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乌织]跟我走,女人-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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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面瘫眼角抽搐中……
响转闪人!
……
顺带一提——
第二天,虚夜宫的医疗队里坐满了原因不明的面具脱落患者。
葛力姆乔一边张大嘴巴让医疗人员把牙齿装上去,一边愤愤地想:真TMD倒霉,怎么老子的牙齿老掉啊?!!!
净化
充斥在耳边的,是皮开肉绽的声音。
浓重的血味。
四处都有灵压在激烈地碰撞。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几乎看不到正在战斗着的人的身影。
……
市丸银轻松地站着,轻轻地搔头发。
嘴边的笑容比平日要真实而且温柔得多。
细长的眼凝视对面许久不见的十番副队。
手里拎着的神枪始解都没有发动。
而对方的那个金发女子也没有解放手里的斩魄刀。她只是一个劲地问为什么。
表情有些哀伤和无奈。
银毛狐狸轻轻勾起唇角,一面闪到她身后——
轻轻地抱住。
金发碧眼的十番副队一阵愕然后用力挣开。
一脸受伤的表情。
市丸银“啊啦啊啦”几声,再次轻笑。
这两人看上去一点也没有要对阵的样子。
但乱菊的难过表情在神枪穿过主谋者的身体的时候赫然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
就像是游戏一样。
空座町争夺战?倒是个不错又有趣的名字。
黑色与白色交融在一起。
不同光泽的灵压也在空气中磨出血色。
不过战斗到底为的是什么?
什么是正义?什么又是邪恶?
深暗的黑为了守护重要的东西而战。而冰冷的白又在做什么?
为了某个阴谋者与死神敌对?
还是只为了在漫长无终点的时间里找点乐子?
……
一片狼藉的战场,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声源是五番的副队长。
缩紧的褐色的瞳孔里映出血光喷涌的骇人景象。
大眼睛的可爱女孩哭着跪倒在地上的时候,白发的十番队长冲过来为她挡住了破面的刃。
小小的少年一手护住哭得一塌糊涂的泪人儿,一手架住森然的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
卍•;解!
纯净的冰破空而出,一片晶莹剔透。
为保护某人而生的冰轮丸此时终于发挥出真正的力量。
而它主人的心也仿佛融化成的水,可以包容一切。
守护。
仅此而已。
……
虽然顶级大BOSS被某卧底杀了,但四周的战斗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切,老子才刚开始玩哪能停下!——十刃以及所有十一番队参战者的心理。
于是这架便继续打了下去。
不过是百分之百的让人郁闷的架,至少这些家伙开始已经拌嘴了。
战场上的烟尘依旧,但骂骂咧咧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混蛋!居然敢逃跑!”死神A。
“哈哈哈哈哈!动不了了吧?我的血可是有胶水的作用哦~~!”破面A。
“可恶!怎么这么大的灰尘什么都看不到了!!!!”死神B。
“废话让你看到了老子特地把地上的灰尘吹起来做什么?怪发型!”破面B。
“你们虚圈都不打扫的啊这么多灰尘真TMD脏!”死神C。
“要你管啊混蛋!不过哪个白痴啊弄得灰尘都到我们这边来了!!!!”破面C。
……
以上省略。
总之,可以的话就无视掉吧。这样的闹剧一直持续到战斗结束。
而我们的主角这边,倒也差不多是时候上镜头了。
十刃之四,乌尔奇奥拉•;西法。
归刃。
骨质的翅翼从背后延展开来,深色的指甲被长而尖锐的白爪覆盖。
织姬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来看到那身披白甲的乌尔奇奥拉。
害怕?惊愕?还是悲伤?
那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一直以来,虽然她知道他是异类,却一直把他当成一个人类来看待。
而现在的乌尔奇奥拉先生……
……
面具下的墨绿瞳孔黯淡无光。
他注意到躲在柱子后的那个女人的脸色变得和他的甲胄一样苍白。
锁骨间的剧烈痛楚,让他不由得退后一步,身体僵硬。
不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她看到他这副模样。
他的真正形态,终于让那女人知道他和她的区别在哪里。
即使他曾是人类的灵魂。
暗暗地咬牙。
目光放回对面一脸血迹的橘子头伪死神。
他不会杀他,因为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但他要打倒他,以他身为瓦史托德的自尊与骄傲。
另外也是为那个女人出点气吧?
