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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黑域-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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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地收回思绪。她每次遇对这种被动局面总是借势而下,“是的,有。”    “哪方面的,严重吗?”    “是关于你的。”    “我?”    “是的,上个星期,香港那边来了一个警长,克拉芒蒂警长,卡罗•;克拉芒蒂,缉私处的。是冲着你来的。”    升老板愣了一下,变得不自在起来了,“他想干吗?”    “没问题。至少我们这边没问题,该抹掉的我们都替你抹掉了。放心好了。”    “多谢了,我会防着他的。”    希姑又微微一笑,“明天晚上你有空吗?”    “看是什么事。”他迟疑地说。    “白云饭店的周末舞会,有兴趣吗?”    升老板立刻嘻开了嘴,“当然有兴趣了。你有票?也许我能带个伴,怎么样?”    “行,蓝伯会安排的。我们该走了。”    她起身站起来,看见窗外的层层屋顶,眼前又是一片模糊。    ————    中午13点30分    于小蕙一踏进白云饭店1502号房间的门,便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这使她有点紧张。她将要面对一个外国人的进攻,但仔细体验一下内心的感觉,似乎并没有要拒绝的感觉。她已作好了准备,接受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么快就走上了何敏暗示的这条路。    她回头看了一眼正站在门口的安东尼•;福伦查,觉得他并不讨厌。他相当高,肩膀宽阔,而且,还相当的英俊有魅力。她想象着他会怎样对待她的时候,隐约地意识到,她甚至还有点激动。她想,都什么时代了,干吗还要假迷三道地拒绝呢?他给她的印象一直很好,而且,说不定这一个下午就把所需的钱凑齐了呢。她突然想到,也许她现在已经凑齐了。就在十分钟之前,安东尼在饭店的商店里,给她买了一条很粗的金项链,价值四千多元呢。    安东尼•;福伦查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的门口,观察着她。他几乎能看出她的全部思想活动。他明白,这个小姑娘踏进这个门是经过仔细计算的,拿准了不会吃亏。他想知道她真上了床之后会怎么样。    说起来,她是个很好的伴侣。她领着他在本市的几个风景点转了一遍。这些地方几天前他都转过,但经过她的指点和介绍,使他看得更加深入和细致。用他的标准来看,她比大多数的欧美女人都更小巧更精致。    她非常地随和,也非常地自然。她走路时脚步轻盈而不显得过于兴奋,说话时热烈而又婉转动听。在拥挤的地方,她会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小巧柔软的身体依偎着他,令他舒适和激动。在行人稀少的地方,她又会牵着他的手指催他跑快点。她给他照了许多相,她一举起相机就喊:“托尼,笑啊,再笑一笑,你严肃得象头熊。”其实他一直在笑。她喜欢他大笑的样子。    在一座有名的大寺庙里,她跪在佛像前的拜垫上,默默地祈祷。她弯下腰磕头时,绷紧的裙子显出她圆圆的臀部。他觉得她身体的曲线十分优美,令人激动不已。中午回到饭店时,他们先在友谊商店里转了一圈。他看见她的眼睛熠熠闪光,盯视柜台里的精美首饰。他想,这是值得的,便买了一条金项链送给她,她的脸上顿时开满了花儿。随后,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精美的午餐。一小杯酒使她的脸色更加红润了,她笑的时候,翘起来的嘴角十分好看。他想,她算是到手了。    安东尼走过去,把东张西望正为豪华的房间惊叹不已的于小蕙拉到面前,款款地搂住她,随后低头吻她的嘴唇。她很乖,很温柔地回吻他。他抬头笑着说:“瞧,咱们跑了一上午,又是汗又是土,去洗个澡,那样会舒服一些。”他指指浴室,“什么都有。你洗澡的时候,我还可以再喝一杯。然后我去洗,好吗?”    于小蕙笑着点点头,很活泼又很中国式地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一转身,便消失在浴室里。    但是,无论是于小蕙还是安东尼•;福伦查,都没有想到,他们这次小小的约会竟引出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并导致数人死亡。