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陶欢_by猪婆龙-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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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门后,就是一处小院;左边时钟楼,右边就是藏经阁;上了石阶后就是大殿,殿前既没有信众点香请愿的香炉,也没有燃烧香烛纸马的焚化塔,只有一口直径两到三米的水池。陶欢对这池子好像非常的有兴趣,我也跟着探头看了几眼;池中水深不到一米,既不是死水,也不是泉水,而是在池底有一个出水的渠道,向里面注水,又有一个出水口向外引水。池底有一整块的巨石铺陈,色成深绿;阳光直射下,我看的细致,这池底的石块不像是水草附着而变成了深绿色,反倒更像是这石块本来的色泽,真是啧啧怪事!
大殿之内,供奉了一尊菩萨。菩萨头戴宝冠,身饰璎珞,坐莲台之上;右脚踏覆莲,左腿架在右腿之上;右手扶右脚,左手托腮支在右腿膝盖处;面相清秀,两目微闭,做思维状。
我和胖子去过北京香山一带不少的寺庙游玩,这大殿之内的本尊菩萨像无不都是一副宝相庄严,悲天悯人的模样。像这等架着二郎腿,一脸悠闲的菩萨我们哥俩还是头一回见着!
胖子坐在殿内的功德箱上,架起二郎腿来;也摆出这么一个架势,居然还有得七分的神似,惹得芭芭拉一阵的娇笑。
见有人欣赏,胖爷更得瑟的不行,就保持了这么一个姿势继续耍宝的对陶欢说道:“信男陶欢,你有何愿望可速速讲来;菩萨今日有空,逾期不候!”
陶欢招牌似的浅笑的看着胖子,但越看脸色就越发的青黑凝重;这么一来胖子就被吓得不轻,这一路上鬼神之事,见得不少,今天居然还敢冒犯的菩萨。胖子手底一滑,一个踉跄就从功德箱上跌落下来……
“哎——!我说陶少你可别吓我!”胖子收了跌势,就要找陶欢兴师问罪。陶欢却像是着了道一样,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陶欢的这奇怪的举动,让我们心头也紧张了起来。我顺着陶欢的视线看去,原来在菩萨像下还有一个基座;可能是被供案遮掩不易被人察觉。基座的正面刻有一副两兽互博的浮雕,我和陶欢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看了个仔细;在上面的野兽,像是一只蜥蜴,却长着鸡一样的头冠和翅膀;拖着一条长尾巴;下面的那个就是我们的老朋友——兽面人身,长舌蝎尾三尸蛊虫。陶欢八成是被这三尸虫的雕像给吸引了!
胖子走向前来看了看,呱噪道:“乖乖咯隆冬!我们就跟和这三尸虫结了亲家一样,我们到了那这三尸虫就跟到那!”
我和陶欢互换了一个眼神,这安阳寺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地方。
此时,哈得死也安置好了我们的行李;带着一个老和尚从殿外走了进来。
“几位客,这几天你们就将就蛤(下);你们人多,我们寨子也米得模子(没有什么)招待所,就只能把你们安排在嘎里咯(这里了)!这位是庙里头的哑巴和尚,等一哈哈子(等一下子)他带你们去房间休息蛤!你们莫乱捞(碰)东西哈。这个死哑巴,好亡魂的(比喻做事不计后果)!”哈得死交代了两句就走开了。
我们随着这个老和尚去了东面的厢房;两间厢房还算干净,女的一间,男的一间;而且就在隔壁,方便相互照应着。
哑和尚面相上看,约五十来岁;手脚麻利,要想告诉我们点什么的时候就会掏出一枝钢笔和一个小本写给我们看;我们讨了些热水,好好的洗去了一身的汗臭,整个人的精神也放松了很多!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个安阳寺的大殿的两侧,分别是香客的厢房,和僧人的精舍;但这两边却各有一道水渠出水。大殿的后面,其实也是这个小庙的最高处的方丈室和禅房的两侧又各有一口深井;但井水却都是由外面的渠道引入,经过井口后由渠道导入了厢房和精舍前,再汇到大殿前的水池;然后才一并流出的!但是,奇怪的是即便是小庙的最高处,也只是引入的清水;那源头又在何处?!既然是由水渠引水,那又何必在方丈室和禅房的左右各设一处井口呢?!古人掘井其实是件大费周章的事儿,在湖南的地界上,很多的古老村落、小镇;甚至是好几百号人才能摊的上一口水井!而这间孤单的小庙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掘井为饰。真的是有点不明所以!
