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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猎爱,染指冷情少主 作者:野地寻梅(潇湘2013.8.30完结)-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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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迪满意地点头,微笑道:“其实天下哪个父母不为子女着想?若是你真能成为小鸿的贤内助,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景鹤听不出他这话的真假,只得默不作声。
  安迪忽又叹口气:“小鸿现在的情况,我已经向医生仔细了解过。虽然还没醒过来,但伤势已经在好转,你不要太过担心。倒是安氏,近来有些问题很是麻烦……”
  **
  景鹤送走安迪,重新回到病房里。
  安聿鸿还是静静地睡着,景鹤走过去,摸摸他的脸颊,又看看一旁的监护仪,上面显示的数据一切正常。她握起他的手,举到唇边吻了吻,然后怔怔地看着他。
  安聿鸿,他来看你了,你可知道?你曾说过,他把你当作工具。现在,他不过是来看看你这工具是否能再使用吧?
  你知道吗?他说相信我了。那是不是,他现在终于也肯把我当工具使了?我到底是该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我会帮你好好打理安氏的,但是,对不起,那也只是因为我有我的目的。如此说来,其实我也和他一样冷血无情吧?
  不,其实我比他还要更加恶劣!
  虽然他把你当成工具,至少却会想要保护好你。而我……
  我知道这是错,步步远,步步错,可是,我却只能错下去……
  能够赔给你的,只有一颗真心!
  亲手毁灭自己所爱的人是一种什么感觉?亲手毁掉自己的一颗真心,又是一种什么感觉?她把脸紧紧埋在他宽厚的掌心,眼睛酸涩得厉害,可是流不出一滴眼泪。
  这一刻,她突然想:若是他能这么一直睡下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然而,这时候,她就感觉到,紧挨着她脸颊的修长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
  
  




☆、74 短暂的幸福

  心脏顿时一阵紧缩,景鹤猛地抬起头来。
  那双令人魂牵梦萦的熟悉黑眸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眼中满溢的深情如潮汐般将她淹没。
  景鹤甚至不敢呼吸,这十几天来,她已经不止一次梦见这双眼睛,此刻,生怕又是会令人空欢喜的梦一场。
  然而,很快,手就被慢慢地反握住了,虽然很轻,没什么力气,但是一如既往地坚定,稳固。
  “小鹤。”他有点艰难地开口,第一句话,唤的是她的名,虽然语音低微,喉咙沙哑,但每个字都很清晰。
  说完这两个字,他又闭上眼。
  景鹤心头一颤,失声道:“安聿鸿!”
  他重新睁开眼来,看着她,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你答应……要嫁给……我……”
  这两句话像是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说完之后,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景鹤终于回过神来,急忙按响了呼叫铃。
  手上忽然被轻轻一捏,她愕然低头,安聿鸿痛苦的喘息稍稍平歇,眷恋凝视她的目光里微带笑意。
  “叫我的名字,很好听……”
  景鹤怔了片刻,突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低呼,随即把他的手捧到嘴边吻个不停,一边吻一边喃喃地道:“安聿鸿,安聿鸿,安聿鸿……”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深情地注视着她,嘴边的笑,越来越深。
  **
  安聿鸿终于醒过来了。正如江辰所说,因为实在伤得重,恢复得也很慢。但毕竟他能动,能听,能说话,不再死气沉沉地像是没有一点生机。
  于是,景鹤开始回安氏去上班。她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只是不能完全负重,每天撑着拐杖来来去去。安聿鸿看着很是心疼,想让她完全复原再去工作。她却笑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用得很熟练。再说,医生说了,要适当运动才好得快。”安聿鸿只得作罢。
  其实,她是不得不回去。安迪说的没错,这阵子安氏是出了些棘手的事。有好几单生意都在最后关头被别家抢了去,如果是被同一家公司抢了,景鹤会认为这是有人存心恶意竞争,然而,却又不是。这几桩生意涉及房地产、广告代理、产品销售等数个不同领域,事实上,能做到像安氏集团这样多面发展的公司原本就不多。
  另外,有几笔数额不小的债权已经到期,但对方却一直用各种理由做借口,不肯按期还款。这也不是像上次某些董事从中捣鬼公饱私囊的情况那样,欠款的公司当初都是按照正常渠道借的钱。