就是于小蕙自己也险些送命。    应该说,安东尼•;福伦查先生是一个有理智的正常人,知书达理,行止有度。但在个别方面也有例外,比如在性的方面。由于他的富有和英俊潇洒,福伦查先生在追求女性方面总能随心所欲,并应付欲如。但在特殊情况下,在他为得到某个女人多下了一点功夫的时候,兽欲也会悄悄地在他的心中积累,使他变得不那么正常了。而于小蕙遇到的恰恰是这么一种情况。    半个小时后,当安东尼也洗完澡走出浴室时,于小蕙已躺在床上等着了。看到他裸着身体走出来,于小蕙急忙移开眼睛,把盖在身上的浴衣拉到下巴底下。    安东尼嘻嘻笑着在床边坐下来,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浴衣,无所顾忌地抚摸她的身体。这使于小蕙也冲动得昏晕茫然,心里一片空白。所以当安东尼把她向里翻时,她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她向里侧身,安东尼却一下子把她完全推过去,使她俯卧在床上。接着就象动物一样扑到她的背上。    “不,托尼,别这样。”于小蕙撑起身,竭力想翻过来。    安东尼低沉地吼了一声,“别动!”同时用指关节猛叩她的肩胛骨下沿。    于小蕙痛得尖叫一声扑下身子。她乞求道:“托尼,求求你别这样,让我起来。”    但安东尼根本不听。他抓住她的肩膀使她难以动弹,膝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她感到了他非同寻常的进攻,痛得尖声喊叫起来。安东尼从后面去捂她的嘴,为了不让她挣扎和喊叫,他抡起拳头猛击她的头部。于小蕙的喊声嘎然而止,全身也瘫软下来。    这时,安东尼便象野兽一样肆意蹂躏。

    第一章(3

    第一章(3)    ————    下午14点50分    沙传泰从集装箱里伸出头,向外面喊:“王队,快来看看这里。他妈的,这里面真热!”    王庭臣站起来,跨过成堆的木箱纸盒、碎纸条和遍地的瓷器制品,跳进集装箱。集装箱里的木质壁板已被拆下几块,露出波纹形的钢板箱壁。    沙传泰指着壁角让王庭臣看,并用铁锤逐寸敲打。在一道槽形钢边沿的焊缝上,崩裂下一块块白色的膏状体。看得出来,焊缝是伪装的,并被涂上了灰色的油漆。    王庭臣说:“小杨,拿撬棍来,再拿一把大锤来。”    小杨答应一声,跳出了集装箱。    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已整整干了一天,在闷热的集装箱里和烈日底下,汗水早已湿透了他们的衬衣。    在这一天里,他们从集装箱里搬出了所有的货箱,没发现超重或有特殊记号的货箱。随后他们打开了每一个货箱,检查了所有的瓷器和包装盒,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所有的人都开始怀疑这个情报的可靠性。王庭臣始终一言不发。这时,沙传泰开始象猎狗一样反复检查集装箱。现在他们可以轻松一下了。    小杨拿来撬棍和大锤。王庭臣把撬棍对准槽钢缝,沙传泰抡起大锤猛敲。撬棍被打进去,几个人上去压撬棍,然后再打。钢板很厚,每撬开一点都很费劲儿。但撬开的越多,大家的疑惑越大。对在这里藏东西感到不可思意。他们用铁丝做成的钩子向里面探查,但里面什么也没有,里面干干净净的。    大家都没说话。沙传泰意识到,自己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但他不想说。看到王庭臣的眼神,便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多少明白了一点什么,而且也不想说出来。这是很微妙的,他想。    王庭臣站起来,脸色阴沉地说:“好了,今天的活儿就这样了。报告我来写。你们都可以下班了。”    大家收好东西,和海关的人做了交待,默默地上了车,回到局里。    沙传泰在办公室里换上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下抽屉是否锁好,便推门走了出去。他从车库里推出摩托车,骑上去,驶出公安局大门。    他在回家的路上想,今天的事很明显是一次试探。他怀疑王庭臣的内线是否是故意的。但他估计他没这个胆子。王庭臣也不是个善主,跟他耍滑头只会自找苦吃。    他在路过的菜场里买了一网兜的蔬菜和鱼肉,在面点店里又买了一袋刚出笼的肉包子,然后回家。    他住在中山北路尽头的小区里,是一套两居室的楼房。他上了三楼,刚用钥匙打开房门,就听到妹妹在她的房间里喊:“哥,是你回来了吗?”他放下网兜,走进她的房间。    妹妹传静坐在轮椅里,面前支着一个画架。她正在画的是一个只穿着游泳裤的男子。他知道她画的正是他自己。不过传静画的十分夸张,肩膀宽阔得就象一堵墙。肌肉则更加发达,象个头号的健美运动员。