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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三角视线-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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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是同性恋啊?”
“是啊!我喜欢男人!”
“就算是恋人,也不可以任性到管你的行动、拘束你的自由,不顾你的颜面!这种人外表骄傲任性地讨人厌,内心又空虚无聊的让人不舒服,你瞎了眼睛啊!跟这种人在一起不会有安全感的!”
真厉害!才见一面就把镇宇的个性说的这么完整,当初文易可是被他迷惑了许久才弄清楚他的本质。
文易失笑。
“你不奇怪我喜欢男人?”
“还好啦!是吓了一跳,不过很难想象你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模样,可能是小鸟依人吧!”
秦少钧边说边比划仿真两人的身高差距。
觉得受侮辱的文易瞪了少钧一眼,发现他在开玩笑后,反倒不好意思,跟着他呵呵笑起来。
可能他是想要减轻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吧!这份体贴让文易感动。
不过秦少钧提醒道:“你还是跟他分开比较好!”
分手?是吗?
一个想法一旦扎根之后,就开始成长茁壮,慢慢成形。
因应观众的人数,辩论比赛选在大礼堂举行,现场挤了满满的观众,翔鹰的、青萝的,还有一些外校学生,各种颜色的制服充斥在礼堂当中。
“一九四八年,金赛大师定义同性恋为一个与自己同性别的伴侣有肉体的接触,并且达到性高潮的人,天主教的教义在于,他们在肉体上的接触,已经严重的违反了天主教的本质,违背了他们对神的信仰……”
“请注意,那只是性学大师自己宣称的定义,同性恋绝非他所定义的如此狭隘,同性恋可以是一种性喜好,是属于内心层次的行为………”
一辩、二辩、三辩,一大堆话语在致远的耳朵旁边飘过去,他都没有在听。
他的脑袋塞着一大堆于心对他的不满,还有自己的歉疚与反省,他没有怪于心去找镇宇,都是自己太过疏忽他。
尽管如此,嫉妒的感觉挥之不去。
于心,我该怎么挽回你?
“致远,要轮到你了。”旁边的莫印杰推了推致远。
“知道。”致远点点头,把心思放回眼前的笔记上。
轮到反方结辩,他站起身来,摆出优雅的姿态,发出清晰流畅的声音:“我们不反对正方所说人生而平等,有权利去追求自己所要的生活………”
莫印杰在底下冷笑一声,提醒道:“他们没提到这个论点。”
致远连忙改口:“但重点在于,他们身为神的子民,他们以神的传播者自居,哥林多前书六章 
10节把同性恋行为与淫乱、拜偶像、奸淫、偷窃、贪婪、醉酒、辱骂和勒索定为不义,不义之人不能承受神的国……”
同性恋与淫乱同罪吗?同性恋就要背上不义之名?
致远心中掀起波澜,他跟于心一样讨厌这些理论。
可是这是工作,他不能抗拒,言不由衷又如何,只要能达成任务即可。
马基维利说过,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一切行为都可以合理化。
持续滔滔不绝的他用锐利的眼神环视台下,专心聆听的群众让他志得意满,而不刻意寻找的眼光却赫然发现于心的身影,他夹在旁听的人当中,皱着眉头聆听。
他以前最讨厌来看这种沉闷的比赛了,所以致远没有料到他会来。
他一时间分了神,看进于心的眼眸,每天他们依然朝夕相处,在同一个教室当中上课、进出,而今却形同陌路。
这一切都在致远的计算当中,但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他竟是如此想念他。
人影一晃,致远看清楚跟在于心身边的人。
是镇宇,又是镇宇。
不动声色的继续自己的结辩,一股酸楚又疼痛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马上就要结束了,再等一等,只要撑过这一场比赛就好。
撑过这场比赛,他的忍耐就会到达终点,他就会把于心要回来,回到他的身边。
回避开于心直视过来的眼神,致远不想让自己在此时失控,所以他冷漠的扫过去,忽略于心眼中的依恋与思念之情,继续自己精确而经过充分准备的演讲。
没有等到比赛结果揭晓,于心就离开了,看比赛本就是为了致远,既然他对自己的出现毫无反应,甚至比赛结束后,也只顾着跟自己的队友聊天,于心不认为自己有等待下去的必要。
于心对致远视而不见的反应相当心痛。
他回镇宇的房间去,门没锁,所以他直接推开门。
靠着墙壁坐下,于心看着窗外渗入的光。
难怪镇宇说他喜欢不开灯的房间,就这么坐着,好象可以跟这个世界脱离关系似的,好象可以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他可以回到致远身边,这一切统统可以重来。
就算只当好友也可以,只要不失去致远,可以待在他身边,其它的都可以不计较。
这些年来,他是一直依靠着致远的精明能干过日子,失去他的日子,于心度日如年。
他一直以为变成情侣不算什么,可以按照以往好友的步调生活,但经过这一些日子,他发现情况比想象中严重,他渐渐不能忍受致远以往对他的态度,他想要更多。
他好想致远!
