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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西荻祸情之情殇-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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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的名字里有一个‘云’字,”凤莲若笑着,紫色的眼睛浮上暖意,似乎也有些涩然,“我的那位故人,他一直在找你,只可惜,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的名字,只是知道,自己要找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名字里有个‘云’字的人,你记得吗?如果舞流云是你的本名的话,那么,他原来的名字就应该是——舞流风。” 
舞流风?! 
'等我,等我,云,我一定会来接你的,一定。' 
风?! 
自己把这个人遗忘了有多久了呢? 
“他……现在好吗?和我长得很像吗?”舞流云的语气有些急躁,第一次,发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他的亲人。 
那个时候的自己,虽然答应了风,却从来不以为,他们还会有相见的一天,从来就不以为! 
凤莲若还是那个腼腆的笑容,只不过,那抹挥不去的苦涩愈加的明显,他摇摇头:“现在的话,我不知道,我印象当中的他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影子而已,只不过,看到你,我以为自己见到了他,感觉上就像是见到了他的成人版吧。至于他好不好的话,这一点我倒是可以肯定的,他过得很好。”未来的一国之主,过得能不好吗?只不过,在段风翔的心里,他一定觉得还不够自由吧。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了。”知道了自己的亲人好不好那就足够了,至少,他的双生子现在过得很好,也应该……很快乐吧,真是……羡慕啊! 
“呃……流云?你……”凤莲若有些诧异,他以为,风翔的兄弟也一定如风翔一般,嗜爱自由,绝对的自信和骄傲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他现在叫什么名字?是个怎么样的人?”舞流云打起精神,他想多知道一些关于风的事情。 
“他……段风翔,翔是飞翔的翔,他是一个很美丽、很骄傲、很自信、可爱、精明、有些狡猾……”就算是把全世界的赞美词都用到那个人的身上也未必会有夸张的感受吧,凤莲若说到一半,静了声。“流云,我来帮你卜一卦吧。” 
“好,”舞流云看着凤莲若,这个人……大概喜欢风吧,“麻烦你了。” 
摇摇头,凤莲若拿出一付类似于龟壳的东西,在舞流云的面前摆了个小摊,小心翼翼的算起来,“你的生辰和段风翔一样吧?”他们两个十双绳子,的确应该是一样的。 
“嗯,时辰也一样。”舞流云点头。 
片刻,凤莲若从卦象中抬起头,“流云,我……不能说什么,只能给你一句话,现在的景象或许对你来说很重要,只是,这些并不是你的快乐所在,你……应该坚持那些你曾经想要坚持的。”现在的舞流云,必定是陷在他的情劫里了,他虽然没有义父那种预天的本领,不过,他卜的卦象也从没出过错。 
坚持……我从前想要坚持的…… 
那是什么? 
什么才是从前的自己想要坚持的? 
14。 
王历375年 
玄裔皇朝,镜澄 
明亲王府 
'流云,我不能说什么,只能给你一句话,你应该坚持那些你曾经想要坚持的。' 
这一路上,就是这一句话一直伴随着自己,想来,心里面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的坚持呢?只不过,就是不想记得,不想把它付诸于行动而已。 
“总管,您总算是回来了。”站在明亲王府的门口,看守的侍卫见到了舞流云之后,送了一口气。 
舞流云点点头,把手里那个精美的厢盒交给了等在门外的人,“王爷回来了?把这个拿到厨房去,让厨子装盘、上桌。” 
“总管,您要不要先去前厅,王爷……”侍卫似乎想说些什么,在几经考虑之后,又收了口。 
“我知道了,换件衣服就过去。”舞流云进门,朝着安羽阁的方向走去,他……回来了!泛上自己心头的,大概真的是愉快多过于忧虑吧,是不是……还有些想念呢? 
