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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恶魔的彩球歌-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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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次帮放庵先生代笔回信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正面,你们看一下邮戳……” 
  矶川警官一着邮戳,马上皱起眉头、紧咬住嘴唇。 
  信封上面的邮戳不仅已经褪色,而且好象被人用手指刻意摩擦弄糊掉,根本着不清楚日期。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第一个数字是“2”! 
  也就是说,这封信不是今年——昭和三十年寄出的,而是昭和二十几年的某一天寄出的! 

第八章 推理大考验



    
十大疑云

  如果矶川警官没有来鬼首村的话,不管金田一耕助再怎么着急,多多罗放庵这个案子一定只会被当地警方当作单纯的失踪案件。 
  在矶川警官的请求下,八月十二日的午后,警方在“龟之汤”的休闲室成立“搜查总部”。到傍晚为止,陆续从县警察总局、分局派来很多协助办案的警察。 
  这件案子对矶川警官来讲是一场赌注,它有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大案件,警方出动一大堆人,结果却连只小老鼠都没找着。 
  如果真是那种结局,矶川警官就必须负起全部的责任。 
  不过,矶川警官早有心理准备,真要他负责的话,就算因此提早退休也没关系。 
  相反的,如果多多罗放庵的失踪是昭和七年那件案子的延续,矶川警官说不定可以同时解开昭和七年那件案子的谜底。 
  这件案子由江见镇的立花警官负责侦办,协助办案的警员自己开车过来。一般人大都搭乘从姬路到津山的支线,然后从那里转搭巴土来总社,再超过仙人顶来到鬼首村。 
  本来总社也有警察局,但是总社隶属于兵库县,在调查工作上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等到搜查总部成立,所有协助办案的人员到齐之后,大约是八月十二日下午五点左右。 
  办案人员在“龟之汤”的休闲室里吃完青池里住准备的晚管后,由立花警官掌控全局,开始重新研讨整个案子。 
  “这么说来……” 
  听完矶川警官和金田一耕助说完整个案件的大致情形,立花警官皱起眉头说: 
  “金田一先生的意思是,前天……也就是十日晚上的大雷雨中,多多罗放庵家里发生凶杀案吗?” 
  “不。” 
  金田一耕助懒散地坐在椅子上,身体好象快从椅子滑下来似的,两手不断地敲打着扶手。 
  “目前还不能这么断言,你们必须再详细调查一番。” 
  “金田一先生。” 
  矶川警官在旁边插嘴道。 
  “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你毫不隐瞒地将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 
  “‘毫不隐瞒’是什么意思?” 
  “你比我们早一步到达案发现场,我想你应该可以提供一下意见,看是从哪一点开始着手调查比较好,也顺便给立花警官参考。” 
  “是啊!” 
  立花警官不停地点头附和。 
  他的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身材高而结实,看起来十分精明,说话带着京都大阪腔。 
  立花警官在矶川警官的介绍下,想起战后发生在同一县的“狱门岛”、“八墓村”……等事件,不禁对金田一耕助兴起一份敬畏之心。 
  但是立花警官一见到金田一耕助,发现他竟是如此不起眼的人物,因此觉得有点不屑。不过也因为如此,反而更加深地想尽早破案的决心。 
  金田一耕助还是睁着那双惺松的眼睛,一脸茫然地搔弄着那顶“鸟窝头”。 
  他站起身,从怀里掏出记事本,拿出两、三张便条纸。 
  “谈不上是什么建议啦!不过,我把自己先前想到的一些事情条列下来,请你们看一下。” 
  金田一耕助有点不好意思地抓着头说。 
  “哦。那真是太感激了。” 
  立花警官眉宇之间露出精悍之气,探身出来说: 
  “你能够随时把想到的事情记下来,虽然有点支离破碎……但至少可以参考参考。” 
  立花警官性急地从金田一耕助的手上抢过便条纸,只见上面用印刷字般的整齐字体写着: 
  一:放庵先生究竟是生?是死?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人又在哪里? 
  如果他已经死了,凶手把尸体藏在哪里?又为什么要藏起来? 
  二:栗林是生?是死? 