然后要怎么办,他就不知道了。
既然她已经不会再有危险,那他也没有必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她有她自己的路要走。就让他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下定决心后,乌尔奇奥拉用力闭了闭眼。因为面具的关系,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做好准备吧,死神!”
一护皱眉,一把握紧了斩魄刀。
井上的那封信弄得他现在打得很郁闷。
这个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的家伙本来就很强,他就已经够吃力的了。偏偏还得去在意井上的信里说的话。
他向露琪娅证实过了,方法行得通。
只是想到这个白色的怪物就是那个欠他钱的面瘫他就砍不下去。
就好象那个时候知道能救井上的哥哥却依旧没办法砍下去是一样的感觉。
本来就不怎么可能赢再加上他的顾虑弄的身上的伤大大小小到处都是。
好在都只是皮外伤。
……等一下!
上次开打之后那家伙明明就直接把手捅进了他胸口,现在怎么还会只打得他左摔右摔呢?
黑崎一护一阵愕然之后是无法言语的愤怒——
搞了半天,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放水!
体内渴望战斗的血因这愤怒沸腾了起来,而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灵压暴涨!
一护拉出面具朝脸上一挂,之后打出了黑色的月牙天冲。
瓦史托德墨绿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用响转避开。
终于要认真打了么?
面具下勾出一抹笑。
那么,这边也就不放水了。
被强大的灵压震得没有力气的织姬靠在了柱子上,努力让自己不要晕倒过去。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
是乌尔奇奥拉先生在带她出来之前让她戴上的。
他说可以让她不被死神发现,毕竟尸魂界已经认定她是背叛了。
轻轻地摸了摸这个素白的镯子,茶发女孩又飞快地看向不远处的战场。
她知道乌尔奇奥拉先生很厉害,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强劲。
看那副瘦削的样子一点也想象不出来。
而这样强的他却能一直容忍她的粗心大意,并且尽力满足她的各种要求。
织姬终于明白他是如何地看待她的了。
但是……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看着那边打得昏天黑地,织姬总觉得,乌尔奇奥拉的灵压里在压抑着什么。
没有了平时的那种清冷的感觉。而是有些沉重,并且有种似乎是悲伤的东西。
但这种悲伤的灵压却被抑制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灵压……
忽地,一个念头闪进了脑海。织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瞳孔紧缩。
该不会,乌尔奇奥拉先生是想离开吧?
这灵压的感觉的确……让她想到了自己那天的比喻,在太阳里融化的雪。
不要!
她不要!
她绝对不要!
即使身体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还是努力走向烟尘深处。
不可以退缩,井上织姬!
除非你想永远都见不到乌尔奇奥拉先生!
下意识地扑向那个白色的甲胄,死死抱住。
“……?”
乌尔奇奥拉猛地停了下来,惊讶地看向瘫倒在他怀里的茶发女孩。
“女人,你做什么?”
力气用尽的女孩艰难地抬头,惨白的嘴唇哆哆嗦嗦好半天,发出轻不可闻的声音。
“井上!”
一护担心地奔过来。
织姬的眼神突然犀利的那一刹让乌尔奇奥拉怔住。
“黑崎同学!”
她看的是他,叫的却是那个正跑过来的少年。
一护似乎明白了什么,脚底硬生生刹车。
“快点……”
“快点动手啊……”乞求的声音,有些虚弱地传到他耳里。
“可是……”
一护仍在犹豫。
“……求求你……黑崎同学……”带着哭腔的喊声刺痛了瓦史托德的耳膜——
“求求你快点动手吧!!!!!!”
