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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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逵吃了一惊,忙道:「陛下,杨凌刚刚受到惩治,就提升为中军官,恐朝臣们又要非议了,皇上,是不是先让他任个副都司,以后再慢慢升迁?」
弘治苦笑一声,心中暗想:「朕何尝不想慢慢磨练,只是朕怕天命将尽,没有时间了呀。如今朝中六部,内阁三公皆是老臣,主少臣老,虽说他们忠心耿耿,但毕竟是臣子,若不为我儿再扶植一股力量,平衡内外臣工,我儿如何驾驭这万里江山,满朝文武?」
弘治帝想着摆了摆手道:「罢了,旨意上就说安排他去神机营任职,至于具体职务么……王越督着十二团营呢,他一向办事稳妥,着他安排吧。对了,再赐两瓶金疮药给他,昨天杨凌抗旨,抱妻求医,今儿朕给他来个杨妻奉旨,为夫敷药,呵呵!」
第二卷 闭着眼睛闯京城 第076章 糊涂差使
杨凌抱着尚未裱糊的皇帝墨宝,坐着雇来的小车儿回到门前,下了车迈着八字步一步三摇地往回走,比大臣们上朝还有威仪。
只是嘴快的小丫环云儿早已兴致勃勃的把老爷挨庭仗、抗圣旨壮举告诉幼娘了,他的做作根本瞒不了人。韩幼娘听了云儿的话,正坐卧不宁地等候着夫君的消息,听见相公声音,急忙抢出房来,一把抱住他,眼里溢着喜悦的泪花儿道:「相公,你可回来了,幼娘担心死了。」
她还未梳发,清汤挂面,秀发披肩,这种汉唐以来妇人家居时的普通发式和现代女子的披肩发极为相似,配着她一身素净的月白裙,柔媚娇弱。杨凌见病体初愈的小娇妻脸颊还有些苍白,不禁担心地道:「你病刚好,田神医不是让卧床静养么,怎么下地来了,快回去躺着,对了,田神医开的调和身子的药喝了么?」
旁边小丫环云儿怯怯地道:「老爷,奴婢熬好了药,可是夫人嫌苦不肯喝,她说坐在床上喘气儿就行,已经喘了好一阵了。」
杨凌见过幼娘练气功,听这小丫头说的有趣,不禁噗嗤一笑。幼娘焦急地道:「相公,皇帝没有再怪罪你吧?幼娘听说你被打了三十板子,伤得重不?」
皇上没有治他的罪,杨凌也就不担心被幼娘知道了,他呵呵笑道:「没事的,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快些养好身子。不让相公担心才好。」他说着凑近幼娘低声道:「别担心,打得可不疼呢,就和相公打你屁股时劲儿差不多。」
韩幼娘听了脸儿一红,嗔道:「瞧你,还说疯话,有人呢。」杨凌这才醒悟到家里添了一口人,可比得以前的二人世界。他忙咳嗽一声,从怀里摸出串铜钱递给云儿。说道:「云儿,去市上买点绵白糖回来给夫人拌在药里,快去吧。」
云儿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过钱赶紧地出去了,杨凌这才和幼娘相互搀扶着往屋里走,杨凌见幼娘穿这月白裙,长袖紧腰裙摆如云,显得身子单薄了些,不禁担心地道:「你再加件甲再好,昨儿刚刚出了场透汗,可再受不得凉了。」
幼娘扶着他到了炕头儿说道:「如今四月天了,穿多了难受着呢。相公,你快趴下,我给你瞧瞧伤势。」
两个人早已风雨几度,杨凌倒不介意在她面前裸露身体,他趴在炕头儿让幼娘宽衣,好在那时还没发明内裤,这小衣够肥大的,脱得也容易。
幼娘轻柔地替他褪下小衣,瞧见有一部分粘连在臂部上。竟然不敢去动,还是杨凌自己忍痛扯了下来。杨凌的屁股虽被打得皮开肉绽,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好好将养一番估计连疤痕都不回落下,可他这两天到处奔波,伤口一裂再裂,现在有些地方还在渗着血水,原本粉光致致、娇嫩无比的一个大好臂部,都要变成大花脸了。
韩幼娘掩着口儿,泪花直闪,杨凌觉得屁股有些凉,扭头瞧见幼娘伤心模样,不禁奇道:「幼娘,怎么?我走路虽觉得有些疼,可没觉得着伤筋动骨呢。」
韩幼娘吸了吸鼻子,伤心地道:「相公的创口久伤未愈,再治好了也要落下疤痕了。」杨凌好笑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我娘子的小屁屁受伤,呵呵,家里有药么?给我敷上点儿,只要不痛也就是了。」
韩幼娘又羞又气,她白了杨凌一眼嗔道:「相公整日的油嘴滑舌,不说一点儿好听的。」杨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黠笑道:「相公不说好听的么?昨日不知是谁趴在我怀里听得脸红心跳、神魂颠倒呢。」