没有跟着于心离开辩论比赛,镇宇一直看到最后,看到致远在拿到胜利时那从容的微笑后,第一次觉得致远控制自己的能力好得过火。
刚刚他别过脸不看于心的神情,莫论于心,连自己都被那无情的眼眸震动。
他在乎的到底是什么?
宁可要这人前的光彩,也不愿意被牵绊着停下脚步?
而这样的心态无情的让人感受不到他对爱的执着。
“谁?”
镇宇推开房门,发现一个小小的黑影窝在床旁边,因为房间的黑暗,让他一时间看不出那人的模样。
应该是于心,除了他,这阵子没有人想要接近他。
“是我!”
这句回答证实了镇宇的猜测,他没有打开灯光,而是直接走过去,蹲在于心身边,让眼睛适应黑暗后,看到于心脸上落寞的神情。
“于心,你还好吧!”
“嗯!”先是嗯了一声,于心的眼光还是呆呆的凝视前方,过了几秒钟,当镇宇想要接话时,他却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为什么谈恋爱会这么痛苦?就因为爱一个人如此痛苦,所以你才不恋爱,是吧?”
“我不知道。”
很像是镇宇的回答,于心苦笑了一下。
“难道,不谈恋爱就不会痛苦吗?因为不在乎,就不会痛苦?但是,人要怎么去阻止自己在不在乎?在不在乎到底是自己主观意识的引导,还是当你发现的时候,你便已经在乎了?”
听完于心这么一串像绕口令的话,镇宇还是说:“我不知道。”
对于心灵接近荒芜的自己,于心的问题对他来说无解。
他从来也没有想要解决他身边这些纠结情感所造成的问题与伤害,他在乎,不代表他想要拥有。
这种情况下,不管在不在乎对他来说都是多余的。
他并不期待他可以拥有什么的时候,在不在乎只是一种装饰品而已。
直到目前为止,似乎没有人可以让他在乎到想要拥有。
冷翔?
这个名字突然浮上心头。
为什么不是致远,他对致远提出的要求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介入于心跟致远之间?显然不是,他绝对没有让于心伤心的意念,那是为了……想了想,镇宇惊异的发现自己的真心。
也许,他是在逃避着渐渐失控的生活吧!
利用他无法掌握的致远,来逃避冷翔的爱、文易的情。
“于心,对不起,我曾经向致远要求,叫他跟我在一起。”
“我知道!”
“请原谅我!”轻轻的诉说,其实并不是歉意,而是一种对于心的心疼。
“没关系,我没有介意,我们之间的问题跟你没有关系。”
又是一阵沉默,不喜欢多啰唆的镇宇今天却觉得这种沉默难受,于心眼光呆滞,看不出是在思考还是纯粹的发呆,直到他呆呆的吐出一句话:“镇宇,抱住我好不好,就只要抱住我就好,好不好?”
寂寞、空虚、想要让人拥抱,于心坦率的让镇宇心痛,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痛苦,于心一直都是这样,坦率明朗犹如太阳。
这也是镇宇从一开始就喜欢他的原因,毫不矫饰的展现出他所有的心情。
他跪着拥住于心,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还有那些他在心里面吶喊的问题。
致远,你怎么会这么对于心?
将于心曾经诉说过的片段组合起来,然后利用致远的个性来判断,如果于心激动的宣告分手,他何以不马上追着于心和好?
