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魔英雄志-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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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耳光,又重重在乳房上狠狠掐了两把,留下恶毒的紫红血痕,〃那畜生给我造成的痛苦,我要千百倍的加到你身上,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永远都做我奴隶!〃说着扑了上去,又亲又摸,又咬又掐,宛如疯狗一般,演绎着活色生香的变态真人秀。
发泄了片刻,整治得西王母浑身上下都伤痕累累之后,襄这才觉得怒火稍息,当下亮出下身尺寸跟马一般大的硬挺家伙,就待剑及履及,痛快奸淫,但在兵临城下之际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以至于无法更加痛快的发泄出来,一时困惑地停下来,打量着身下的奸淫对象。
陷入深度昏迷的西王母无法感知身上所发生的一切,脸上表情平静如常,除了微微蹙起的眉头,看起来和熟睡实在是没什么分别。
襄立刻醒悟,西王母处于晕迷状态,动也不动,他这种行为实在是与奸尸没什么区别,而且不能看到西王母那痛苦呼号的样子,又怎么能够有征服的满足感呢?
〃非得看到她在我身下呼号求饶才够刺激!〃除了有奸尸变态倾向者外,大凡是强奸犯都喜欢在行淫时看被害人哭喊求饶的样子,大约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满足其某种不正常的心里征服需要。。
襄虽然是半人马族现任族长,十二圣将之一,但正如西王母说的那样,要不是因为半人马勇士作战实在是太过勇敢,以至于比他强的都在战场上死光了,那也不至于能轮到他坐上这个位置,就这样在族中的争议还是很大,以至于在受诅咒陷入长眠之前,族里已经出现要求废掉他这个族长的声音。
而他本人更可以说是典型的失败者,不仅本族人看不起他,但凡是半人族中的任一强者都对他不屑一顾,这种轻视与他所处地位应得到的尊重形成了鲜明对比,更让他无法忍受。
现在这样一个被整个半人族都瞧不起的家伙就要占有半人族最尊贵的领袖了,若是让她在过程中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怎么可以!看着高贵的西王母痛苦哀嚎臣服于他的淫威之下,甚至是在他的蹂躏之下呻吟浪叫,那才是最快意的事情,这种重要时刻,绝对不能打折扣将就了事
〃醒过来!〃襄大吼着重重抽打着西王母的耳光,行动略显得有些迟缓笨拙,但他本人尚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犼牙齿上的火毒正在顺着血管慢慢流向他的头部,毒害着他的正常思维能力。因为犼的骄傲与强大,它从来没有咬过谁,也就没有人知道它牙齿上的毒性之强烈并不逊于眼镜王蛇的毒汁,要是换了个普通人的话,只怕在咬中后几分钟之内也就毙命了。但半人马不同,他们喜欢在箭头上涂抹毒药,这是很有名的事情。刚刚的剧院大战,满天飞箭便无一不是毒箭,只不过这些家伙都沉睡了上万年,漫长的时间让毒剂失去了效用,所以才没有对人类造成更大的伤害。而长时间与毒打交道让半人马族的体质慢慢对毒药产生了抵抗力,所以襄才能支持到现在。
现在,襄只不过感到头有些晕,似乎不能有效的思考,但他把这些归于内丹受损和肩部伤势,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此刻更关心的是要如何更完美的强奸西王母。能让这个曾经是整个半人族最骄傲的女子尝到尽可能大的痛苦,是让他最痛快的事情了。
在打了西王母几十个耳光而没有任何效用之后,襄有点恼了,随手举起放在身旁的长矛,对着西王母的手臂就要刺下,却在无意间一眼看到西王母那垂在身后的豹子尾巴,他心里不由一动。
据说西王母的尾巴很敏感,算得上是她身上的一个破绽,但却没谁能够证实这一点。要知道平时谁要多瞧她的尾巴一眼都会被她爆扁一顿,更何况是去拉扯一下试试?那不等于自掘坟墓。西王母的尾巴不可以乱碰,整个半人族无人不知这句话,约等于人类中那句老虎屁股摸不得的俗谚。
但对于此刻的襄来说,这却是个不错的选择,他立刻放下长矛,抓住西王母的尾巴狠命拉扯了一下。
传说马上被证实了,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西王母立刻痛楚地呻吟一声,身体不安的蠕动一下,但却仍没有醒转过来。
〃果然很敏感啊!〃襄甚是得意,又连着拉了好几下。
〃啊……〃西王母大叫着缓缓醒转过来,第一个感觉便是整个身体都好像翻转过来一般说不出的痛楚,慢慢睁开眼睛,却正看到浑身是血右臂无力垂着的襄正骑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拉扯着她的尾巴。