晚上大概七点半左右,“哈得死”带我们去了寨子里的青屋(也就是堂屋)吃饭;到了青屋时,才发现这早就是一屋子的人了。村里面的几位头面人物都过来捧场,五个地质队的同志也早就入席就坐了!
青屋里摆了三桌酒席;我们和地质队的同志一桌,同桌还有村支部陈书记和村里面的李会计;另外的两桌就分别是其他的村干部和村子里的长老。
地质队总共是四男一女;为首的是个五十岁上下,满头白发的老先生。这个老先生,少言寡语,不沾烟酒、辛辣一类的东西;一桌酒宴下来,这位老先生就吃得一碗米饭,几口的鸡汤!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端坐在酒桌上,闭目养气,有时会睁开眼来大量一眼陶欢;除了开场时的应酬外,其他的时间就没说过一句话!淡定,低调若此真是少见。
坐在他左边的是一个叫“满哥”的肥头大耳的胖子,酒国的豪杰;寨子里请人吃饭都是用的本地酿造的土酒,度数高,后劲大;满哥用着两钱的小杯至少喝下的半斤多,却脸不红、心不跳!和李建国同志有的一拼!
老者右边的高瘦的男人叫伟陀,精瘦中透出着一股的精明气;两只眼睛贼溜溜的四处打量,一眼看去就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伟陀边上做的是个身高一米七上下,精干的小年轻,叫胡三;爱笑,且笑起来很憨厚。
另外的那位美女叫蓝凤凰,是个典型的南方美人;骨骼娇小,容貌可人疼爱,举止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媚态。女人的“媚”也有两种:一种是妩媚,这种媚是顾盼生情,是女人天然的母性美;另一媚是烟视媚行的妖媚,蓝凤凰就是这一类。骨子里流出来的就是一种风骚的味儿!
这是胖子最喜欢的类型,胖子也从不是个闷骚型的主儿。蓝凤凰的几个挑逗的眼色就几乎把胖爷的三魂勾了一对去了。酒桌上,李建国同志不是和满哥拼酒就是对这蓝凤凰意淫。
酒至半酣
我拉着胡三,一顿花里海子的胡侃。满哥忙着对樱子大献殷勤,伟陀凑在芭芭拉的身边想着怎么开洋荤;陶欢一语不发的闷声喝茶,顺便打量了一下那个白发的老头。
这正是:
异乡做得天涯客,
各怀鬼胎酒言欢;
席间纵是千般好,
别后终归陌路人;
莫道世间人情淡,
酒到几分心自知!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话 巨型穿山甲
话说当日,我们到了户安村后;就在安阳寺住下休息。晚上陪着地质队一行酒国争雄。
初秋的湖湘,入夜后湿寒入骨。我和胖子、陶欢都喝了不少,没脱衣服倒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过去。当晚,我得了个梦。在梦里面马大猴子一身鲜血,脸容枯槁,两眼呆滞的跪在我面前;我想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告诉他,我千里迢迢就是为了救他而来的。但我却怎么都动弹不得,只能在一边旁观。马大猴子举起了手上的一把匕首,朝我邪邪的怪笑,接着把刀插进了自己的心窝里。当场就是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我的心头像是生生割下一块肉来,疼痛难挡。马大猴子把刀子给拔了出来,又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心窝窝里,左右的搅和了一番。他的脸扭曲的像是揉碎了的面团,表情狰狞的像只负伤的野兽,一双眼瞳中翻出一阵阵凶险的邪光。接着他颤颤巍巍的从心窝窝里掏出了一团白乎乎的肉,举在手上给我看……
又是一只三尸蛊虫!我的心中大恨——恨不能将这邪物挫骨扬灰!
正在此刻那只三尸虫却借着马大猴子的手劲一跃而起,直扑我的面门而来……
“呜!”在我梦中惊醒。陶欢的一只手正轻轻的捂住了我的嘴;黑夜之中,陶欢凑了过来,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我竖起了耳朵,在厢房的正中间的一块地砖下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古怪的声响。我明白了陶欢的意思,用手小心的捂住了胖子的嘴巴。不一会的功夫,胖子骂骂咧咧的也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嘘!”我朝他也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我和胖子当兵多年,警惕性自然要高于普通人。胖子见我如此这般,马上便睡意全消;跟着我和陶欢留意起了周边的动静。
缺少了我和胖子的鼾声伴奏,古怪的声响一时间竟也消停了下来!
