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点心-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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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生气抗议。
大夥儿再转头,看向豺狼。
「是!」他咬牙。
每个人又掉头,看回煦煦。
「不是!」她插腰。
几个人又回头,看向卫浩天。
结果几次「是」「不是」下来,花穗看得头昏眼花,不由得扶著脑袋,对老公嘟囔。
「现在到底是还不是啊?」她小声问。
冷天霁微笑,要妻子噤声。
「我说你是!」恼她的反应,卫浩天态度转趋强硬。
「我说不是就不是!不是不是就不是!」煦煦牛脾气一来,卯起来就是不肯承认,小脑袋甩得像博浪鼓。
卫浩天瞪著一脸倔强的她,太阳穴隐隐抽动。下一秒,他伸手抓住她,转身就走。
「啊!放手、放手啦!放手,卫浩天,你要带我去哪里?」突然被他拉著走,煦煦不肯顺从,死命挣扎著。
「结婚!」
他火大地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继续拉著她往外走。
不是他的女人?他把她娶回家,看她还敢不敢说不是。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嫁给你!」煦煦瞪大了眼,挣扎得更用力,一路看到什麽就抓什麽,拉翻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经过神偷时,她乾脆一把抓住神偷的衣角,赖在地上不肯走。
卫浩天脸色铁青,气得七窍生烟。他单手一扯,撕裂神偷的上衣,一把扛起赖在地上的煦煦,转身再走。
煦煦被硬扛上肩,发出尖叫。
「啊——不要!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救命啊、救命啊,救我!」她对著花穗求救。
眼见有人受难,花穗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却在看见卫浩天凶神恶煞的脸时,有些畏缩。
呃,豺狼看起来好凶呢!
「不是……豺狼,煦煦不愿意嘛,你这样子是逼婚——」她愈说愈小声,愈说愈害怕,偷偷退到老公身边。「算了,呃,你当我没说——」
卫浩天一路将花穗瞪回她老公身边,再面无表情地抬头。
「帮我找牧师来。」他冷冷地说道。
冷天霁扬了扬嘴角。「没问题。」
卫浩天重新举步,扛著肩上挣扎不休的女人,回房里等证婚去。
第九章
「呜……呜……」
被窝里,煦煦伤心呜咽著。
卫浩天恼怒地握拳,瞪著床上那团颤抖的隆起,在听她呜咽了半个小时之後,终於走过去,掀开她的被子。
「哭什麽哭?」他僵硬的质问。
「哼……」她泪眼汪汪,埋怨似地瞪他一眼,背过身去继续抽泣。
「有什麽好哭的?」他将她扳回来,恼火的问。
「我才不要嫁给你啦!」煦煦推开他,瘪嘴呜咽抗议著。
「嫁给我有什麽不好?」他握紧拳头,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开口。
他不让人碰、不接受命令、不跟人牵扯过深。而这些谨遵不悖的种种,都在不知不觉间为她改变。那些改变,是那麽理所当然。
煦煦的绝妙甜点驯服了他的胃,而她的甜美,则俘虏了他的心。
可在这一切之後,这女人竟然说不要嫁给他?
开什麽玩笑!
「你会打我!」煦煦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再度撇过脸,觉得万分哀怨。
卫浩天深吸一口气,将她的脸再扳回来,逼近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
「我已经尽量改掉了。」他忍气吞声,压抑火气。
「你……你你你每天都板著脸……」他的俊脸近在咫尺,她说得结结巴巴。
「我又不是小丑,难不成要我天天傻笑。」他眼角抽搐地,怀疑她在无理取闹。
「你、你你长得太帅了……」
这下子,他万分确定,这小女人的确是在无理取闹!
