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家王朝+番外-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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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点下去也点不中。”
我急红了脸,不点你|穴道岂不是当场被你吃了!
“你觉得我还会做什麽?”
“我怎麽知道?!快放开,就是压也应该是我压你啊。”
“你有本事的话我不反对你压啊。”
看著龙曜天大方地坐起来一副想压就过来的样子,我握紧拳头很想把他揍成熊猫,半撑起身子,用膝盖推他一下,“让开,我要下去。”
龙曜天伸手拔掉我的簪子,揽著我的肩将我搂到身前,“以前的九弟也不喜欢束发,这点你跟他倒是很像,而且……”他将我的头发弄得披散开来才开口,“从没想到披下头发的刑天会如此诱人。”
他的鼻尖磨蹭著我的耳朵後下方的颈子,弄得我有些迷失。“我也没想到你会……你有妻子吗?”只有经历过情事的人才会如此性感吧?不过我没胆子对他说你很性感这种话。
他吃吃笑起来,热热的气息喷到我的颈子,惹得我禁不住又是一阵颤抖。“你好像什麽也没经历过。”
“你管得著麽!快放开!”我想推他才发现双手都被他捉住,反剪著贴到後背上,他的大掌也按在後背上,夏末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所以他手的温度比较明显,无法忽视掉。
他突然加重力气把我紧紧箍在手臂里,“以後不要随便玩这种出格的事,找我倒可以,毕竟我是唯一一个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龙刑天的人。”
他的力气让我有些害怕,好像随时可以把掌握在手中的人弄碎一样。他缓缓放开我,我有些胆怯地抬头,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冷酷又有些怜惜,“处在这个位置就得和别人保持距离,并且时刻提防著别人刻意接近你,不想死的话。”说完按住我的头,让我趴伏在他的胸前,“带上莫笙和凌子衿,不会的地方问莫笙就可以,凌子衿能够确保你的消息及时顺利地传回京城……後悔的话,还是我去吧。”
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抚摩著我的头发,从颈子到後背,像是摸著怀中休憩的猫。
“回头的时候就会发觉其实是无路可回的,所以才有後悔的这个词,这个词只是用来缅怀罢了,……我不後悔。”或许是沈迷在他的气息里了,我用迷离不定的语气说著坚决的选择。
来到这个时空不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有後悔的机会吗?不,我连後悔这种事都没有必要去考虑。生活就像个沈重的车轮,倾轧过去之後,不能抹消的痕迹总是让人触目惊心,却只能继续向前,即使封锁一切感官依然能够听到身後的路在崩塌,生活里没有回去,只有回忆而已。
我曾长久地停住脚步,妄想著不能後退就停滞不前,可是当看到倚赖的朋友也逐渐远离,交男朋友谈婚论嫁,甚至到生孩子,贷款买房请客送礼,拥有各自的家庭各自更独立的生活,人变了,面目不再那麽熟悉,世界也随著改变,油然而生的孤独让我忽然慌张起来。沈溺在耽美小说中的我;不愿意面对成年之後所有问题的我;把朋友的背叛封印到记忆深处装作看不见的我;固执的想保留赤子般单纯的我,瞬间有了泪流满面的冲动……
