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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我的恶魔弟弟·上-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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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山也不和棣吵,气哼哼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对我说:“方槐,你到底要我表弟怎么样你才原谅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男儿身,却被人当成女人一样摸了去,这种羞辱实在无法忍受,如果我是个女子,还能哭着让他还我清白。母亲以前只说过女子清白比生命还重要,从来没有说过男子被另外一个男子轻薄该怎么办。 
李千山一个劲地追问我,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是没有想过怎么对待江德卿,他这么羞辱我,要不是他,我的眼睛也不会稀里糊涂地就瞎了。想发狠说永不原谅,除非他死,可一想到这个死字身上又发冷,不至于这么恨他吧?人家已经好几次诚心给我道歉的说,可让我说原谅他我又不肯,毕竟当时所遭受的侮辱和现在眼前一片漆黑令我终身难忘。 
颜大夫在一边轻轻地笑,李千山立刻恶声恶气,“你笑什么?” 
颜大夫轻笑:“一群小笨蛋!不就是被小卿摸了几下嘛,摸回来就是了,这么拖着扯着不肯原谅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小卿了。” 
我立刻咳嗽起来。 
这,这是什么话?我还没反应过来,李千山就说:“对啊,小卿摸了你,那你摸回来就是了,摸回来后就不要再别别扭扭的了。小卿过来,把衣服解开。” 
我的脑子一片糨糊,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觉得有一个人被推到我的身边,一双手抓住了我的手。 
江德卿在抗议,“表哥颜大哥,你们干什么,别脱我的衣服啊,哇——表哥——” 
李千山说:“你羞答答的做什么?一个男孩子学什么女儿家的扭扭捏捏,大方点,让方槐摸回来,凭什么你能摸他他不能摸你?!” 
我的手被抓着往一个温热的身体上摸去,我的手指触着了那光滑细幼的皮肤,赶紧往回缩,无意间触到了平坦上的突起,我开始不知道那是什么,过了片刻,突然想起当初江德卿就摸我这来着,一下子知道到那是什么了。 
我“啊”的一声,仿佛被火烧着,立刻缩回手,脸上烫着要命,心跳如鼓,哭了起来。 
李千山说:“好了好了,现在摸回来了,你俩现在扯平了,不会再闹别扭了吧。方槐,你哭什么,现在是你摸我表弟啊,我表弟还没哭你怎么哭得惊天动地的?” 
我又气又怒又羞,哭着说:“又不是我愿意摸的,是你们逼着我摸,呜——” 
江德卿也哭了,抽泣地说:“表哥你欺负我,看我回家告诉我姨父和皇上。” 
棣刚才傻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这时候闷闷地插话:“你哭什么,你以前摸我哥就行,现在我哥摸你就不行?” 
江德卿哭道:“那你那次还打断我的手呢?呜——” 
颜大夫唯恐天下不乱,说:“那让你表哥把方槐的手也打断好了。” 
棣急道:“那我哥的眼睛还被你们给害瞎了,李千山你若是敢打断我哥的手,你的眼睛也得瞎,这样才能扯平。”他的话说得恶狠狠的,可惜没什么力气,徒惹那两个人的嘲笑。 
颜大夫放声大笑,李千山也放声大笑。我和江德卿放声大哭,这帮人,全不是好人。呜—— 
第 29 章 
虽然是强迫的,但我也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薄了江德卿,可我为什么觉得自己还是吃亏呢? 
颜大夫笑够了,硬扯着不知道生什么病没什么力气却偏偏死犟非和他唱对台戏的李千山回房休息去了,临行前让江德卿留下照顾我和棣,说什么这张床很大,就让我们三个睡一块得了。 
江德卿一直很听颜大夫的话,这次也学他表哥不听了,硬跟着回去,没一会又哭着回来。 
我听他哭得实在伤心,再加上他刚刚被我那样了,虽然我也不情愿,可毕竟摸了他的人是我啊,觉得很不好意思,摸索着想走到门边脸盆架处给他绞块手巾擦擦泪。 
江德卿一见我站起来,立刻过来扶着,带着哭腔问:“你干什么?我扶你去。” 
棣立刻说:“不用你,我来扶。” 
我没好气地说:“你病没好就别逞强,躺在那就好。我只是去拿手巾。” 
江德卿立刻跑过去,拿了一块手巾在盆中洗了洗拧开,回来递到我手里。 
我纳闷的问:“你给我干什么?” 
江德卿说:“不是你要手巾的吗?” 
