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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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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一个雷直接劈在头上,闪电钻进耳中。
  我瞬间握着门把,动弹不得。
  一切都是摇晃的,有片刻我以为地震了。
  洁儿说:  “恭喜董事长,总算把事情解决了。”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生生知道的好。他太单纯。”
  我听了很久,但耳中嗡嗡作响,许多东西都没有听进耳中。
  就象被轮奸的时候一样。
  茫然又迷乱,嗓子干得几乎粘在一起。
  魂不附体站了半天,肩膀被人拍了几下,我勉强清醒过来。
  站在面前的高大身影,是与将。
  “生生,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与将微笑着问,神态与平日无异。
  我颤动嘴唇,想说谎,可是沙哑的嗓子说不出话。
  他的目光下移,停在我的手上。
  我想把手中捏着的窃听器藏在身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移动身体任何一部分的力气,似乎虚脱了。
  与将伸手,将我手中的窃听器取了过去。
  对着窃听器望一望,接着就把它随便地扔到废纸篓中。
  “生生,你进来。”
  他拖着已经开始软绵绵的我,把我带进董事长室。
  我的脸色必定很难看。
  与将倒了一杯温水,送到我手中。
  我拿了就拼命往嘴里灌,又呛住,连连急促地咳嗽。
  “慢慢喝,不要急。”  与将坐过来,往我背上轻拍。
  抚在背上的大手,忽然让我恐惧,生怕与将会忽然翻脸,将我活活掐死。
  我苍白着脸,连忙躲到沙发的另一端,警惕地看着他。
  与将轻笑:  “我以为你早就应该察觉,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我这么迟钝。”
  不错,我是迟钝。
  不对别人,只对与将。
  “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他慷慨大方地说,似乎随时准备提供所有答案。
  我摇头。
  何必,我虽然蠢,到了现在把事情联系起来,哪一样不清清楚楚?对付与亭的所有开端,都是与将漏给我的消息。
  他每夜在另一个地方偷听我的电话,看我这笨蛋是否按他的计划行事。
  我以为自己捧起荣氏的新星,原来不过是被玩弄的木偶。
  不过,我还有事情想问。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在厨房?”
  与将说:  “晚餐时,你的碗里抹了一种无害的化学品,会让人感觉口渴。”  他笑起来:  “其实荣家不大,你住在那里,要制造一个比较浪漫的会面,一点也不难。你总能避开与亭,当然是我在帮忙。”
  我忽然发现黑框眼睛一拿下,与将立即变了另一副样子,我几乎认不出来。
  这么自信,这么强大,而且这么可怕。
  那一晚我也看见他不戴眼睛的样子,为什么当时却会觉得性感?
  “我感冒那天,与亭对我动手,是你通知荣世伯?”
  “不错,爸爸对与亭印象太好,其实破坏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要逐渐深入,慢慢腐蚀。”
  我冷笑。
  生生,你何其可笑,居然还百般教导此人奸诈、阴险之术。
  哪料他的修为,已经登峰造极,天下无出其右。
  我轻轻磨牙:  “荣与将,你故意让与亭进你的办公室,看见我给你留的字条,是不是?”
  我问:  “你故意等他们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才扮成英雄赶来。”
  “生生,你很识大体,知道吃了亏该怎么讨回便宜。我们真的是好搭档。”  他的表情还真是又温柔又体贴:  “不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没有这个机会,爸爸怎么肯死心签转让声明?”
  哈哈哈!
  我甩手给他一个耳光,打得他的脸侧在一边。
  与将昂然受我一掌,用指尖抹去嘴角的血丝,轻道:  “生生,以后不要这样做了。”
  他的话没有力度,却让我心寒。
  有生以来听过最精彩的威胁,当属此句。
  我说:  “荣与将,你故意让我被轮奸。”
  与将说:  “生生,害你的不是我,是与亭。”
  我呆若木鸡望着熟悉的脸,忽然软倒在沙发上。
  与将,我愿意为你而死,只求你不要让我如此绝望。
  与将要扶起我,我攥起拳头,沙哑着喊:  “走开!不要碰我!”
  “生生,你伤还没好,不要激动。”
  我冷冷看着他,象落入陷阱的人看着头顶上的野兽。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迈开脚步。
  “生生,你要去哪?”
