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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多情贱客无情贱 by 诗薇塔洱-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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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线下降身体日渐虚弱神情每况恍惚憔悴不堪翩翩倒倒行将就木……”
  程诺在里面吃被彭湃搞得一塌糊涂的干锅兔,忍不住“噗”一声,辣酱呛到了鼻子和耳朵里去。
  “咳咳咳……”这可是要命的痛啊!
  彭湃急忙跑进来,见程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水……凉水……”忙从不知什么地方摸了一大缸子水递给程诺。
  程诺接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大口,等他缓过气来,才指着手里的杯子
  “这水怎么有股腥味?”
  “啊……”彭湃指了指身后的金鱼缸,“我一时着急,就从拿里面给你舀了一杯起来,你放心,我也就三天没换水……我舀的时候注意了的,没舀到鱼屎……”
  程诺气得无语,站起来就走。
  彭湃忙跟上去:“小橙子你别生气,我真的没舀到鱼屎,不行你看看鱼缸里面有没……咦,还真的有啊……喂喂小橙子小……”
  嘭!
  程诺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门,剩下的是被扔来贴在墙上如壁虎一般摆大字的彭湃……

  橙子的秘密

  最近大家似乎都很忙。
  苏鸿在找工作,秦肖莞玉去刘小花工作的公司实习,徐陵在学生会忙着上蹿下跳,程诺自己呢……忙着和彭湃谈恋爱。
  他回寝室的时候,还是不能免俗的想到自己毕业以后的去向。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想到秦肖莞玉,想到秦肖莞玉就想到金蟾蜍,然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冒了出来,越想越心烦。
  晚上他刚刚睡着,大约十二点左右,寝室门被谁大力的敲响了。
  这寝室里除了他和苏鸿,其它俩哥们儿都在外面租房子住。苏鸿的床位离寝室门近,他骂骂咧咧的问是谁?
  外面的人嘭的踢了一脚房门。
  “谁!我,开门死SHOOTER!”
  程诺吃了一惊,是彭湃那家伙。
  苏鸿说:“不开!什么事情外面说!”
  彭湃在外面粗鲁的用脚踢门,咚咚咚的房子都要给他震垮:“快开!我又不找你,我找小橙子!小橙子,开门,开门我有事情给你说。”
  程诺已经穿衣服起来:“来了,你不要踢门了。”
  门一打开,彭湃哄的就扑下来,把程诺抱住。
  “哎呀,”他嬉皮笑脸的抱着程诺,把脖子缩后看着他说,“亲爱的小橙子我想死你了。”
  程诺顾忌着后面的苏鸿,有点窘的想推开彭湃:“学长,什么事情喝那么多酒?”
  “没什么事。”彭湃弯腰用满是酒气的嘴去吻程诺,“走,到我那里去,我有话给你说。”
  “等等等,”程诺拖住把他往外拉的彭湃,“我还没换鞋子。”
  “好,换鞋子,”彭湃忙低下身子去地上那鞋,“我帮你穿,来。”
  “……那是小宿的鞋……那是小宿的,我说那是小宿的鞋!”
  “哦哦,小宿的,你的呢?”
  程诺已经自己去穿上了,彭湃就一把抱住他,对身后张大嘴巴的苏鸿说:“我们走了,北北!”
  下楼的时候,彭湃仗着酒胆就在楼梯上吻程诺,程诺急忙拒绝:“你怎么跑到寝室来找我?“
  “我打了你寝室电话和手机,你们都没人接。”他说
  门卫大爷在和彭湃打招呼,彭湃嚣张的搂着程诺,对大爷飞吻:“大爷,我们走了,改天陪你喝酒!”
  路上彭湃都在走S型,说得是他搂着程诺,结果是程诺扶着他。
  “学长你还没说,你什么事情出去喝酒呢。”程诺问
  彭湃停下来,站正,双手捧住程诺的脸。
  “小橙子,我要给你说一件事情,可能你不相信。”
  程诺笑道:“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又重大的样子啊?”