我说:“可是我拿手巾是为了给你擦擦眼泪啊。” 
“…” 
“…” 
过了一会,江德卿猛然抱住我,放声大哭:“方槐,还是你好呜呜——我这样对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呜呜——以前我摸你你哭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哭觉得不过是被人摸了几下呜——现在我知道你什么感觉了呜——我这次真的向你赔不是对不起呜——以后我再也不这样做了真的我要是再这样做就让你弟弟把我的两只手全打断——哎哟——” 
原来是棣推了他一把。从江德卿一开始抱住我的时候就开始大叫让他放开我,这时候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用力将他从我身上推开,自己也呼呼直喘气。 
我闻着声过去扶他,棣气呼呼地也推我,我没加提防,被他推得坐在地上。 
棣也不来扶我,怒道:“你怎么回事?让他摸又让他抱,是不是你真的喜欢他了,喜欢他就找他去,别来找我!” 
我急得分辨:“你胡说什么?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我怎么会喜欢他啊?我喜欢明明是你,我不找你找谁啊?你怎么老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啊你。” 
江德卿说:“你是男的,方棣也是男的,你为什么喜欢他啊?” 
“闭嘴!”我和棣异口同声冲他大吼。江德卿抽泣一声,不敢吭声。 
当晚,江德卿和我们住在一起,棣不让他睡床上,他可怜兮兮地趴在桌子上睡。还是我觉得不好意思,等棣睡着后悄悄地把他叫到床上。 
床虽然很大,睡了三个人还是有点挤,我干脆起来打坐。 
气息又缓缓运转了几个周天,我周身舒泰,回味着气息在体内流转的舒适。 
昨夜听到的那种异常的声音又钻进了我的耳朵。第二次听到这个声音,我没有昨天晚上害怕,留神细听。 
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又似痛苦又似欢愉,还带着几分不甘愿和忍耐。 
我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来自李千山和颜大夫的屋子。 
第二天,李千山继续对颜大夫恶言相向,颜大夫仍是温温柔柔的承受。 
我看不到他们之间刀光剑影的交锋,却感到两人之间的波光诡异。 
说来奇怪,棣从小是个健康宝宝,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光是生病,不是拉肚子便是头疼脑热发冷发烧,要么四肢酸痛要么连声咳嗽。 
我从小体弱,却也没有像他这样十几天几乎把所有的病生了一个遍,几乎把所有的药吃了一个遍。有的病根本不是我们这个年纪得的。我不禁怀疑,棣怕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吧? 
这些病都很好治,最多喝三剂药便能好,可好了这病便添了那症,让我忙得手忙脚乱。棣也好可怜,天天躺在床上车上动弹不得。江德卿悄悄告诉我,棣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 
我伸手去摸,果然摸得浑身上下全是骨头,脸也凹下去了,颧骨高高的。 
我好伤心,抱着他哭了半天,棣还安慰我,说他又没死,等他死了我再哭不迟。我捂着他的嘴越发哭得伤心,比他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药法时哭得还伤心。 
李千山现在也好惨,天天和我们一起在车里躺着。可能是同病相连吧,棣天天和李千山躺在一起,开始棣还时不时挖苦几句,可李千山被颜大夫点了穴道,无法回应,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受着。 
最后棣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反而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我他是不是要死了,脖子上全是红斑,眼圈也黑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瘦了好多,都不像以前那么好看了,让我帮他搭脉看一看。 
棣把我的手放在李千山的手腕上,我仔细诊断,没觉得他有什么病,只不过脉搏有些弱,有点像长时间没休息好的样子。至于脖子上为什么会有红斑,我帮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什么原因来。 
说也奇怪,就在棣悄悄央我帮李千山看病之后,他的身体就慢慢地好了起来,所有的症状全消失了。我真的是很纳闷,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病突如其来又突如其去,想想以前翻看的医书和爷爷教过的知识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啊。 
我就去问颜大夫,颜大夫只是笑。 
第三十章 
不光是棣,李千山的病也突然好了,我算了一下,他在车上一共躺了二十天,然后就继续天天骑马骂颜大夫。棣说他脖子上的红斑也越来越少,最后一点痕迹也没留。李千山病好后,每到晚上投宿的时候,颜大夫自己住一间房,江德卿则继续和他表哥住一间房。 
我和江德卿的关系也慢慢恢复,棣有时候还和他吵架,却也不再凶他了。 
晚上,江德卿去找他表哥了,屋里只剩我和棣。 
我问为什么,棣说:“那有什么奇怪的,以前他占你的便宜我才骂他嘛,现在你也占过他的便宜了,我哪好意思在骂他啊。不过真的很郁闷哩,槐,你再让他摸你一次,让我有机会再骂他好不好?” 