  景鹤心里隐隐有些不太妥当的感觉,然而,看起来又没有哪里有明显的漏洞,虽然,私心里她也巴不得安氏立刻垮掉才好,但是,前提得是她先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只得暂时打起精神,加倍小心,一一应付。
  唯一让她觉得安慰的是,安聿鸿在好转,虽然极慢。但每一天回去都能看到他睁开的眼睛,温柔的笑容,这样简单的事情,也让人感到幸福。尤其是,她心知肚明,这幸福不过是短暂的一场美梦,所以更觉得加倍珍惜。
  安聿鸿清醒后不久就搬回别墅,因此,景鹤每天下班就直接回去。欧潮倒是已经彻底康复,依旧做回她的保镖,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汉子。每天看到他,景鹤也会想,其实欧潮之前的伤也很严重,现在却恢复得这样好,安聿鸿一定也会好起来的。
  回去的第一件事,是向私人医生详细询问安聿鸿一天的情况。上次在公寓里见过一次的李医生,现在全天候地呆在这里,如今已经和她很熟。
  随后,龙叔会向她汇报今天安聿鸿的饮食起居。对这位虽暂无名分,却美丽聪明能干的女主人,龙叔是十二万分的满意与尊敬。这栋别墅有四层楼高,十几个房间,从前安聿鸿一个人住的时候,总显得太过空旷冷寂。如今,因为景鹤的入住,房子里终于能被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填满,也就显得温馨起来。
  做完这两件事之后,景鹤才上三楼,先敲一敲,然后推开安聿鸿的房门。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每天都做的一件事情,可是每当到了这个时刻,心里总会有一瞬间的兴奋与期待。她不知道这是人类在恋爱中最正常不过的一种反应,那就是对所爱之人的直觉的渴慕。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正是这种感觉。
  在一瞬间的心跳加快头脑晕热之后,她定一定神,慢慢推开他的房门。
  安聿鸿的目光永远都在房门打开的第一时间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他仿佛已经这样等待了一整天,甚至更长久。四目相对,彼此都流露出会心的笑容。
  景鹤会觉得这一天的疲劳,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却不知道,对于安聿鸿而言,则感觉这一天的病痛与等待都有了回报。
  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她轻轻地道:“我回来了。”
  安聿鸿倚坐在床头,浅笑不语,向她伸出手。
  两手交握,她俯下身,把一个吻印在他额头。
  正要起身,安聿鸿扯住了她,深邃的目光紧紧盯住她,魅惑般地吐出两个字:“不够!”说着手上用力,顺势压低她的后脑。
  景鹤生怕他用力太大牵扯伤口,只得无奈轻笑,身子俯得更低,将柔软的唇瓣送上。
  安聿鸿在她唇上流连片刻,满足地逸出一声低叹,随即贪婪地深入,想要汲取更多芬芳。
  景鹤却早有准备,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往下一拉,乘机离开了他的唇。
  重伤未愈之下,他根本无力反抗,只得微微喘息,不满甚至略带幽怨地看着她。
  景鹤摇头道:“不行,到此为止!你再看我也没用!”他现在的状况根本连情欲也还承受不起,怎么能由着他乱来?但见他一副无奈又不甘的模样,又觉好笑,终于“咯”的一声娇笑起来:“哎呀!都是我的错。你这副怨妇的模样,会影响安大总裁的光辉形象哦!”
  安聿鸿悻悻地放开她,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又转,最后恨恨地道:“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好!等着你讨!”景鹤低低地回了一句,俏脸飞红,又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一点即离,随即飞快地道,“我去给你端晚饭!”说完转身开门就走了。
  安聿鸿注视着那扇门,手指轻轻地抚上被她碰触过的唇,慢慢地,泛起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75 快乐与痛苦

  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景鹤虽然早有预感,却还是被击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经过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各方面的情况都在渐渐稳定。安聿鸿已经能试着下床活动。暗焰与青龙会,在明暗两方面都火拼过几次之后,开始有政界人士加以干涉。毕竟身为上位者,谁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地盘成为两大黑帮的战场,所以,两方的争斗暂时缓下来,至少,表面上缓下来。而安氏,在景鹤冷静有效的决策下,之前略有滞涩的运作也慢慢开始恢复正常。
  然而,就在她正准备稍微松口气的时候,出事了!