  三:假设栗林已经死了,那么放魔先生知不知道她死亡的消息? 
  四:神户的叮田家有寄讣间给放庵先生吗? 
  五:栗林要求复合的那封信,是喝和二十几年从神户寄出来的? 
  六:第一个看到那封信的人是谁? 
  七:八月十日晚上,自称是“栗林”、越过仙人顶来到鬼首村的人到底是谁? 
  八:放庵先生跟“假栗林”对坐两个多小时,难道他没发现对方有问题吗?如果没发现她是假的栗林,又是什么原因呢? 
  九:昭和二十八年以来,放庵先生从何处取得生活费? 
  十:放庵先生什么时候取得山椒鱼?他要山椒鱼做什么? 
  金田一耕助记下的就是以上这十条。 
  “原来如此,这样一条一条列出来,马上就能了解整个案情的疑点在哪里,我们也知道该从何处先着手。” 
  立花警官微笑着说: 
  “金田一先生,我们就照你写下的这几点,逐条逐项讨论吧!矶川警官,请你也来帮忙。” 
  “嗯,我觉得其中有几项很有意思。” 
  矶川警官露出笑容说着。 
  “那我们现在就从第一项开始吧!‘放庵先生究竟是生?是死?’想证明这一点,还需要一些努力。” 
  “是的,最重要的是必须找到尸体。” 
  “没错,光是那些血迹或秽物的痕迹,还不足以断定他真的被杀了。” 
  矶川警官也在旁边应和。 
  “可是,金田一先生。” 
  “是。” 
  “从你把这个疑问放在第一项来看,你是否认为放庵先生并未遭到杀害?” 
  “也不是啦!我只是存疑罢了,啊哈哈……” 
  立花警官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金田一耕助那张若无其事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的视线再度落在便条纸上说: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人又在哪里?’这又是另一个疑问。再来是‘如果已经他死了,凶手把尸体藏在哪里?又为什么要藏起来?” 
  立花警官此时说话的语气非常严厉。 
  “立花……” 
  矶川警官就像温柔的父亲在安慰任性小孩似地说道: 
  “金田一先生的做事方法一向如此,他会去追究所有的可能性。所以,这件案子在尚未发现放庵先生的尸体,证明他已经遭到杀害以前,金田一先生都会假设放庵先生还活着,我想金田一先生的想法是要我们朝这个方向去调查比较好。” 
  “原来如此。可是……” 
  立花警官用力咬紧下唇说: 
  “多多罗放庵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场混乱的情况又该怎么解释?” 
  “照那个状况来看,有可能是故布疑阵。” 
  “故布疑阵?” 
  立花警官两道粗大的眉毛顿时纠结在一起。 
  “那么……”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发出干涩的声音说: 
  “我们看第二项吧!‘栗林是生?是死?’” 
  “关于这一项跟第四项,只要去神户找町田这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那么第三条是,‘假设栗林已经死了,那么放庵先生知不知道她死亡的消息?’这又是什么意思?” 
  金田一耕助表情很严肃地解释道: 
  “这十条里面,最有问题的就是这一条。根据‘井筒’的老板娘阿系曾经去参加栗林的丧礼来看,她应该已经去世。可是为了以防万一,最好去神户查证一下比较好。” 
  金田一耕助接着说出他帮多多罗放庵写信的事情。 
  “第五、六条也很有问题。” 
  “第五条是栗林要求复合的那封信是昭和二十几年从神户寄来的吗?那么这封信并不是最近才寄出的?” 
  立花警官拿起那封放在桌上的信,重新检查信封的邮戳。 
  可是信封上的邮戳已经模糊不清,除了可以看出是昭和二十几年寄出的以外,其他都看不清楚。 
  “这一点去问神户町田家就知道了。” 
  “立花,金田一耕助说有问题的部分应该是下一项,也就是第六条。” 
  “接下来是‘第一个看到那封信的人是谁’,这是什么意思?” 
