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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韶华舞流年-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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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沁羽会如何回答,还真是让他很是好奇。

沁羽凝神望去,对祁溟月这句话也有些意外。沉吟着,一时之间竟是未敢轻易回答。

祁溟月见他不答,也不催促,若是沁羽是个蠢笨之人,便不会成为莲彤的长老,依照他在苍赫的行事为人来看,连朔想要利用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殿内气氛一时又古怪了起来,无人言语,眼见太子佩玉惹出了那么大的祸事,祁尧宇早已是如坐针毡,要不是他擅自拿走了二皇兄的佩玉,如何会有而今的麻烦,不知道佩玉是怎么落到沁羽手上的,但他知道,刚才的那些全是陷害!

有人想要逼着二皇兄与莲彤联姻,有人想要大臣们再不信任二皇兄,要不是他自以为是,今天这些全不会发生,都是他的错,又是气愤又是懊悔的,祁尧宇打算站起身来说明原委,可想了一下,皇子偷取太子佩玉,便意味着他将受到责罚,可能还会被逐出宫去,那岂不是便再也见不到二皇兄了……

挣扎许久,祁尧宇终于做了决定,可就在这时,一句意想不到的女声却忽然在赤熙殿内响了起来。

“那个人是我。”娇柔的话音由殿后传了过来,随着那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语,只见凝露公主缓缓由后行出。

“偷了佩玉的人是我,将它给了别人的也是我,”走到沁羽身前,凝露晶亮的眼中全是威胁于瞪视的警告,“都是凝露做的,是凝露把二皇兄的佩玉给了他。”

拽住了沁羽一侧的衣袖,凝露站在身旁,抬头望座上的两人望去,“父皇,二皇兄,是凝露无知,乘着二皇兄教七皇弟练剑之时,从他解下的玉带上偷拿了佩玉,又给了他。”拽住沁羽衣袖的手指狠狠捏下,凝露侧首递去了一个眼神。

望着沁羽,凝露除了满腔的愤怒不满,更多的却是坚决。为了看二皇兄,她早早的躲在了殿后,不曾想角度不好,未见着二皇兄,却让她见了这么一出麻烦,这沁羽摆明着是想赖上二皇兄,还有那个连朔,两人简直是狼狈为奸!

二皇兄早有心爱之人,不论那人是谁,都不会是这个沁羽,若让人得逞,二皇兄会如何,她只是想想都要着急,她的二皇兄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能配得上他的,也定要是举世无双才行,怎能被这样的小人给设计了去!

赤熙殿内,因凝露公主突然的出现,所有人都怔住了,她的这番话,显然便是在坦言她与莲彤的沁羽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女子的清白,公主的尊严,都不是可以轻忽的,能当众说出来,莫非真是属实?

“你可知此事不是轻易可以认的?”祁溟月也意外于凝露的突然出现,对于他这位皇妹,他今日终于见识了他人所言的任性妄为是如何的一回事,“你若是当真喜欢他,今日又说了这些话,便需嫁于沁羽为妻,还有偷取佩玉之事,也是罪过,你可知道?”

祁诩天却发出了几声低沉的轻笑,“溟儿不必问了,既然如此,朕不罚她擅取太子佩玉之事便是了,公主要出嫁,那可是喜事。”没想到这凝露会这么帮着溟儿,既然她愿意,他自然也不会介意宫里少了一位公主,她对溟儿之情……偶尔也会让他看着有些碍眼。

祁溟月望着祁诩天眼中掠过的幽暗之色,再瞧了眼凝露无比坚决的模样,有些无奈,凝露的出现太过意外,打乱了他的计划,她以自己的名节交换,本不是必要之举,兴许也毫无作用,但对她的这份心意,却让他对这位皇妹对了丝关切。

“原来是凝露公主,你可别胡言呐,一个女儿家,去拿太子佩玉做什么?”眼见照着原本的计划到了此刻,只差一步之时却冒出了个凝露来,连朔对沁羽使了眼色,又对着凝露这般问道。

凝露眨了眨眼,“我一个女儿家,怎么会知道那许多,虽然知道二皇兄有太子佩玉,可我也未见过呀,只是见它不错,便拿了,送了人。”

若是皇子取了,便是谋夺太子之位,但她一位公主,取去也无大用,女孩儿家喜欢精巧的物件,假若真是这般,倒也不太奇怪。大臣们看着事态发展,感觉真相已越来越明显了。

原本并不太严重的一件事,竟让连朔有意说的几句话搞成了现在这般,摇了摇头,众人此时已觉出了,这连朔与当年相比,像是并无长进,仍是这般用心险恶。群臣一个个朝他打量着,连带对那柔弱无用的安炀王也鄙视起来。

