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春色宫禁柳(第一部)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by冰灵(父子年下 先虐攻再虐受又虐攻he)-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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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照着做,心里暖洋洋的。
“以为自己是谁,就那么几斤斤两还敢如此消耗自己的真气!真是蠢到了极点。”
第一看到父亲发火,而是是在关心他,虽然被骂,却觉得心情莫名的舒畅。
“父王。”潭突然想起自己进入父亲身体里的那一瞬间,口中也是喊着父王。父亲的身体摸上去好舒服,光滑的不像是男子所该有的,不不不!这样说父亲会生气的!
夜冥玥只觉得身体动一下就会叫他疼得几乎昏厥,于是只好放弃,闭上眼睛也开始运气疗伤,顺便想办法如何把毒素尽快清除。现在运用内力不敢超过两层,深怕会加速毒物的曼延,这样的情况必须尽快解决,不然如何面对很有可能随时发生的刺杀?
夜冥玥完全不存着刺杀已经结束这样的侥幸,没有人会在动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之后,再没有杀死目标的情况下收手。
这个大陆上,三分天下,东之天虞,北之朝和,西南之白昭。另外势力赶追三国的东离、齐越、青嘉。
这六个国家,东离是近邦,也是友邦,它的经济还捏在天虞手里,应该不会笨到派杀手来。青嘉不久才和天虞联合成同盟,也没有利益伤害,照理不会毁约,也不排除以和约蒙蔽天虞实则吞并这个可能。
剩下的三个国家,朝和王已经年迈,魄力不足,王位候选人根本就是蠢蛋,王之将死,储君能力有限,没有派刺客这个可能。
齐越王刚满二十吧,确实是个欲立功急进的年龄。
白昭!
夜冥玥一想到白昭王就怒火四起,其余几国只要不对天虞产生威胁,都可以放任,只有白昭,还有白昭王!只有你不可原谅!
夜冥玥发觉自己的情绪泼动太大了,急忙停止运气睁开眼,好险,差点走火入魔。
夜冥玥扫一眼潭,发现他脸色发红,气血逆转。在心底惊叫一声不好。夜冥玥急急地叫道:“潭儿,集中精神,心无旁骛!”
“潭儿!”
不好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自己不能运用内力的时候。夜冥玥不顾身上的剧痛,挣扎着起来。
要赶快阻止他!走火入魔轻则内力丧尽胫骨尽断成为废人,重则性命难保。
夜冥玥好不容易坐起来,再挣扎着要靠近潭,突然的听到潭一声叫喊,抬起眼潭猛得扑了过来,眼神似兽,动作猛烈无比。
“潭儿!”夜冥玥惊呼叫,突然身下一凉,裤子被褪了下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一空。
夜冥玥只觉得心下一冷,难道两天前的灾难要重复一遍,潭现在意思不清,这要让他进入岂有活头。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嘴里喊着他们是父子,不能这样,这是乱伦,天理不容之类的,然后嘴上一疼被潭狠狠咬住。
不!
潭粗暴地抓着他的下体不断揉擦,而他自己的东西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尺寸。
潭的唇根本就不是在亲吻,已经上升到了撕咬,夜冥玥的挣扎毫无用处,紧跟着潭的手指粗暴地探进了下面脆弱的地方。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直击到心尖。
畜生!夜冥玥在心底骂了一声,已经不顾轻重,运用了三层功力猛得派向潭的胸口。
“扑……”一口鲜血淋到了夜冥玥的脸上,潭痛叫一声倒在夜冥玥身上昏迷了过去。
夜冥玥猛得喘着气,下身已经被粗暴的弄出血来了,鲜血使得他的大腿间粘稠得难受。
混蛋!把他当什么人了?清醒的时候侵犯他,连走火入魔意识不清也要来侵犯他!他又不是女人,而且还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个畜生!
夜冥玥火到极点,同时有心低渐渐发凉,虽然他不信鬼神之说,可是在这个神殿,祖先和神明勉强,他两度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侵犯,如果祖先真的在天有灵岂要如何看待他?
还有在那个男人的面前,那个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还在为凶手掩护的懦夫面前!还有母亲,她是否也在看着?
