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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圣女的救济-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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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那边不会有事吧?”草剃问。
     “公司里英才群集,不必担心,只不过估计今后还得费时向客户解释,因此我们也期盼案件能够早日真相大白。”猪饲说着向两位刑警投来窥探的目光。“请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真柴义孝先生在自己家里去世了。”
     “这我知道,但这事既然惊动了警视厅的人,想来也不会是事故或者自杀吧?”
     草剃轻轻叹了口气,对方可是一名律师,估计敷衍性的解释骗不了他,而且只要他愿意,他也完全可以通过其他途径了解事情的详细经过。
     草剃先声明请他绝对不要外泄,之后就把砒霜中毒致死和从喝剩的咖啡中检测出有毒物质的情况告诉了他。
     与猪饲并排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由希子双手捧着圆圆的脸,她睁大双眼稍稍有些充血,草剃以前没见过她,不清楚她胖乎乎的体形是否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
     猪饲缓缓把看样子像是烫过的头发拨到脑后。“果然如此啊,我想如果只是突发急病而死的话,那么警察上门,以及遗体送去解剖,就很难解释了,退一步讲,他这人根本不可能自杀。”
     “您的意思是,他杀是有可能的?”
     “我不清楚 究竟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要杀害他。更何况还是毒杀……”猪饲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那您知道是否有什么人对真柴先生怀恨在心呢?”
     “如果您是问他在工作中有没有和谁有过冲突,那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那都是因为商务往来中双方各不相让所致,对方恨意并非冲着他个人来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纠纷,出面承担的人也并非是他,而是我啊。”说着,猪饲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那么在私生活方面呢?真柴先生是否与人有过什么过节?”
     听了草剃的提问,猪饲把背靠在沙发上,跷起了腿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和真柴先生虽然是很好的搭档,但在私生活方面,我们一直坚持互不干涉原则。”
     “但他不是邀请你们参加家庭派对吗?”
     像是惊讶于他不懂人情世故似的直摇头;“正是因为我们平日里互不干涉,才会举办家庭派对,像我和他这样整日奔忙的人,是需要讲究张驰有度的。”
     言下之意,似乎在说他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在交友上。
     “在家庭派对上,您是否注意但什么特别的情况呢?”
     “如果你们是想问我当时是否预感但他会出事的话,我只能用NO来回答。当时我们觉得很开心,感觉过得很充实。”说完,他皱起眉头,“可没想到短短三天之后,他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真柴先生当时有没有和您提起他周六周日要去见什么人吗?”
     “这我没听说。”猪饲说着转头望向妻子。
     “我也没听说,我只是听说绫音准备回娘家……”
     草剃点点头,拿圆珠笔的未端挠了挠太阳穴,他渐渐断定从这两人口中无法获得有用的情报。
     “家庭派对是不是经常办?”内海薰问。
     “大概每两个月或三个月一次吧。”
     “每次都是真柴家吗?”
     “在他们刚结婚不久,我们也曾经招待过他们,后来就一直是在他们家办,因为我妻子怀孕了。”
     “在绫音女士和真柴先生结婚之前,你们就认识她了吗?”
