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贱客无情贱 by 诗薇塔洱-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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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啊~~~!!!!救命啊,杀人了啊,一尸两命啊~!!!!”
这杀猪般的嚎叫立刻把外面的街坊邻居都引了进来,不一会儿就把小屋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程诺的舅妈见观众都到齐了,就坐在地上蓬头垢面嚎啕大哭着数落程诺母子是如何的欺负他们这家人,家里的遗产是如何的想独吞……
嘉嘉和陵儿也被闹来,看着这一切完全是不知所措。
“妹子,起来说话,免得大家看着笑话。”诺爸去拉舅妈。
可是那女人得理更不饶人,把诺爸的手打开:“我不起来,除非你们把那我们的那一份子给吐出来。”
街坊里有人看不下去了,都在一旁劝说,说外婆刚刚下葬,这样闹着不合适。可是程诺的舅妈闹得更厉害,还非说是程诺把她推到地上的。
程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不辩解也不争论。等舅妈闹了一会儿,就拉着诺妈说:“我们走吧,让她一个人闹吧。”
“站住!”舅妈马上从地上滚起来,扑着去拉扯程诺的衣服。
程诺身子往回一缩,舅妈没扯着,抬手就又想给程诺打过去。可是那手还在半空中就被另一只手给逮住。
彭湃站在一旁,牢牢的把舅妈固定在那里。
“阿姨,随便打人是不对的,随便打人还血口喷人就更不对了。”
“你想怎么样?”舅妈放着泼,“你还敢对我下手啊,有种你就打我,你想怎么样?威胁我吗?老娘不吃这一……”
她的最后那个“套”字没能说出来。
因为彭湃忽然抓着她要打过来的另一只手,迅速的把她的两只手都抓到一只手里。然后悬空把她提了起来。
“你真敢打我!”舅妈还在骂骂咧咧,“龟孙子就不打!”
彭湃的巴掌一下子就下去了。
啪!
“打你又怎么样?”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舅妈,那眼神透着凶狠,啪!又是一耳光,“你再敢对你外甥动手,你再敢污蔑你外甥,我把你的嘴扇烂。我彭湃不是君子,但是还从来没打过女人,今天第一次,没想到打贱女人这么爽。而且我也从来不受威胁,你再敢说半个字我连你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打。”
程诺的舅妈吓傻了,哭都忘了。
不仅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呆了。
倒是程诺的舅舅反应了过来,嚎叫着就扑上来要打彭湃。
彭湃把舅妈的手一放,迎上前去提起舅舅就是一拳,立马把程诺舅舅打得晕头转向。
“是男人就把你老婆管教好。”他轻蔑的笑了一声,拉着程诺就挤过人群出去了。
“何必要拿短处给那女人。”当程诺被彭湃拉到河边的时候他问彭湃,“让她当众撒野的话只会对她不利,你这样出手,即使是我们有理也会短三分。”
彭湃看着程诺,忽然拉着他上前用力的吻了一下:“我不可能忍受我的男人受欺负。”
贱人的下场
他说:我不可能忍受我的男人受欺负。
……
……
程诺看着彭湃,心里仿佛有什么很柔软的东西被开启了。
“算不上是欺负,”他的双手都被彭湃握在胸前,却暖暖的笑着,“她骂的也是事实,被打一下又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谢谢你。”
谢谢你,彭湃。
程诺低头去吻彭湃的双手,彭湃也一起低头,碰着程诺的额头。
“她要的是那个金蟾蜍?”
程诺点头。
“你有一个,还有一个是在莞玉那里?”彭湃又问
程诺轻叹了一口气,放开彭湃的手,踱步走向河岸,他蹲下身子摸石子扔向河里,打着水漂。
“我不可能把蟾蜍给她。”程诺对着走上前来和他一起打水漂的彭湃说道,“外婆以前说过的,如果家里真有两个,也是给陵儿,不会给舅舅他们。因为那东西还是我出生之前,在我母亲还是姑娘的时候,就传给了她。所以完全都轮不到我舅舅的份。”
“那你的什么雷公又是怎么一回事?”彭湃很好奇那样的话语会激起舅妈那么大的反应。
“是这样的。”程诺捡起一块小石子,指了指远处的河岸,又打了出去,“就是那里,我十岁那年,和我表弟,就是舅舅的儿子,在河边摸鱼玩。那是夏天的晌午,忽然下起了雷阵雨,正好打了一个响雷……我当时在岸上,表弟正伸手到河里去捞网里的鱼,于是,你知道……他当场就被劈死了。”
彭湃问:“那你舅妈这次怀的是第二个?”
