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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我的恶魔弟弟·上-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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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那里被江德卿当众摸过,很羞耻,所以才坚决不让别人动。 
“要不,你来摸我吧,想亲也可以哦。”槐还在说。 
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们总喜欢摸这里啊?那天好像颜大哥也摸过。我想了想,从他身上摸索着,然后去亲。 
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棣的身体绷紧了一下。 
我从他胸前抬起头来,问:“你为什么总想碰我这里啊?” 
棣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摸一摸,亲一亲。” 
我闭上眼睛,向后微微仰了身子。 
等了一会,不见棣有什么动作,问:“你怎么不亲啊?” 
棣奇道:“亲哪啊?” 
我脸上烫烫地,小声说:“你不是想亲亲吗?那就亲啊。” 
第 37 章 
“方槐,出来坐会,别老呆在车子里,出来晒晒太阳。” 
随着声音的传来,一只手也抓住我的手腕,温柔而有力地将我拉了出去。 
我乖乖地被拉出去,温顺地坐在那个人身边。 
坐了许久,我的腿都酸了,伸手去揉酸痛的肌肉。 
“怎么?腿麻了?我帮你揉揉。”一双大手开始在我腿上推拿,轻重适中的力道让我僵硬的腿立刻舒服许多。 
“舒服点没有?来,下来走一走吧,天天坐着我骨头都酸了。”那双手掐住我的腰,我被举了起来,然后放到地上。接着一只手轻轻牵了我的手,带着我慢慢往前走。 
天气有点热了,我有点出汗,风轻轻地从脸的左侧吹过来,吹得很舒服。 
我慢慢地往前走,路不太平,偶尔有个小坑或是土块什么的,我时不时就歪一下,每到这时候,一只手就会伸到我腰间扶住我,而我也会不自主地紧缩一下,那只手待我站稳后再离开。 
我温顺地由着那个人拉着走。 
刚开始我还数着我走了多少步,等数到三千的时候我就不往下数了。好久没走过这么远的路,我已经累了,汗也流了下来。 
旁边赶车的车夫操着浓重的乡音说:“大爷,让小哥上来休息一会吧,这已经走了快十里路了,俺看小哥吃不消了。” 
我站住了,因为拉着我的手的人停下了。 
“你累了吗?” 
我只是站着,默不作声。 
许久,那双手又把我举起来,放回车上。我摸索着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这条路前往神医谷,颜箴答应我娘,一定会把我照顾得好好的,也一定想办法治好我的眼。 
这一路上,他的确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比棣照顾我要好上一千倍。 
想到棣,我的心里就是一痛,不过已经过了好几天,刚开始一想起来就流泪,现在只是心里痛一痛。 
也许,娘真的说对了,是我们小不懂事,分开一段时间,慢慢地就淡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生日那天我和棣玩闹时的亲热举动竟然会被娘看到,也没有想到娘会生那么大的气,居然把我发配到神医谷。也不知道她是怎样求的颜箴,颜箴也不知怎么的就同意了。 
当我知道娘让我单独去神医谷时哭得好伤心,娘也哭了,抱着我说她也不想让我去,可是我和棣做的事不得不让她做这种决定。 
她说我们这是悖德乱论,怎么能让我们再在一起。又说棣是不懂事,我读了那么多的书怎么也能和他这么做。 
我哭着说我和棣是在闹着玩,我们怎么知道这样不被允许,大不了以后不再这么做了,以后我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让他碰我一下,只求娘不要让我们分开。 
那两天不管我听不听得进去,娘对我讲了许多的话,全是有关礼德伦常,天底下都是男女才能做这些,男子与男子这样做是十分低下卑贱之事,特别是亲兄弟之间,更是禁忌,传出去会被天下人所不齿,连带着父母也会被天下人所耻笑。 
我想起那次棣亲得我满身都是红印时,李千山好像说过我们俩做的是禁忌之事,还有颜箴也讲了一些,讲得含含糊糊,我还没有听明白他就被李千山捉出去打了,我哪里知道和棣做的这些举动都是只有和女子才能做的。 
娘当时说的话我一直记得,她说我们不要怪她狠心,只是我和棣不能再在一起呆着了,只有让我们分开一段日子,彼此都找点事做做,慢慢地也就忘了,刚好我的眼睛盲了,就让我去神医谷去治眼睛。 
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棣在一起,我哭得十分伤心。娘也伤心地流泪,可是心却硬得很,说什么也要把我送走。 
我哭着说:“娘,一定要我们分开,那为什么不送走棣而让我走呢?” 
