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宝小淘气-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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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臭死老酒鬼,简直不可理谕!”
“呃!你是说‘里’吗?哪个‘李’?‘鲤’鱼可以下酒,‘醴’酒太甜不好喝,要送‘礼’的酒不要喝,‘李’子可以醒酒,至于老夫这件破葛衫,‘里里’外外一眼可以洞穿.还说什么‘里’?”
“哇噻!我是说道理的理!”
“哦!你是说‘稻米’的‘米’?”
“哇噻!我是说义理的理,事理的理。”
“哦!阿拉老夫明白了,是一里十里的‘里’。”
“哇噻!是辨理的理!”
“怎么又缩成了‘半里’而已?”
“哇噻!是处理的理!”
“又拉长了,‘四里’对吧?”
少年气结了,搜尽枯肠.想了一大堆有理的词:“哇噻!是理由的理,理性的理。理会的理,理想的理,理论的理,理解的理……”
心想,这回老酒鬼可拿不下去了吧?
“是‘旅游’的‘旅’,‘李姓’的‘李’,‘里程’的‘里’,‘礼貌’的‘礼’……哎呀呀!什么里,简直没‘道理……”
总算“理”出头给了!
“哇噻!对呀!就是这个‘理”!”
“呃!你是说这个理呀!嘿嘿!武林中一向是强者为尊,强‘拳’就是公理!谁的胳膊粗,拳头大,谁就有理。嗓门粗,牛皮大,有时候也很有理。阿拉老夫说的话,更是有理!”
这是什么论调?
少年简直拿他没辄,只好大大的叹了口气,可不是吗?家人在别人的控制下,打又打不过,实在无可奈何。
其实从少年知人事开始,就不曾与家人见过面,老酒鬼所说的一切,是不是出于编造,他也不得而知,只能半信半疑。
但又不敢不听老酒鬼的摆布,他冒不起这个险。
“哇噻!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会誓死全力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少年眼见硬的不成,只好用软的:“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先让我跟家人见上一面,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呃!不行,不行!”老酒鬼一颗白森森的白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除非你把玄冰真气练到十二成,把老饕剑诀练到得心应手,否则一概是四两棉花——免弹(谈):!”
“哇噻!难道别无商量?”
“呃!目前你玄冰真气仅有六成火候,运气起来只能‘凉快’而已,老饕剑诀也破绽百出,拿去拍苍蝇,打老鼠,或许能派上用场,距离要把老夫送到五爷爷那边享尚飨的福的能力,仍然是遥之又遥,如果你要早日见到家人,唯一能走的路,只有及早去用功吧!”
“哇噻!难道真的除了把你揍得满地乱爬以外,就没有其他变通办法可以让我达到全家团圆的希望吗?”
“有”。
“哇噻!真的?太好了,快告诉我!”
“什么蒸的煮的,呃!另一个办法是……哼哼!你们一家子一起到‘五爷爷’那儿去告状!”
“哇噻!你……”少年怒气又张。
“怎么?你想怎样?”
…
幻想时代 扫校
第二章 天性好争斗
少年终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哇噻!我知道你内功深厚,修为将近一甲子,要想超越你,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能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可是我实在等不及了,你难道非要我搞‘自力救济’不可吗?”
“下流;什么‘自立叫妓’?呃!阿拉老夫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第二条路就是要替阿拉老夫诛除山洞中的那头怪物,当然,也许那头怪物比阿拉老夫更难打发,但是阿拉老夫言出如山,绝不年终打折大拍卖!”
少年又叹了一口气道:“哇噻!你拚命督促我练功,又要我打败你,我真想不通,你干嘛没事搬砖头砸自己的脚?”
“呵呵!呃!人之患,在好为人师,阿拉老夫心里高兴,所谓非常人梦想‘飞翔’事,岂可以用常理去推测?
孺子其蠢如驴,阿拉老夫两片唇皮都磨出了火星,你还是有听没有懂,阿拉老夫之心意,岂是你能懂的?”
“哇噻!我看你是‘阿达阿达’!”少年学连环泡曹启泰的手势,伸两指在额上指划,表示老酒鬼有点“锈斗”!
“呃!呵呵!你是说阿拉老夫‘阿达’?老夫是个‘阿达’,你却比阿拉老夫多出了一个。”
老酒鬼也做同样的手势,伸的指头多了一个:“呵……达!”