夜冥玥火大地将潭推开,站起身来,又狠狠地将其踹到一边,然后拖着全身是伤的身体,朝神泉水池走去。
第八章
第八天,这是进入神殿后的第八天。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隐约记得似乎是自己又……
父王彻底地发怒了,这几天父王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说。就算看到也当做没有看到,伤重的走路都困难但是却不让自己碰一下。
夜于潭这几天无一不在恐慌中度过,他不断问自己如果父王就此再也不理他,他该如何是好?看到了像个陌生人,甚至带着厌恶的表情。
父王父王父王!如果他就此不理自己……一想到这个可能夜于潭几乎要发疯!
不可以!不可以不看我,不可以不理我,不可以厌恶地看着!
夜于潭在心底叫嚣着,一拳一拳捶到墙壁上。
一定要找父王谈一谈!
一想到此,夜于潭当即跑去了夜冥玥住的神室。里面没有人,那就是在大殿,夜于潭又风风火火地往神殿跑去!这期间的慌乱似乎在害怕父王就此不见一般。
“父王……”
夜冥玥确实在神室,父王穿着一件白色长衫,蹲在水池子边上,挽起的长衫露着白皙的小腿。他正在水池边上搭理他长若三千丝,倾泻而下的青死恍如流溪好看得挪不开眼。
有光温柔地打在父王身上,红木梳子在流丝中划过,柔和静逸,让人的心莫名的安定。夜于潭一时呆在当下,眼睛挪不了半寸。
夜冥玥感觉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回过头瞥了夜于潭一眼,只一眼便又重新转过去不再搭理,这种视若无睹、冷漠叫夜于潭看在眼里一阵刺痛。
以前不这样的,父王看自己的眼神明明很温柔,不管他看其他的人的眼神怎么冰冷,一对上自己就会很温柔。
这样的改变叫潭无比失落。
“父王……”移步靠近,冰冷地目光射过来,潭下意识地停了一停。立即又疾行几步:“父王!”
“站住!”夜冥玥冷声道,这是几天来他与他说的第一句话,可是彻骨冰寒!
不要!不要这样待我!潭被刺激到,心中的不安逐步扩大,恐慌燃烧掉了他的遗志。潭继续疾行数步一把抓住夜冥玥的肩,一个霸道地吻俯了上去。
夜冥玥使了现下所有的力道来推脱,他这样的反应大大刺激到了潭,使他的吻来的更加霸道,不,那已经称不上是吻了。
双手被潭抓住,儿子已经变得比他强大了,可是这样的认知已经不叫夜冥玥欣慰和骄傲了。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夜冥玥毫不留情地用力咬去。
潭吃痛一声,口中的腥味让他冷静了一点。紧接着啪得一声,挨了一巴掌。夜冥玥双怒含噌,虽然美的旖旎,也叫潭寒到了极点。
天虞帝没有再跟他说话,只是一眼厌恶地看着他。深深地把人刺痛。
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厌恶我!
潭在心中叫嚣,被这样的眼神弄的迷失了心智。突然一下讲夜冥玥压倒在地,撕啦一声白衫被撕了去。夜于潭狂性大发在夜冥玥的胸膛上啃咬了起来。
他此刻只是想不要看他父亲厌恶轻蔑的眼神,却忘了他的父亲从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夜于潭被身体欲火燃烧得头脑发昏,只觉得父亲的身体比世间任何一样食物都要甜美。喉咙里更是干渴的厉害。
夜冥玥被儿子的行为弄的有些慌,更多的是愤怒,羞耻,被人像女人一样对待,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宠爱了十七年的儿子。
脑海里闪过小于潭刚出生的样子,小小的,软软的,自己的孩子,属于他的宝贝,他曾经这样想过。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毁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质问森冷地出口。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做!……”夜冥玥连连怒叫了好几声。他真的很想知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潭怔住,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成型已多年,“喜欢你,好喜欢你,非常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喜欢到想要杀死自己!”
潭眼神中悲伤无比,浓浓的感情汇聚成深深地凝往。
所以,不要厌恶我!不要把我当成陌生人!