韩幼娘「呀」地一声,羞得颊腾双晕。她身子刚好,心一跳得厉害就慌慌的有些气喘,幼娘招架不住地跳下地,说道:「相公,你先歇着,幼娘这就去街上买药。」
韩幼娘刚刚拉开房门,就见两健仆抬了软塌,上边趴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进了院子,后边还跟着两个家仆,提了不少洞子,韩友娘疑惑地问道:「请问,您找谁?」
钱宁趴在软塌上,瞧见是个青纯可爱象滴露珠儿似的小美人儿,秀发披洒,眉眼宛然如画,却未挽成婚后妇人的那种三绺头,还道是杨凌新招的丫环,不禁心痒痒的:「这小子的确好福气,找个丫环都美得让人心跳,这要是我,早拉上炕暖脚了,哪舍得她端茶递水,不知道他舍不舍得出让,回头跟他说说,我拿四个丫头跟他换。」
钱宁想着,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打量着她柔婉动人的体态笑道:「你家老爷杨凌大人在家么,我是特意登门探望的。」
韩幼娘听得有点儿自卑:「我……我就这么象个小丫环么?」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有点儿怏怏不乐地敛衽道:「原来是我相公的朋友,您快请进。」
钱宁吃了一惊,他刷地把淫笑一收,忙道:「原来是杨夫人,失礼失礼,在下钱宁,是杨大人的朋友。」屋内杨凌听到了扬声道:「幼娘,是钱大人来了么?快请他进来。」
钱宁任职锦衣卫掌刑千户,种种残酷虐杀犯人的手段施行起来眼都不眨,血淋淋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可是这样一个人对自己的身体偏偏爱惜到了极点,从他受仗刑前所作的安排就可见一斑了。
这厮回家后就趴在床上好生将养,为免尊臂上留下疤痕,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第二日杨凌抗旨的消息传到他的耳中,钱宁以为杨凌这回必死无疑,还暗暗惋惜好不容易搭上的东宫这条线就此断了。
今儿早朝听说杨凌奉旨长跪午门,深谙官场的钱宁立即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儿,马上派人找宫中担任禁军统领的朋友打探消息,居然被他探听到皇帝赐了杨凌一副画。
钱宁当机立断,现在摆明了皇帝要保杨凌,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他连买礼物的时间都没顾上,马上把旁人探望他时送来的东西,连封都没启就顺手带了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钱宁被抬进杨凌卧室把软卧搭在椅子和炕沿上,见杨凌趴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忙笑道:「杨大人,昨日在下就遣人前来探望,可是大人不在家,今儿个我身子好了些,就自己过来了。」
杨凌笑道:「多谢钱大人,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大人,还劳动大人来看我,实在过意。」钱宁打了哈哈道:「你我同为锦衣同僚,有同在宫前受仗,缘分非浅。这种见外的好就不要说了。」
他说着贼眼乱瞄,看见杨凌扔在炕头上的那卷宣纸,不由暗暗吃惊:「这个杨凌和陛下到底什么关系啊?他私自带太子出宫、当众抗拒圣旨,皇上不但不怒,还赐给他亲笔做的画,皇上赐的无论是什么东西,哪个王公大臣请回家去不立马裹上黄绫。早晚三柱香的供奉哪,那是皇帝的恩宠和信任,他可倒好……皇帝亲笔墨宝……」
钱宁瞧着那画儿着实有些心疼,他故作随意地说、道:「这炕头上是……呵呵,杨大人果然不愧是文人,在家里养着伤还要吟诗作画不成?」
杨凌一拍脑门,他心里一直没有什么君权至上的思想,所以别人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情经常就忽略了,方才一回家就顾着和小佳人腻了,倒把皇帝的画忘在了一边了,这可是钱哪,不但是古画,而且是皇帝的墨宝,这要留给我和幼娘的后代,将来值多少钱呐。
杨凌连忙对幼娘道:「娘子,快把这副画收到柜子上边好生放着,呵呵,这是当今皇上赐的,可别弄坏了。」
