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8 暗战 by 明月心-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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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质竟然向帝行刺,幸亏是没有得逞,否则我们这些人也只有切腹谢罪一条路可以走了。”北岛说着。无法出声的沧收紧身体,努力从男人们明显不带友善的掌下逃离。
“任何向天下人举起兵刃之人,都应先割掉舌头,然后放进滚热的油里……但那是你冒犯天威的惩罚,在此之前,是让我们御侍番显得无能,反而让伊势来的那些家伙大出风头的惩罚!”
听见伊势一词,沧微凝了神。伊势地区自古便是出忍者的地方,各国国主,大名,甚至天下人本身,在其中招募为自己所用者,本也不是难事。但昨日与沧对手的人,却不是单纯忍者那么简单——
思虑只是一转,感觉男人的手触到身上,少年立即将思绪收回。北岛只站在一边,脸上是接近愤怒的表情,但俯身在解沧身上绳结的男人,却明显并无分享那种情绪。
先被解开的是身上的绳索,然后,将双腿绑紧的粗绳也被扯开。沧略微动了一下腿,因过久被捆绑而失去的双腿,猛然血脉畅通,反而突起一阵酸麻疼痛的感觉,让他皱紧了眉头。
“手就不用解了,上边的口塞要拿下吗?”绕到沧身后的男人问,声音中带着一丝粗哑。蹲在少年身前的男人摇了下头。
“免得他叫起来。而且上边的入口对我们又没有什么用。”
男人们发出彼此深为理解的笑声。沧只觉得心往下沉。双腿并没有来得及恢复的时间,腰部被从后边抬起,和服的下摆被撕开,少年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比那种地方的少年也丝毫不差啊。和泉那地方的水土看来真是养人啊。”
感觉到男人粗糙的手在沿着腿向上滑,滑到了两腿之间,沧睁大眼睛,被口勒限制住了齿舌,拼命试图发出声音,下肢也开始激烈的搅动,想从男人巨大的手掌中逃出。
“真难得,被绑了一个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后边的男人搂着和泉的上身将他抱起,制约住他的动作,而一边的男人用手拉住少年的腿,用力向一边扯出。和服的下摆被彻底撕破,系在前面的带子也被扯断,少年尚未完全长成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
蹲在沧正面的男人将手向少年的前方伸去,似乎是想用轻微的安慰让少年安静下来,靠在门边的北岛不耐烦地打断。
“直接进去好了。又不是戏院的孩子,完事后还有人检查有没有损伤的。”
男人听到这话,将手移到少年身体后方。醒悟到对方是想做什么的少年,更加激烈的反抗着。旁边的男人只是一松神,他的腿就已蜷起,然后猛然向着前方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过去。那人发出惨烈的嘶叫,捂着双腿之间跪倒在地上。
背面的男人不客气的发出嘲讽的笑声,站在门前的北岛则开始咒骂。他将那还在疼得无法说话的同事拉到一边,拿起一边的绳索,按住沧的腿,用几乎折断地力量向后折去。沧的关节在他的强迫下发出脆弱的声音,北岛将少年的小腿向后扳倒几乎与大腿平行的地步,然后用绳子紧紧捆住。
身体呈现不自然趋势的少年,只有挺起腰才能保持不被折断的感觉所侵袭。双臀因而分开,露出紧闭的青涩花蕾。
北岛毫不客气地将丝毫没有润湿的食指用劲插了进去。异物入侵的疼痛,让沧的身体猛然颤抖,睁大着的双眼也一下子闭了起来。北岛的手指只插进了一小半,紧缩的那里坚决的拒绝他进一步的侵入,北岛低声咒骂了一句,用手拍打着少年的臀部,吃疼的少年却只更收紧了身体,几乎将北岛的手指也夹断的力量让男人骂了一句,只有将手指抽出。
实在是在太紧了。男人商量了一下,有谁从身边拿出一盒药膏。那是从若众歌舞团附近的店铺,重金购入的商品。装在缕金的贝壳之中,据说仅是一点的量,就足以让人疯狂。北岛将那东西沾在手指上,再次靠近那狭窄的入口。这次的进入比上次似乎顺利些,然而也只是到第二指节的部分,便无论如何不可能继续进入。