  “立花,你看这封信的封口。” 
  矶川警官从旁边拿了金田一耕助的放大镜给他。 
  立花警官将信封翻过来看。 
  那是一个女性用的直式信封,封口用剪刀整齐地剪掉,但上头写着几个英文字——“Seal”。 
  立花警官用放大镜仔细看,发现用紫色墨水写的“Seal”已经有点晕开,而且很明显是因为碰到热气的关系;另外,这几个封印文字的接合处有点偏。 
  立花警官大口地呼着气。 
  “所以这封信在到达多多罗放庵的手上以前,已经有人先看过了,然后一直保管到最近才将封口重新封好,偷偷地放回多多罗放庵那里;而多多罗放庵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刚接到的信。” 
  “不!这么一来,事情就太简单了。” 
  “什么意思?” 
  立花警官惊讶地回头看着矶川警官。 
  “金田一先生有另一种推测。也就是说,放庵先生收到这封信后,用剪刀剪开封口,看过信的内容。可是当时他没有和栗林复合的打算,于是就把信搁着。 
  这次他巧妙地利用这封信,也就是用它来帮布疑阵。放庵先生故意把信对着热气打开信封,再重新封好,这么一来,就可以混淆警方的调查工作,住你刚才说的那个方向去侦查。” 
  “可、可是……” 
  立花警官瞪大眼睛说: 
  “剪开封口的痕迹又作何解释?这……应该是最近才剪开的。” 
  “金田一先生认为,去年剪开的封口可以再剪一次,露出新的剪痕,这也有可能。” 
  “可恶!” 
  “立花,我们只是提出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是的,金田一先生也必须将这一类的情况列人考虑,至少在尸体发现以前……好,下一条是……” 
  立花警官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不断冒着汗,他一边用手掌擦汗,一边迅速地翻开一张便条纸。 
  “第七条:八月十日晚上,自称是‘栗林’、越过仙人顶来到鬼首村的人到底是谁?” 
  “金田一先生觉得,如果放庵先生被那封假信欺骗的话,那个化装成‘栗林’的人必定出乎放庵先生的意料之外。 
  不过,如果一切都是放庵先生安排的,那个人就可能是放庵先生的朋友,或者是他自己假扮的。在这之前没有人看到老婆婆的脸,只听到她发出低沉的声音。金田一先生也问过‘井筒’的老板娘,她说放庵先生年轻的时候沉迷于业余戏剧,很喜欢演戏。” 
  这时候,立花警官的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大。 
  金田一耕助眨着惺松的眼睛说: 
  “立花警官,我不是故意要把整个事件弄得很复杂,只是对矶川警官说,这个案子给人一种怪异的气氛。” 
  “嗯。” 
  “别管这些了,立花,讨论下一条吧!” 
  “第八条是放庵先生跟‘假栗林’对坐两个多小时,难道他没发现对方有问题吗?如果没发现她是假的栗林,又是什么原因呢?” 
  “如果假栗林是放庵先生的朋友,或者放庵先生一人饰演两角色,答案就很简单了。但如果情形不是这样,为什么他会没发现?” 
  “金田一先生对这一点有什么看法?” 
  “我也不知道。不过,关于这一点可以有两种解释。第一种是放庵先生完全没有发现实情;第二种是他有发现,可是为了某种原因而允许对方继续假扮下去。” 
  “然后两人一起喝酒的时候,放庵先生被对方下了毒?” 
  “啊哈哈!应该就是这样吧!” 
  “怎、怎么会那样?” 
  立花警官激动地说。 
  “好了,立花,讨论下一条吧!” 
  “好的。第九条是昭和二十八年以来,放庵先生从何处取得生活费?” 
  关于这一点,矶川警官又加以说明。 
  只见立花警官脸上再度露出惊讶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出声说道: 
  “矶川警官,你的意思是说,多多罗放庵着着昭和七年那件案子来勒索某个人?” 
  “目前还不确定放庵先生是否有勒索他人,不过,可能是某个人有把柄在他手上,才会给他生活费封住他的嘴。如果真是这样,第九条就是昭和七年那件案子跟这次案子之间一个重要的环节。” 
  “我知道了,这一点我会严密调查。” 
  立花警官在这一条上面画了三个圈之后,说: 
  “金田一先生,最后一条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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