连朔自然不会没有感觉,咬了咬牙,只差一步,眼看就要功亏一篑,叫他如何能甘心,不断朝着沁羽递眼色,这时唯一能挽救这局面的,只有那个莲彤来的沁羽了,知道他先前所为,显然也是有所图谋而来,眼前这好机会,相信他不会错过了才是。
第一百四十章  联姻

“我将佩玉给了你,可不是为了给二皇兄添麻烦,还不快拿出来!”凝露面对着沁羽,眼中如火焰般燃烧的怒意与警告让沁羽意外,这位公主突然的出现,用自己的名节交换,只为护着她的二皇兄,此举原本也不太聪明,只要他一言,否认了此事,或是干脆言明是祁溟月落在他那里的,她的举动便也无多大意义。

见到沁羽眼中的冷漠和嘲弄似的扬起的眉眼,凝露咬着牙,拽住他衣袖的手未松开半点,她也知道,此举冒险的很,这个沁羽也不会帮着她,但她就是忍不住,不做些什么,便不是她凝露了,哪怕二皇兄有自己的主意,她也想在这时候帮他做些什么。

今日,她就是赖上这个沁羽了,若是他不认,她就哭诉他始乱终弃,她就不信,公主的名节换不到她要的结果。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休想打二皇兄的主意!”

如火般瞪视着他的眼眸,轻声落在耳边警告,沁羽望着身前似乎豁出了一切都要帮着祁溟月的这位凝露公主,忽然想起了他的妹妹,身为莲彤圣女,拥有着最精湛的舞技,却失去了一切自我,若是也能有如眼前一般的眼神该是多好。

“是沁羽的错,不该将公主赠的佩玉随便带在身上显露人前,而今知道是太子之物,自当归还。”解下了腰上的佩玉,沁羽一手递了过去,一手却抚了抚凝露的长发,“公主的清白,沁羽会负责的。”

凝露愣愣的接过递来的佩玉,望着眼前沁羽扬起的笑脸,还有别有深意的眼神,几乎不敢相信,他竟会认了她说的话,没有其他,更没有否认,就这么顺着她的话……

“你……”难以相信竟会这么顺利,凝露拿着佩玉,满怀疑惑的注视着在她身前的男子,明明是莲彤来的,明明是不怀好意,,为何却会忽然变了?

“沁羽先前所言,是有人落在我的床上,那人便是凝露公主,公主担心陛下不允我们两人之事,才会隐瞒至今,那佩玉本是定情之物……”又恢复了淡漠的神色,沁羽这么说着。

“什么定情之物?笑话,堂堂苍赫的公主,还需去拿别人的佩玉做定情之物?又这么巧便刚好是太子佩玉?”连朔疾步走到沁羽面前,难以置信只差那么一点,就要达成目的之时,这沁羽竟会突然倒戈,直直的看着站在一起的凝露和沁羽,此时他的脸上再也挤不出一丝笑意。

凝露哼了一声,“我的佩玉当然不少,但那些都是女子佩带的,怎么能送,送了也是无用,二皇兄可带着两枚玉呢,我只是取了一枚不起眼的,原本想知会一声,二皇兄定不会怪罪,谁知道那是太子佩玉。”

见凝露轻蔑看过去的眼神,沁羽露出了一丝浅笑,这苍赫,除了太子不凡以外,没想到公主也是这般的特别,既然出了这么个有趣的意外,他便顺着无妨,“陛下,太子殿下,既然我与公主之事已无法隐瞒,今日便向陛下提亲,苍赫与莲彤联姻,这也是女皇陛下所愿。”只是不知女皇陛下知晓了这般的联姻,会是如何的表情了。但面上看来,他已完成使命了便好。

“凝露你当真愿意嫁给莲彤的沁羽?”事已至此,祁溟月只能对着他的皇妹这么问了,她突然之举不止乱了他的计划,似乎也乱了连朔的计划,沁羽的回应倒是符合他向来的行事之风。

二皇兄再三确认,便是在为她担心吧,但她凝露却不是软弱之人,也不会怕了他沁羽,嫁便嫁吧,看谁耐何的了谁,“凝露愿嫁。”

没有女子的扭捏,也无半点羞涩,站在他身旁的苍赫四公主抬着头,对座上之人这么回答,为着她的勇气与胆色,沁羽此时倒觉得这件顺其自然得来的婚事说不定也是值得期待。

“既然如此,朕便允了,凝露的婚事这便定下。”拿起了一边的酒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祁诩天朝站在身侧不远的刘易说道:“两国联姻之事不可草率,礼不可失,刘易啊,这事便由你交代下去,给朕办好了。”