最後我还是沿著成长的轨迹走下去,不走下去又能如何?即使来到这里,生活依然不会停下脚步,总是催逼人去做更多不情愿做的事情,那麽自己主动一下反而会好些吧,顺便寻些乐趣。记得是谁说过人生里苦乐参半,记得幸福的人才会感受到更多的幸福,呵呵……
想了太多太多,吃过饭後又比较容易困,意料之中的,我径自睡过去。隐约中似乎感到有什麽柔软的存在拂过脸颊眉眼,然後悄然消失。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水吟轩内室的床上。龙曜天早已出门,管家告诉我,拥有兵权的王爷是不能带兵进京的,否则格杀勿论,所以要调动神武营的精锐到半路上去迎接,神武营类似汉武帝时期的羽林军,里面稍微有点官阶的都是将来的郎官,负责皇宫守卫,也最有可能提拔为将领,慕情就出身於神武营。
我赶回自己的王府找莫笙商量要怎麽做,兵部的军报我看过了,西羌的军队还需要十多天才能全部集结完毕,攻击楚的军队是原本就驻扎在边界的游击骑兵。
出门的话我得学会骑马和轻功要先学。在军队之中有重重保护,静妃那边不会轻举妄动。另外到现在也没搞清楚静妃到底是帮著哪一个外邦,龙曜天也猜不准。还是她哪一边都联络,只要毁灭龙家王朝就可以呢?我是比较倾向於这个猜测的,女人狠起来一向是不管不顾。
龙曜天那一掌将阴寒内力通过掌心相接打入淼云体内,能让她的手臂半个月都无法完全恢复。他还在我身边安排三十个暗卫,估计够用了。想起那天晚上暗卫的惨状,心有戚戚,即使不喜欢让别人替我送死自己逃跑的方法,我也没有反对的余地,想了半天还是赶快恢复武功才最实际。和莫笙商量得差不多就睡去了,次日早晨要早起,因为慕情要带著部分军需物资先行出发。
大约上午九点的时间,百官就已经聚集到位,慕情领马上前,龙曜天敬上一杯酒,两人对饮之後,其他官员也跟著饮酒。士兵同时高声喊号,士气高涨。我端著酒杯迟迟喝不下去。
慕情又接过一碗,走到我面前,迟疑著没有叫出称呼,脸上尴尬著红一下,将酒一饮而尽,然後将杯底亮起。
我会意一笑,没有叫出“大哥”,只比个口型,“等我和你一起跨马踏破西关。”
慕情会意点头,然後陆续接受其他人的敬酒。
仪式结束後,他带领著雄壮的队伍直向西而去。红黑的军服既肃穆又妖冶,从来没有送过人去战场,今日站在这里,我忽然有些恍惚,这些人有几人能够回来呢?遥望中,慕情似乎回过头来。我微微笑著,希望他能看到。
回去时,龙曜天在途中跟我说明一下出发日程。慕情今天带走一万五千士兵,余下的由我出发时带过去,时间是七天後出发。我思忖著:那个时候小凌和小崔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之前我还要把杜雪飞拐到军营里当参谋。龙曜天也颇赏识龙腾阁里面的几个人,提议这几个人都考较一下,然後再定人选,我觉得他这个提议更好些。不过我不赞同让吏部去办理,这样一来其他人听到风声肯定要拉拢人。
“晚上把龙腾阁的学士都请到你府上当场问答如何?闲职的人也不是很多,也就是三十多人吧,其中的书呆子还是让他们修书去吧,不用请了。”
“为什麽到我府上?”龙曜天琢磨著没想明白这点。
“因为是你提出多挑的啊,我只挑杜雪飞一人,也正打算回去亲自请,既然你说要多请几个就自己去做考官吧。”我两手一摊,摆明了谁提出来的难题谁就自己兜著,别随便拉人下水。
龙皓天受不了我痞子耍赖的主意,用很鄙视的眼神看著我。
“怎麽?不服啊?不服你去啊,瞪我算什麽本事。”
“我去就我去!我还怕了不成!”
他才说完,就看到龙曜天怜悯的眼神,发觉自己中了激将法,而我笑得很没有良心,继续加油煽风,把话往死里砸实,“堂堂王爷说话算话!反悔是王八!”
