤,也不能。。。”说著,流著口水,大手已经在我的背後游走。
“哥哥!我的伤口又要 开了!”我愤恨地喊著,欺负我不能动不成。
“出去!”一声令下,寒北冥拉起大哥,把他丢了出去。然後那个带著鬼面具的人顺利地截住了哥哥,动作之完美,速度之飞快,过程之流利,让我想起了抛绣球。很不幸的,大哥就是那个倒霉的绣球。
“非儿,没事吧?”然後寒北冥又找到了借口,大大咧咧地开始检查我的伤口。我忍了。我耐性够强,我耐力够高,我耐心够好,南无阿密托佛,我念著金刚经,寒北冥的手竟然轻轻地游走在我的肩膀上,波耶菠萝蜜,我再念大悲咒,他火热的目光放在我的背上,他的手也轻轻地滑下去,从翼骨到背脊,最後是快到了尾骨了。
“放手。”我冰冷地打断了他的不良的企图。
“咳,咳。对不起。” 寒北冥尴尬地看著我,竟然不动手了。
“非儿,他是谁?”大哥有些酸味的追问著。
“你不认识。”简单利落干脆。
“你又是谁?” 寒北冥不甘示弱地看著大哥。
“我是他哥哥。”嚣张狂妄自豪自傲。
“为了一个男人离家出走的那一个?” 寒北冥轻蔑地冷笑著。
“别说了。哥哥,你要替我报仇雪恨。”趁机,赶紧拉拢关系。
“你又想些什麽了,先好好养伤再说。”大哥不满意地说著。
“哥哥,你一定帮我,不然我死不瞑目。”我撒娇。寒北冥皱起眉头。
“好了,好了。我帮你,好了。快些养伤,你想怎麽千刀万剐那些人都无所谓,自己的伤好了最重要。”
“好的,哥哥。我不招呼你了。你好好玩。”
深夜里,若姚近来,他其实并不十分忙碌,这麽精明的若姚怎麽回看不出来我是故意受伤的呢?既然看得出来,就明白一切仅在我掌握中。
“你要的东西。你真的要吃吃看?”
“反正是好东西?你要不要?”
“。。。”不信任。
我拿出一颗兰草,把玩著。然後放在火上烧了一段时间,又放在我的口里含了一段时间。没有什麽异样,最後我咀嚼了那有些冰冷的草根。顿时,有一鼓真气在体内流动,造成了一种浑身痉挛却无比顺畅的感觉。
“非雾?” 若姚有些担心地看著我。
“没事,没事。我马上就可以把它同化了。”说著,已经睁不开双眼。
“非儿,非儿。”似乎是寒北冥的声音。
“怎麽睡了这麽久?庸医?”似乎是大哥的声音。
“。。。”
我睁开了眼睛,感觉无比地清新,晃了晃肩膀,感觉无比的舒畅,又扭扭脖子,感觉似乎有些睡过头,睡落枕了。
“没事了。不要乱尝试。”一个其冰冷无比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
“没事,我走了。师傅还等著我复命。”
“冰红?”虽然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可是问到了那股奇香,很熟悉的味道。
“他是我师傅?师傅命我给你治病。”还是一样的冰冷。
“谢谢。”我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师傅会来看你的。等他安定下来後。他还说,无论如何,不应该让自己受这麽重的伤。”
“。。。”
“非儿,感觉好写了麽?” 寒北冥搂著我,殷切地问著,你一下昏迷了一个月了,要不是找到了他。”
“他?”我看著寒北冥的眼睛。
“冰紫。”
“真是有趣的人。。。”我自言自语。
“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他温柔地说著。
“我只是想要伤口愈合地快些。”避免遭受你的欺负。
“没事了,你的伤口早就好了。”
我运送著自己的命脉穴位,果然是奇药,我的内力突然深厚起来,足足地当我练了十几年的内里了,虽然还是有些真气控制不住。但是,这样的内力,怕是很有用处。兰草果然是个好东西,没有白拿。
非 33 计划
“非雾有什麽计划?” 若姚推开我的房门,“最近,似乎所有的人都很忙碌,使你调动的麽?”
