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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血魔刃 作者:曹若冰-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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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万难抗拒,五年一项,尚须斟酌。”
  简蒲不耐烦地道:“那有这么多话说,接招吧!”
  口说接招,手掌立即翻起,一掌正拍出,忽然看到顾文瑜肩头上的那个小孩,正转着骨碌碌的两只大眼睛,望着自己,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怜爱之念。
  她早年受尽欺躏,心日之中,已认为天下所有的人,没有一个好人。但是对小孩,她却网开一面,认为小孩子尚未有人性,当然也不会作恶,因此才将手停下,道:“你且将肩上孩子放在石台去,然后再接我招数!”
  顾文瑜向台下看了一眼,自齐太媪,赵巴以下,人人皆是凶眉恶眼之徒,没有一个人是可以放心将孩子托交给他的。
  正在犹豫,忽然一眼瞥见一个年轻人,生得五官端正,眉清目秀,虽然眼中已有一点邪气,但一望而知,入迷途未深,便一伸手,道:“这位小哥,暂时替我照管一下孩子如何?”
  那年轻人正是伍中星,见顾文瑜望着自己,想起自己适才所为,心中已禁不住乱跳,而顾文瑜竟然要他照管孩子,心中正不知如何决定,忽然见齐太媪也望住了自己,示意自己前去把孩子接过,心中一动,暗忖:齐太媪要在这孩子身上问出血魔刃的下落,顾文瑜将孩子送上手来,如何还不去接?忙朗声道:“仅遵台命。”
  向前跨出几步,顾文瑜肩头一声,那孩子便凌空飞起,伍中星刚将苏怡的一身内功,以“吸星神功”吸去,功力陡进,一见孩子飞起,有心卖弄,足尖一点,箭也似疾,直向孩子迎去,手一探,将孩子凌空接住,又落了下来,身法端的美妙已极,洞中诸人,不由得“轰”地喝了一声采,伍中星得意洋洋,抱着孩子,向齐太媪和赵巴身边走去。
  顾文瑜在石台之上,一见伍中星接过了孩子便向齐太媪走去,心知不妙,自己一定是托错了人,想要出声制止时,简蒲已然叫道:“第一招!”
  “呼”地一掌,当胸推到。
  这一掌,看来全无出奇之处,只是内功深厚绵远,却是非身受者,所能领会。
  顾文瑜耳际听得那孩子“啊晒”乱叫三声,心中关切,掉头向台下看去,只见赵巴正向那孩子在做手势,而那孩子则面露惊恐之色,似不愿意理他,而齐太媪则在一旁绷着死脸,心中益发着急,简蒲那一掌,来势可不怎地凶猛,未免大意,竟不看简蒲,顺手一掌翻出,迎了上去。
  两人俱都出掌,“叭”地一声,双掌相交,简蒲一声其冷如冰的冷笑,顾文瑜心中,立时大吃一惊。
  原来双掌相交之后,顾文瑜内力,立即向前一送,但那股大力,却立即被对方反震了回来,不但膀子竣麻,连胸口都如为大槌砸了一下,隐隐作痛,知道真气已受震动,简蒲名不虚传,自己一时大意,已吃了亏,正想收臂撤掌时,简蒲阴柔无比的大力,已然转为阳刚,腾地一声便把顾文瑜震了出去。
  这一震出,便“蹬蹬蹬”地连退出七八步,几乎跌下石台去,直来到石台边上,方始站定,筛蒲连声怪笑,身形晃动,重又欺身前来,这时候,人人皆可看出,顾文瑜本身的处境,危殆已极,但是顾文瑜却仍是掉头看顾台下,道:“齐掌门,赵二掌门,切莫难为了那孩子。”
  一言甫毕,一股其猛无比的大力,已然当头罩下,想要闪避,已自不能,只得退而求其次,双掌齐施,护住了胸前的要害,只听得“叭叭”两声,简蒲两掌击了下来,刚好打在他的手背上面。
  顾文瑜趁机身形转动,向外滑出三尺,手臂抬起,想要还掌之际,已然不能。
  原来简蒲在掌击中他手背之时,已然将顾文瑜掌背上的“中诸穴”封住。
  那“中诸穴”属手少阳三焦经,若不是顾文瑜内功深湛,真气鼓荡,能御敌于无形,此时两条膀子,早被废去,如今五指软垂,已算是上上大吉,简蒲怪笑一声,道:“第三招!”