“你才是王八!”龙皓天也顾不上三人是坐在马上,还是敞蓬的,当众就要探掌打过来。龙曜天清楚这个脾气火暴的弟弟,一只手将他拦下,巧妙地转过手腕,扭过他的手臂,不动声色地迫使他不得不坐下来。在外人看来,好像是他邀请龙皓天坐到他那边去似的,当然,是在忽略对白的情况下。
这小子跟龙刑天更八字不合呀,我往龙曜天背後闪去,拿他当盾牌,还比划著叫人过来的手势,张嘴不发出声音,不过别人明显就能看出来我在说:过来呀,过来呀,你倒是过来呀。
龙曜天发觉龙皓天怒气有增无减,回头瞪我,我马上收回手装作挠後脑勺,很纯洁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三哥!你干什麽总拦著我,以前不是咱们两个一起动手的吗?”龙皓天跟被抢了糖的孩子似的气呼呼地坐下来。
龙曜天没办法跟他解释现在的龙刑天就连个小贼也打不过,只得板著脸威慑住他,连带的瞪眼警告我别再生事儿!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个冒失弟弟一般见识吗?我瞥了他一眼继续纯洁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好啊,原来京城里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龙刑天,这笔帐落到我身上也是要算的,哼哼~~
等动手永远比动脑快的冒失鬼走人,先从龙曜天这里打听一下那位七王爷的事,然後建立同盟对抗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兄弟,打听的理由自然是防止穿帮,龙曜天这个谈起正事就无比正经的人绝对不会怀疑有他的。暗中打算好,看到龙皓天兀自气得七窍有六个窍还在冒烟,我笑得更加开心。
第十九章 千尘湮灭
回到恒王府后好不容易才打发走龙皓天,龙曜天郑重警告我不要随便逗弄他,以我现在的武功没有赢的可能,一但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我。
“那你把他和七皇子的事情跟我说一下,我掌握好分寸就是了。”我一边趴在书墙上找书一边回应他的唠叨。
龙曜天拉住我的手将我拽过来正面看着他,“正经点。”
我抬起手甩甩,他不松手,我只好投降地安抚他,“好吧好吧,我坐好听你说。”在软塌上趴下来随手翻着刚才拿的一本书,叫做《列国志》,这上面应该会有其他几个国家风土人情吧。
他拿我没办法也就放弃说教,直接说起来。
四皇子龙皓天比龙曜天小一岁,是四大妃子中的裕妃所出,只所以和他关系好是因为有一次龙曜天救了他,龙皓天性子比较急,打猎的时候和大队人马走散了,那个时候他才十二岁,又是第一次独自走散,很害怕,龙曜天带着猎狗找到他,从那以后龙皓天一直跟在龙曜天身边。喜欢方面是骑马狩猎,强项是带兵打仗,性格直爽不伪。听到他这么评价那个冒失鬼突然觉得自己是过分些,毕竟皇家里面出现这样一个没有深沉心计的直爽皇子并不容易。的
至于七皇子,只比我大上六个月,是比妃子低一个等级的嫔所出,当年,嫔有六人,他的母亲名叫柳怡,是个性情淡薄的女子,七皇子龙悦天也很像他母亲的性情,不喜武功爱好书画,且辩才无双,看着温文尔雅的他,实际上有着犀利的口才,只要他在场,很多平时话多的人都会三缄其口,不敢说话。三年前偶遇东海世家宫家小姐宫清尘,自己请调到惠州驻守,娶得美人在怀。皇上封其为镇南王,与八王爷的镇海王相对应。
“宫,清…尘……”我的手略松,半翻开的书页自动合上。
“怎么了?”
“啊……没什么……有个字一样……”我说到最后压低声音的同时低下头重新钻入书中看着,“你继续说。”
“莫不是你以前的名字里有同样的字?宫,清,还是尘?”龙曜天抽走我眼前的书,不容我逃避。
实在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我将脸贴到铺的软垫子上。龙曜天的手掌贴上我的脑门迫使我抬头看着他。“哪一个字?”
我扁扁嘴,如果我说出来是不是就要承认曾经的过去是个烙印,时刻会在孤独寂寞的时候想起来怀念一下呢?我是个决绝的人,既然下定决心要认真的在这个时空活下去,就不想去揭开过去。“没有意义。”我挥开他的手,打算回府,顺便拿回他抽走的书,头也不回走出门,“书先借我。”
“是不是尘字?”
一个人的名字即使自己想忽略,可是听别人用同样的文字长久地称呼自己的时候会自然形成条件反射,那个特定的文字就像个烙印一样刻在心上,听到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从生物学角度讲:反射是无法反抗的本能习惯。我轻叹一声,但是不愿意转过身。
“看来我猜对了。”
“那又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明天的我是否还是今天的我,以后的我会不会面目全非……”心情忽然就沉重起来,我不是执着于名字的人,只是姓名和网名终究有所不同。这个名字是母亲失意后取的名字,而父亲根本不知道母亲爱的另有其人,冷千尘,我原本的名字,冷却千年的尘缘,想来母亲也是痴情的人啊。或许名字和一个人真得会很相像,所以我只受伤一次就冷却了热烈的心,再也无法接受其他人,哪怕只是做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