“哇噻!好吧好吧!”少年无可奈何:“就算我比你多一个‘阿达’,虽然有些‘锈斗’(短路),但却并不表示笨,你这老酒鬼会教我武功,一定是别有居心,我不是不知感恩的人,这点我会回报你……”
“少来这种灌迷汤,肉麻死了!”
“哇噻!这十几年来,你也把你那啤酒肚里的江湖阅历,乱七八糟的牛黄马宝,一股脑的传授给我,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但我衷心的不想用你教给我的武功来打败你,因为这对你太不人道了!”
少年话中连捧带损。
“呵呵!呃!”老酒鬼反而大为受用:“小子这些话从狗嘴里吐出来,倒有几分人味儿,阿拉老夫并不稀罕你的感恩,阿拉老夫要你学习武功,当然有私心与目的。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拉老夫跟你之间,是恩是想是情是仇,呃!还是藕断丝连……啊!不不,阿拉老夫的意思是说,有什么恩怨牵缠,且留待岁月去评判。
不过,阿拉老夫尚可稍为泄露一点‘路边社’消息,阿拉老夫乃是博学之士也,天上的事已知一半,地上之学早已‘筒竹鲜鸡’(洞烛先机),只因昔年遇人不淑,‘一时失身’……呃!不不,一时失慎,被仇家暗中下了一道罕见剧毒。
虽仗内功深厚,暂时将毒性通于一处,侥幸留下老命一条,只是从此以后,武功再也无法进步,阿拉老夫痛心疾首愤不欲生,本想撞豆腐了此残生……”
“哇噻!这与我何干?”
“小子且稍安勿‘吵’,待阿拉老夫说完你再发表高见,阿拉老夫因受毒性侵体之苦,致武功无法臻入上乘境界。
但是阿拉老夫胸罗万有,把如此之武学,随阿拉老夫一起埋没,总觉得‘天生荔枝男人契’(天生丽质难自弃),未免太可惜了,所以……”
“哇噻!所以就把我变成‘牺牲打’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呃!只好强迫中奖了,又恐怕你小子受不了苦,临时跷课出走,所以阿拉老夫乃‘伏地抽身’(釜底抽薪),把你一家请到某处,让你可以专心见功;此是阿拉老夫的万全之策也,呵呵!”
“哇噻!你……”
“阿拉老夫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阿拉老夫身上之毒·唯有山洞中那头火螭虬的胆汁可解,因此,希望你比阿拉老夫更强,如果你能胜过阿拉老夫,才有能力与火螭虬一搏。
你只要杀死火螭虬,取下它的胆汁来交换你家人的安全,此是阿拉老夫的私心、所以你用不着感激。”
“哇噻!你的毒只有这种火螭虬的胆汁才能解?”
“虽有其他仙舟,但天材异宝,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哇噻!就算是如此,只要你明说,我也会义不容辞的去做,你又何必把我一家老幼一劫十余载,害得我像没爹没娘似的……”
“狠?呃!呵呵!你懂个烂鸟!”老酒鬼的话好粗野:“火螭虬全身都是宝贝,它的精血,是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至宝,半杯精血、足抵平常人三载面壁苦修,它头上的那只独角。可说是可以‘催始拉嫂’(摧枯拉朽),比美千古神刃。
它的胆汁更是宝贝,一滴足以明目清心,强身健体.不论是火毒、木毒、石毒、蛇毒、虫毒、‘孤独’……呃!孤独不在内,可说无毒不解,一次服食三滴,终生有毒不侵.更妙的是它的内丹,你知道它的内丹……嘻嘻……”
老酒鬼欲语还休。
“哇噻!它的内丹又有何妙用?”少年好奇地问。
“呃!这……这小孩子不必知道啦!”
“哇噻!阿拉老酒鬼,这有什么不能讲的?吞吞吐吐,像个娘们似的。”少年打破了砂锅,一路问到底。“这个……这个……”
“………………”
“是……是这样的……”
老酒鬼期期艾艾的道:“这种上古异兽,本身即是纯阳之体,因此,它的内丹,乃是壮阳之妙品,若是男人那个……那个话儿不肯出头,服下之后,保证雄风依旧,雄心勃勃。就可以升旗了!”