沾在手指上的药膏,在进入的过程中抹到了入口和沿途的道路上,北岛将手指撤出,正要继续加上药膏时,刚才被沧踢到了身体而跑到一边去的男人,突然噤声道。
“小心,有人过来了。”
男人们还未及站的起身体,拉门从外边被拉开。站在门口的男人在逆光中,一时看不清他的容颜。直到他稍微移动了下姿势,北岛才认出那是朝中的大臣,姓藤原的男人。
藤原对跪伏在地上的武士并没留意,他一眼见到被男人丢弃在一边的沧,双腿被以不自然的方式捆绑,身体的中心敞开着。他略皱下眉,示意身边跟随的浅田上前。浅田很快解开沧身上的束缚,将衣服披在了他身上。
“可是,大人,这是刺杀帝的……”北岛开口道,藤原看了他一眼,北岛立即住了口。
“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藤原的视线挨次在地上的人身上扫了一圈,淡淡说道。
×××
藤原拉缰住马,先跳下鞍,再将在马上摇摇晃晃的沧给抱了下来。少年的皮肤潮湿而炙热,藤原只看来他神色,便知是对方在他体内用了密药的缘故。沧的腿接触到地面时,似乎略微发软,藤原待要扶他时,他已先自己站直。
藤原没有开口,将他带入北院。得知了帝的意思后,他已让人先回来收拾了屋子。新糊的纸门还带着隐约的香气,他将少年带到了浴室,那里由竹管引入的温泉水流入池中,在从下水系统流入地下。
“把衣服脱了。”
他简单吩咐少年,自己走去拔下竹筒的塞嘴。温润的泉水汹涌涌出,藤原回头,见沧一脸戒备,抵着门站在那里,转念间,明白了过来。
少年苍白的肤色因体内药物的折磨而呈现出血色,黑色的眼眸如沉入水底的宝石。藤原略摇了下头。
“就算真的要对你做什么,也要先把你身体里面的药物洗干净。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的语调冷静淡漠。沧抬起头,望向面前的男人。将他从那四个野兽般的男人拯救出来的男人,有着高瘦的身材,瘦长的脸,眼睛细长,嘴唇极薄。沧不知道自己该对这个男人报持怎样的心情。
男人似乎在等待着他自己脱下衣服。他犹豫了一下。之前在和泉,也略微听说飞羽京的传说,纵使那时还不了解释怎一回事,今日的体验也足以让他大略明白。
面前男人要求他做的,是他自懂事后从未在他人面前做过的事情,然而那男人要求他的语调,平淡冲合,似乎全未想到其他方面。沧咬了咬唇,细白的牙齿在下唇留下印记。迟延了一阵,他终于略略背转了身体,开始解除衣服上的带子。
他脱下外衣和中衣,犹豫了一下,抬头视线正遇到那男人。那男人微一挑眉,似乎颇不耐烦,沧不及细想,匆忙将小衣也褪下,头自然低下,双手盖在腿间,犹疑地走过去。
男人将他一把抱起,浸到水中。沧没有想到水温颇高,一时吃惊,抓紧了男人的肩膀。隔着布料,他可以感觉到男人薄薄衣料下的肌肉。那男子的身形相当瘦削,他没有想到对方的力气竟然如此大。
藤原移动竹筒出口的方向,让水流冲洗到少年的全身。感觉到汗水与灰尘已经除得差不多后,他拍了拍少年的臀部。
“跪下,把这里抬高。”
少年猛然缩紧身体,从藤原的手下离开,靠近浴池的另一方。藤原没有费劲解释,而是直接将少年拉过来,不过纤细手臂的反抗,用一手压住少年的腰,另一只手将他的臀部抬起。
温润的泉水润滑下,藤原的手指轻松滑入。他撑开少年那里的入口,让水能够进入,同时活动着手指,摩擦着内襞,让药物尽快洗落。
少年的挣扎弱了下去。藤原反复探进了几次手指。对方放入的药物似乎不算太厉害,他将手指撤出,就着温泉水很快地洗干净手。
“衣服在外边。洗好之后让下人进来收拾。”
藤原低头,见自己的衣服上也沾了水。他微皱了下眉。帝交给他的,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差事。
“今天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藤原说完,转身出来房间。
午后,正在为给上杉中将家的凌华殿回信而苦恼的藤原,听见浅田来报,今川大纳言来访,不由略为诧异。