〃你,你做什么?〃西王母有气无力的愤怒质问,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醒了吗?〃看到西王母醒转,襄大喜,又狠狠地拉了她的尾巴一把,这才转过身来,邪笑着说,〃那可太好了,我还生怕你会错过我们两个最重要的时刻。〃
从西王母这个角度向上看去,自然可以看到襄身下那根竖直勃起的粗大丑陋凶器,这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让她一下子就明白襄想要做什么了。
〃鳞,鳞……〃西王母沙哑着嗓子叫着,但却无人回应。鳞是那只忠心无比的犼的名字。
〃不用叫了,那只畜生已经被我剁成了肉浆。要是我们快点完事的话,你还能在外面的墙上收拢一点它的尸块。〃襄狞笑着,把身体凑过去,硬硬地顶在了西王母的私隐要害之处。
〃你怎么敢!〃西王母愤怒地斥责,〃我是半人族的领袖,你要是敢这么做,天下再大也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所有的半人族成员都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我为什么不敢,我为什么不敢!〃襄近乎疯狂地大叫着,〃我今天就要奸了你!〃便立刻挥戈挺进。
〃滚开!〃危急时刻,西王母奋起仅有一点余力,双腿曲起,以兔子蹬鹰之势,重重地踹在了襄的腹部。
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西王母虽然此刻身受重伤,但毕竟是力足翻天覆地的顶尖高手,这一下蹬出,力道也是不轻。
襄惨叫一声,偌大的身体被蹬得倒飞而起,轰的一声,撞破窗框手舞足蹈翅膀乱扇地直摔出去。
西王母一击得逞却也知道这种程度的打击对襄这种圣将来说算不上什么,立刻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但努力了几次,身体却说什么也不肯听她的使唤,便是连动一下小指都做已经不到,更别提起来了。
〃难道就这样落到这卑鄙之徒手中了吗?〃西王母极不甘心的想着。
〃臭婊子,你居然还敢踹我!〃襄重新出现在窗口,喘着粗气大叫,〃我要让你好看,我不光要奸了你,还要把你带回到族里,当着全族的面摆弄你,让大家都看看尊贵不可一世的西王母的骚样……〃
〃绝不能受到这样的耻辱!〃西王母如此想着,可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襄一面愤怒大叫,一面飞回到窗口前,双手扒着窗框,两只前足踏到窗台上,就要跃进楼内,继续进行他那伟大的强奸事业。
但襄的脸上突然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大叫声就好像是被剪刀给剪断了一般猛得停下来,他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是缓缓扭头向身后瞧去,脖子刚刚转动到一半,动作就僵住了,整个身体无力地顺着刚刚使出力道的惯性轨迹摔进窗内,软软地落到地板上没了声息。
西王母大感意外,努力抬头看去,却见一支金光闪烁神气实足的不求人正把尾部深深地插在襄的背心要害之上,浓黑的鲜血顺着伤口不停流出。
〃那是,那是他的武器啊……〃西王母立刻记起这个不求人的来历了,这是刚才重新遇到他时,他最开始用的武器啊。那时她还没有认出他来,将其顺手弹飞,然后他才使出了昆仑镜。
西王母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猛然坐起来,连滚带爬地扑到襄尸体旁,一把抽出那痒不求人,把它紧紧抱在怀里,喃喃地道,〃这是你的安排吗?是你派它来救我吗?〃 大颗大颗的泪水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这一刻的西王母柔弱地与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
虽然说起来比较让人难以相信,但这事儿纯属意外巧和。当时西王母一击将这不求人弹上天空,直到此时它方才落下来,凑巧掉到襄的身上。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掉下来,那高度是可想而知了,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重力加速度会有多大,三岁小孩子也能想到,就算是个小石子也能把人脑袋砸个窟窿出来,再何况这不求人本身也是神异之器,这才轻易地插死了没有任何防备襄。
如此死法,大约可以使襄荣幸的成为半人族历史上死法最窝囊的圣将了吧。要是半人族将来记载历史的话,定然要对这事儿或多或少的记上一笔,能够以第一窝囊死法名留青史,总还是要比西王母强奸犯的名声强一些,说起来也算是襄的一种幸运了。
但要说是这支不求人的现任主人特意安排,只怕说破了天也没有人会相信,且不说韩侠有没有这个本事,更重要的是此时韩侠的神智刚刚才完成与白泽的互换,从自己身体里出来,怎么可能有时间来安排这事儿?而且最根本的问题却是,韩侠根本就不认识她西王母倒底是谁,又怎么可能有心安排这事儿!
