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荻祸情之情殇-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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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就暂且先这样吧。
今天的自己有些失常了,在回到了畔驻之后,这样的变化,连小都看出来了吧,所以,那孩子在为自己担心吧。
嘴角一抹温暖的笑容,对着镜子,他……还是舞流云,现在的……舞流云!!!
不过,说到这里,宇文修好像也变了,有些陌生的感觉,他以为,自己提到羽少爷的时候,他一定会很激动的,而事实却相反,他很平静啊……
或许,他也已经释然了吧……
也好,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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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晚
疒蔺阁
从前的冷宫,今日已经变成了玄裔的宴客室,说是用来招待贵客的,其实,这也不过是一间小小的宫殿罢了,不奢华的装饰,没有用来彰显身份的红木桌椅,也没有玉瓦雕栏的精工细刻。
在这里,有的只是古朴的原色桃木桌椅,几幅好看的山水花鸟画,一幅写意的对联,冉冉升起的薰烟,颇有几分民间家里的味道,在这座奢华的皇宫里,倒也算得上是一处奇景了吧。
踏进疒蔺阁,宇文修扫视了一下,只看见闻人骐和闻人夜在一起说说笑笑,品着一杯清茶,“还没有开始吗?”把疒蔺阁作为这次替流云接风的地方,他实在有些弄不明白闻人骐的心思了、或者应该说是闻人夜的,疒蔺阁不大,应该说很小,这样一间小小的宫殿,容纳十余人共同用餐已经显得拥挤了。
闻人夜看了闻人骐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哟,来的还真早啊,我说太子殿下,起码还有半个多时辰吧,你急什么啊?急着……看美人?”上扬的狐狸眼,有几分挑逗的感觉。
“与您无关吧。”宇文修不去看他,除了那个在早朝时高谈阔论的闻人夜刻意让自己佩服外,平日里的闻人夜……有时候……让他觉得难以招架,却又偏偏……看不过去。
“呵……罢了,我无所谓了,谢谢你的先到了,”回过头去看闻人骐,一副偷了腥的猫儿的嘴脸,“嘿嘿,愿赌服输哦。”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看得懂的眼神,现在的闻人夜,是在笑得很阴险,今天的夜……他特别的期待呢!
闻人骐也不说话,笑容里还是这么的宠溺,无所谓夜的赌注,谁上谁下并不是自己所关注的,对于自己而言,只要这个人还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既然来了,就先坐下来吧,阿修。”转向宇文修的视线,温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威严,“方才,雅言城的探子打来了消息,说他们那边最近出现不少流寇强匪,你先找人再去好好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我这里有一份初步的报告,你先拿去,明天给我一个基本的处理决策。”
流寇?宇文修蹙眉,应该不会啊,天下太平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臣遵旨。”伸手接过闻人骐手中的卷轴,也不是没有可能,所谓天高皇帝远。
“还有哦,这份报告待会儿也会给拓跋国主一份,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两个可以商量一下。”闻人夜插嘴,碰上了正事,虽然脸上还是微笑,可是,眼睛里的神色已经很严肃了,“其实,这次拓跋国主的出使,并不是例行的国事访问,他是到我国来学习的,自然的,也会参与到政事之中,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想也会有所收获。而作为一个交换条件,等你继位了的一年之后,也会有这样的出使。”
每个国家的君主都有自己处世的方式,跟久了看久了,就会形成一种定势,这没有什么好处,所以,舞流云才决定多出来看看吧,真是个慧捷的人啊……
眼去心中的惊讶,还有那些期待,宇文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和流云相处的时间……还很长、还很多,但是,他不能再浪费了。
流云……
你真的……不再爱了吗?
天一热,连脑子也跟着停摆,无语了……
写到了今天的舞流云,我在想,小云云是知道自己还爱,却制止不力,相信时间可以解决这一切,其实,从某些角度上来说,他还是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如果换了莫离亲亲的话,他一定会告诉那个人,但是,仅仅是告诉而已,爱又怎么样?我爱你并不代表我要对你百依百顺,你接不接受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我们的生活其实也都是这样吧,更多的时候,会想舞流云一样。对于那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一直都以为自己不再爱的人了,忽然遇见,还是会关心,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快步快乐!其实,这个时候,就应该知道了,还是爱的,只是没有以前这么深了。
或许,应该庆幸,至少,自己曾经这么爱过了,至少,自己的感情并没有被时间洗礼的太彻底。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时间真的是一个很恐怖的东西,漫长……会让自己忘了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啊……
又或者该说……残忍的……是我们自己呢?