他与今川虽也未至不合,但交情一般也只到在御前遇见会彼此点头而已,与今川相熟甚至常相往来的是青木。他收起辛,让浅田请对方到前厅稍待,自己则换了身衣服出去。
今川先还只与他说些风月和歌的话,等到侍者退下,却突然露出奇诡的微笑。
“之前倒没有想到,藤原桑你也是同道之人呢。”
藤原不知他在说什么,也不问,只让他喝茶。过了片刻,今川话里提到和泉,藤原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是今晨从禁中带回的少年。
一时也想到,北岛与他同事的事情,看来也传了出去。虽然未严重道革职的地步,但是今后在御侍番内却也是没有升迁的可能了。
这也罢了。最糟糕的是,帝的这一安排,从此自己好稚儿的传闻,可能是怎么也抹杀不掉了。藤原在心里想到,脸上却淡淡不作声色,对今川的话也简单而不失礼的回答。
今川坐过一阵,终于告辞。藤原取出回凌华殿的和歌,看来之前所作,觉得颇是无趣。他与纵使没有心情亦可挥笔而就佳妙和歌的青木不同,无法随心写出应景文字。叹了口气,他吩咐浅田备马,骑着自己的爱驹去往城外。那里他新近发现一家茶店,只一家年老夫妻和幼女主持,水却是从山上瀑布中汲取,此刻水凝为冰,是要在冰上凿洞才能汲水。也许是水质特别,煮出的茶别有一番滋味。
直到晚间,藤原方才回府。晚餐后,侍女进来报告,今日到府中的那位少爷说要见他。藤原本想不理,转念想到白日今川的来访,圾起木屐向北院走去。
自午后便阴沉着的天色,终于飘扬下细雪。藤原感觉到飘落到自己发上的雪花,想起当时,还未换服时,与青木两人在雪天骑马出去,结果青木不小心从马上落了下来,两人在山洞中过了一夜的往事。那时洞外也是飘着雪,却和今日这雪,全不是一般意境了。
也许是回想到往事的缘故,藤原走进北院时,脸色甚是和悦。那少年已经系起头发,身穿一件纯白色的绢质和服,正坐在席上,见到藤原走进,也不行礼。
藤原在他对面坐下,少年虽然尽力保持着平静,平放在膝头的手,却发出微微的颤抖,显然是做着巨大的决心。
那种下定了决心去做一件事情的态度,让藤原觉得颇为亲切。
藤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看着他。过了许久,和泉终于忍耐不住地先抬起头。
“你要把我怎么办?”
藤原想了一下,这倒不是为了装,而是他也并没有想到将少年接到家中后应该怎生对待。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他被帝召到宫中,突然派了这样的任务,只有时间让家中人收拾准备而已。现在想来,和派与战派很快就会知道沧在他府里的消息,而一直以来努力置身在两派纷争外的自己,是毫无怀疑的要被卷入到风暴之中了。
“你说呢?该怎样对你才好呢?”
藤原类似自语般的回话,似乎反让少年噎住。看他的样子,似乎准备了一天,对藤原将对待他的任何方式,都做好了准备,却没有想到对方竟似全未在意般,反将问题给他扔了回来。
身为人质而入京之时,沧是已抱着死念。他刺杀帝而没有成功,当时若刀还在手,或者没有被制止,很可能立即便寻求自我了断。在被绑缚着等待天明时,亦想着若再有一次机会一定先求自杀。但等到那些男人出现,解开他的束缚,虽然面对着是那种屈辱,他所想到的却是反抗,是挣扎着不让那些人得逞。而到藤原出现时,先前那坚定的死念,已经消散。
然而,他是和泉的幼子,身为质子的身份说明着他并不能完全只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本来决定他命运的应该是当今天下人,但帝却将他交给了眼前的男人。他不知道藤原对他的打算。虽然在早晨有过短暂的接触,他却反而对这个人的性格更加琢磨不透。
这个男人对他做出那些似乎亲密的举动,却又同时保持着疏远的距离。
藤原自不知道沧的头脑中在转着的是什么念头,只见少年再次咬上下唇,眼眸中闪动着光泽,脸上却满是倔强的神色。
“你,你若是想像今天的那些男人一样——”
少年的话停顿下来,藤原等了他一下,当发现他无法继续时,露出略微的笑容。
“那些男人的方法根本是不对的。在那样之前——若真的是想那样,还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