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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媚眼如丝----相至-第4节

小说: 媚眼如丝----相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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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垮下脸。 
“你‘‘‘‘‘‘” 
冷虚风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忍不住开了口: 
“可以把你的手给我看看吗?” 
我错愕,见他一脸的严肃,把手伸给他。 
他搭上我的脉相,沉思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 
“你是不是吃过什么减缓生长的药物?” 
我笑着点头,吐出几个字: 
“冰肌玉骨。” 
他的脸一下子阴下来,不复一开始老好人的形象。 
“你知不知道吃了那种药至多只有十年的寿命?” 
“知道啊!” 
我替自己倒了杯茶,一脸的轻松。 
“知道你还‘‘‘‘‘‘” 
他已经是跳起来了,我一口饮下杯中的茶: 
“就是知道才吃的。” 
那一刻,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就算立刻就被我用柔媚的假象掩盖过去,他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根我深藏的骨。 
他平静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和我搭话: 
“那你大哥怎么办?” 
“放心,我吃的药性是减弱过的,大概有十五年的寿命!而且,我也不准备和你们有太多接触。” 
“我朋友那有可以缓解这种药物的药,我可以去找他要来!” 
“不用了,我没什么用。” 
我婉拒,却看到他一脸的坚持。 
“我是为了琦然,他对你的愧疚,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就算只有一点点,我也会为他办到的!” 
我看着他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的面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大哥,你是何其有幸呢!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和他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决定把刚刚的对话都放在彼此心里,不让“他”知道。 
雅间的门被粗暴的推开,大哥气喘吁吁的脸出现在门口。我站起来, 刚想要迎上去,一个不明物体带着强大的冲劲扑往我怀中: 
“二哥!” 
重重 
我闷哼一声,脚腕上的银铃也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使了好大的劲才把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我这才看向怀中一脸无辜的几乎撞断我肋骨的人儿。 
“二哥!” 
和我七八分相似的面容,带着稚气,清纯的眼睛中映照着那骨子里透着媚的自己。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的不堪,只是气质上的差异,我们的感觉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小暮!” 
我抚着他的脸,现在都不用低下头看着他了。 
“二哥,二哥,二哥‘‘‘‘‘‘” 
他一个劲的叫着我的名字,很是兴奋,还拉着我左看右看。 
“二哥,我长得和你一样高了!” 
他转了半天,终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嗯,小暮长得很快啊!” 
我轻笑,也是,自己的身高一直没变过,而小暮这一年多来受到良好的照顾,十三岁的身高和我当初缺少营养的十四岁来说当然不会相差多少。 
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我,一边还使劲的在我肩窝那蹭了蹭。从他肩上,我看到大哥如释重负的样子,一阵心悸——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心头上的一根刺了,如此顾忌! 
“二哥,你好瘦哦!” 
我好笑的看着小暮在我腰上东摸西摸的手,想着是不是要告诉他他现在这样是在吃我的豆腐。 
“二哥,是不是你在主人家都被人虐待,叫你干一大堆的活,又不给你吃饭。同伴又都欺负你,看你瘦小都把自己的工作推到你身上来?没关系,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他一脸的大义凛然,活像我说一个委屈,就要去帮我把人扁成猪头,挂在肉铺卖。 
“说什么傻话呢!” 
我“啪”的打了下他的头,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捂着脑袋。真是,到底是谁教他这些没头没脑的东西啊? 
“二哥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敲我的头啊!” 
他泪汪汪的瞅着我,像只被人嫌弃的小狗。我忍不住,用笑意盈盈的眼睛注视着他在面前耍宝。 
“二哥,你现在的样子好漂亮哦!比赵大哥娶进来的慕容姐姐还漂亮!” 
他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回了我这样一句。 
“丁丁!” 
大哥气急败坏的赶上来阻止,被我用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是吗?小暮现在有在念书吗?” 
“有!赵大哥平常有在教我,爹爹那儿每天都布置功课的!” 