我咬着牙说:“让我摸你得了,你找机会骂我好了。” 
扑过去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乱摸乱挠,又掐又拧,棣笑得打滚,嘴里告饶。 
我偏不依不饶,棣笑得喘不上气,双手使力想把我从他身上掀下去,我使出爷爷教的兰花拂穴手,若有若无的劲道轻轻按住他的穴道,便让他使不出一点劲。我施展精妙无双的手法,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块痒痒肉,直笑得他难受地哭起来才放开。 
跪坐在床上,我对着棣躺下的方向说:“以后不准再胡说八道,听到一次我便这样折磨你一次,听到没?” 
棣呼呼喘气,不服气,“不行,你赖皮,以后不准再点我的穴。” 
我得意地说:“不点你的穴,那我怎么打得过你。” 
棣又喘了几口气,突然发难,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已经被他扑倒压在身下,两只手腕被攥得紧紧地按在身体两侧。 
棣得意洋洋地说:“点我的穴啊,点我的穴啊?我看看你怎么点我的穴,我先点你的穴吧。哈哈——” 
抓住我的手放在头顶上,用一只手死死地摁住,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乱点。 
他出手不知轻重,有几下碰巧点对了,直点得我一阵疼痛,说:“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该生气了。” 
棣乐呵呵地说:“生气就生气,你生啊,我偏不放,我偏点。哼!刚才让你点我,还摸我掐我拧我,还挠我痒痒,我全还回来,让你也尝尝什么滋味…不对,刚才你是两只手,我也得两只手。” 
停了片刻,只听得悉悉嗦嗦地一阵响,他居然用什么东西把我的两只手缠了起来,绑在什么东西上。 
“这下你反抗不了了吧,哈哈,”棣得意地笑起来,一把扯开我的衣襟,伸手就探了进去。 
“竟敢挠我痒痒,哼,还挠得我哭,现在换你哭吧!”棣的手开始在我身上又掐又拧,不过都是轻轻的,到底还是亲兄弟,舍不得让我疼。 
我刚这么想着,也就没那么紧张了。谁让我刚才把他弄哭来着,就让他出出气挠挠我吧。 
我老老实实地躺着,不再挣扎。一放松,我身上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他的两只手上,他的手到哪里,我的哪部分便感觉一阵酥麻绵软,痒痒的,麻麻的,我嘻嘻地笑着,任他上下其手。 
棣的手一边在我身上游走,不边不甘心地说:“哼!你还笑,人家都不舍得使劲挠你,你却使劲掐我,看,我的身上都被你拧青了。” 
我说:“我看不见啊,你忘了我已经瞎了啊。” 
棣立刻住嘴,过了一会小声说:“对不起啊槐,我又忘记了,不过你的眼睛一点也不像瞎子。” 
说着,俯下身来,轻轻地在我眼睛上亲了几下,我缩了缩脖子,他的几颈发丝弄得我怪痒的。 
棣不再挠我,嘴唇顺着我的眼睛慢慢地往下移,我也不再笑,任他亲。 
感觉好奇怪,从小到大不知道我俩相互亲过多少次,可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感觉怪异,他的嘴唇移到哪,我的血液便涌向哪里,迅速在那里燃起一把火。 
“槐,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棣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心口处,细细地感觉着,我也能从他用力按在我心口的手掌上感觉到我的心在扑嗵扑嗵地急速地跳着。 
我的脸也一阵阵地发烧发烫,心跳越来越快,快得让我有点喘不上气。 
“槐,你的脸红了,脖子也红了,嘻嘻,胸口也红了,像个煮熟的虾子,我要吃虾子。” 
棣一口就咬到我的脖子上,我痒得笑起来,登时把刚才的异样赶走了,我也去咬他,不过只能咬到他的头发。 
我们嘻嘻哈哈地笑着闹一阵,我只能用嘴,而他却有嘴有手,我闹不过他,痒得身子乱扭,棣趴到我身上,头乱拱嘴乱咬手乱挠,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求他:“我喘不上气啦,快饶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挠你了。” 
棣笑嘻嘻地说:“那不行,你挠我的时候我挺舒服的,如果不挠我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我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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