我笑而不语,直直地看著他。
“非雾,难道你真的打算灭掉契丹?” 若姚认真而严肃的语气有些好玩。
“当然不可能,再说了,江湖人士本来也就很少过问国家大事,除非遭遇外敌。江湖义士衷心卫国。可是若姚有没有想过当今的皇上也非等闲之辈,说实话,我还是更加地向往自由一些,既不像看见两国开仗,生灵涂炭,也不想利用江湖人体那个皇帝挡住契丹。就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如果江湖和契丹打起来,就算不死也伤,最後的就便宜了那个皇帝,说不定他还会恩将仇报,趁机一举歼灭江湖势力。”
“非雾分析得都很有理,可是契丹和魔教的势力如日中天,怎麽做才既不损伤他们的实力,又能打消他们的念头。”
“如果可以,就是让他们明白中原人才济济,不是好欺负的,特别是众多门派已经联手,准备随时抵抗他们的入侵。契丹是个精明的民族,除非有一举大胜的把握,否则绝对不会轻易地进军。我们只要巴矛头对准魔教就好了,没有了魔教的大力相助,又有了一帮子人誓死抵抗,耶律一族就不得不放弃。”我平静地说著。
“也就是说,目前我们所作的是联结各中原门派,和消灭魔教?” 若姚看著我。“确实比参与兴兵打仗简单许多,不过。非雾打算怎麽办,中原大大小小的门牌怎麽说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虽说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北海,等等极大名门正派很好说服,那些亦正亦邪的教派的实力也不容忽视。一个一个攻破,很费时间,而且,魔教人物狡猾之极,连识破他们的真面目都很难了,如何歼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魔教最感兴趣的人物是谁?”我懒洋洋地躺在枕头上,看著若姚。
“非雾?你?” 若姚有些担心。
“但是你与耶律洪诀别,他们恐怕也不会那麽相信你了。”
“你以为,我为什麽硬生生地忍下那一刀?”我笑了,妖媚得很。
“虽说是一刀两断,却误让耶律洪以为我对他还有情谊,如此一来,魔教自然不可能对我施加太多的行刑。皮肉之苦恐怕是难免的,甚至可能会想方设法控制我,尤其是我的血液,不过,目前为止,他们也不明白我的血液中的精华所在。他们只知道,对我用毒是不明智的,但是。。。”
“不行,太冒险了,非雾不能去,我们怎麽可以眼睁睁地看著你受苦?甚至那个律不忘有那麽奸诈,我不放心,而且寒宫主也不会同意的。”
“不然呢,如果不能打入魔教的内部,我们怎麽办?”我冷眼看著若姚。
“非雾!” 若姚眼睛红了。
“我决定了,替我发英雄贴,给嵩山少林,请求他们替我们召集天下英雄,开封一聚,就说是契丹人欺人太甚,背信弃义,恩将仇报,顺便把耶律洪对我重创添油加醋一番,希望天下有义之士能联合起来,同仇敌起。”
“好的。非雾。”
“悔心很为难吧?”看著若姚渐渐远去的背影,我轻轻地说著。
“悔心他已经不像当初那麽傻了,可是恐怕很难割舍。” 若姚转身,轻轻地叹气。
“如果我在英雄大会的时候被魔教绑架了,然後回来的时候全身鲜血淋淋,悔心会不会义愤填膺?”我轻声地笑著。
“原来,你连这一层都想到了,非雾,辛苦你了。” 若姚笑了。
“还有,当然不能让寒北冥知道,这就算是你我二人之间的秘密。”我冲他眨眨眼睛。
“恐怕不仅仅是他,我绝对那个段敌阳大医生对你也是爱护有佳?” 若姚别有用心地说著。
“是麽?”我装傻。
“还有那个似乎对你宠爱有佳的冰红前辈?如果他知道你被绑架了,恐怕会嫌烦魔教宫殿的屋顶。”
“不会的,他比我精明,算得上一个知己者。他一定明白我这麽做的用意。”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想象著魔教会有什麽样恐怖的大刑。
“来,多吃一点。” 寒北冥不断地为我夹菜。饭桌上的气氛本来很好的,可是最近越来越僵硬了,若姚虽然可以做到熟视无睹。但是段敌阳却是越来越露骨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温和,不仅脾气好,人也好,最重要的是他和我都是医生出身,虽然他主治病,我主要是制造毒药和解毒,先来无趣才会去想起给病人看病。看病的时候也常常恶作剧地用毫不知情的病人试药。当然,他们都不知道。
但是同行就是亲切,这句话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跟他一起谈话很轻松,因为大家都明白对方话中的含义,特别是对於医学的见解和对於疑难杂症的想法。这样慢慢的半个月下来,由医学话题转为其他,我们也算得上是无话不谈了,感觉他很想我的知己,只是在医学这一方面。而寒北冥则还是很忙碌,他一边忙著搜集情报,看来是准备替我报仇雪恨,一边忙著应付魔教的骚扰,最忙碌的是替我搜集上乘的补品,生怕我身体不好。其实,我竟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个根本不看我的寒北冥了,他这样让我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