“恩,”程诺继续扔石头,“除了蟾蜍,外婆留下的什么她都可以拿走。虽然外婆在世的时候舅舅从来没有负责照顾过她,也没给过一分钱的赡养费。”
彭湃又走上前去,把程诺正要扔石头的手握住。
“这事情你不要管了。”他牵着程诺的双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第二天一早,彭湃就和程诺还有陵儿一起坐车回学校去了。
只是刚一上车,彭湃就神出鬼没的把那个垫圈给拿了出来,扔在程诺要坐的椅子上。
程诺什么话都没说,拿起那个垫圈,给扔打车窗外去了。
“诶你干什么?”彭湃相当不满的询问道,“你以为坐车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吗?”
程诺转头过来:“学长,我只是不想人人都误会我得了痔疮……”
……
回学校以后,程诺就去找莞玉。
“事情都处理好了吗诺哥哥?”莞玉关切的问程诺
程诺从怀里把那个封子掏了出来:“玉儿,这个谢谢你,不过我妈妈说了,这个礼太重,我们心领就行了。”
“啊……”莞玉张嘴看着那个原封不动的红包,刹时就郁闷起来,“你这样不是叫我难堪吗?”
“我也难堪啊,”程诺无奈的说道,“不过我妈说不要,我也不敢留着,你还是拿回去吧。”
莞玉忙把那封子往回塞:“不要不要,诺哥哥这个你就拿着自己用吧。”
程诺也推着:“玉儿你抢我的台词哦,我还想说你不想拿回去就自己留着用呢。”
两个人你推我攘了好几个回合,最后莞玉说:“这样吧,哥哥我们一人一半,把这钱贪污了事吧。上一辈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他们和钱过意不去,我们不能步他们的后尘啊。”
程诺却把钱再一次塞在莞玉的怀里:“那你就先替我保存着吧,我需要的时候来找你拿。哦,要记利息,一个月给五厘吧?”
“你这是高利贷!我抗议!”莞玉对着程诺离开的背影,举着那个厚厚的红包叫道
程诺离开莞玉就去彭湃那里。
现在彭湃研三了,不知道怎么忽然有那么多的事情。整日整夜的忙活着。而程诺大四了,从学生会退了出来,反而松闲了下来。他常爱去看看彭湃的那些课题啊,干的工作啊,自己的事情倒是完全不操心的样子。
“你准备以后做什么呢?”彭湃从一大推资料里面抬头起来问程诺
“到时候再说吧。”程诺看着彭湃的书
“如果你想保研应该没问题,为什么不去跑?”彭湃放下手里的东西问程诺
“学校这种地方,呆四年就可以了。”程诺头也不抬的答,“时间很宝贵,我要用在别的地方。”
彭湃笑了笑没再问什么。
这天到了晚饭时间,程诺看着不停工作的彭湃,就说自己去打饭回来。彭湃却站起来说:“还是我去吧,我这都坐了一天了,要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可是等他前脚刚跨出寝室门,落在房间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程诺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于是也不敢贸然接听。
那电话响了足足有半分钟,刚停下,又打了过来,如此轮回起码有七八次才静下来。程诺正在自语道“终于安静了”,他的手机又接着响了起来。
一看,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这下程诺接了起来。
“你好。“
“额……你好……”
“恩。”
“那个,你是程诺吗?我,我是刘小素,彭湃在你那里吗?”
“……他暂时不在。”
……
……
彭湃回来的时候看见程诺坐在电脑前面发呆,他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口袋放桌上:“我去后校门炒的干锅兔,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说着就去取碗和筷子。
程诺却把手机拿起来:“小素给你电话,让你给他打过去呢,你先给他打吧。”
彭湃看了程诺一下,才说:“我可没和他联系过。”
程诺起身把手机递给彭湃,然后把他往门外推:“我知道你没有,打吧打吧,做贼心虚的干什么?”