被我轻轻松松的把话题带开,他一个劲的告诉我一些家里发生的事。我知道了楼下那个掌柜就是他说的赵大哥,是和冷虚风一起来的,听说是他以前的手下。还有,他们都搬到了东市,以前的沈府五年前就被卖给了一户富姓人家,大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去买回来‘‘‘‘‘‘ 
我听着他述说着这几年来的变化,心中波澜不惊,竟像是在听与自己不相干的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小暮并不知道当年爹把我和大哥卖去是做什么的,而现在,也应该是有心瞒着他。 
“二哥,你和大哥一去就没回来,我问爹,他都不肯说,娘也只知道哭。后来大哥回来了,你却没有来,只留下丁丁一个人,我好想你哦!” 
长不大的孩子在撒娇,我意思意思的安抚了两下: 
“嗯,我也想小暮啊!” 
真的有想吗?记不得了,偶尔有一些小时候的记忆一闪而过,也转眼就被吞噬了。 
“哪,二哥,现在我们有钱了,让大哥把你赎出来好不好?这样等大哥也搬回来,我们一家就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住在一起了!” 
“‘‘‘‘‘‘” 
我无法回答,可是,像以前一样?这可能吗? 
看来大哥是忘不掉被爹亲手转卖的不堪才搬出来的,而我,是不可能出来的。 
“怎么,不可能把卖身契拿回来吗?” 
这是大哥开口问的,他也有点焦急。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抬眼看向面前的几人: 
“没有卖身契!” 
是啊,那张薄薄的纸早在爷出十万金买下我的时候就随手放进火盆里了。他还嚣张的对我说,要走要留随我。可走又能走到哪里去,我当时就跪下来,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丝媚生是五王爷的人,死也是五王爷的鬼。换来的是他的一阵大笑,将我拥入怀中‘‘‘‘‘‘ 
“那二哥,你不是可以随时回来吗?” 
小暮大喜,再次扑入我的怀中。这次我有了准备,但还是被撞得生痛,我不由低低的呻吟一声,这样下去,我迟早被他撞死。 
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胸口,却见眼前的三人都死死盯着我。我想了一下,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二哥,你怎么也带铃铛了?” 
不同于大哥的欲言又止,天真的孩子就是口之心快。就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在顺手摸着我的衣服了。 
“小暮!” 
一旁的大哥一见这幅情景,冲上来拉开他,随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这才让我醒悟过来,感情他们是以为那银铃穿在什么奇怪的部位上了。 
“哥!” 
我朝他严肃的叫了一声,拉开小暮捂着脸的手,上面五个手指印红肿起来。我轻轻的为他揉着脸,叹了口气,知道再不解开大哥的心结,我们彼此都只会越行越远。 
“我要走了,哥,你不欠我什么,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但如果你再不想想我们之间该如何相处的话,我只能从此不再和你们相见了!” 
大哥显然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忙跑去安慰小暮。我看他接了手,就起身向门外走去。 
快到门口时,背后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小亦,真的不能把你赎出来么?” 
我轻笑,决定把真相告诉他: 
“当年,爷赎我的价钱是十万两——黄金。” 
听到那短促的抽气声,我知道他已经猜到我的“卖主”是谁了,毕竟,庆王十万两黄金买男宠专宠的传闻这两年来都没消下去过。 
再想到我和大哥每次碰面都是闹得不欢而散,很是无奈,只得戴上帽纱,起身下楼。 
笼中鸟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虽说还没下雪,可那阵阵寒意就已经打消了我跨出房门的念头。 
捧着暖炉,窝在兽皮椅上发呆,这是我在冬天最常做的事。竹儿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再浪费口舌鼓吹我出房门,怕我闷出病来。 
小口喝着她送来的人参茶,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喉道往下温热着身体。 
一发呆,就会想起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这是不可避免的。像我现在,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两日前在花园被人拦下的情景。 
正是那个敛殊送来的韩家人,他倒是干脆,一出来就告知我他是韩尚书的幺子——韩豫。然而,好笑的是他居然要求我请爷插手这次两党相争一事。 
我小小一个王府男宠,有什么资格向爷提出要求?而且,那两党相争,拉出他爹做替死鬼也不干我事吧?理所当然的拒绝了。 
可笑他竟说什么天下苍生,社稷悬于一线,这次让丞相得逞会导致他们一党专行,权势旁落‘‘‘‘‘‘ 
那又如何。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他哑然的样子倒很是可爱。不过接下来的那一番怒骂,就让人不敢恭维了,什么狐颜媚主为祸苍生颠倒黑白麻木不仁都说出口了。 
我不过是看他说得气喘,倒了杯茶给他,又换来了他的怒视。 
哪里有半点我当时误以为看到的冷傲,活脱脱就是一个热血少年嘛!果然,是家庭不同的关系吧,也还只是个被保护得太好,不知世事的大少爷啊! 
