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莫惹本妃发飙:妃贼凶猛-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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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希望,这不是真的!
“你一直在骗本王?!”
司空远握紧了拳头,低沉着嗓音再次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是!”
云彩看着他,浑身不能动弹,心口一阵抽痛,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此刻怎么掩饰,都是掩饰不过去的。
虽然眼前的现实让司空远知道,云儿是欺骗了自己,可是当亲耳听到云彩说这句话时,他的脑子里像是被一道闪电劈过一般。
索性,就这样了吧!
“你不傻?”
看着云彩,司空远的眼神冰冷,语气森寒,云彩的身影就在他的面前,他甚至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的看着她,只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你所见,非常聪明!”
该来的始终是会来的,就算自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百般的掩饰,甚至想要离开他,却还是无法掩盖这个事实。
索性,就这样了吧!
大岚国的王爷和与他有着世仇的苍月教的妖女,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云彩看着司空远,笑的邪魅,一脸的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做?”
看着云彩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司空远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不为什么,好玩儿!”
云彩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抬头,俏皮的看着司空远。
“好玩?!玩弄本王很有意思?”
司空远的双眼里已经迸射出火花来,浑身的温度已经骤然下降。
他对她如此的疼爱,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真心,甚至可以为了她反抗自己最为敬重的皇兄,如今,她却告诉自己,和自己在一起,只是为了好玩!
“事实证明,确实很有意思!”
云彩看着司空远那森寒的脸还有阴郁的神情,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已经像是被刀狠狠的插在心窝上,血流不止,可是她却无从解释。
“那成亲当夜和在皇宫时出现的采花大盗又是怎么一回事?”
司空远仍旧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问道。
“那不过是我借采花大盗花月夜之名,想要自己找个机会脱身而已!所以这件事与那个倒霉的采花大盗一点关系都没有,听说王爷你通缉他,我还真的有点过意不去!”
云彩故作十分过意不去的样子,嬉笑着看着司空远。
作为偷心大盗,任何时候,她都不会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来。
伪装,是她最好的武器!
痛!心好痛!
离开王府之后,她还是会继续用采花大盗花月夜这个身份行走江湖,若是司空远的双重追杀令还在的话,那么总有一次他们会碰上面。
她不想,也不愿意继续伤害他。
“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离开他,连自己名声都不顾了吗?司空远的心口一痛,闷闷的传来,袭遍了全身。
“因为我想离开!”
云彩正视着他,不再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就这么想离开本王?这么不想与本王待在一起?”
司空远眼睛微眯,显然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心中的那一腔怒火,随时都想喷射出来。
她就这么不想与自己待在一起吗?
难道昔日的欢笑都只是因为好玩?
她对自己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司空远看着云彩,多么希望她能说出一个否定的答案来。
“是的!”
云彩低头沉默了好久,心如刀绞,却仍旧抬起头来,看着司空远的眼睛,镇定的说道:
“没错!”
“好,很好!既然如此,本王也不需要讲什么情意了!欺骗本王,就要付出代价!来人啊,将她给我抓起来!”
司空远再也没有半点的犹豫,长袖一挥,便对屋檐下的侍卫们下令道。
想走吗?
那么,他就偏偏不要她离开!
他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让她为自己今日的行为后悔,让她对自己求饶!
众人一听,纷纷的拿着武器朝着云彩的方向冲了过来。
风易寒一把将云彩拉到自己的身后,长剑再次出鞘,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云彩看着司空远那双冰冷的眸子,眼睛酸涩,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曾经,她夺过无数男人的心,让他们为自己生为自己死,可是心中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因为那些男人都是人渣,喜新厌旧。
可是司空远却不是!
云彩知道自己心中的那股难受的感觉绝对不是因为罪恶感,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是如此都喜欢他。
变态王子来了!
众侍卫纷纷拿着武器朝着云彩和风易寒靠近,司空远冷冷的站在房顶的另一头,看着云彩的身影,一动也没有动。
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敢这么对自己,那么他一定要让知道,得罪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风易寒护着云彩,节节后退,并不想直接与那些侍卫对上。
虽然对付这些侍卫,他的功夫绰绰有余,可是——麻烦!
他的任务只是保护云彩的安全和清白,除此之外,他真的不想生过多的枝节,也实在是不想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眼看一场打斗不可避免,风易寒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攻击,突然旁边一股浓浓的硫磺味随着风飘了过来。
众人一愣,朝着那味道而来的方向看过去,却看见一个人影朝着云彩和风易寒的方向直扑而来。
云彩看着那个穿着光鲜的长衫,半敞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麦色肌肤的人,头痛的扶了一下额头。
除了那个变态,谁还会那么风骚的打扮啊!
她怎么就把这个麻烦精给忘记了呢!
她来燕王府,为的就是让这个变态的王子止痒来着。
可是一见到司空远,她就把这个麻烦精给忘记了。
现在他跳出来,不是乱上加乱吗?
要是他再告诉司空远说自己其实是采花大盗花月夜,云彩简直不能想象司空远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哟,怎么这么多人啊?大半夜的,捉迷藏啊?”
淳于南像是吃完晚饭之后出来散步一不小心误入树林深处,惊起鸳鸯无数后的懵懵懂懂的样子,看着这一大群手拿武器的侍卫,他居然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云彩看着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谁来告诉她,这个变态王子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里这么多人,他居然如此轻松的闯进来,要干嘛啊?