  如影附形,跟着向旁滑出三尺,骈指如戟,向顾文瑜的天空穴扣去。
  顾文瑜此时,五指无力,根本无法还手,身形晃动,“刷”地又向后退出,简蒲见他一动,也跟之而动,那指向顾文瑜咽喉间的双指,仍是方位不变,顾文瑜心中骇然,连运真气,虽将“中诸穴”冲开,但急切问仍然不能发掌,只得足尖一点,凌空拔起丈许高下,怎知简蒲如法施为,顾文瑜人才起在半空,她也已跃起,两只手指,仍是指住了他的天突穴。
  顾文瑜此时对简蒲的武功,心中已然叹服之极,知道自己并非敌手。
  他这人,虽然身怀绝艺,但基本上却算不得是武林中人,对胜负输赢,绝不重视,双臂招起,一搓一磨,勉强将简蒲那一招“仙人追月”化去,就势一式“雁落平沙”,向台下窜出,道:“简朋友武功过人,在下佩服之极,绝非敌手,简朋友请住手吧!”
  简蒲真气下沉,落于石台之上,冷冷地道:“还有七招,你不接了么?”
  顾文瑜道:“在下既已自承不敌,何必再接了?”
  简蒲仰天大笑,道:“好,那你还是愿意走第一条路,三个月后,若是不带你那两个徒弟,来微山湖南岸见我,你们三人,休想活得过今年!”
  顾文瑜愕然道:“简……”
  但只讲出一个字,简蒲长笑声叫中,已然足尖一点,飞身而起从她进来的破洞之中,“刷”地窜了出去,顾文瑜急忙飞身追出,只觉四五丈近处,人影一闪不见。
  身法之快,无与伦比,顾文瑜心中茫然,想起自己在翠竹渚中,隐居多年,一向与世无争,就是为的见到武林之中,争相残杀,好胜斗强,与自己的心愿大相违背之故,怎知道为了要挽救镇江满城武林人物性命,终于也陷在了江湖是非的漩涡之中!
  一想及此,顾文瑜不禁想起到翠竹渚送信,这是血魔门在三拔巷下大会黑道人物,会后拟尽杀镇江城中武林人物的那个人来,心中一动,暗忖此人讲话的声音,和刚才自己与碧血神魔齐太媪,争夺那小孩时,人丛中高叫齐太媪不敢杀害孩子的声音相同,看来那人也是一名武林高手,自己竟会被他瞒过。
  连忙又回到洞中,只见乱糟糟地,人已然散了一半,其余一半,也都络绎从出口处走了出去,看来人人皆有去意,同时又不见齐太媪、赵巴和伍中星三人,顾文瑜不由得莫名其妙,拉住了一人问道:“血魔门两位掌门,那里去了?”
  那人正是独臂柏龙,冷冷地望了顾文瑜一眼,道:“他们已经告退,道是找到了血魔刃后,再择日择地,大会天下黑道人物,尊驾请放手。”
  顾文瑜一生之中,还是首次和江湖人物来往,到了此时,不知怎么才好,忙问道:“那么为害镇江城中武林人物之识,也作罢了?”
  柏龙道:“当然,要看什么时候,那一个地方的武林人物再倒霉了!”
  讲完,也走了开去,顾文瑜心中,总算了却了一件心事,不消片刻,大厅之中,已然。走得一人不剩,顾文瑜想起苏怡苏慧两人,尚不知下落,还有那孩子,显然已经落入齐太媪的手中,不知是否曾遇害,连忙又在各个岔道之中,搜寻了一遍,可是却一个人也没有,只得怏怏离去不提。
  却说当伍中星一接孩子在手,即向赵巴、齐太媪两人走过去,赵巴当时便以手势向那孩子发问,但那孩子却只是不答,在这个时候,简蒲和顾文瑜又相继窜出,赵巴趁势对众人说了今日之会作罢,以后再作定论,向齐太媪一使眼色,两人带着伍中星,一齐向渠道深处走去。
  众人一见赵巴已然宣布以后再说,也就一哄而散,若是顾文瑜一回到地下,立即去寻找齐太媪等三人的话,还可以见到他们,但是他却没了主意,等到人已走清,再去寻找时,齐太媪三人,已然一齐从另一个出口处走出,来到了长江边上,在芦苇丛中找到了一艘小船,三人一齐跃了上船,齐太媪鸠头神杖在岸上用力一点,那船便箭也似疾,向江面射去。
  赵巴见她面色难看,知道她今日光大血魔门之愿,未曾完成,儒侠顾文瑜还容易对付,最糟糕的是那血魔刃不知下落,因为红玫瑰简蒲,也在镇江城中,令得她不敢妄动,心中这已不快之至,便劝道:“老鬼婆,咱们在漓江之上,被困多年,尚且不急,何急在如今这一两年?”
  齐太媪恨恨地瞪了伍中星怀中那孩子一眼,尖声骂道:“若不是这小畜牲,只怕我们事情,已然成功了!”