「梁、煦、煦——」
见他一副快气爆的模样,她吓得一瘪嘴,泪珠又开始直直落。「呜……你好凶……」
「该死!」一见到她掉泪,卫浩天忍不住低咒,不知该掐她,还是狠狠地吻她。
「别哭。」嘴上冷硬,替她擦泪的动作倒很轻柔。
他温柔的动作,教煦煦更加难过,哭得更加哀怨。
「可恶,你到底想怎样?」他万分无奈,气恼地以手指梳扒过黑发。
「你……你又没有追过我……我不要嫁给不爱我的人……」她边哭边抱怨,终於抽抽噎噎地说出真正原因。
「你就为了这个原因不嫁我?」他瞪著她。
「这……这这这个就很严重啦!」她泪流满面,理所当然地抗议著,气他不懂。
「我有说过不爱你吗?」他咬牙质问。
「你也没说过爱我啊!」她哀怨地嗔他一眼。
「那种事还用得著说吗?」
「当然要说啊!」她一脸理直气壮。「你不说我怎麽可能会知道?」
「你该知道的。」他紧抿著唇。
轰!
怒火狂烧,烧得她忘了要哭。她跳起来,用手指戳著他的肩头。「卫浩天!
我又没有特异功能,更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这种事当然要说出来才晓得啊!就像我爱你,我就会告诉你「我爱你」啊!」
他看著她半晌,双眼明亮得不可思议。「那你爱我吗?」他突兀的问。
「废话!」煦煦气冲冲的脱口而出。
「那就嫁给我。」
她瞬间呆滞,怔忡地看著他,这才发现自个儿刚刚说了什麽。啊,这家伙竟然套她的话,让她说出——下一秒,煦煦发出尖叫,抓起枕头开始攻击。
「卫浩天,你这个王八蛋、可恶的、下流无耻的——」
话才骂到一半,她已经被他制住压在床上,吻得天昏地暗。
待两人为了呼吸而分开,他才贴著她的唇,黑瞳暗沈,声音沙哑的道:「我爱你。」
「啥?」她有些茫然,好半晌才理解他说了什麽,不由得双眼一亮,小脸绽开傻笑。「真的?」
他挑眉,眼中带笑,冷酷荡然无存。
卫浩天重新吻住了她,大掌探进了她的衣衫内,攫住她粉嫩的浑圆。
煦煦倒抽口气,呻吟一声,伸手想摸他,却又被他抓住双手。
讨厌,又来了。
「让我摸你……」她小脸泛红,低声娇喘著,轻轻的抗议。「不要抓著我的手,我想摸你。」
他双眼带著情欲,浑身热烫地抵著她,半晌後才松开手。
她小手试探性的隔著衬衫,探上他的胸膛。他双眼一暗,肌肉敏感地抽动了一下。
「哇……」
他的反应,让煦煦好奇地睁大眼,不由得红著脸。她心跳如擂,用颤抖的小手解开钮扣,学他用过的手段,抚摸他的胸。
卫浩天突然伸手,压住胸膛上的小手,气息有些不稳。
煦煦看著他,眨了眨眼,笑得坏坏的,跟著突然就仰起身,伸出丁香小舌,舔吻他另一边胸膛。
「呃!」
他喉间发出的声音,让她玩得更加兴起。甚至趁他不注意,反过来将他推倒在床上。
煦煦坐在他身上,抚媚地笑著,伸出食指,在他裸露敏感的胸膛上画著圈圈。
卫浩天粗喘著,想翻身将她压回身下,她却俯身,在他耳畔暖昧地吐著热气。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想试试看在上面是什麽感觉。」她说得好小声好小声。
他浑身发烫,气血翻涌,两只大手扶著她的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煦煦害羞地坐在他身上,连连深呼吸。好了,机会难得,豁出去了!
