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46狐狸的野狼情人-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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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照着原来被捆绑的姿势趴跪在床上,肩膀抵着床垫,下半身折曲。
「狐狸,我的小狐狸。」卡尔拍拍他自然地向上翘起的臀部,「我在这里,我看着你。」
古纬廷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正被摆放出性交的姿态,任人饱览,两颊不觉胀红,腰身也别扭地摆动着,想隐藏起自己勃发的分身……
卡尔把手掌放在古纬廷腰上轻轻抚摸,感受这具躯体的淫逸与快乐,粉嫩的密处开口由于这一阵徒劳无功的挣扭而时隐时现,他倾身在腰上轻吻一下,两手抓住皎洁的臀瓣向外分拨,让神秘的私处曝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啊……
「敏感处被冷空气微微刺激,古纬廷忍不住惊叫一声。
「别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卡尔两手撑起他的臀部,让收张不已的穴口对正分身,挺腰向前,将分身慢慢送入。
「嗯…」古纬廷感到下身被灼热的硬物逐渐撑开了,可是又见不到对方的身影,被掠夺、进入的羞耻感油然而生,秘穴本能地收缩闭合,想阻止外来物的入侵。
「放轻松,不会痛的。」察觉古纬廷的惶恐,卡尔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臀部和大腿,同时进入得更深;由于分身已被古纬廷的唇舌彻底舔吮、滋润过,即使甬道十分窄热,卡尔也只感到紧绷而非阻力,几次调动姿势和方向,便顺利地占领全部的私处。
后穴被分身塞涨得满满的,让古纬廷忍不出发出性感的呻吟声,「嗯……啊……」被剥夺了自由的肢体也不安地扭动着,麻痒的感觉从内壁开始阵阵扩散、游移到全身……
卡尔一面享受分身在颤颤收缩的嫩道里被吸吮包裹的快感,一面抓紧白暂瘦长的腰身往后移动,让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撞击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上,发出柔软的碰撞声。
「啊、啊……」古纬廷不停地挣扎扭动着,由于腰部被抓紧了,臀部只能在极其有限的范围里轻转晃动,怎么动都在卡尔的腰腹上磨擦……终于意识到达一点的他不禁羞涩地垂下头来,咬紧牙关,忍耐着不让淫荡的呼喊声倾泻而出。
然而,卡尔抓着他的腰肢往后牵引的同时,也让分身前端强而有力地直接撞击在身体底部的柔壁上,一下一下,规律而暴烈,快感随着分身的顶撞间歇升起,让古纬廷忍不住仰起上身,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呀……啊……」被丝巾捆绑的拘束感提高了身体的敏锐度,他忍不住又激烈地扭动腰身,连连轻喘。
男人在他蠕动的秘穴里来回抽动,不时轻轻拍打他的臀部,感觉体内柔壁也因为臀肌的收缩而更形紧绷,带给他无上的喜悦和快乐。
身体被强烈的快感所侵蚀,古纬廷虚弱地颓倒,上半身掌在床垫上,这个姿势让腰臀挺耸得更高,方便了卡尔的进出。
啪、啪。
他听到自己的臀部被男人握在手中轻轻拍打。
滋,滋。
那是男人的分身进出抽插的声音。
咕,咕。
每当分身前端用力撞在最深处的体壁上,柔嫩的秘穴也会同时颤抖、缩紧,含住灼热的异物,直到再度被顶开。
他觉得自己好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却像不知餍足似地将凶器一再送到尽头,迫使他连锦不断地呻吟者,证实男人的性歇与强壮。