群臣听陛下这话一出口,苍赫与莲彤联姻之事便算是定下了,再也无可改变,但对于公主出嫁联姻,众人都没有丝毫反对,比起太子,嫁出一个公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祁溟月在旁端着酒盏站起身来,缓缓走下,行至了沁羽身前,“沁羽处事随心但愿这一回,你的心意不会变,对凝露亦然。”

见祁溟月语声淡淡,神情却是透着郑重,沁羽望了身侧的凝露一眼,微微点了头,“太子殿下不必费心,沁羽虽不是如何心善之人,但对说过的话却绝不会食言,往后对凝露公主,自会好生照顾。”

说完这句话,沁羽也举起了案上的酒盏,与祁溟月对视了一会儿,两人举杯,饮下了杯中的酒液,今日种种如何会发展至此,彼此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对沁羽,祁溟月并无恶感,凝露而今已十七了,也到了该出嫁的年岁,依着她的性子,兴许与沁羽倒是般配。

凝露听着两人对话,知道二皇兄这般关心她,欢喜的露出了笑脸,只是听这沁羽说的话,好似也不怎么太坏,倒让她有些意外,侧首朝他望去,恰好见了一旁连朔满脸的阴狠不甘,顿时紧张的扯了扯祁溟月。

连朔站在原处,握紧了双拳,微微垂下的脸上全是掩不住的愤恨,他费尽心机,竟然只是白忙一场,太子佩玉,太子佩玉竟这么简单又回到了祁溟月的手上,望着祁溟月手上从凝露那里拿回的佩玉,目光一闪,想起凝露先前所言,眼神转到了祁溟月的腰间,那一抹血色流转,竟是……

只能佩戴于君王之身,代表着苍赫的兽形血玉!

祁溟月把玩着手中的翠绿,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连朔望着他身佩血玉的眼神,注视着连朔,唇边的浅笑逐渐淡下,并未对他说什么,转首对着似乎被一连串的意外给惊住了的连慕希扬了扬眉,“安炀王的随行像是管得太多了些,溟月以为,对随行之人不可太过放任才是。”

连慕希带着歉意点了点头,连朔仍旧微微垂首,似乎不曾听见祁溟月的话,连慕希在一旁对他说些什么也如同未闻,此时在他眼里心里,只见那抹血色不断晕开,似在嘲笑他的白费心机,嘲笑他的自以为是,本以为要挟住祁柊离取得了太子佩玉,一切便可依计行事,可而今……

有了那枚血玉,区区的太子佩玉又算得了什么,能将帝王佩玉都给了祁溟月,又在乎什么太子佩玉,他今日之举在那两人眼里,岂不只是一场笑话!

“看来是连朔误会了请陛下,太子殿下恕罪才是。”牙关紧咬,一丝鲜红由嘴角沁出,连朔神色僵硬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谦恭,缓缓吐出了这么一句。

“果真只是误会?”座上身着玄衣的男子随口问了一句,连眼都未抬,不紧不慢的语声落在殿内,却在那沉闷而又紧绷的气氛中又添了些诡秘的深沉。

在祁诩天眼神的示意下坐回了他身边,祁溟月接过他递来的酒盏,浅浅抿了一口,眼中带了些笑意,“父皇这句话是何意?难道安炀王的随行,还是居心叵测不成?”

“这可是难说,不知众位爱卿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座上的君王仿佛问的随意。但底下的大臣们却不敢轻易的回答,陛下圣意难测,谁知道他这句问话想要的是什么回答,若是答的不好,可就要引起安炀与苍赫的纷争,对说以苍赫国力,不怕那安炀如何,但若是陛下眼下还没有出兵安炀的打算,随便说了不该说的话,闹个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臣不敢妄言,虽说安炀王的随行言语之上颇有无礼之处,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证据,臣……”有些苦恼,资历较长的大臣斟酌着回答的方式,小心翼翼的答了君王的问话。

心神稍有放松,连朔舔了舔唇边的血色,又低下了眉眼,不错,没有证据,不像当年还有据可依,这一回,不论他做了什么,都没有证据不是吗,即便不成功,先保全了自身再说,只要有师父在,苍赫给他的耻辱他总有回报的一日。

“我有证据。”赤熙殿外,忽然传来了一句话语,将殿内沉窒了许久的静默瞬间打破,祁柊离走进了殿内,未看任何人一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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