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春色宫禁柳(第一部)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by冰灵(父子年下 先虐攻再虐受又虐攻he)-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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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便好,走吧,朕不想再看到你!”
“父王!”
“玥儿!”
“皇兄不必劝!”
“那你告诉我究竟潭儿做错了什么?好歹让我心里有个数,太子一事到底是国家大事,儿戏不得!”阑王的语气也开始强硬。他不了解事情,却也容不得大事被儿戏地处理,祖辈留下的基业毁不得。虽然昊儿并不差,只是儿戏的心思太重了!
“……”夜冥玥知道他这个皇兄一认真起来,便难得说服,只是原因如何能告诉他?
夜冥玥进退不得,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向谁出!潭觉察到了父亲的无奈,不忍地开口道:“是潭儿辜负了父王的期待,其实这怪不得父王,就来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玥儿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在神庙究竟出了什么事?”夜君佑问道,他身旁的尤姬眼睛一亮,开始用她惊世骇俗的大脑胡乱“猜测”起来。说真的皇帝真的是美得不像话呢!
夜冥玥被触及那时候的记忆,身子一僵。
“还是说和刺客一事有关?”夜君佑问道,他自然不会相信自己这个侄子会对敬爱到不行的父亲做出勾结刺客这类的大逆不道的事,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和刺客行刺一事有关联。
“皇伯不要再问了。”潭的眼神黯淡了下来,“父王不想见我也没错,我实在是昏头的厉害了!”
夜冥玥寒这脸不多言,已不想接话。
“可是大皇子也不能日日不上朝啊?现在几国的形势微妙,别叫人家钻了空子!父子不和这可是历来帝王家的大忌啊!”夜君佑一切以国家为重,自然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何况堂堂一国皇子成天迷恋青楼这也太不象话了!
夜冥玥脸色一沉,虽然不想再见到潭,可皇兄的话也是实在的,于是冷言道:“明天照常上朝吧,勤政殿做个副职,替朕看着昊!别叫他成天的胡闹。”
夜于潭大喜于心!当下要谢恩,却听父亲语风一转,咬牙切齿地说道:“身为一国皇子给朕收敛一点!污秽的地方少给朕去!别败坏了皇家的声誉!”
潭笑,父王真的为他去青楼的事生气了,他还在乎自己的吧,虽然面上……
“皇兄,我看这顿饭,朕是咽不下了,您也早些歇息,我这便回了。”一来是真吃不下了,二来是不想皇兄在提这个敏感的事。夜冥玥起身要走。
潭起身欲送,又怕父亲不允,心下起伏不定。
夜君佑看出了潭的心思,道:“也好,玥儿也不要太劳累了才是,本王行动不方便就不送你了,潭儿还不快送父王。”
夜冥玥想拒绝,抬头看到夜君佑坚决的表情,不想在让他担忧,也就默许了。
第十三章
灯火微明微暗,前方灯影里的父王一身丹青色幡凤衣衫穿着更显清瘦了。父王下令禁足三个月,如今只过了一月余,再见他竟然清瘦了如此之多。难道……是我害得父王如此吗?
曹公公是当年伺候母后的,如今这一月余,与我告之一些父王的事儿,本以为父王不过为发发火,出了气也便罢了,难不成他气到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及了?天虞朝的天渐凉了,出门也不加件衣服,他这是想叫谁心疼?
夜于潭看着夜冥玥单薄的身体忍不住脱了外袍给父王披上,刚触到父王的身体,只见他急急伸手一挥,整个人激动地退开老远,脸上显露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惊惧。
这行为不仅夜于潭僵住,连夜冥玥自己都为自己的行为吃惊,他一旁的从他是太子时就一直跟着的贴身侍卫彦旌也吃了一惊。处世向来波澜不惊的天虞帝竟会因为儿子为他披件衣服而如此惊惧,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冥玥揽了揽衣服,沉声道:“不用了,朕不冷。”过了一会儿,又冷声道:“走火入魔了还伤了风,你自己仔细着点身体。好好调理调理,别落下病根,悔的是你自己!”