娘说:“因为你比棣儿要乖,出去后不会惹事,棣儿那个惹祸精,出去后还不得无法无天,还是留在家里让我和你爹好好管教才是。” 
原来惹祸还有点好处,我恨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早知道我也学棣啊,这样我就能留在家里了。 
不知道娘怎么和棣说的,棣没怎么闹,送我上车时悄悄说:“你给我记住,再也不能让颜箴亲你了,如果你再让他亲你,我就不理你了。我可是说到做到啊。还有,你不能忘记我,如果你忘了,我也不理你。听到没?” 
我正伤心呢,听了他的话,很是生气:“那你就不要理好了,我已经忘记你了。”气哼哼地转身上车,忘记自己看不见的事实,一头撞在车厢上。 
以前棣天天在我身边惹事生非,时不时连累着我也吃点苦头,我是又气又恨,有时候还想,我怎么有这么一个聒躁捣蛋的弟弟。现在听不到他的声音听不到他的笑语,我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安静时光,心里却一阵阵的疼痛了阵阵的酸楚。 
颜箴也一样,头几天除了吃饭和住宿时开口,其余的时候就和我一起比沉默寡言。我虽然看不见,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消沉失落十分强烈,让我在为自己伤心的时候也有一点好奇,他怎么了? 
颜箴没几天就恢复过来,不管我愿不愿意,一手承包了我的生活起居。 
我没有哥哥,有时候想,有个哥哥也不过如此吧。 
我还没有从与棣分开的苦闷中恢复,没有心思说话,任颜箴自说自话,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曾听见赶车的车夫小声对颜箴说:“可惜了小哥的好模样,却是个哑巴。”颜箴听了只是笑。 
后来有一天我问颜箴怎么李千山不和我们一起走时,我听见车夫的呼吸乱了一下。颜箴本来和车夫在说笑,听到我的问话顿了一下,然后说:“他是王爷,自然回京城了。” 
我听出他的口气有些黯然,于是又缩回车中。过了一会,我听那车夫悄悄说:“大爷,这小哥原来会说话,您咋不告诉俺捏。” 
这一路上,幸亏有颜箴在,自管自地拉我做这个做那个,慢慢地就把我的悲伤化解了一大半。 
想想啊,时不时就拉我走上好几里路,累得我气喘吁吁,脚也疼腿也痛,回到车上恨不得就此死掉,晚上投宿恨不得连澡也不洗就睡觉,哪还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第 38 章 
我开口说话是在离开家的第七个晚上。 
那天车在半路上坏了,车夫说是车轴坏了,收拾了半天也没收拾好。没有办法,只好就近寻了家客栈,车夫自去修车。 
进客栈时颜箴停了停,低声说了句“这家店前不着村后不着镇,有点问题。”还没等我问他就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店里没几个人,本来还有说话声,我一进门说话声音就止住了,过了好一会说话声才又响起。 
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在讨论我是男还是女,可那话让人听在耳朵里总觉得的不是味。 
我低下头,觉得脸上有点发烧。 
颜箴让店伙计给我们找两间上房。他的话一出口,我听到那些人又说私奔什么的,而且认定了我是女子。我开始咬牙,拉着颜箴的手也开始用力。 
晚上颜箴回自己屋睡去了,我躺在床上怎么了睡不着。 
自从眼睛失明一直到回到家里,棣一直陪着我睡。和颜箴一起上路后我一直独自安眠,心里害怕得要命,想让颜箴陪我却说不出口。每天颜箴走了以后我都睡不着,就想棣要是在就好了。一想到棣,就想到和他玩耍时亲吻抚摸的事,心里就一热,然后就又想到被娘碰到的事情,又觉得羞愧难当。 
天天夜里被这两种心情交替着,哪有什么心思睡觉哪。算了,还是起来打坐吧。 
纷乱的心思慢慢地沉静,缓缓让气息运行几个周天最后回归丹田,轻轻舒口长气,没由来地想起借给棣内力打江德卿的事情,又想起棣让我为他摸下面的事情,心里又热了。 
这屋里熏的什么香?这么腻,让人闻了一点也不舒服,又是燥热又是烦躁只想做点什么。 
摸索着放下帐幔,觉得更加难受,怎么连举手的力气也没有了。正想到这里,身子一软,歪倒在床上,脸重重地砸到床栏上,痛得我眼泪也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这个姿势好难受,头歪着,身子窝着,膝盖几乎碰到了鼻子,手垂到床下,这个姿势保持一晚上的话我一定会累死。 
张嘴想喊颜箴,可声音锁在嗓子里怎么也出不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晚上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啊,怎么会这样? 