  彭湃非常严肃又非常煽情的看着程诺,说:“你可能不相信,你可能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程诺心里有些不耐烦,这人喝多了废话就是那么多,干点事情也没准头。
  “你可能不相信,我到底有多爱你。”
  程诺石化当场。
  “真的,”彭湃说着又吻着一下僵硬的程诺,“我今天晚上才知道,你也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今天晚上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程诺心想,我肯定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或者是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连彭湃都开口说爱了,这世界也应该毁灭了……
  “走,回去说。”彭湃又抱住程诺开走斜路。
  程诺伸手把彭湃的抱稳,借机问:“学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样子受到不小的打击……
  “哈哈,“彭湃忽然仰天长笑,“你想套我的话,别以为我喝了酒就不清楚。我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
  程诺流下了囧囧的瀑布汗。
  “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彭湃又停下来,食指竖起,小声的说,“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哦~”
  程诺庆幸现在是半夜,路上没人,否则的话他都没脸在这学校再呆下去,现在苏鸿和莞玉应该都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学校里自从那次COS秀以后关于他俩的“谣言”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如果再来个当场捕获证据确凿,那他今后只有背井离乡另谋生路了。
  可是彭湃这人完全不在乎,他像是又想起了似的,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今天我的表现真是让我自己都大吃一惊,我知道以前都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小橙子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爱你,你肯定更不知道。这种话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也从来没想过要说。”
  程诺停下来,这里是湖边的草坪。
  他看着彭湃,神情也变得比较严肃:“学长,真的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吗?”
  “没有,绝对没有。”彭湃指天发誓,“我根本就没想过什么是爱,你知道我情人很多,所以爱就很少。”
  “那为什么今天要说呢,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哪里去喝那么多酒?”程诺问
  “我到刘小素的酒吧去看看他说的是不是实话,顺便喝了点。”彭湃说
  “和谁?”
  “没谁,我一个人不可以喝酒吗?”
  程诺没再问什么,如果彭湃刻意要隐瞒什么的话,他再问也没用。于是他转而沉默。
  可是彭湃忽然抱着他的肩膀,站定了问道:“小橙子,我还没问你,我都那么爱你,你爱不爱我呢?”
  程诺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
  “爱。”
  ……
  ……
  没有羞涩也没有忸怩,简短而干练,平静而沉稳。
  我爱你,这也许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彭湃与程诺对视了两秒,然后一把把程诺抱起,半扛在肩上,就往回走去。
  “你放心,我喝再多也不会摔着你的。”
  …我是偷偷爬上了的更新分割线,自PIA…————————————
  半夜的时候,程诺忽然听见漆黑的寝室里有咕嘟咕嘟喝水的声音,然后是吃东西的声音,开灯一看,彭湃正坐在电脑前面大嚼特嚼橙子。
  “酒喝多了会很口渴。”他解释说
  程诺伸个懒腰:“学长怎么没去舀金鱼缸里的水啊?”
  彭湃笑起来,一边吐种子一边说:“小橙子你真记仇,我当时也不是故意的。”
  说完就去洗手了上床睡。
  程诺抱怨说:“这床也太小了,你个头又这么大,隔壁睡去!”
  彭湃把程诺抱到他身上躺着:“所以说啊,毕业以后我就去按揭套房子,然后什么都没这么麻烦了。”
  “你拿什么钱按揭?”程诺反笑道,“你把钱都给了我那个舅妈,还有什么钱来买房子。”
  “赚呗,对于我来说,这世界上钱比情人还来得快。”彭湃颇有些自负的说道