我们仨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我打了个头,胖子紧随其后;房里接着又是鼾声一片。
果然,那个地下的声音又开始有了点儿的动静。没过几分钟,地板上的砖头发出一阵让人心头犯怵的吱呀呀的怪响,我们仨不由得心头都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鼾声也如故!
终于,地砖的怪响止了。半秒钟的寂静后,我们听见了砖块硬物相击的声响,敢情这东西终于打通了最后的关节,就要钻进屋里来!
安阳寺的厢房非常的简单传统,厢房中只有一个平素僧人们用来打坐的僧炕。这僧炕很是宽大,上面睡上五个人也都绰绰有余。我们仨正是这样一字排开,脚抵着墙根,头朝外睡在上面。
哪个鬼东西,进了厢房后,便犹如一团悄无声息的幽魂一般,慢慢的靠向僧炕而来。我全身的毛孔不由的都立了起来,心“砰砰”的直跳。我很想知道他深夜来访为了什么?!若要是图财。在这个房间里,我们仨都些孔武有力的老爷们,他要只是只身前来,我料他吃不着好果子。而隔壁却个个是身怀巨贾的美女,图财图色也该是不二之选,却没什么当当挑上了我们这帮硬骨头呢?我心中暗暗觉得这事,有些不合逻辑!
出人意料的是这东西并没有像我先前预想的那样爬上炕来翻找财物,而是在炕头一个一个的闻了一遍;像个挑西瓜的买主会把摊位上的每个西瓜都拍拍,听听回响一样!
等到了我这的时候,我眯起了眼打量了一下头面上的这个东西。就这一眼我心里就是那么一疙瘩。这东西长个了长勺柄似的怪嘴,伸出来的舌头至少有一尺来长,森森就像个索魂的厉鬼!那悠长的怪舌头在我的背包那一阵扫来扫去。
我突然明白额过来,八成是霸王蝾螈送给我们的那个宝匣把它给招来的!想到了这,我心头一横,掀起了被褥就把这怪物给裹住了……
这东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胖子见着了机会,顷刻间翻身下炕,对着被褥就是一个侧踢!
我们在昆仑军区的时候,胖子的擒拿散打就是全连的NO。1,尤其是他的侧踢;胖子的深蹲的成绩是350,一记侧踢就可把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桩,应声踢断!当然了,这些都是历史;就像在军区的时候,胖子还是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现在却是个大腹便便的猥琐的不良大叔了!
黑夜之中,我们听见了两声硬物撞击的异响,裹在被褥里的怪物“哗啦”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陶欢走上前去打开了灯,强光一照我的眼睛一时还没调整过来;就在这一刹那间,一只有小牛犊般大小的黑色的怪物,“嗖”的一声,撞破了厢房的木门冲了出去!
我和胖子面面相窥,不明所以!
“是只巨型穿山甲!”说罢,陶欢身影一闪就飞了出去!
“追——!”说罢我便翻身下炕一个箭步紧跟的就冲了出去。
此时,夜以深浓,乡间晨雾渐起。影绰间,我见大殿前的台阶那闪过陶欢的白衣飘飘的身影。我和胖子尾随而去,出了山门;到了古槐的树下,陶欢和那只穿山甲的身影一时间就都不见了踪影!我在四周环视了一下,荒村阡陌,四野无人;只有那老槐树上的寒鸦被我们惊得“呱呱”的乱叫……
樱子和芭芭拉听了动静,打着矿灯也跟了出来了。胖子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番刚才的见闻,两位美女似乎也跟我们一样,这几日的见闻,让她们也养出了个见怪不怪,处乱不惊的味儿!
胖子正讲的唾沫星子漫天飞,樱子和芭芭拉怯怯的指着胖子的背后突然惨叫道:“有——有鬼呀!”。说罢,两人就像是一双受惊的野兔一般,飞也似地躲进了山门后,探头探脑的看着我和胖子。
遭此惊变,胖子竟一时木愣的不敢回望!
我转过身来,只见古槐树的背面,齐胸高的一处;突兀的伸出了两条白色的长物,像是昆虫的触须上下摆动不已!
我心头不禁一阵恶寒顿起,脊梁骨的冷汗唰的就下来。这树中仿佛有一巨兽;浑不知其大;只单单探出来的这两个的触须已然粗细的如同方柱一般……
第十八话 鬼市
那团白色的物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