夜冥玥怔怔地看潭数秒,随后冷笑,大声的笑,整个神殿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父王……”看他笑成如此,潭的心一点点下沉,全身冷到了极点。
“哈哈……笑话,真是大大的笑话!我夜冥玥做错了什么竟然要这样惩罚我!夜氏的先祖!我夜冥玥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这五个字久久回荡。
夜冥玥一双眼睛悲凄愤怒地盯着潭身后的神牌和祖先名位。质问他们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潭的身体犹如掉进了冰湖,彻骨冰寒!
“如果你还是我的儿子!还是夜家的子孙!还是天虞王朝的皇长子!你有胆得对着祖先的牌位再说一次!”夜冥玥眼神森冷,似乎看着仇敌一般盯着夜于潭,直叫他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
“让祖先,让天虞皇朝的所有子民都听你说说看!说你如何地大逆不道,如何地背尊忘祖,如何的忤逆!”
“玥……”夜于潭心疼地要命。
“不要叫我!接下来的七天我不想再见到你,如果你再敢碰我!”夜冥玥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忤逆儿!”
不!
不要!
不要厌恶地看着我!不要觉得我恶心!不要!
“滚开!”
“父……”
“别叫我,滚!夜于潭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死字将潭大大地惊吓到,他急急地退到一旁。想要爱你,好好地爱你!可是这比什么都难吧,爱这个字变得如此的沉重。
接下来的七天,潭真的没有在敢靠近他,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他知道父亲知道他在看他,可是仿佛自己真的不存在一样,父亲再没有瞥他一眼,就是无意见目光对上,也是厌恶地迅速挪开。
终于熬过了七天,潭觉得这七天像七年一样难熬。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他亲手打破了父子相亲相爱的假象。
重重的石门轰然一声被缓缓地打开,夜于潭有这样的错觉:从这个门出去,他们的父子关系彻底的被毁了。
“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三呼万岁声使潭清醒了很多,从今往后,他们只是君臣了吗?
“众卿听令,封二皇子夜于昊为勤政王,接替长皇子之位接百官周折,赐御玉金牌一枚,御前行走车驾代步!长皇子即日起在王府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奉昭不得入宫!”
冰冷的声音叫潭跌入深谷。
神庙吹起夜冥玥的白衣和三千丝,美得惊心夺魄!
第九章
二王府最近颇为热闹。迎来送往轿马不甚间断。
原因无他,只因当今天子出了神殿下达的一系列命令。首先二皇子受到封赏,代替大皇子辅助朝事。再来大皇子几经晋见不得应允,天子大怒,命宫门口的御林军直接将大皇子挡在宫门外。
自此流言蜚语不断,有人说大皇子道莫岸然,表面上严谨自律,作风行径泰然,处事严格得体,实际上欺压民善,嚣张跋扈。这样的流言虽然有却不被大部分人所认同。
又有人说皇上在神殿里得到了天启,玉皇大帝示下二皇子比大皇子有才有德,适当大任,甚至还有人大言不惭地说亲耳听到了天启。
总之流言纷多,却有一点大致略同,那就是——大皇子失势了,皇上有意立二皇子为太子。
于是乎,朝廷上下走门庭的走门庭,有关系地走关系,巴巴地跑来向二皇子表衷心。就是一向高风量洁的朝中大臣也跟了风。
二皇子生性风流,放浪不羁,这回可吃了大苦头,被堵在王府进出不能,闲着发霉不说,吵嚷嚷地更是叫人心烦。二皇子直在心里骂他的父王,没事给他添什么乱。
与二王府的门庭若市相比,大王府就相对的冷清了不少。大早上的,不用早朝闲置下来使得他的心情也跟着沉底儿。秋后庭院萧瑟,满庭落黄无数,竞寒风吹冷。
大皇子夜于潭,单衣流发,身子骨比前几天弱了许多,高大的身体却看着单薄,脸色有些白,似乎被抽了魂的木偶一般站在院子里。
流光水榭,轻步曼妙,来人身着一袭好看的红衣锦裘,绾着流云髻缀了璎珞小花,小巧可人。
曼妙俏美的女子福身向夜于潭作揖:“千渺拜见大皇兄。”
“渺儿?快起来,都是自家人还见什么礼呢。”夜于潭俊气地一笑扶女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