  我转身,鄙夷地回答:  “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荣氏也已经到手。当然是功成身退,难道等着狡兔死,走狗烹?”
  挺直腰杆,一步一步缓慢朝门走去。
  我以为与将会拉一拉我,因为愧疚也好,因为阴谋暴露而恼羞成怒也好。
  虽然知道即使他现在立即跪在我面前痛哭,我也不会原谅他。
  但他眼睁睁,毫无反应、冷静地看着我离开,心里的难受又深一层。
  不错,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一切都是假的。
  他常常半夜溜进我的房间,不过是在玩弄计谋,说不定还顺便检查一下电话中的窃听器。
  想起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在床头,我居然安心入睡,毫无防备,自以为安全到了极点,真了让人不寒而栗。
  黄生,天下最愚最蠢的,原来是你。
  我跌跌撞撞回了荣家,将所有的衣服胡乱塞在箱子里,惟恐多留一刻,提着箱子就跑。
  荣家的仆人奇怪地为我开门,问:  “生少爷,要不要安排司机送你?”
  我黑着脸摇头。
  “要不要打电话给大少爷?”
  我听到她提起与将,眼前一阵发花,匆匆离开,将荣家华丽的花园远远抛在身后。
  第七章
  唯可赞叹的是香港的机场够大,航班够多。
  我直接要了一张最快可以回法国的机票。
  在等机时还害怕与将会忽然来到。现在真的害怕见到此人,连此人生长的地方香港,似乎也变得阴森恐怖。
  通过此事,我算真正懂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以往爸爸教导的种种,说我自大又爱耍弄聪明,原来字字箴言。
  下了飞机,也不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自己招手要一部出租车,说了家里的地址。
  远远看到熟悉的房子,冷冰冰的身体才温暖了少许。
  看到车来,忙打着遮阳伞出来开大铁门的菲佣用流利的英语问候我。
  这才感觉自己回家了。
  大松一口气。
  进了大门,几个仆人上来问好,为我提箱子。
  到底是华人,即使身在法国,老妈还是时刻坐在麻将桌旁,一看见我进来,诧道:  “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连麻将也不打,站起来搂我一下。
  “妈…。”  我叫得可怜兮兮,所有委屈涌到喉头,但厅里还有几个富家太太正坐在麻将桌旁等我妈下场,只好忍住。
  原来我还没有长大,真是独子容易娇生惯养。
  “哎呀!生生,你的脸怎么了?”  开始以为我撒娇的妈,一抬头看见我的额头,立即大叫起来,紧张万分的摸着我的脸。
  保养得当的丰润手指,小心翼翼又心疼地抚着伤口,顿时让我温暖不少。
  天下最好的始终是自己的父母,真真没有错。
  我强笑:  “妈,没有事。不过留个小疤,头发一遮就看不见了。”
  其实伤疤不算小,并不能完全遮挡,到底也算破了相。
  我一劝,妈的眼泪更加流了下来:  “这可怎么好?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一出去就弄成这个样子,都怪你爸,答应让你自己去什么香港,好端端的家里就不能住吗?我小心翼翼地照顾你,十几年都没有一点伤,今天………”
  妈的话比眼泪更多。
  我哭笑不得,本来应该是被人安慰的,现在却不得不打叠起心思安慰起妈来。
  “生生回来了?”  爸从二楼走下来。
  “爸。”
  爸走到面前,皱起眉头:  “你又哭什么?小孩子不能娇纵的,唉,慈母多败儿。”  转头也看见我额上的伤,当场愣了一下。
  我在电话里轻描淡写,他可能没想到居然破了相。
  爸心疼地望了望我,嘴上却骂道:  “叫你读书不好好读,偏要去香港渡假。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弄成这副样子。”  又跺跺脚:  “还不快点回房间洗个澡?看你一身汗。”
  唉,我家老头,什么时候都要摆个样子给人瞧。
  我巴不得离开妈哭哭啼啼的泪脸,低着头乖乖上楼。
  妈抹着眼泪唤仆人:  “王妈,帮少爷放洗澡水!”  又开始对爸轰炸。  “都是你!你看看生生的脸,他以后怎么办?如果不是你………”
  进门前,又听到爸一迭声使唤人:  “去!查一下法国最著名的整容专家是谁?快去……。”
  总算回家了。
  望着才离开不到数月的房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与将,你真厉害,我佩服你。
  摸摸额头上的伤痕,我懒洋洋把自己浸在温热的水中。
  丝丝热气从水面飘起,将整个浴室弄得朦朦胧胧。
  冷静下来,很多事情可以慢慢回想。
  虽然想起的时候,会引起强烈的痛觉。
  其实,与将的策略并不算一等高明。
  真的是有迹可循。
  只是我瞎了眼睛………
  我闭上眼睛,把头也伸到水底。
  耳膜受到水压的作用,感觉嗡嗡作响。
  这样的感觉,让我想起被与亭压在身上的时候,也想起知道与将真面目的时候。
  嗡嗡、嗡嗡……。
  我猛然从浴缸中坐起,惶然四望。
  “磕、磕。”
  有人敲门!