但西王母此时神智已经模糊,长久以来压抑的种种感情纷纷涌起,就那么紧紧地搂着不求人闭着眼睛喃喃低语,〃是你,一定是你,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就知道……〃
〃看到玉魂的光彩,我就猜到你已经苏醒了,但让我想不到是,瑶光,隔了这么久再度重逢,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真是有失你的身份啊。〃一个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忽然传入了西王母耳中。
瑶光是西王母的本名,知道者极少,有资格这样叫她或是敢这样叫她的更是少知又少。听到这个上万年都未曾有人呼唤过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西王母心中一阵激荡,渐去渐远的神智略清醒了、一些,勉强睁眼看去,朦胧中只见窗外雨中正悬停着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虽然仅仅往那里一站,满身便都透出说不尽的骄傲与神气,那是一种只有顶尖高手才可能拥有的气度。那种别样的神气与骄傲,在她记忆中迅速与某个模糊的印象重叠在一起,让她不禁欣喜叫道:〃洛,是你吗?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洛?〃白色身影淡淡地道,〃想不到你对他的感情居然这么深厚,尽管过了上万年的时光,尽管他曾经毫不留情的出卖你和你的部下,可是你仍然忘不了他,即使是快要死了,心里想的嘴上念的也仍然是他!感情这种东西还真是奇怪!难道你忘了我们正因为如此才成为玩偶的吗?〃
白色身影有如幽灵一般缓缓地飘到西王母身前,抬手按在西王母胸口上方,一团白光在手上一闪,如同利箭一般没入了她的胸口,〃醒来吧,往日的同盟者,历史注定是要在今天重新开始接续,我们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随着白光的没入,西王母整个身体都泛起一层淡淡的、光彩,片刻之后,光彩渐逝,她低低呻吟一声,神智渐趋恢复,那模糊的形象在她眼中慢慢清晰起来。终于她发出了一声惊异地低呼,〃是你!你回来了!〃
第一章 往事书
雨,仍在不停地下着。
密急雨声透过紧闭的门窗传入房内变成轰轰闷响,直让人以为是听到了瀑布的响动。
雨点拍打在窗户上,效果就如同有人拿着水盆不停地泼上来一般,迷蒙一片。
〃要不是亲眼见到,真是难以相信世上竟会有这种程度的暴雨。这……就是天河倾决啊。〃冯白楚斜躺在床上,望着大雨滂沱的窗外世界,如此感慨地说。
这是一间五十多平米的军事宿舍,除了简单的床柜外再没有其它摆设,东西放置得还整齐,只是墙壁地面上仍残留着斑斑血痕,显示这里也曾经历过同样残酷的血战。
秦柔、韩侠、程逸仙等一众难友换上了清一色整齐干净的草绿色迷彩服,伤口也都清理包扎完毕,每人都捧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白搪瓷缸子,懒懒散散地躺坐在床上,享受着大半天紧张逃忘之后难得的安闲时光。
此处便是市郊的军事基地,也就是方扬等人的老巢。
说是军事基地,其实有些夸大,称为军营或许更恰当一些。
因为这里接近北方边境,停驻的多是准备到边境去换防或是换下来的的临时部队,常驻部队只有区区三千人,所以设备相对都简陋一些。武器储备倒是不少,光是各种型号的直升机就足有四十多架,各种枪械武器更是多得一塌糊涂,但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过时的淘汰货,大约是没什么地方处理又或许是等待处理命令,所以暂时存放此处。这让这个军营更像是废品处理场。
因为位于高地,所以军营到现在依然保持了干爽,即使是依着这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