韩幼娘刚刚替钱宁沏了杯茶进来,听说炕上丢的那卷不起眼的东西是皇帝所赐,赶紧拿起来,一时到处寻摸着,竟是不知道放在哪儿才觉安全了。韩幼娘毕竟来自僻远山村,天子在她心中,简直如同神话般的存在,如今竟然亲自见到了天子所赐的东西,也难怪她诚惶诚恐了。
杨凌笑道:「搁柜子上吧,回头找人裱糊了,做个匣子装起来就不怕磕碰了。」钱宁艳羡地道:「皇上赏的?呵呵,这下我可就放心了,听说你昨儿个抗了圣旨,为兄担心了一宿呢。」
他不经意地又拉进了层关系,杨凌对这位手握重权的掌刑千户也有亲近之意,听了他的场面话,便也笑道:「钱兄挂怀了,这话可再传不得,杨凌哪敢抗拒圣旨,只是爱妻急病,当时乞求传旨的公公宽怒片刻罢了,街头百姓以讹传讹胡说八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钱宁干笑两声,正想再奉迎几句,宫中传旨的太监到了,幸好这秉笔司传旨太监懂得规矩,面南背北地站在院子里传旨,根本没进他的屋。杨凌赶忙的穿戴起来,在幼娘地陪同下走出去跪接了圣旨。
待杨凌送走钦差回来,钱宁又吹捧一阵,见幼娘捧着两瓶御赐的伤药等着给相公敷药呢,便乖巧地拱手告辞。杨凌一身披挂还未卸下,人家又送了一堆的礼物,盛情之下亲自将他送到门口,双方正要拱手言别,就见一顶小轿吱悠吱悠地到了面前。
那轿帘儿一掀,一张苍白的马脸从轿子里探了出来,一瞧见杨凌正站在门口儿,那人不由喜出望外,连忙颤巍巍地道:「杨大人,咱家还怕寻不着你呢,天见可怜,哎呦,可算是见着大人了。」
杨凌、钱宁顶睛一看,只见那人头发花白,脸色白里透青,正是宫中采办太监马永成。钱宁失声道:「马公公,你怎么……这般模样还要出宫采办么?」
马永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采办什么,我这副模样还能办差么?快快,咱院子里头说话儿,叫人瞧见了不好。」
杨凌、钱宁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地又转回了院子,马永成苦着脸向杨凌招手道:「大人近前来,咱家失礼了,好不容易叫人抬上轿子,我可是不敢再挪动一下,这屁股全都被打烂了,我这条老命啊……」
杨凌知道宫中八位太监受的刑远比自己要重得多,见他说着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忙凑上前无说道:「公公该当好好休养才是,怎么还出宫来了?」
马永成苦笑道:「谁说不是呢,还不是太子爷……」他说到这儿四下一瞥,钱宁会意,忙唤了人要出去,马永成忙道:「慢着慢着,别忙着走,叫下人们出去,钱大人也留下吧,这事儿没准还用得到你。」
钱宁一听太子还有事要他办,只觉得头皮发麻,只好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也凑上前来,马永成呼呼地喘着道:「杨大人,今儿个可是第三天了,你当初夸下的口,太子爷可是当了真儿。这儿也没外人,咱家就对你直说吧,太子爷看上人家姑娘饿,宫里几个爷们实在受不了太子爷的折腾,可教坊司的人是苗逵苗公公的手下,咱家也不敢相托呀。这事儿还得落到你头上,这儿是我攒的全部家当,一万四千两银子,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得把人赎出来,人就先安顿在你这儿吧。」
马永成说着无比肉痛的掏出一卷银票,递到杨凌手中,又道:「詹士府受了圣意,现在对咱几个爷们看顾得紧呢,我得赶紧的回宫去,事情就这么着了,你办妥了明儿到后宫门口,会有运水的小太监向你问消息,好了好了,咱家得回宫了。」
马永成指挥着采买司的两个仆役抬着他出了门,一溜烟儿的又去了,杨凌握着那卷儿银票呆了半响,才求助地瞧向钱宁道:「钱兄,你看这事儿……」
钱宁还不知道眼宽被张延龄一脚儿差点踹死,早已不敢打玉堂春的主意了,所以也觉得事情有点儿挠头,可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道:「这事儿……既然太子爷发话了,需要钱某之出,杨大人尽管开口,要不……咱硬去赎人?」
杨凌咬着牙跺脚道:「好!就不信了,一万多两银子还赎不了一个人?……呃……对了,太子爷喜欢的带地是哪一个呀?」
第二卷 闭着眼睛闯京城 第077章 三姝进门
杨凌忙把钱宁又请回屋里公商对策。他是锦衣卫不假,不过那张绣给他安排的是南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