  这天晚上九点来钟,若是往日,也不算太晚,但安聿鸿正在疗养期,这时候已经准备睡了。
  景鹤原来住客房,为了方便照顾他,便搬过来和他一起睡。好在他的床是KINGSIZE,两个人睡绰绰有余,完全不必担心碰到伤处。每天晚上,他的一切起居事务都是景鹤一手打理,从吃饭、换药、洗漱,甚至大小便,从不肯假手他人。
  这晚又到了擦身的时候,她正要去准备用物,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小鹤,这些事让龙叔来做吧!”
  景鹤愣了一下,随即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我做得不够好?”
  安聿鸿顿觉不忍,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腿伤没好,我只是心疼你。”
  她垂下眼帘,闷闷地道:“可是我就是想做这些。像一个真正的妻子那样照顾你!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不,我当然喜欢!可是……”被自己女人伺候的生活自然百般惬意,只是她腿伤未完全康复,又这样体贴细致周到,让他不免总要在感动与内疚之间来回纠结。
  “那就没有可是!”景鹤坚定地打断他的话,噘了下小嘴,嘟囔道,“我才不想让别人随便碰你!就算是龙叔也不行!”
  这段日子,她一直忙里忙外,兼顾两头,完全像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这时忽然又露出一副久违的小女儿娇态,顿时让安聿鸿觉得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又是甜蜜,不禁轻笑两声,把她拥入怀里。
  景鹤“哎呀”一声:“伤口……”虽然隔着衣服,她也能准确地知道那伤口的位置,从胸前一直延伸到腋下,足有三十公分长。想要挣着离开,又怕弄疼了他。
  “没事!”安聿鸿毫不犹豫地收紧双手,虽然在一瞬间,斜飞的长眉略略一蹙。他低低地道:“你别动,就不疼。”
  景鹤果然不敢再动分毫。
  嘴角逸出一丝得逞的笑意,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长发:“好久没有这样抱你了,真想你!”语气与其说是不满,倒不如说更像撒娇。
  景鹤无声地笑了,然而笑容苦涩无比。对不起,安聿鸿!我并没有多少时间,能真正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了!
  安聿鸿自然看不见,在她发上轻轻吻了一口,忽然认真起来:“小鹤,你是真心地想要和我在一起吗?”略一迟疑,又道,“你要知道,我原本并不是打算那样子向你求婚的……”
  景鹤身子一僵,慢慢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睁大的眼睛里有了点受伤:“怎么?你以为我做这些,仅仅是出于感激?”她忽然举起自己的手,璀璨的钻石在指间闪烁出耀眼的辉光,“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个,把自己随便地送出去?”
  安聿鸿哑口无言,一时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把刚才的话咽回肚子里。
  她叹了口气,把手放下,低声道:“我以为,有些话已经不必再说……算了!”她站起来,笑了笑,温柔之中似乎多了点无奈,“很晚了,我去打水来。”
  “对不起!别走!”安聿鸿猛地伸手拉住她,一时动作过大,又捂着伤口咳嗽起来。
  景鹤跺了跺脚,急忙扶住他,忍不住责备道:“你这是做什么!李医生的话都不记得了吗?我只是去打水给你擦身,不是生你的气啊!”
  安聿鸿咳了一阵,顺过气来,很认真地盯着她眼睛看:“真的,没生气?”
  景鹤略不自在地转开头,取过一杯温水来,递到他唇边,却不看他。
  安聿鸿没有喝,接过杯子,放回床头桌上去,双手捧起她的脸。“小鹤,你看着我!”他轻声而温柔地说。
  她慢慢地抬起眼睛,正对上他严肃、认真又柔情似水的目光。“我错了,小鹤!我不应该问这个愚蠢的问题。”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很沉稳,又很坚定,“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那就是:我要你,小鹤!我要你!事实上,从那天在餐厅里见到你,从你再一次出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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