  程诺把头枕着彭湃的胸口,用指甲划着彭湃那在黑暗中反射着窗外淡淡月光的肌肤:“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给这个钱。虽然我知道只有钱能让她闭嘴,你放心,以后我会还你。”
  彭湃吻了一下程诺的额头:“还就不用了,我说过,这世界上,钱什么都不算。如果你真的有感谢我,倒是可以用一个方法来还我这个人情。”
  “你说。“程诺很爽快的答道
  彭湃于是在夜色中展露一个得逞的微笑:“小橙子,给我讲讲你的身世,还有那个金蟾蜍的故事吧。”
  程诺沉吟了片刻。
  “这些故事都很复杂,如果我讲完的话也许都天亮了。”
  “没关系,我现在也睡不着了,你给我讲你的,然后我也给你讲我的。”彭湃提出交换条件。
  “那好吧。”程诺这下答得异常的爽快,“这个故事很长,先从蟾蜍讲吧,中途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提问。”
  彭湃嗯嗯点头,程诺就开始讲了……
  ……
  “关于这个蟾蜍,要先从我外婆开始讲。
  我外婆家其实是书香门第,也许在旧社会就属于那种腐败的阶级吧。而那个蟾蜍,就是她当年嫁给我外公时的嫁妆,据说是前清宫里面的东西,算得上是无价之宝,有两个。我外婆嫁给我外公的时候新中国已经成立了,外公家自然也就清贫了下来。外公的弟弟娶亲的时候,外婆就把其中一只的蟾蜍送给了他们做结婚的贺礼。恩……其实外公的弟弟就是莞玉的爷爷,这下你知道为什么莞玉会有一只蟾蜍了吧。
  后来遇上了文革,外公被反动派陷害,送到了晋凤去做苦力,外婆也跟着去了,可是没多久外公就生病去世了。那时候外婆已经怀了我母亲,是镇上一个好心的裁缝收留了外婆,后来他们生了我舅舅。
  听我母亲说,她还很小的时候,外婆就把那只蟾蜍给了她。说是今后给她的嫁妆……”
  “那你母亲是怎样和你父亲在一起的,”彭湃忽然打断了程诺,“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想,你母亲应该算得上晋凤的大美人吧,怎么你父亲……”
  “我母亲确实是个美人,”程诺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任何人看见我母亲和我父亲,想的都是,这男人是怎么娶到这女人的?我父亲确实长得不怎么样,还是个瘸子。可是他也许比任何男人都适合我母亲。你知道我母亲正要生我的那个冬天,晋凤下了十年一遇的雪,可是我母亲因为在年画上看见了一种花,就老是闹脾气说想要。”
  “你父亲给她买了?”彭湃问
  “买?上哪儿买去?”程诺接着笑,“晋凤那种穷地方,哪里有塑料花卖。再说那是冬天,鲜花也没有。可是我父亲,确确实实最后把花给我母亲带回去了。我母亲当时很开心,然后我就在那种很幸福和温暖的气氛中降生了。”
  “那是哪里来的花?”彭湃很好奇
  “摘的呗。”程诺有些不以为然的说,“我父亲当时哪里也找不到花,他就对自己说,不可能,这地方一定会有的,刚这样想完,他就看见河边的山崖上开着一朵花,和年画上的一模一样。于是他就爬上去摘了下来。”
  彭湃笑起来:“这故事是你妈妈还是你爸爸编给你听的吧?”
  “哪里?”程诺哼了一声,“是我自己看见的。”
  “啊!”彭湃相当惊讶,“你看见的?!”
  “是啊,”程诺把耳朵贴在彭湃的心口,像是在听他的脉搏跳动,“我当时正从河里游过去,正要赶着去我母亲那里……那时候河水的表面都结了一层薄冰,我正想抬头最后一次仰望我出世前的那片天,忽然就看见对面山崖上有一个小人影在努力的攀登着,看上去像是一只笨重的蜗牛在墙上扭动。
  我觉得很奇怪,再仔细看,明白了他的目标是那朵花。我问一旁游的鱼,他为什么要去摘花。常年住在那里的鱼对我说,这个男人很爱他的妻子,因为她的妻子要这朵花,所以他一定要去把它摘下来献给她。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我父亲,只是很为这样重情重义的男人感动。回头看见的时候他已经把花给摘了下来。我正要为他欢呼,一旁的鱼却说:‘这可不一定是好事情。’
  它刚说完这话,我父亲就脚下踩滑掉了下去……”
  “你父亲的脚是这样跛的?”彭湃像是听童话的小孩子一样,完全被程诺的故事吸引了。
  “哪里?”程诺又笑道,“他的脚是先天的跛,和那次采花无关……我当时看见他跌下去,很生气的叫道:‘如果这世界上有人会因为真爱而凄惨死去的话,那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一旁的鱼立刻回答我说:‘说得很对,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因为真爱而凄惨的死去’。它的话刚说完,我就看见我父亲从松软的泥土从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就捧着那支花,雄赳赳的向镇上走去,那脚一点也不像是跛的。
  我觉得观看了一场出生之前最为壮观的演出,可是我因为太过开心,忘记了现在正在下雪。等我赶到我母亲生产的屋子前时,整个房子都要被雪给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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