完了,举步向外走,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更是气自己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什么时候胆小成这样?又听到身后传来夜于潭细微地轻笑声。
这日夜里,诺大的龙床上,时常传来天虞身子翻动的声音,呼吸急促,还伴着几声惊呼。似乎做了可怕的噩梦。
夜冥玥不喜欢人留夜,便是在外间随时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没有。所以空荡荡地寝宫里他的挣扎变得更加单薄可怜。
“不……不要……”
“放开朕!不……”
随着呼叫的还有细碎的哭泣声。
天虞帝过后醒来定会厌弃自己,又要大火一场,他竟然梦见自己被潭侵犯,而且睡梦中哭着求饶,那件事情竟然叫他如此恐惧,将他一惯的坚强全部打碎。
哭泣声渐渐的平息了。从祭祀回来每天晚上的噩梦就是夜冥玥第二天火气大的原由。噩梦已经持续了多少个晚上不断了呢?而且今天晚上的哭叫声格外的大声,冒了全身的冷汗。
月上柳梢头,爬过了宫墙从夜冥玥绝色倾城的脸上流泻而过。距离噩梦的时间已经远了,按照以往的惯例,应当是可以小小安睡一下了,可是夜冥玥却又做起了另一个更是荒唐的梦。虽然没有哭叫了,但是绝对是比方才的还可怕的噩梦。
夜冥玥竟然梦见自己勾着儿子的腰在他身下展转承欢,主动的攀附亲吻,摆动腰肢。细碎的呻吟听来连自己都脸红。
夜于潭轻揉小心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胸口、腰肢、大腿……还有连人亲密相连的地方,在已经紧密的地方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小心的翻搅捏按,动作温柔地叫人心口发软。那酥麻的感觉带着身体的颤抖像电激一样叫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梦中,自己似乎攀附在儿子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白皙光泽的大腿抬高勾紧了儿子的腰,随着潭的一声轻笑,身子遭到“袭击”,闷哼着弓起身子,紧接着一下一下激烈刺激的顶撞开始,细碎的声音变成大声的淫叫。
夜冥玥的手勾着潭的脖子不松,眼神迷离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只单单随着感觉不安地晃动。
“不……停下……太……呜太快了……停下来……”
夜冥玥嘴叫挂着银丝,神智不轻完全不知道再叫什么,嘴没有合上过。
梦里的那具身子淫荡细弱如柳,不管是叫声还是表情还是身体的动作,都叫人陌生无比。这样的影象竟然会出现,这个清冷高傲的天虞帝竟会有这样的一面,如果是梦也罢了……可是记忆里……
梦境晃了一晃,那具淫荡神智不清的身体以跪俯的姿势就在这张龙床上,昂着头,青丝泻了一床,身子纤细地竟比女子还要柔软细弱。
画面往后,叫这具身体变得如此妖媚淫荡的元凶正激烈地在他的身体里抽动,看不清表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满足无比,欢娱无比的。将自己的父亲掌控在手心,父亲的感受全部由他来掌控,可以叫他哭叫他笑,叫他求饶叫他求欢。所有的别人看不到表情,所有别人听不到呻吟全都在他的眼底,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彻底是自己的,身、心完完全全的!
“呜……嗯……”龙床上的人弓起背,额头流着细汗,双手渴求抓住什么东西,抓一把床单,身体还是很好受。
还处于迷糊睡梦中的人忍受不了梦中的刺激,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白皙的身体,身上竟然是裸的,他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了?
睡梦中的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些,手指划过胸口,颤栗起来,再小心地碰到修长的大腿,往里探去……刺激的感觉带着似乎得到解放的快感在体内叫嚣。
不对,有个地方好痒,好难受,在哪里?该怎么办呢?好痒真的好痒好难受!
“呜……”身体难受地哭泣起来。
怎么办,真的好痒,怎么会这么难受!触摸身体的手颤抖不停,似乎挣扎了一下意识到底没有清醒,手指碰到了某个地方,全身一绷,随后像是找到了糖吃的小孩儿,手指高兴地往那个地方摸去。
轻按了一下,呜……再进去一点!再一点!不够,还痒!