等彭湃嘀嘀咕咕的被推出去打电话了,程诺站在门里听着他和电话那边的小素说话,心里忽然有种人生何处不狗血的感叹……
小素已经把酒吧转手给朋友,到一个疗养院去养病了。他说他自己也是实在撑不下来才去的,现在已经开始化疗了。
小素先是问程诺还和彭湃在一起吗?得到程诺模棱两可的答案后,就吞吞吐吐的问程诺,还记得之前那个夜晚他对程诺的请求不。程诺就说,小素过会儿我让他给你打过来,具体你和他说吧,我还是那晚上的话,没什么意见的。
程诺从来藐视小说杂志上看到的那些伤感故事,说什么一个人得了癌症,然后本来有恋人的一个人为了安抚他最后的岁月假意去陪伴他。然而最八点档的就是,那个人最后是误诊或者什么真爱感动天感动地的。总之最后得病的病好了,原本的恋人被拆散了,新的爱情故事诞生了……
我不会也撞上这样的鬼打墙了吧?
他不由得要伸手拭汗时,彭湃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不去吃?”他问程诺,“冷了就没味儿了。”
程诺嗯了一声,正去拿筷子。彭湃忽然从背后抱住他。
“我还没回复他,”他把鼻子埋在程诺的肩上,“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没意见。”程诺夹了一块兔肉递自己嘴里
“我的原则是不去。”彭湃说着,张嘴来接程诺反手夹来的肉,“我现在实在是太忙了,而且我一般不喜欢去招惹过去的情人,刘小素他又不是没男朋友没兄弟。”
程诺把手放在彭湃紧扣着他腰的手背上。
“刘小素跟过你真是不值得。”他歪头看着窗外,“你对于过去的情人都是这么无情吗?”
“这叫无情吗?”彭湃咬着程诺的脖子,“我又不爱他,干嘛要老和他缠,多无聊啊~”
程诺拿开彭湃的手:“吃饭吧,贱人!”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学长。”
“你不是贱人吗?”
“我……”
“你是不是啊?”
“我……”
“不回答就到门口去吹半个小时的风,觉悟了再回来。”程诺手一挥
“半小时……菜都被你吃完了……”彭湃扭动中……
“那就一小时吧。”
“什么!”
“好吧,两小时。”
“……”
“嫌少?那就三小时,还是你想站一晚上?”
彭湃停止扭动,忽然扑向那一大推饭菜,用双手抓着往嘴里胡塞海填。
“唔唔……我就是站一晚上,也不能让你把这些菜都独吞了,我跑了那么远的路从后校门炒来的……唔,你别拉我,唔唔……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程诺把课本往彭湃的身上猛砸。
“拜托你不要这么丢脸行不行?啊!彭湃,好歹你拿出点学长的样子啊,你这幅德性去拿把刀抹死算了。”
“死也不能当饿死鬼,美味餐后死,做鬼也踏实,唔……”彭湃还不停手。
程诺一下子把那些食物袋子都抢走:“你给我剩点行不行?!你赶去投胎啊吃成这样也不怕别人说我虐待你。”
“你就是虐待我,”彭湃把那油乎乎的双手拿去抓程诺的胳膊和肩膀,乘机在上面擦手,“你不分白日黑昼的虐我的身,同时还要虐我的心,我的兔肉,我的土豆,我的洋葱……”
程诺躬着身子死提着袋子:“把你的猪蹄拿开!衣服弄脏了要给我洗干净。”
彭湃一边加油的在程诺的身上擦着油手,一边嗷嗷的说:“洗衣服我认,就是洗你我也认,但是把吃的还给我,我饿啊~~”
程诺大吼一声:“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滚到门口去罚站!没五个小时不准挪动一根脚趾头!否则宫刑伺候,凌迟处死!”
彭湃一下子直起身子。
“就这样你都没被绕晕……行,我心服口服,我去也……”
说完他就真到门口去,一边站一边碎碎念:“小橙子你虐待我你虐待我你虐待我你虐待我……你晚上下面要咬我几十次白天还不给我饭吃……你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你搞得我现在体重直线下降身体日渐虚弱神情每况恍惚憔悴不堪翩翩倒倒行将就木……”
程诺在里面吃被彭湃搞得一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