我看不见,动不了,又叫不出来,心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然后是我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对了,我的门没有上闩,颜箴走的时候只是随手关上。 
是谁呢?正好来了帮我重新换个姿势,这样子躺一晚,明天早上我骨头非疼死不可。 
来的人不止一个,脚步显得很小心,蹑手蹑脚地来到我的床边。我听见其中一人轻轻地掀了帐子,然后倒吸一口气。 
我向他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抬了一下头,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去,希望他赶紧把我放平,这个样子实在难受死了。 
这人似乎猜出我的想法,伸手将我放平躺在床上。 
我想说声谢谢,张张嘴声音还是被锁在嗓子里,只好无力地对那个人笑笑。 
那个人突然扑到我身上,臭哄哄的嘴巴伸过来在我脸上乱亲乱啃,手也伸到我衣服里乱摸。 
我惊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经常和棣这样做,可不代表我就能让别人也这样对我。我心里急得要死,可偏偏不能叫不能动,恨不得死掉。 
那个人突然又直起来,扒开我的衣服在我胸前一阵乱摸,又撕开我的裤子然后就不动了。 
我听见另外几个人小声叫他快点,他们还等着呢。这个人低声说:“XX的,妈的咱们都看走眼了,这小子是男的。” 
我虽然看不见,可也感觉到那几个人也凑过来瞧,又羞耻又愤怒,眼泪也流了出来。 
那几个人低声商量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过了一小会,我听见其中一个说:“妈的,这小子虽然是个男的,比女的还漂亮。听说青楼里现在也有玩小倌的,咱们干脆也玩玩男的吧。”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直觉地感觉自己处境极其危险,又急又怕,猛然觉到一只手分开我的腿。 
正在这时,颜箴的声音突然响起:“夜深人静,几位不睡觉,跑到我弟弟房中做什么?” 
我心里一松,眼泪汹涌而出。 
颜大哥来救我了。 
我这时候才知道颜箴也有一身好功夫,那几个人只是刚发出一声闷哼就都动不了了。 
一只手又伸到我身上,这次是把我的衣襟给掩上。我泪水流了一脸,还是说不出话。当了七天的哑巴,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有口难言有多么难受。 
颜箴轻轻拍拍我,然后一口凉水喷到我的脸上和身上。 
本来我心里躁热又加上气急害怕,身上早已大汗淋淋,被冷水猛一激,顿时打了个寒颤,不一会,身上渐渐恢复了力气,渐渐地也能出声了。 
“颜大哥——”我刚发现自己能动能说话了,立刻放声大哭。颜箴坐到我身边慢慢地哄着我。 
我心里害怕极了,哭着问:“颜大哥,他们是谁,想对我做什么?” 
颜箴说:“没事了,别害怕,只是几个小贼而已。” 
要在以前也许我会信,可是经过娘的教训,我知道刚才他们对我做的事是极为不堪的事,再加上他们刚才说的话,明白他们刚开始把我当女子,后来发现我是男子却仍然有所举动,这些举动真的如娘所说,是败伦丧德极为低贱的事情。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原来住了家黑店,屋里子那腻得人发晕的也不是什么好香,而是一种迷魂香,中间还夹了春药(什么东东?),所以我才四肢无力心里燥热得难受。 
颜箴也很绝,也不杀他们,点了他们的穴道,也燃了一柱香,然后就抱着我去他的屋子里。从此一直到了神医谷,他都陪我同住。(方棣跺脚:死芊,你怎么搞的,我踢死你。某芊躲到角落里小声分辨:关人家什么事啊,要怪就怪你,谁让你和你哥玩亲亲不避人来着,再说人家颜箴英雄救美你哥才没被人XXOO,你应该谢人家啊。方棣:我谢,谢谢他个头!)过了好久我才听他露了口风,他点的那柱香也是春药,闻的人在半个时辰内若不与人交合,便会气血激荡而亡。我问他那些人怎么样了,他微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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