“哇噻!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是谁雄心勃勃去升旗啊?”少年才刚发育,哪懂得这种隐语?
“呃!唉唉!说你也不懂,真是对牛弹琴!”
“哇噻!我是不懂,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子狗屁不通愚不可及,这等宝物,若给你得到,你必定不肯乖乖交给老夫,人心不足蛇吞象,阿拉老夫岂能不防?
所以只有利用你家人的安全为本钱,以期逼你就范,呵呵!手段或许不怎么光明,却不能完全怪老夫心肝‘黑辘辘’啊!”
“哇噻!你这是贼恶过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你我没有师徒之名,总也有授艺之实,我怎么会恩将仇报的把宝物据为己有,眼睁睁的看你毒发而去见五爷爷,而不肯拉你一把呢?”
“呃!阿拉老夫莫非醉得人事不省?好像听到不是人的话?不过老夫依然不敢相信你有这份好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中的两切,两切中的一切。你必须取得螭虬胆来交换你家人的自由,其他一概免谈!”
“哇呃!好吧!”少年无可奈何,“我愿意尽力去斗那头怪兽.可是却没有必胜的信心,你知道……”
“你必须要胜利,因为你退一步即死无疑!”
“哇噻!可是……万一我不幸死在火螭虬爪牙之下,变成螭虬屎跑出来,你能够放过我的家人吗?”
“不能,半吊子,你只有一条路可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若是失败,等于宣告阿拉老夫的希望破灭,多年之辛苦心血,全部付诸东流,到时候。哼哼!天知道阿拉老夫会使什么霹雳手段。”
“哇噻,你……”
少年又暴跳起来:“哇噻!我连为你卖掉小命,都不能换回我一家人的生命安全,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道理?”老酒鬼慢悠悠的又灌下一口老酒:“道理一斤多少文?阿拉老夫本来就不讲理,阿拉老夫要是讲道理,也不会掳人为质,逼你做不愿做的事,真是笨蛋一个!”
少年咬牙切齿道:“哇噻!也许我当面杀不了你,可是你得小心些,说不定哪天你背后被捅上一刀,请记着,不必找别人,那一定是我的干的!”
“呵呵!呃!阿拉老夫不怕你!”老酒鬼满不在乎,“谅你也不敢,纵然你有机会下手,你也不敢,否则有你一家十余口作伴进枉死城,黄泉路上必定是热热闹闹,阿拉老夫有伴同行,一定不会怕鬼的!”
少年又泄了气长嘘了一声,平静一下激动的心情:“哇噻!看样子,我是背水一战,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从小就被你带来此地,逼着练功、打猎、喝酒,对于我家的事,可说是一片空白毫无记忆,甚至姓甚名谁都‘莫宰羊’,只知你老酒鬼老叫我什么死小子、臭小子、烂小子、半吊子,这些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名字。
现在我只求你告诉我我的真名实姓,以免我万一不幸被火螭虬大裂八块,也可以找到我家列祖列宗,免得做一个无依无靠的孤魂野鬼!”
“不行!”老酒鬼把头摇得蓬发乱舞。真令人担心他把脖子摇断了,“除了取得人螭虬胆以外,你没有任何资格来谈条件!”
“唉!”少年只能叹气了,“哇噻!我早就知道了。这种事情你一定不会说的了,再求你是没‘彩工’!”
“呃!什么踩空不踩空,人要是‘踩空’就要摔跤了,阿拉老夫也懒得跟你小子在这乱嚼舌头。”
“哇噻!可是关于火螭虬的事,我还不十分详细,你虽曾经提过,可是老是醉言醉语,你觉像说得很明白,可是我却搞不清楚,有时候你说清楚了,我更搞不明白。
只知道它是上古遗留的异兽,介乎虫兽之间,说什么是上古龙蛇乱七八槽黑白搞出来的,这账怎么算也算不出它是什么名牌血统,大概可以拥有绿卡什么的,我老搞不清它的血统怎么这么复杂。”
“呃!你不是已经进去探了三次吗?怎么还来问阿拉老夫?”
“哇噻!这……”少少年有点不好意思。“你是知道的,我第一次进去走不到两丈就受不了热气跑了出来,第二次的结果焦头烂额,第三次更惨,被烧得屁股冒泡,连火螭虬屁都没闻到就退了出来,哪会知道它的底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