他走到她的身后说:“你画的是什么,是太空人吗?”    传静放声大笑,仰回头向他抡着画笔,“你又故意瞎说,你真讨厌!”    沙传泰也笑了。    妹妹是他的心,是他无尽的悔,是他全部生命的所在。她花一样的容貌,花一样的青春,都在含苞将绽的时刻突然折损。她的笑声仍让他心情舒畅,但舒畅之后,则是铭心刻骨的悔。她腰以下已完全瘫痪,终生将在轮椅上度过,这是他永不可饶恕的罪过。他早就明白,他实际上仅仅是为妹妹活着。    沙传泰很快丢开这些想法。他不想让妹妹看出这一点来。他希望她永远高兴,更愿意满足她的一切愿望。他笑着说:“好了,丢下你的画笔吧,现在陪我去做饭。我还买了好多肉包子,你要是想吃的话,现在也许还热着呢。”    传静扔下画笔,笑着说:“那好,现在推我去厨房。”    ————    下午14点55分    于小蕙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泪水已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喉咙里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泣着。她猜想她即使在昏迷中也在哭泣。    后脑的疼痛一直漫延到颈部。她刚想翻一下身,受伤的肛门立刻使她痛得象触电一样抽搐起来,整个后面都象火烧一样疼痛难忍。她只能象现在这样趴卧在床上不能动弹。身上一丝不挂,也没有盖任何东西。她真耽心有人会突然走进来。    安东尼不在房间里,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个杂种!这个畜牲!杀千刀的!”她低声咒骂着,心里怒火中烧。今天这件事她厌恶得几乎要呕吐出来。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干出这种事来。这么肮脏,这么下流。她觉得自己也已经变得肮脏不堪了。    她又哭了一会儿,断断续续地迷糊着。当她后来再次清醒时,她估计自己不知不觉地又睡了一会儿。她看看左手,这才想起她把手表放在浴室里了。接着她又想起她的手提包,她的钱都在手提包里。她急忙四下张望,看见它还放在桌旁的椅子上。这使她放下心来。    她试着翻身,下面仍然很疼,但已多少可以忍受了。她挣扎着坐起来。这时,她看见枕边放着几张绿钞票,都是一百元面额的。她明白,这就是她的卖身钱了。她真想把它们撕碎扔在地上。但她没有撕。不用说,这事儿是肮脏的,给钱的用意也是肮脏的。但她认为钱是好的,是干净的。从另一个角度上说,她毕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站起来慢慢向浴室走去。腿还不能并拢,腰也不敢伸直,下面仍然很疼。她走进浴室,打开热水,慢慢地冲洗着。    热水在她身上起了作用。她感到疼痛减轻了一些。随后她仔细地冲洗着身体的每一处,直到她认为确实洗干净了才罢手。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对着镜子,她看到自己脸色苍白,眼睛和嘴都有一点浮肿,鼻子也是红红的。她掏出粉盒用力在脸上扑着粉,又小心地涂了口红。现在她看上去正常多了。    她出了浴室,试着在屋里走了几步,只要忍着,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她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当她拿起枕边的钞票正要放进提包里时,一股强烈的报复一下的欲望,从她的心里滋生出来。    应该说,假如这是一次正常的幽会,那么枕边的五百美元就已是很不错的报酬了。但问题是,这一次太不正常了,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愿,并给她造成了严重的伤害,那么,这五百美元就远远不能弥补她的损失了。她下决心一定要再得到一些什么。    于小蕙向屋子里扫了一眼,只见绚丽帷幄瀑垂重掩,豪华家具辉煌耀眼,仿佛连空气都在晶莹的光芒中波动闪耀。她瞬时感到自己的渺小卑微,偷盗的念头就象石头一样压在她的心上。她竭力克制着颤栗,冲到桌前逐一拉开抽屉。但她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又扑到墙边拉开壁橱,里面挂满了衣服。她掏了每一个口袋,但只找到两百元人民币。这时,她看到搁板上放着一个公文包。    她呆了一下,慢慢把公文包拿下来。公文包很沉重。她喘了一口气,随后飞快地拉开拉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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