     “认识啊,因为真柴和绫音认识的时候我也在场。”
     “您的意思是……”
     “当时我和真柴去参加一个派对,正好绫音也在,那以后,他们就开始交往了。”
     “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猪饲回忆道,“大约一年半之前吧。不对,或许没那么久。”
     听了他的话草剃忍不住插嘴道;“他们是一年前结的婚吧。我觉得这都可以叫闪婚了。”
     “这倒也是。”
     “真柴先生想早点要个孩子。”由希子在一旁插嘴说:“可一直没遇上合适的对象,所以他有些着急了吧。”
     “你别尽说些闲话!”猪饲责怪完妻子后又转头望着他们说,“他们夫妻相遇和结婚,与这次的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草剃摆摆手,“目前实在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所以就想也多少了解一些的家庭生活情况。”
     “是吗?我能够理解你们为了搜查,希望多搜查被害人信息的心情,但如果超过限度的话,可是会有麻烦的。”猪饲换上一副律师的面孔,目光略带恐吓地看着他们。
     草剃低头说了句“这一点我们很清楚”。之后回望律师的眼睛说:“好抱歉,我们还得向您请教些事情。这也是例行公事,希望您不要介意。如果您能告诉我们这个周六周日两位是怎样度过的,我们将不胜感激。”
     猪饲撒了撒嘴,缓缓地点了一下头:“你们是在查我们的不在场证明吗?唔,既然你们非查不可,那也没办法。”说罢,他从上衣口贷里掏出随身手册。
     上周六在自己的事务所完成工作后,晚上客户出席了一场酒宴,而周日则是陪另外的客户打高尔夫球,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由希子回答说她一直都在家里周日她的母亲和妹妹来过。
     这天夜里目黑警署召开了搜查会议。警视厅一科的管理官首先做了陈述,说是本案存在极大的他杀嫌疑。他这番发言的最大依据,就是用过的咖啡粉里检测出含有剧毒的砒霜,如果死者是自杀,估计不大会把毒药混入咖啡中服下,而且就算要在咖啡里下毒,通常也是将毒药掺入到煮好的咖啡中才对。
     那么,毒药究竟是怎样掺入的呢?鉴证科虽然在会上报告了之前的调查结果,但他的结论仍旧是“尚未确定”。
     今天下午,鉴证科再次对真柴家进行了调查。此次调查的目的 ,就是对食材,调味品、饮料、药物等真柴义孝当时可能食用的所有物品进行毒性测试。针对餐饮器具也进行了同样的调查。搜查会议召开时,检测工作已经完成大约80%,但并未发现任何有毒物质。鉴证科负责人认为,从目前的情况看,恐怕剩下20%的物品中发现有毒物质的可能性也很小。
     也就是说,凶手当时将下毒的目标锁定在义孝先生饮用的咖啡上,其方法有两种,要么是预先下在咖啡粉、滤纸杯子等上面:要么是在煮咖啡时掺进去。凶手究竟用的哪种方法,还无法断定。因为目前不但未能在任何地方发现砒霜,也没有义孝煮咖啡时与谁在一起的证据。
     对真柴家宅邸周边的询问结果也出来了,从结果上看,案发之前并没有人看到有人拜访,当然,因为地处行人稀少的僻静住宅区,周围的住户大多也是只要没有威胁到自己的生活,不会关心附近人家的事,所以,没人看到并不能说明当时无人拜访。  
     草剃也报告了他们询问真柴绫音以及猪饲夫妇的结果,但并未提及若山宏美和真柴义孝的关系。会议召开前间宫曾经向他下达暂时保密的指示。当然,间宫也已将此事报告给了管理层,高层领导认为,问题较为敏感性,在证实与案情确有关系之前,尽量控制知情人员的数目,或许他们也不希望媒体因此闻风而来吧。
     会议结束后,草剃和内海薰被间宫叫到一旁。
     “明天你们飞去礼幌。”间宫看着两人说道。
     一听礼幌,草剃立刻察觉了目的所在。  
     “是要查正真柴太太的不在场证明吗?”
     “没错。如今死于非命的是一名有婚外情的男子,既然如此,对他的老婆和情妇有所怀疑也是理所当然,已确定情妇没有不在场证明,那么他老婆那边的情况如何?上头指示我们能查清楚的尽快查清楚。先跟你是说清楚当天来回,我会安排当地警力协助你们。”
     “他太太说,她是在温泉接到警方通知的。我想我必须去温泉一趟了。”
     “是定山温泉吧?从站乘车的话,一个小时多一点,他太太的娘家在市西区。你们俩分头行动的话,半天时间就能完成工作。”
     草剃只得抓抓头发,说了句“确实如此”。看来间宫并不打算给部下送一份在温泉住一晚的惊喜。 
    “怎么,内海,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啊?”间宫问。
     草剃看了看身旁内海薰的,只见她抿紧了嘴唇,一脸无法释然的表情。
     这时,她翕动着嘴唇说:“当真就只用调查一下她当时的不在场证明就行了吗?”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间宫问。
     “真柴太太周六早上离开东京,周一早晨回来,我是问您,只用查证她这段时间的不在场证明就足够了吗?”