匆匆的,拿起一件布衣套在了身上,舞流云推门出去。 
“流云……” 
“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让你不用等我回来的吗?”见到是浮云,舞流云微微的笑,“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流云自己有没有注意过呢,现在的他,脸上所挂着的笑容里,有着淡淡的甜呢,“流云,王爷……带了一个人回来。”现在说出来总比待会儿流云亲眼见到的好,心里有个底,脸上的表情才不至于太难看。 
浅浅的笑容僵在了嘴角,满满的滑落,“是吗?我知道了。”走过浮云的身侧,舞流云的脚步并没有减缓。刚才就发现,和自己打招呼的那几个侍女看着自己的表情有些奇怪,或者说,有的人是嘲讽,一幅看好戏的模样,现在……自己知道了呢。 
低着头,走进前厅,或许,在他的心里,是刻意的想要避免这一个场景吧,“流云参见王爷。” 
“王爷,他就是舞流云啊……”打探似的语气,还有着浓浓的招摇,“头一直这么低着,我怎么看得清。” 
“流云,头抬起来。”紧接着的,是宇文修淡漠的嗓音。 
舞流云深吸一口气,在底下给了自己一个自嘲的笑容,片刻,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 
倒抽一口气,如果,不是方才那明显的邀宠的语调,还有刻意的嗲气,他一定会以为……狼狈的尴尬让舞流云有股大笑的冲动,强自压抑的结果便是让自己原本就不怎么健康的脸色变得惨白。 
'舞流云,我告诉你,你连做小羽替身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你记住,你不过就是一个罪人罢了。' 
眼前的这个人才叫做替身吧,相似的面容,就连牵起的嘴角和可爱的表情都惟妙惟肖,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那双不是琥珀色的眼睛了吧,不过,比起自己,的确是像多了。眼前的人,像极了那个被宇文修深爱的羽少爷。 
“长得也还好嘛,才没有玖姑娘所说得这么此人只应天上有的样子呢。”少年嘟起嘴,眼里尽是高傲的神情。 
“那是自然的啊,”宇文修轻笑,琥珀色的眼观察着舞流云的眼底的变化,很好,他要的就是他这般苍白的脸色,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流云,你收拾一下,把安羽阁让出来给小羽住,今天就要整顿好,知道了吗?” 
悠扬的绿波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起伏,只是淡淡的,流转着谁都看不懂的思索,“流云知道了。”心底,如果可以像自己的的声音这么平静就好了。 
“王爷,小羽不要,王爷怎么可以让小羽住下人住的地方呢?”少年不依,拉着宇文修的袖子,不停的要求着。 
宇文修笑着在少年的脸上落下一吻,“流云不是什么下人啊,流云可是明亲王府的总管哦,你以后的生活还得由他照料呢。”又缩回自己的壳里了吗?他沉了沉脸色,每次都是这样,舞流云的变化往往只会在每件事情的一开始,自此之后,他就会迅速的恢复平静。而他想要的……就是这个人的失控! 
“可是……”少年的眼睛瞪着舞流云,轻啮着自己的唇畔。 
舞流云站上前,拱手,“公子请放心,安羽阁本就是主子的住处,是王爷好心才让流云住进去的,如今公子搬进安羽阁那是理所应当的。”什么样的人就应该住什么样的地方,而自己……又应该住什么地方呢? 
“小羽,别闹了,吃菜。”夹起一块海鳗送到少年的嘴里。 
“唔,”少年不再去注意舞流云,是啊,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舞流云不过就是一个过气了的人而已,“好好吃哦,王爷,我明天还想吃这道菜。” 
“好啊,让厨子做就可以了,听到了吗?流云,以后小羽有什么吩咐,你照着做就行了。还有,让浮云来做小羽的侍从,我可不希望小羽受什么伤害。”字字讽刺,没错!他要看他的失控,他要看他的情绪,就犹如那一天,他听到了自己所说的话之后,他眼中流动的余韵,他脸上的表情。那个迷失的、不知所措的舞流云,那个神伤的舞流云。 
“流云知道了,公子有什么需要的,流云一定尽力办妥。”躬了身,舞流云小步退下。 
'流云,我……不能说什么,只能给你一句话,现在的景象或许对你来说很重要,只是,这些并不是你的快乐所在,你……应该坚持那些你曾经想要坚持的。'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把现在的生活也称之为快乐了呢? 
或者又该说,从前的自己,哪里去了? 