她用颤抖的小手,缓缓脱掉自己的上衣。
他目光灼灼,盯著她粉嫩的娇躯,克制著想吞下她的欲望。
煦煦俯身,然後亲吻他,一路从他的嘴舔吻到强壮的颈项,直至他伟岸结实且敏感万分的胸膛,在他那极端敏感的部位徘徊挑逗,有样学样的,将他所教导的种种全数奉回。
卫浩天全身肌肉紧绷,再也无法克制,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回身下。
「啊,犯规!」小嘴才张开,就被他热烫的唇堵住——过了很久很久之後,两人的呼吸才逐渐恢复平顺。她窝在他怀里,享受著欢爱後的温存。
煦煦看著天花板,吃吃的笑了起来。「我觉得,你应该早点让我摸你才对。」
这一次,他的「表现」比先前更出色呢,嘿嘿!
他咕哝一声。
煦煦仍是止不住笑,继续说话。「下次我一定要把你的手绑起来。」那会更刺激吧?
他还是咕哝著。
煦煦仍然格格的笑著,好半天才止息。「对了,你饿不饿啊?我突然觉得好饿喔。」他们好像还没吃饭呢!
问了一堆问题,她却听不见半点回应,半晌後才转过头。
「浩天?」她小声的叫唤。
他没有反应。
「卫浩天?」她又唤道。
他还是没有反应,只听到规律的呼吸声,绵密悠长——她勉强撑起身子,想瞧个仔细,却发现他双目已经合上。
他睡著了!
☆☆☆众人安眠的午夜,一间三层这天厝里却灯火通明,传来刺耳的音乐,屋内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这些人行径嚣张,夜里还肆无忌惮地饮酒作乐,几乎到了目无法纪的地步,怪异的是邻居们一律紧闭门窗,敢怒不敢言。
附近的流氓混混都群聚在这里,势力之大,连警方都忌讳三分。他们赶跑了左邻右舍,独占一整排的房子,还在门口挂上招牌,美其名称为「公司」,其实干的还是欺压弱小,强收保护费那一回事。
今夜,这栋楼还是喧哗鼓噪,吵得人不得安宁。
路旁的阴影里,冒出两个纤细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接近,窝在门廊的阴暗处,对著头顶上方张望。
「他们真的来这里了?」煦煦压低声音,小声的问。
她一觉醒来,卫浩天却已经不见踪影。她胡乱套上衣服就冲出房来,猜测那家伙趁她睡著,已经揽下复仇大业,去找那些放火的流氓算帐。
她先是气得跳脚,接著皱著眉头想了想,决定自个儿绝不能缺席,非要亲自去讨回公道不可。
好在吾道不孤,她不是单身前来,身旁还有个伴儿。
花穗从她身後探出头来,跟著往楼上瞧。「地址是神偷给的,应该没错。他说,我老公跟豺狼都上这儿来了。」
「他会不会说谎?」虽然怀疑神偷很不好意思,煦煦还是怀疑,男人们会联手骗她们。
「应该不会,他欠我一份人情。」
「什麽人情?」
「呃,他跟我——跟我——要了一帖药。」她的声音愈来愈小。
「什麽药?」
「唉啊,你别问。」
「哪有人说话说一半的?」煦煦抗议。
花穗低著头,脸色绯红。「不好啦,我真的不能说。」
好奇心被挑起,哪有这麽容易被打发?煦煦不死心,放饵利诱。「我保证不说出去,另外,还烤很多的饼乾跟蛋糕,让你带回去。」
花穗慎重地考虑。「嗯,免费吗?」
「一毛钱都不用。」
花穗咬咬唇,心中经历强烈挣扎,而道义终究还是在强大的节俭意识下败阵。
她先确定四下无人,才凑到煦煦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煦煦听著听著,眼睛愈瞪愈大。「不会吧?」真看不出来,原来神偷他——花穗用力点头,很是确定。「真的,我没骗你,他特地跟我要了那帖药,还告诉我,是为他朋友拿的。有这种毛病的男人,往往很难启齿,都会推到朋友身上。」两个女人把脑袋靠在一起,讨论著限制级的话题。
门廊上传来迟缓的脚步声,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