     “你觉得还不够吗?”
     “我也不大清楚,我只不过觉得,如今既然连下毒手法和时机都不清楚,就算她当时有不在场证明,就这样把她从嫌疑对象里排除掉是否有些为时过早呢?”
“方法姑且不论,但时机已经很清楚了”草剃说,“周日早上,若山宏美和真柴义孝两人还曾经一起喝过咖啡,当时的咖啡并没有任何异状,毒应该是在那之后下的。”
     “这样就下结论会不会不妥?”
     “不妥?那依你说,凶手是什么时候下毒的呢?”
     “这个嘛……我也不大清楚。”
     “你的意思是,若山宏美在撒谎?”间宫说,“这样一来情妇和妻子就成同谋,你觉得可能性大吗?” 
     “我也觉得不大可能。”
     “那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草剃高声叫起来,“有了周六到周日的不在场证明,就足够了!就算只有周日的不在场证明,也能够证明他太太的清白,你觉得这种想法很可笑吗?”
     内海薰摇摇头:“不是,我不觉得这想法不妥,但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下毒方法了吗?比如说设下什么圈套,让义孝先生自己把毒药掺进咖啡里……”
     草剃皱起了眉头:“设法让他自杀?”
     “不是的,而是并不告诉义孝先生那是毒药。不说毒药,只说是能让咖啡更加美味的秘方之类的。”
     “秘方?”
     “咖啡里不是也有一种叫Garam Masala的东西吗?据说那种调料在食用之前稍稍撒上一些,就能增加咖啡里的香气和味道,如果把毒药说成那种东西的咖啡版,交给义孝先生,而义孝先生虽然和若山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使用,但等到他独自一个人喝咖啡的时候,想起了这个,就拿来加了一点进去……这么说或许有些牵强。”
     “岂止牵强,根本就是胡扯。”草剃恨恨的道。
     “是吗?”
     “我可从没听说有什么粉末掺进咖啡里就能提味的,而且我也不觉得真柴义孝会相信这种谎话,如果他真的相信了应该早跟若山宏美说了吧?当时义孝曾经和她谈论过怎样冲咖啡才会更好喝,而且如果真的是义孝自己下毒的话,也应该会留下痕迹,砒霜可是粉末状的,只能装在袋子里或用纸包起来才能拿来拿去,然而现场并没有发现沾毒的袋子和纸,这一点你作何解释呢?”
     听完草剃连珠炮似的反驳,内海薰轻轻点了点头,说:“很遗憾,我无法回答您任何问题,我认为草剃先生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应该有什么办法能做到。”
     草剃转过脸不看她,叹了口气:“你是说,让我相信女人的直觉吗?”
     “我可没这么说,但女人有女人的思维方式……”
     “等等,”间宫一脸无奈地插嘴了,“讨论可以,但是别把话题的水准降低了。内海,你是觉得他太太很可疑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
     草剃很想堵她一句“又是直觉”但还是忍住了。
     “你的根据呢?”间宫问。
     内海薰深吸了一口气,说:“香槟酒杯。”
     “香槟酒杯?那玩意儿怎么了?”
     “我们赶到现场时,厨房里放着洗过的香槟酒杯,数量是五只,”她转过头来对草剃说,“这事您还记得吧?”
     “记得,是周五晚上开家庭派对时用过的。”
     “那些香槟酒杯平常收在起居室的杯橱里,所以我们去的时候,杯橱里的相应位置是空着的。”
     “因此……”间宫接口说,“大概是我脑子不够灵光吧,我没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草剃也有同感,他盯着内海薰表情坚毅的侧脸看。
     “为什么他太太没把这些酒杯收起来再走呢?” 
      听完草剃“哎”了一声,后间宫也跟着“啊”了一句。
     “就算放着没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草剃说。
     “但我觉得平常肯定是会收起来的,当时您也看到那只橱了吧,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眼就能看出空着的地方是摆香槟酒杯的。他太太应该是那种不把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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