《《*》〈〈 《《*》〈〈 《《*》〈〈 
同日,晚 
玄裔皇朝,镜澄 
明亲王府 
没有找任何人来帮忙,也不去理会浮云的争吵,独自的,把那几件仅属于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其实,也无外乎就是几件衣物,基本账册而已。 
找人把安羽阁重新打扫了一遍,而自己,则回到自己原来住的地方,再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件的归位。 
收拾这么一点点的东西,应该是很快的,可是,舞流云的速度却极慢。 
突然,在几件简单的衣物中,一抹明艳的绿色闯入了视线……这个……是自己进明亲王府时穿的吧,从燕邢欢带来的东西。还有…… 
手下意识的摸进薄纱的内侧,轻轻的抽出一张纸,或者应该说……是银票!思绪有些缥缈,从前的自己…… 
'替你赎身的话,一千五百两就够了,我也只要收这些,这张银票,你留着,总会有用的,万一,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离开那里,这样的话,流云,你就去过你先过的日子吧。'说这些话的人,是那个让自己觉得很迷惑的人,玖姑娘。 
如果当初的自己没有想要离开的心理,又怎么会留下了这张银票呢?曾经的自己,虽然安于自己的命运,但也不是完全的相信命运,他不过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时限,一旦到了,自己就可以离开了。 
可是,这么久了,他竟然也忘了自己曾经那可想要离开的心了吧……究竟……是因为羽少爷?还是……因为宇文修呢? 
捏紧了手中的银票,浮云说得有些错啊,以他这些年的薪俸,并不足以为自己赎身,不过,加上这一千五百两的话,就绰绰有余了。 
自己……真的应该要走吗?就像……凤莲若说的一样,坚持自己曾经坚持的,离开,自由!!! 
不懂了,这一次,真的无措了!!! 
15。 
次日, 
玄裔皇朝,镜澄 
明亲王府 
这个时候,就连一般的长工应该也在仍在睡梦当中吧,整座明亲王府,只有一处的灯火是亮著的。 
落下最後一个字,舞流云揉揉眉心,轻轻的吹干纸上的墨迹,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连同一打厚厚的银票,一同塞进了信封里,把这个信封压在了砚台之下。 
呆坐许久,手指又不由自主的摸上了那个信封,流连著、徘徊著,一潭幽深的绿波中,装满了落寞,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合上眼,站起身,一只手抓起搁在一边的包袱,舞流云深深的呼吸、呼吸、呼吸……右手推开门,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素来冷静的他……此刻的两只手都在微微的颤抖吧。 
天还没有亮透,室外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这个时候走,大概谁都不会发现吧,就算发现了又能怎麽样呢? 
苦笑著摇头,舞流云用最快的步伐靠近了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用力的推开,合上,明亲王府外面,街道上,同样是行人寥寥。 
拽紧了手里的包袱,舞流云的脚步并没有停止,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从这里走到城门,大约需要半个时辰的样子,而半个时辰之後,城门也差不多该打开了。 
回头,即使已经迈出了十步远,‘明亲王府’那四个大字依然在目,最终,他还是离开了,终於……走了,自由了…… 
只是,这自由是自己想要的吗? 
想了一宿的结果,思量再三,最终还是跨出了那扇门,从此,他舞流云和明亲王府再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情愿还有些什麽可以把自己和那块地方联系起来呢!傻啊!真傻! 
或许,如果不是昨日那个少年的出现,不是遇见了凤莲若和他所说的那番话,自己还会留在那里吧,傻傻的在嘴巴上承认,自己是在赎罪,是在赎让宇文修失去羽少爷的罪,可是心呢?他的心里,那个很深很深的地方,总会不停的告诉自己,只要自己这样做下去,总有一天,总有这麽一天,宇文修会…… 
会怎麽样呢?爱上自己吗?简直是在做梦啊…… 
而昨天,只不过是梦醒了而已。 
曾经,有个人说过自己有做上任的特质,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自己还是可以保持清醒,保持冷静。 
看来,她是说错了,他并不冷静啊,并不清醒啊,所以才会放任自己做那些完全不可能实现的梦,那些明明就是‘妄想’的东西。之所以从前的自己可以这麽冷静,其实,说穿了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无心,无心──所以可以漠不关心,甚至是自己的来去,他都不在乎,所以,时时刻刻的,用一双清明的心去看待一切。 
而如今,自己太过关心,所以,关心则乱吗?或许,在宇文修的面前,大概自己早已没有办法清醒的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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