想着,镇宇得出了一个看起来简单却很符合致远个性的答案…他是为了辩论比赛,可是,他居然忍心这样对待于心,这一点又让镇宇感到这个答案是不可能的。
不管可不可能,与其在这边呆呆的想,还不如直接去问致远。
就算帮于心一个忙也好。
加重了拥抱的力量,于心没动,任由镇宇抱着也没有回拥。
镇宇很认真的做了这个决定,直接去问致远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致远第一眼看到镇宇跑到班上来找他时,心里浮现的念头就是这个。
他一脸的笑,很轻佻的倚在墙上。
“喂!好久不见。”
致远走出教室的时候,曾经装作不在意的往于心那儿瞄了一眼。
于心看起来也是莫名其妙的样子,但这件事一定跟于心有关。
若说镇宇底下有很多手下,那致远未尝没有,他的情报网告诉他于心在镇宇那里待了许多夜晚,虽然没有过夜,但这个情报已经让致远冷汗直流。
直接去镇宇宿舍探看,却刚巧被于心撞见,尴尬的他想不出辩解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跟于心解释,只好默然不语的跟于心擦肩而过。
于心跟镇宇之间不会发生什么的,致远知道。
于心是一个专情的人。
这一点致远为自己感到庆幸。
现在镇宇亲自找上门来,他想要做什么?
“镇宇,有事吗?”还是端出了亲切的微笑当作开场。
“你跟于心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自己可以处理的,你不要插手,否则事情会越弄越糟,于心的脾气我了解,你不用帮他出头。”
致远自信的微笑当中好象藏着玄机,镇宇没打算让他轻易脱身,他直接批评:“致远,你认为你一定有办法跟于心和好,说服他回心转意,所以你故意拖过辩论比赛,好让你在比赛之前有足够的时间与空间准备,对吧?”
致远转身就走,镇宇追上他,不满的说:“恼羞成怒?”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不需要介入!”
“你凡事大权独揽、事必躬亲,不过就只是一个小小的翔鹰高中,一个小小的班联会主席位子,你没有必要花这么多心力,你这么做,小心反而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没有事情不需要付出代价。”
两个人对峙的情况很快就吸引了一群看热闹的同学,大家看两人高来高去,语带玄机,山雨欲来,个个憋着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梦寐以求的黑白两道对决,大家看得心脏狂跳。
“你们在作什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于心站进两人中央,左右看看。
许多人想把于心拉出暴风圈,可是于心文风不动,瞪完这边瞪另外一边,最后决定先对镇宇开口:“你们吵什么?”
致远先开口拦住镇宇的回答,他反常地讽刺道:“有人提着南海的水来救鱼,不知是真有心要救,还是想分一杯鱼羹。”
“若非有人看不清真正宝贵的东西,谁占得到便宜?”
“可笑的是,你本身不知道对你来说真正宝贵的东西是什么。”致远轻笑,让镇宇眉头一竖,有揍人的冲动。
于心一楞一楞,显然他没发现自己就是那只俎上的鱼,但他知道他们争吵必然为了自己,忍不住怒声的说:“你们不准吵!”
“哼!”镇宇哼了一声,没说话。
“跟他吵?哼!”
致远别过脸去,他一向讲究形象,再吵下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不过于心主动跑来介入,因祸得福,这场架倒是没白吵。
“镇宇,你回教室,致远,你跟我走!”于心大声的宣布,然后扯着致远离开。
镇宇漠然地看着于心将致远扯走,没有表情的脸,却在发现冷翔也夹杂在人群时变了颜色。
第九章
致远跟于心还没走远,人潮就散的差不多。
冷翔跟着人群正要走,镇宇却忍不住喊住他:“冷翔!”
原来以为冷翔不会乖乖过来,但他却排开人群走到镇宇面前,轻声说:“不要在人前跟我说话。”
这本来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在公开的场合当中不要相认。
但这时候镇宇才不管,他轻蹙眉头。
“你还要闹多久?”
“我?我闹什么?”
冷翔觉得好笑,淡淡的扬起一抹微笑。
注视着冷翔淡然的表情,镇宇发现冷翔真的变了,以往压抑住的情感像是云淡风轻的过去,留下的是一抹忘却过往的笑容。
冷翔不爱他了?
以往这只是一个问句,现在似乎开始转换成一个肯定句,但同样镇宇也知道,感情不可能说变就变,如果现在他改变自己的态度挽回冷翔,就一定还有机会将他拉回自己的身边。
可是,要得到冷翔的爱,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镇宇觉得他被冷翔逼到死角,已经无路可退,他必须想一个办法突破重围,要不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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