难道要在反水?
云彩看了看淳于南,又看了看司空远,眉头纠结!
王爷的眼中只有她!
不只是云彩惊愕,围在她面前的侍卫们也是面面相觑,这个突然窜出来的,脸上和身上有着玫瑰花印记的男子是谁啊?
不等众人疑惑,淳于南却转过头去,一脸惊愕的看着司空远道:
“咦,燕王殿下,你怎么在这里?这么多人是在这里欣赏月色?!”
司空远紧握着的拳头慢慢的松开,看着面前这个衣着华丽,却穿得衣衫不整的男子,再看了看他脸上那夸张的玫瑰花图案,听着他的声音,他才皱眉问道:
“你是淳于南王子?”
“燕王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刚刚不是在宴席上见过的吗?”
淳于南嘴角微勾说道。
“王子殿下脸上……”
司空远看着淳于南那张无比夸张的脸,眉头皱的更深。
他身上有着硫磺的味道,看样子刚刚是在泡温泉,而头发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身上,应该是刚赶过来的。
难道他也与苍月教有什么联系?
怎么会突然闯到这中间来?
刚刚那让风易寒避开了云彩的那一箭,难道是他射出来的不成?
还有最近的温泉不就是自己后山的温泉吗?
“这个啊?刚刚捡到只小野猫,可是这猫儿的性子太野了,居然在我身上抓了几下,哪里知道身上就冒了这个东西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有个性啊!”
淳于南满不在乎的说道,还向司空远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玫瑰花图案,可是眼光却朝着云彩瞄了一眼。
云彩心中一个咯噔,这个死变态,不是在这个时候还要威胁自己吧?
云彩狠狠的瞪了一样淳于南,眼神之中满满的警告,就是要淳于南不要将自己是采花大盗花月夜的事情告诉司空远。
还有,什么小野猫,气死她了!
“请王子殿下让开一下,本王正在处理一点私事!”
虽然淳于南这么突兀的冲出来,可是司空远的眼神却是一点都没有离开过云彩的脸。
放你离开?!办不到!
当淳于南出现的时候,他很明显的看到了云彩的眼神里有着一丝的惊愕,似乎还有一点害怕。
她与淳于南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私事?!”
淳于南状似很疑惑的回头,看着云彩,朝她眨了眨眼睛,用唇形对着云彩一字一句说道:
“劫、持、我、为、人、质!”
云彩看着他,一愣,这个变态王子在帮自己?
“哟,这不是燕王妃吗?怎么和燕王赏月都赏到屋顶来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赏月了?”
淳于南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云彩靠近,暗示的意味越加的明显。
云彩拉了拉风易寒的衣角低声说道:
“劫持他!”
风易寒立即会过意来,手一伸,长剑一挥,便听见淳于南一声惊呼,下一刻便被风易寒拉到了身边,用剑架在了脖子上。
众侍卫一愣,不敢再往前靠近。
“哇,这是怎么回事啊?燕王殿下快救本殿下!”
淳于南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司空远目光一凛,说实话,他真的很不想救这个王子。
刚刚他不过就少说了一句,这王子居然就自投罗网了,也难怪他会在路上被苍月教的人劫走了。
“苏云彩,放开他!”
司空远看着云彩,冷冷的出声道。
云彩却是看着他一笑:
“要我放了他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放了我!”
以前叫她云儿,现在叫苏云彩了吗?
“办不到!”
司空远看着云彩,眼神里火焰熊熊的燃烧。
放她离去?
不可能!
他还没有好好的惩罚她,他还没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没有让她好好的后悔,他怎么可能放了她!
“那我也办不到!”
云彩说着,让风易寒将剑靠着淳于南的脖子更加的近了一些,勒出了一丝血痕来。
“诶诶诶……小心点啊,本王子的生命很金贵的!伤了本殿下,可是会引发大岚国和出云国之间的战争的!”
淳于南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偷了本王的心,该怎么算?!
其实,苍月教的人又怎么会在意什么战争不战争的,可是司空远却会在意,所以这话,根本就不是说给云彩和风易寒听的,而是说给司空远听的。
司空远身为大岚国的燕王,将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自然是会将淳于南的话听进去。
果然这话音一落,本来对淳于南生死满不在乎的司空远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深邃了。
“放了他,本王可以考虑!”
司空远再一次出声道,可是始终是不愿意放云彩离开。
虽然心中满满的愤怒,可是司空远却有一种感觉,要是放她离开,可能就见不到她了。
那么,她欺骗了自己,偷了自己的心的事情又怎么算?
最重要的是,她那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司空远的心中更是无比的愤怒。
他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
况且,她还和苍月教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王爷,没的商量!若是王爷不愿意放我离开,那么我就只好牺牲一下这个王子了!”
云彩说着,抓着风易寒的剑柄,更加的靠近淳于南的脖子。
本来就已经有了一道血痕的淳于南,这次被锋利的剑划出的伤口更加的深了,一滴血从剑上滴落。
“哎呀呀呀——痛痛痛!你们两夫妻吵架,关本殿下什么事情啊?燕王殿下,你该不是想拿本殿下的生命开玩笑吧!”
淳于南顿时又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