……
乌尔奇奥拉听到自己胸膛里有什么破裂的声音,随后锁骨间的虚洞就像被刀划伤了一般。
他无言地看她,一动不动。
墨绿色的眸子在紧紧注视之后缓缓地闭上。
算了,就由她吧……
反正已经决定了,将这条命给她……
……
被井上的歇斯底里吓住的一护回过神,咬牙劈刀砍去:“可恶!”
这次他铁了心要把那白色的骨头劈开!
黑色的刀刃破空而下。
青光闪过。
……
“喀……”
惨白的骨碎裂的声音,仿佛水波一样,在死寂中漾开。
面具坠落,是乌尔奇奥拉依旧没有温度的表情。
他默默地看着她,感觉到身体开始慢慢消逝,化作星光。
闭上眼,他轻轻松了口气。
奇迹般地,被斩魄刀劈开后居然没有任何痛苦。
之后,他会怎么样呢?
算了……
也无所谓了……
……!
有温软的手抚上脸颊。他睁眼,她的泪水正不断溢出。
……
“对不起,乌尔奇奥拉先生……对不起……”
“……我知道会很痛……不过这样,乌尔奇奥拉先生就不用再做虚了……”
“……乌尔奇奥拉先生……就可以去尸魂界了吧……”
“……乌尔奇奥拉先生的话……还可以去做死神呐……”
“这样的话……乌尔奇奥拉先生……就可以成为我们的同伴了……”
泪水顺着那张清丽的脸淌下,织姬感觉到自己抱住的躯体快要消散。
乌尔奇奥拉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女人,你……”
话还未来得及出口,苍白的脸就已经化做星光散开。
织姬蹲在地上,看着手掌中的那个镯子,沾满泪水的脸上露出很温柔的笑。
轻柔的声音飘荡,随着那点点星光升入苍白的天空。
“……我……真的好喜欢你……乌尔奇奥拉先生……”
告别
雪花纷纷扬扬地从漆黑的天空上飘落下来,落在脸上。
冰凉的。
茶发女孩围着白色的围巾站在雪里,望着灰白的天空出神。
乌尔奇奥拉先生……
女孩子伸出因为没有戴手套而被冻得通红的手,接住从眼前飘落的白色晶体。
已经离决战过了一个月了呢。
乌尔奇奥拉先生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呢?不知道会不会习惯。
而且听朽木同学说灵魂是被随机分配的,希望你不要被分到不好的地方去,能在平静的地方就好了。
一看到雪我就想起你了呐!还记得我说的话吧?
乌尔奇奥拉先生,就好象雪一样呢!
不过我不会再让你化掉了,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到你降生的地方去的!
然后一起吃Mr。 Donuts吧!
还有“31”的冰淇淋……
冬天吃冰,可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呐!
对了,冬天要盖好被子哦!不要感冒了!
我马上就会去尸魂界看你的!
还有,虽然不知道尸魂界有没有圣诞节,不过还是要祝你快乐哦!
……
“织姬!”龙贵在不远处朝她挥了挥手,一面跑了过来。
“真难得啊,你居然没有迟到。”
龙贵把松开的红色围巾围好,揶揄了她一句。
“因为今天下雪了嘛,我想出来看看,就早点过来了。嘿嘿!”织姬抓抓脑袋,茶发上积的薄薄的雪因为她的动作沙沙掉落。
“啊啊,都不记得了呢!”看着掉到地上的雪花,女孩子惋惜地叹了口气。
“什么?”龙贵奇怪地看她。
“本来想雪一直下一直下,然后头发上的雪就会越来越多,最后搞不好会变成一顶帽子哦!”清澈的大眼睛笑成两道弯弯的新月,织姬一边兴致勃勃地阐述自己的用意。
“哈哈,那是不可能的吧?还没变成帽子,下面的雪就先化了哦!”龙贵伸手帮她拍掉头发上剩余的雪,笑着说,
“可是,也有不会化的雪啊!”像小猫一样让她拍着自己的脑袋, 织姬嘀咕着。
“怎么可能?”龙贵对她的奇怪理论早已习惯,拉起她冰冷的手笑着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