  赵巴苦笑一下,道:“老鬼婆,这小畜牲和咱们无缘无故,也是你自己惹上身来的。”
  齐太媪“霍”地站了起来,怒道:“赤血鬼,你还有脸说嘴?是谁要留了他们两人性命的?若早依我的话,在太湖上,将他们两人和那老鬼夫妇,一起结果了,那有今天?”
  赵巴叹道:“老鬼婆,你不知道,老鬼夫妇两人,交游广阔,而且他们家传寒铁宝衣,正是血魔刃的克星,咱们虽然是无心相遇,但总是为寒铁宝衣下的手,空自将老鬼夫妇两人害死,却得不到寒铁宝衣,那为何来?那瘦子讲他知道寒铁宝衣的藏处,宁愿以此宝来交换他小主人的性命,我当然应该答应!”
  齐太媪道:“哼!你只想要那寒铁宝衣,难道不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么?这小畜牲显然幼时便得奇遇,你就不怕他长大来报仇?”
  赵巴哈哈笑道:“老鬼婆,你竟然也会用心计,怕人报仇?小畜牲既聋且哑,如果会在武学上有所成就,他今天不是仍在我们手中么?”
  齐太媪怒道:“然则那瘦子呢?上那儿去了?你焉知顾文瑜不是那瘦子请出来的?”
  赵巴顿了一顿,遣:“当初我也想不到那瘦子实则上并未受伤,不但被他瞒过,而且被他将血魔刃偷去,但天下人物,个个皆知血魔刃是咱们的物事,他偷了去又有什么用处?”
  齐太媪面色悻然,不再言语。
  两人只顾讲话,伍中星却一句话也插不上嘴云,原来他根本不知道两人讲的是什么事,只猜到了一个大意,那就是如今怀中那孩子,又聋又哑,大约是“老鬼夫妇”的儿子,而那“老鬼夫妇”,有一件宝物,叫着寒铁宝衣,他们两人,在太湖上,害了那双夫妇,但却未曾得到那物,反倒被那夫妇的一个佣人,将血魔刃偷去,但是却不知道那孩子怎么又回到了齐太媪的手中。
  只见两人面色阴沉,不再言语,也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那小船顺流而下,去势甚疾,伍中星正在船尾,想要伸手去把稳船舵,刚一伸手,便觉得怀中那孩子突然用力一挣。
  伍中星刚将孩子接过之时,便觉得情形有异,那孩子虽小,可是却力大无比,此时那孩子用力一挣竟几乎被他挣脱,忙喝道:“小畜牲别乱动!”
  伸手便抓住了那孩子的肩头。
  那孩子还只有三四岁大小,身体当然不大,伍中星指头抓住了他的肩头,手掌下部,却按在他背后的“灵台穴”上。
  伍中星本是无心之举,但只觉得那孩子的灵台穴上,真气冲荡,宛若内功深湛,伍中星心中,不由得徒地想起了齐太媪刚才所说,那孩子一定是自幼得到奇特的际遇的话来。
  歹念立起,右手跟着向他肩头搭去,孩子气力虽大,但究竟年幼,扭不过伍中星力大,空自胀红了小脸,却是动弹不得。
  伍中星左手向下略略一移,手掌心已按正了那孩子的灵台穴,真气运转,掌心上突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吸力,正是齐太媪和赵巴两人新传他的“吸星神功”竟企图以这样毒辣的功夫,将一个尚丝毫不能反抗舶孩子身上的功力吸走。
  而那孩子究竟年幼,仍是毫无所觉,不知反抗!伍中星以前在阴阳叟单残枝门下,总算是个正派人物,何以突然之间,行动如此狠辣,竟然纯是黑道作风?
  原来当日,伍中星被苏怡手持“七星子”一逼而从金山顶上,掉了下去,伍中年虽然立即赴来相救,但总是迟了一步,他只觉两耳呼呼风生,直向大江掉去。
  自知从那么高的地方,跌入江中,本可无碍,但是金山脚下,看来虽是江水,实则水并不深,而全是嶙峋的岩石,一碰上,非骨折筋裂不可,心中大恨,但是却无法可施,转眼之间,耳际轰隆浪花之声,“咕嘟”喝了一口水,已然跌入了江中。
  但奇的是并非再向下沉,而且也没有碰到什么岩石,好像是身子突然被什么东西,托住了一样,定了定神,伸手一抓,抓到手中的乃是一根铁枝,伍中星心中一喜,已然被铁枝提了过去,晃眼之间,便“哗”地一声,出了水面。
  伍中星此时还只当是哥哥伍中年来救自己,离了水面,便叫道:“哥哥!”
  才叫了一声,便听得“嘿”地一声怪叫,道:“小子,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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