然后,我告诉他,什么两党之争,朝廷制衡,这些都不是我们市井小民会关心的。百姓只会在意自己能不能吃饱,穿暖,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官场上的内斗离我们太遥远,也太不现实,谁掌握实权不是我们操心的。 
他的眼中有点迷茫,但很快就又恢复过来,指责我鼠目寸光,不思进取。 
无论他如何劝戒,还是破口大骂,我一直回他“与我无关”这四个字,直到他被我气走,才拍拍膝盖站起来,权当看了场好戏。 
这个可怜的孩子,怕还不知道他的家人是出于什么心态把他送来的吧?表面上看来是想要借由五王爷的手保护有可能仅剩下的一根独苗,说穿了还不是卖子求存。 
试问,这谁人不知五王爷好男色,还要借由第一男倌坊坊主敛殊的手送来,这不摆明了是祭品么! 
只是那刑部尚书这只老狐狸,心机是何等深沉,把自己的儿子都骗到认为他是自己甘愿为了家人朝廷而委身的。呵呵,这官场不愧是天下最黑暗的地方呢,而亲情往往是最有力的筹码——不论是在哪里都一样。 
他来找我的原因,一个是爷对他不感兴趣,不曾找过他,另一个是认为我在爷心里是特别的,不然不会连商谈政事都留下我。 
错了,两个都错了。爷不急着找你是要你先把筹码放到台面上,再看看有没有必要跨进这团浑水。而就他的性子看来,极有可能为了一时的兴致把自己扯进去。 
另一个嘛‘‘‘‘‘‘ 
爷让我旁听不是因为我是特别的,而是无论我听到什么,都不会泄露出去。你能指望一只笼中鸟做什么吗? 
是啊,我是一只笼中鸟,被圈养的,锁在精美笼子里,连翅膀都被裁去的鸟。不只失去了飞翔的工具,连心都已被剁去‘‘‘‘‘‘ 
天色渐渐阴暗下来,我只能茫然的等待那个夺去我所有的男子的到来。 
方才他叫人来我房里备下的菜肴都已经凉了,人却还是没有过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竹儿比我还按耐不住,一早冲出去找人了。也好,我也是有点担心。 
“砰”的一下,房门被大力推开,竹儿一脸的铁青。 
冷风倒灌进来,我缩了缩脖子。她看见了,忙把房门掩上,仍旧是气鼓鼓的。 
“怎么了?” 
我问她,一向好脾气的竹儿难得有生气的时候。 
“媚主子,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爷在来这里的路上,硬是被清水榭的那个家伙拉了去,还说什么今儿不过来了!可恶,看不出来那只狐狸精这么阴险,爷不见他就堵在来流音阁的路上‘‘‘‘‘‘” 
“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引得竹儿的死命瞪。 
“竹儿,我们又不是争风吃醋的妾侍,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媚主子!” 
竹儿一脸的不依,我拍拍她的手: 
“好了,陪我吃饭!” 
她也像是意识到什么,带点不甘的说了声要把菜热一热,就找下人去了。 
我一向喜静,流音阁除了竹儿,就只有定时来打扫的奴婢了,难为她堂堂一个高手帮我跑上跑下张罗。是不是应该向爷再多要个奴婢,来减轻竹儿的负担呢? 
那韩豫也是认识到不可能从我这里下手,这才冒险趁他来我这里的时机堵了爷吧!这样一来,一切都掌握在爷的手里了。 
和竹儿边聊边吃了点晚饭,她这才把怒气按压下来,真不知道哪个才是合该生气的人。竹儿和我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朋友,也或许是她的个性使然,没大没小的,和我倒很是合拍。 
早早的睡下,裹上厚厚的被子,借以温暖深渗入骨的寒意。 
阻不住胡思乱想,不知道大哥和三弟那里怎么样了,大哥是不是有考虑过和我怎么相处。敛殊那里也是,听竹儿说兰馨坊的坊主换人了,写了封信去,他只回了短短几行字,说是当坊主当腻了,想清闲一下。也不想想,哪个坊主有他当得这样悠闲的? 
困意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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