“呜呜……啊……”舒服的感觉叫夜冥玥惊叫了起来。
但很快乐极生悲,刺激的感觉让他的身体猛一惊,突然挣扎着醒了来。
当夜冥玥发觉自己在做什么事时,双手颤抖个不停,简直无法相信。颤抖着低下头看了一眼不着半缕的身体,夜冥玥惊叫一声“不”!丝被枕头通通被扔在了地上。颤抖的身体无法忍受地摊在床上,几乎要崩溃。
不要!不要!这不是事实!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个人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夜冥玥激动不平的情绪叫他差点动手拆了整个宫殿的时候,拍向床柱的手被一声叫唤止住了。
门外王总管恭敬地说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起了吗?”
小六子是大着胆子叫的,皇上今天怎么这迟了还没起?大皇子都在门口等好些时间了。
夜冥玥冷着声吼道:“不要进来!在外头候着!”
小六子搭着门上的手赶紧收了回来。
夜冥玥怎么可能现在让人进来呢?床单还都是那东西,屋子里的气味也让人想杀人!
第十四章
将寝宫里羞人的东西处理掉,又熏了香。夜冥玥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恼火过,那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
每晚的噩梦就算了,这次竟然做了那么荒唐的梦。
“进来。”夜冥玥冷声道。
王总管进去后就发现皇上陛下的脸色很难看,心情比以往还差。立即倍加小心地说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奴才们伺候您更衣吧?”
夜冥玥点了点头。只想快些离开这个弥漫着恶心气味的地方。
“回皇上大皇子在殿外候着。”
夜冥玥瞪了过去,厉声道:“他来做什么?”
王总管吓了一跳,恭身道:“回皇上,您昨天晚上允许了大皇子上朝,以往不都是朝见前大皇子向皇上禀告前一日的大小事务以及今日的一些具体安排的吗?”
夜冥玥这才想了起来,可是经过昨天晚上噩梦,他那会想见他呢?于是冷声道:“告诉他,朕不想见到他,以后也不用来了,直接上朝就好,后宫……他最好也不要来了,朕懒得见到他!”
王总管赶紧应着,出门边招人进来伺候边回了夜于潭话。
夜于潭还以为他和父亲的关系有改善的机会了,听了王总管的话愣在当下。
这一天下来,夜于潭直觉得气氛古怪得紧。父王有意的避讳开始时确实让潭很难受。置于诺大的宫殿之上,两排的文武,自己虽然站在离父亲最近的地方,但到底理得好远,他高高在上,他是一国的之主,他掌握着这个国家的一切,他高傲强大,自己的所有一切包括身体武功全都是他给予的。
这样的人如何掌握得了?
这样的想法在御书房议政的时候稍微有些改变了。一同在御书房的除了自己还有四个顾命大臣。
再谈到军政大事的时候,他们一起围在地图边上看形式,夜于潭为了忽略父亲对自己的冷漠带来的刺痛而努力置身与军事的时候,无意间抬手幅度过大碰到了父亲的身体。突然间桌子上的砚台和奏折哗得一声滑落在地。
抬头不解地看“肇事者”,却见夜冥玥的眼里闪过一时惊慌,身体僵硬的厉害。和昨天晚上的情况一样。夜冥玥的身体敏感到他稍稍的触碰都无法忍受。
这说明什么?昨天晚上的失落被惊觉所代替,父王是不是只要他碰一下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时时都会想起来?
早上王总管的话萦绕在耳,他说父王每日清晨都会大发一通脾气叫自己不要太在意。父王为什么会在清晨发火?难道……
“皇上夜里定然做了什么噩梦。”王总管依稀是这么说的。父王做了噩梦?和那天的事情有关?而且他昨天晚上叫自己注意身体,也就是说不是真的那么讨厌自己,这是不是表明自己还有机会?
夜冥玥脸上的惊慌不过一闪而过,他很快就平服下心情,在大臣们疑惑地表情中,开始了军事上的讨论,类似于四将军即将凯旋而归,云老元帅边际大军日扩粮饷已可自我充足……等等大大小小的事情被抬上台面,四个顾命大臣的疑惑很快就被正事所取代。
只有潭心里已经泛起了涟漪,以前总是若有若无地注意着父王的举动,他对父王的举动已经再熟悉不过了,父王面上波澜不惊,可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平静吧?
“白昭,最近平静地异常。”
“陛下的分析大有道理,如今的局势表面平静,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