「不要……不要了……」古纬廷软软地求饶,感觉下身一片炽热潮湿。
「说,你是属于谁的?」卡尔冷酷地逼问道,依然不停地抽动。
「我……」古纬廷羞涩地闭上眼睛。
男人又加强了冲撞的频率与力道。
「啊……我说,我说,」古纬廷又不停地扭动起来,被拘束,侵犯的肢体有种艳丽的美感,「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闻言,卡尔的动作轻缓了些,「你是我的什么人?」
古纬廷轻咽着低语,「我是你的……小狐狸……」
「这才是我的乖狐狸。」卡尔满意地点点头,两手抓住纤腰用力往后一撞。
「啊——」
分身前端靠在底部柔壁土微微跳动,随即喷洒出一股灼热的欲流,冲击粉嫩的秘道。
「呀——」嫩壁受到强烈刺激,古纬廷再也忍不住了,仰起上身,发出尖叫。
高潮过后的身子慢慢软倒,古纬廷眼中含着泪水,幸福地啜泣着。
卡尔没有退出,变得安驯的分身仍然占领着秘道,他以一种温和而性感的方式爱怜地抚摸古纬廷的分身,让爱情的甜蜜感暖暖地扩散进古纬廷的内心。
「嗯……」古纬廷发出撒娇般的鼻音,秘道又开始蠕动。
由于这阵吸吮挛缩,贯穿其中的分身也在里面逐渐强壮,昂扬。
察觉到男人再度坚挺,古纬廷害羞地把头脸埋进被单里、虚软的身体准备承受再一次的侵犯和掠夺……
卡尔将他拥在怀里,在秘穴里肆意进出、蹂躏,直到他昏了过去。
在地底花园里的生活是奢侈淫糜的,即使不见天日;花园中庭正上方悬吊着炽热的人工发亮圆球,制造发光体的科学家还帮它取了个西洋名字,叫「贝芬蒙」,涵意是「地底之光」;据说它散发出来的波长与日光并无二致,因此地底下的植物也能长得很好,光合作用所产生的氧气与水份又再度回收利用,重新供给发光体能量,如此周而复始,几乎不需要与外界发生物质交换。
玫瑰屋比别馆客房还要宽敞奢华许多,高雅的浅粉色调让他身心都轻松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被拘禁的;此外,巴洛克风格的家俱、顶级音响和按摩浴池,屋里的各种设备成功揉合了古典的美感与现代的便利,营造出舒适安心的气氛。
卡尔的公余时间几乎全消耗在他身上了,除了做爱,卡尔也喜欢和他赤条条地上了床,同盖一条棉被,缩在被子里紧紧相依,一面吃着冰淇琳,一面看那些不花大脑的连续剧——基本上,那是他的兴趣。卡尔对性爱的热情是无人能及的,有时也让他喵不过气来,但是在他来说,那并不是什么缺点。
姬长风也会在固定的几个时段到玫瑰屋里陪古纬廷聊天解闷,偶尔也送些亲手炖煮的补品过来,补充他过度消耗的体力。
「老爷回到本宅里,琐事多如牛毛,这一阵子少爷不能时常过来,你要多多忍耐。」姬长风和蔼地劝慰他。
「我巴不得他永远忙不完。」古纬廷又犯丁老毛病,口是心非。
「你不想见到少爷?」知道他的个性,姬长风不觉莞尔,盛出一碗山药炖排骨,送到他面前。「还是说,你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两者都有吧!」
姬长风脸上的笑纹更深了。「哪一种比较多呢?」
「当……当然是前者。」古纬廷环视四周,想挑剔出一些缺点,一时间竟也挑不出来,「虽然花园的布置和本宅一样没有品味,便利性倒是不错,做为一个监牢,我给它七十五分。」话才说完,自己都有些心虚;他低下头来,开始喝汤。
「做为一个主人,你给少爷几分呢?」姬长风和蔼地问道。
古纬廷不觉两颊飞红。「……零分。」
「少爷知道了会伤心的。」
「他不会。自从柴荣死后,他就不知道什么是伤心了吧!」
姬长风注视着他,「孩子,我不知道在少爷的心目中,你和阿柴哪一个比较重要;我只想告诉你,对少爷而言,你确实是具有某种意义的。」姬长风的声音温和轻柔,又蕴含着坚定沉稳的力量,「阿柴曾经非常得宠;然而,最后留在少爷身边的,却是你啊……」
古纬廷垂下眼睫,语气里带着比以往更深刻的忧伤,「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奴隶。」