  我睁大眼睛,畏惧地伸手护在胸前。
  “生生,出来吃饭了。怎么洗个澡这么久?你没有事吧?”
  是妈。
  我松了一口气,仿佛经历生死关头:  “我没事,就出来。”
  餐桌上,大家都默然。
  也许是因为我不说话,父母惟恐胡乱说话触我情怀,只用心疼担心的眼光轻轻抚摸我。
  母亲目光明目张胆,恨不得我开口诉苦,可以立即抱着我再哭一场。
  父亲目光躲躲闪闪,每次都想装出严父的模样。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到底是心疼的。
  我感伤,原来家有这般好处。
  与将从小,也许从来没有尝过这般温暖的滋味,饭桌上,只怕要拼命掩饰自己才华,防着被荣家人洞悉真心。
  又咬牙切齿恨起他来。
  为什么总算有个黄生对你真心真意,却不知珍惜。
  一顿饭吃完,我找个借口,急忙溜回房间。
  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迷迷糊糊入梦,又几次惊醒。
  总习惯性望望床头。
  温馨甜蜜和恐怖交错的感觉,激荡在心里。
  我将被子拉过头,把自己蒙个严实。
  闭上眼睛,黄生,闭上眼睛吧。
  在家郁郁不欢,闷了几天。
  妈每天补品不断,似乎盼着可以凭这些让我伤口消失。
  整容专家已经来过,表明我的伤疤无法消除。
  这结果我早已知道,只有父母伤心而已。
  爸问我:  “生生,你是不是吃了亏?不妨说出来。”
  我默然。
  与将厉害的地方,就是你吃了亏,也无法说出来。
  真正的哑巴吃黄连。
  连续几期的刊物都看见与将意气风发的封面。
  我越发知道自己不会看人。
  原来身边竟然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其实,就算没有我,荣氏也早晚属于与将。
  与亭怎是此人对手?
  但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
  如果他不是与将,我也许会吞这口气。这么厉害的对手,谁肯自己招惹?
  可他是与将。
  天下众人都可负我,惟独他………
  一日饭后,我与爸一同在书房闲聊,谈起最近荣氏业绩飙升,股票大赚。
  “爸,既然有这么多荣氏股票在手,为何不再进取一点?如果黄氏和荣氏合为一家,谁可抵挡?”
  “哦?生生,好象开始振作了。”
  “爸教的,再战江湖,才是最快意的时候。”
  爸抽着烟斗,眯着眼睛不说话。
  我知道已为荣氏制造了一次大危机,乖巧地离开。
  接下来,公事特别繁忙,爸连续几天没有回来吃饭。
  妈说:  “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几十岁还这么拼命。”
  我说:  “男人都爱为事业拼命,也不一定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面子。”  也许爸已隐约猜到内情,故而大费周旋为我讨公道。
  商场上的恩怨,自然要从商场上讨回。
  妈又摸上我的额头:  “只知道生意生意,也不管管儿子。如果他对家里多用点心,你又怎么会这样?”
  话里已经带了鼻音。
  我吓了一跳,怕她又哭出来。
  天啊天啊,怎么女人总有这么多眼泪?为老公流,为儿子流。
  我虽被与将整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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