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腹黑老公+作者:独爱夏-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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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喜欢把商业计划部署得妥妥帖帖稳稳当当。说他不动声色,让对手在不知不觉中就踩进他的陷阱中,到了关键时刻步步紧逼,绝不给对手喘息空间。说他喜怒不形于色,人前绅士无比,看似温和,但因为手段狠辣让任何人都不敢轻视,被称作“面具枪手”。
听到这个“别号”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喷,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第一,我想到了各类文人墨客制片演员都喜欢的悬疑恐怖小说里的座上客——面具色魔;第二,眼前立刻浮现出青春期一脸稚嫩满眼叛逆身体刚发育圆满的付一驰因为欲求不满躲在卫生间里打 手枪的模样,连他最后那深深的满足的叹息仿佛都在我耳边响起。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他这些手段说的好听点叫心思缜密,说的文艺点叫步步为营,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综合我得到的所有信息,我已经为他做了新的定义:姓名付一驰,字撒旦,号虚空散人。正是中西合璧涵古概今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好名字啊。看,姓名,我是没法改了。叫他撒旦,不过分。所谓“虚”,指其表里不一。所谓“空”,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都不算冤枉了他。
这人绝对绝对是学过变脸回来的,面具一堆一堆的,比性工作者的安全套还多,随取随用。你说他使唤我吧欺负我吧也够狠了,可是偏偏都在背后干,唯一两个知道他真容的除了我就是那个同样性质恶劣作风无耻的Jason。指望Jason帮我作证?得,别被他跟着整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大概是没有可能的,我相信付一驰绝对不会把欺负我的乐趣随便转让给他人。就像我玩我的大熊,砸它坐它压它骂它都没问题,但是别人要想乱折腾它,我就不会答应了。可悲啊,难怪人说物以类聚,我说我怎么最近和大熊互诉衷肠的日子越来越多呢,原来我已经沦落到和大熊一个物种了——都是被欺负惯了的弱势群体。
要指望吱吱来救我,那就更不可能了。付一驰可够恶心,经常撺掇我请吱吱吃饭,说别忘了闺蜜。我的闺蜜他倒比我还关心了。其实我知道他那点鬼心思,不就是想通过农村包围城市将我更加紧密地控制住么?本来还指望在饭桌上让吱吱看清付一驰的真面目,毕竟平时我向她哭诉那都是没亲眼看见。
第一次我在饭桌上百般为难,颐指气使的,就等着他发飙,哪知道他居然变了个人,对我百依百顺,对吱吱比程序控制的那种绅士还绅士,还奸笑着对吱吱说:她就喜欢发小脾气,别见怪。整的我跟他好了多少年了他把里里外外都摸透了似的。妈 的,我的小脾气,吱吱还能不清楚,我跟她比我跟你熟!我使了劲地跟吱吱使眼色,让她不要上当,结果笨蛋吱吱还貌似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得红眼病了?前后左右两桌的目光都刷刷扫来。我硬生生接了招,一个劲儿地吃,懒得再理他们。这俩人居然还聊得愉快得很,期间包括付一驰绅士地为吱吱添酒递纸巾等,吱吱捏着嗓子说谢谢付先生你真是人好难怪小爱在我面前直夸你呢。我暗自翻白眼,这个胡吱吱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我什么时候在她面前直夸过付一驰?
事后,吱吱还打电话郑重其事地苦口婆心地劝我:你看,你是不是对你老公从小就产生了许多误会?你得尽快转过来啊,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人啊。他多好一人,又帅又有钱又温柔又体贴。我看,你就安安心心好好跟他过日子吧。
好嘛,要不是最后一句话,我就要怀疑胡吱吱同志要代表人民群众把我踢走将付一驰占为己有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付一驰不仅在人前耍变脸,在我身上也用手段,害我常常被一些糖衣炮弹诱惑以至于偶尔偏离既定路线小失原则。
就拿今早来说,早晨我起床的时候付一驰已经走了。我早就见惯他的神威,所以惊啊惊的就习惯了,见怪不怪了。床头柜上一个湛蓝的半透明盒子下压着一张字条。那盒子做成巨大的水滴状,侧面开合,半透明的蓝带着隐隐的神秘感。相比一张字条,当然是盒子里的东西比较吸引我。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来一看,是一对耳环。很简洁的款式,两朵花静静地开在盒中,花心是透明纯净的蓝宝石。
珠宝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也不例外。大清早的收到这么一份礼物要说心情不好那是绝对的假话,我蹦蹦跳跳爬起来跑到浴室的镜子前试戴。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可是脸上却是实打实的喜悦,衬着脸庞上的红晕和眼中的闪亮,可不就是个恋爱中的女人?