「你是只属于他的奴隶。」姬长风微微颔首,「即使在阿柴最风光的时日里,也不曾受过少爷这样的眷宠。」
仿佛听到什么奇闻似的,古纬廷怔住了。
「我猜少爷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这也难怪,少爷对自己喜欢的人是很害羞的。」见到他惊愕的神色,姬长风以安详平和的声音陈述道,「齐家是个渊远流长的庞大家族,规矩也多,有一些独特的家法虽然不为外界所接纳,但是对家族成员而言,仍然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性和强制性。其中一项,就是主奴制度。」
古纬廷停下汤匙,看着姬长风那对细长和蔼、细眯的眼睛,神情专注。
「齐家人所指称的‘奴隶’与一般人的认知大相径庭。
首先,家族成员会在适当的对象身上下手,以自身的才气或权势、金钱、爱情来打动对方,有时也很难避免某些比较激烈的手段;其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对方抛弃自由,留在自己身边。
主奴关系开始的前三年,主导权在主人手上,主人决定奴隶的去留;三年过后,则由奴隶决定自己的未来,留下或离开。在这段期间,主人只能拥有一名奴隶,奴隶也只能拥有一名主人。双方在关系结束之后才能各自寻找新对象。」姬检风假意轻咳一声,借以遮掩两颊上闪现的一抹尴尬神色——他已经老了,心如止水,年轻人之间那种狂暴激烈的热情对他来说是太久远以前的往事了。
「我见识过他的手段了。」古纬廷幽幽地说,心中不知是爱是怨。
「撞下来才是考验的开始。主人必须满足奴隶的一切需求,不论要求本身是否合理——这是最基本的条件。无法将奴隶照顾好的主人将被视为失职,而一个失职的主人在齐家是被蔑视、鄙夷,没有丝毫地位的,因为他辜负了奴隶的期待,也怠慢了身为一个主人的职责,情节严重者将被永久逐出齐家。
因此,收养奴隶对主人而言也有极高的风险,条件非常严峻。
主人所提供的一切,无论是生活上的必须品或奢侈晶,都必须让奴隶感到满意,使奴隶在生理和心灵上都能维持平静、舒适,至于性与爱的需求,主人责无旁贷。」他看着古纬廷难以理解、震惊的神志,又继续说道,「不过,奴隶这一方也不全是占尽好处的。
主人想使用奴隶的身体寻欢作乐,不论本身的意愿如何,奴隶不能拒绝,主人想要让奴隶生下孩子,奴隶也不能拒绝;所生子女将被视为主人的婚生子女,而非奴隶。
奴隶只能和主人上床,不能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反之,主人却仍然可以和奴隶以外的人上床,包括配偶、爱宠,甚至寻欢。更糟糕的是,奴隶的生活完全由主人掌握、安排,不能自由行动。
总结一句,主奴制度考验主人的智慧和爱心;主人以感情为基础照顾奴隶,使奴隶感到幸福、愉快,从而不去在意失去的人身自由和行动自由;身为主人,最大的成就就是终身拥有一名固定的奴隶,因为他让奴隶甘心抛弃自由,终身服侍;相反的,最大的耻辱也是拥有一个不快乐的奴隶,因为那是无能的象征而无能者是不能继续留在齐家的。」
「那么,齐家成员根本没有必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啊,万一不符合奴隶的期待,不是平白落得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下场?」
姬长风点点头,「曾收养过奴隶的家族成员并不多;然而,收养奴隶在某些状况下足绝对必要的。
比如说,当家主在举行继承仪式之前,必须成功地收服一名奴隶,因为这是成为齐家主人的条件之一。」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意思是说,卡尔曾经拥有过其他奴隶吗?」古纬廷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