打住打住。我即时清楚脑子里不现实的想法,专心摆出各种姿势。
臭美了好一阵,才想起那盒子下还有个字条呢。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付一驰龙飞凤舞的字,我仔细辨认,才看清写的什么:昨晚的你人比花娇。
咳咳!这个比喻,这个形容,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还是比较开心的。不过在经过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后的清晨,就有点……听着怪怪的。感觉像是度夜资啊……用完再给点奖励什么的。
我想了想,嗯,也可以是我玩了他,但因为我太美丽太完美太迷人,连被嫖的小白脸都着迷,忍不住倒贴钱呢……
这么想着想着就平衡多了。
付一驰的多重面具(2)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送我礼物。之前他也常常在我想不到的时候送我一些东西,倒不见得件件都很贵重,有时候是一件衣服,有时候是一个小挂饰,甚至还送过我一本书,还正好就是我那阵儿特别垂涎的,也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发现的那些已经完结的小说的,难道他内心其实隐藏着很女人的一面?一般在收到这种文学类礼物的时候,他甚至会在我用看火星人的那种眼神注视下小小的不自在起来,然后很粗暴地干涉我的正常视力,或者又开始以我为攻击对象把我又一次打击得体无完肤,当然也就成功转移我注意力了。
自从我重新工作后,他每天中午都要打电话来查我行踪,如果双方都有时间的话,他有时也会来接我吃饭。而晚上如果有需要我出席的应酬,他会提前告诉我,把该安排的事都安排好,我只要等着换衣服上车做花瓶就好。
我这个人,好歹也是搞艺术的,很不愿意走付一驰那种八面玲珑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路子。所以即使陪他应酬,也是尽量地少说话多傻笑。开头他还夸我做得好来着,渐渐看我笑得实在太假,干脆放我假,要不就不让我陪他出去,要不就到了地儿到了点放牛吃草,让我爱干嘛干嘛去,只要别丢人别惹麻烦就成。
说他这个人好伺候吧,他有时候能把你整死,说他这个人不好伺候吧,有时候又真挺好对付。有时候我因为工作不得不加班,他却死咬着不肯答应根本就是无理取闹,硬是跑到我们公司把我拎回家,害得我被光头李暗中骂了不知道多少回,要不是我第二天准时把工作交上去,指不定早就被炒了。可有时候我郑重其事地翻来覆去地想几天几夜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说要周末和朋友聚会顺便晚上去吱吱家住,他又轻飘飘地答应,让我用力挥出去的拳头瞬间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得不到一点回应,那感觉真差。
仔细想想也怪,开头我跟他真是不大对盘,可慢慢地,居然我也可以对他的讽刺打击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倒说不上多亲爱,只是关系变得河蟹了很多。他有时候甚至一个礼拜都懒得惹我,反而是我实在看不下去,只担心是黑暗前的黎明,而主动去招惹他,以便让他时不时发泄一下,别来个突然爆发那我可顶不住。所以说,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大。从一开始的无法忍受,愣是变成被一直欺负啊欺负的就习惯了。
不得不说,这河蟹很多的关系当中绝对少不了某个运动的作用。要说我俩最合拍最自在最美满的时间和地点那绝对是晚上和床上。
以前和靳逾适情到浓处都没有走到最亲密的一步,那会儿我不想,他也不肯。我是一心想着我们一毕业就能结婚,只希望在我们俩新婚的时候能献上完整的我给他,我虽然这方面理论知识不少,但还是有传统的思想在。而他,则大概是很君子吧,觉得不能占我便宜。现在想想不对啊,有哪个男人能对心爱的女人只看不吃的?或者不行或者不够爱或者实在是太太太柳下惠了。至少像付一驰这种人,你就别指望他在婚前保持童子身,所以我总觉得靳逾适大概是一早就想好了要离开所以才不肯占我便宜的。
而和付一驰就根本再没这类想不想肯不肯的问题存在了。一方面我们俩也是夫妻,做这种事天经地义。另一方面,付一驰经验丰富,绝对的个中老手。
他从一开始就身体力行地教育过我,性 事是双方都能获取快 感的事情,不为取悦他,也不为取悦我,而是双方互动为对方为自己带来自然的愉悦。而我这个生手学习能力也不错,在他的调 教下不仅体会到了性 爱的快乐,而且还能举一反三,灵活应用。
他曾经专门花一晚上的功夫教我去认识自己的身体,感受身体的变化和敏感处,甚至教我怎样利用他的身体去让自己获得快感。不得不说,他是个好老师,我也是个好学生。他用自己的想法不断影响我。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这是人类得以繁衍生息的途径,这是最最自然的快感,我没有理由去拒绝去躲避。
我在逐渐掌握技巧的同时,也渐渐爱上了这种原始的冲动和快感。我们做 爱,不是因为他想要,而是因为我想要。在这个运动里,我们是平等的对手,用各自的能力去证明自己取悦自己,把所有的一切都能抛到脑后,只做最简单的动作,感受最简单的律 动和最微妙的触感。我们尽情享受着与对方协调配合到达高 潮的那刻,那么酣畅淋漓,那么简单痛快。在双双倒下的那刻,相视而笑,继而,或者像鸟儿归巢,沉沉睡去,或者像骄傲的孔雀再来一场角逐。
这大概算是我最满意他的地方了吧。
我的小言谁做主
因为受到过教训,所以今天光头李告诉我还有工作需要今天做完的时候,我硬着头皮顶着他黑成锅底的脸和极度轻蔑的眼神开口请假要把工作带回家做。他这次倒没再出口讽刺,大概是讽刺太多次,我都已经麻木了,懒得回他,他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
在群众的暧昧眼光中,我顶着厚锅盖逃走。
吃过饭,我就抱着创作必备良品:小说,和画本进了书房。
别误会,我待遇可没这么高级,有自己的专属书房。其实是因为前几次被付一驰抓回来之后,我一直抱怨说家里没地点没氛围没讨论根本就没法搞艺术创作,他狠了狠心,忍痛(根据之后的现实情况发展来看,我认为是这样的)分给了我一半书房。
倒不是没法再弄个书房出来,只是我习惯了跟一班同事边画图边讨论或者即使不说话也知道身边有人。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夜晚待在一间大屋子里,想想就抖,我最怕的就是非主流物体了……于是,付一驰就在他那间大大的书房里开辟了小小的一方空间,让我在那里干活。
我边翻看着今天这本小说。最近我口味变重,爱上了“虐恋情深”类。
也是逼不得已的,本来我爱的是悲情剧,但……一言难尽啊。
因为正做的工作是为一本悲情小说做封面和插画,所以那天我拿了本《佳期如梦》来重温。
每次看着东子在医院里孤独抽烟那一幕,我就要忍不住想起他之后的命运,立刻就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啪嗒啪嗒滴在书页上。待看到在金茂大厦顶层放烟火那段,已经是控制不住地低声哽咽了。
哭得正伤心呢,付一驰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蹭蹭过来我身边挺紧张地问我怎么好好的哭了。我抽抽噎噎地说:“他死了……5555,死了……”
他大概以为是我朋友还是谁,忙问:“谁死了?”
“东子,是东子。我好喜欢他……”
他一头雾水,只好抽了纸巾帮我擦脸,边轻声安慰我:“别哭了,乖,慢慢说,怎么回事?有我在呢。”
我看他一眼,很认真很有安全感,于是我吸吸鼻子,翻出那本书,告诉他,我喜欢的男猪死了……
我看着他的脸一下子由古铜里透红变成黑里透青,就知道自己又踩地雷了。早把悲情抛到脑后,忙不迭地讪笑着悄悄把小说转移,结果他死扣着就是不放手。
最后我也没办法了,又开始扯:“你也喜欢看言情小说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不早给你看了么?其实你用不着抢啊,你跟我说我就直接双手送到你面前了。你看,咱俩啥关系,多铁的哥们儿,我的不就是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