被炎热夏天搞得神经兮兮的Zuowei上
流寇?宇文修蹙眉,应该不会啊,天下太平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臣遵旨。”伸手接过闻人骐手中的卷轴,也不是没有可能,所谓天高皇帝远。
“还有哦,这份报告待会儿也会给拓跋国主一份,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两个可以商量一下。”闻人夜插嘴,碰上了正事,虽然脸上还是微笑,可是,眼睛里的神色已经很严肃了,“其实,这次拓跋国主的出使,并不是例行的国事访问,他是到我国来学习的,自然的,也会参与到政事之中,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我想也会有所收获。而作为一个交换条件,等你继位了的一年之后,也会有这样的出使。”
每个国家的君主都有自己处世的方式,跟久了看久了,就会形成一种定势,这没有什么好处,所以,舞流云才决定多出来看看吧,真是个慧捷的人啊……
眼去心中的惊讶,还有那些期待,宇文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和流云相处的时间……还很长、还很多,但是,他不能再浪费了。
流云……
你真的……不再爱了吗?
28。
同日,晚
玄裔皇朝
畔驻
接过侍者递来的衣物,舞流云把他们都遣了下去,合上门,换了装束。即使继位已经两年多,他仍然不适应那种有人伺候的生活,就像以前在明亲王府一样,虽然有竹儿,但一切还是自己来的。
整理好衣冠,还是一身的绿色,但是,已经不是白天穿的那套墨绿色锦缎,这一套在样式上更接近于宫服,颜色则采用了比较稳重的黑绿色,配以流金色的腰带,以及浅绿色半透明的雪纱,原本还放任着垂在肩上的头发被他高高的梳了起来,挽起了一个发髻,选择了同色系的一个比较朴素的镶玉头饰。
比起方才,少了的是随性,多了的,大概就是一分属于皇者的尊贵吧。
“云,你好了吗?我们该走了。”敲敲门,门外的拓跋飐穿的也很正式,偏好白色的他选择了与白色比较接近的米色。
打开门,“嗯,我们走吧。”今天的晚宴,出席的人应该不多,或者说,应该就只有闻人骐和夜叔叔吧。
大概……还会有宇文修吧。
毕竟,这次自己到玄裔的目的,多半都是来学习的,不想限制了自己的视野,所以,想来看看别的国君是怎么处理政事的。他也算是比较幸运的吧,四大皇朝里,只有他一人算是新君,所以除了玄裔、他还要去西荻和圣楚拜访。好久都没有见到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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疒蔺阁
踏进疒蔺阁的一刻,就发现了这里的独特,是个好地方啊,不自觉的,人都会放松下来的。
舞流云噙着笑,慢慢的走近,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他看到的,只有闻人骐、夜叔叔和宇文修,上前两步,“舞流云见过国主,夜叔叔,宇文殿下。”站在三人的面前,没有下跪、没有弯腰,只是简单的双手作辑。
“拓跋飐见过国主,摄政王,宇文殿下。”站在他身边的拓跋飐倒是多了一份工序,点头致意。
“好了好了,不要来这套好不好?”闻人夜站起来,拉起舞流云的手,很是亲密的样子,此举,引来了三人注视的目光!“来,云儿你今天就坐这里,我们啊……就当是话话家常好了。”
“夜……”闻人骐出声,收回了自己不满的眼神,也跟着站起来,把闻人夜带到了怀里,很多事情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就是不喜欢夜和别人太过亲近,西荻的那三个怪胎就算了,别人……他不准!“云儿,你随便吧,不要有什么拘束,就当这里是拓跋一样。”
呵呵,感情真好啊……好的让人羡慕呢,他们是这样,霄和轩辕燏是这样,龙叔叔和拓跋洌也是这样,真让人羡慕啊……“云儿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拉着拓跋飐在自己的位子坐下了。
来的路上,自己多多少少还有些顾虑,毕竟这里不是拓跋,毕竟皇宫里多多少少总会有些奢华庄重的气氛,很多时候,是想要轻松也轻松不下来的,不过,这样的顾虑在到了疒蔺阁之后就没有了。
难以想象,皇宫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很像……家的感觉呢,虽然,他也不知道哪里才算是自己的家,不过,一定也是这么温暖的地方吧。
“这就对了嘛,我们先吃东西,吃完了之后再聊。”给了闻人骐一个警告的眼神,好歹这里不止有他们两个人好不好。
“嗯。”舞流云点头,面对着放在自己桌上的这些玄裔的家常小菜,笑容更多了暖意,很久很久都没有吃到这样的味道了,同处于一片大陆,四大皇朝的菜色却各具风味。
眯起了自己的狐狸眼,闻人夜也带着微笑,他的眼色在一直没有开口的宇文修、还有舞流云、拓跋飐之间流连着,忽然,莞尔一笑,“云儿,你和阿修认识吧?”问了一个谁都知道的问题。
抬头,瞪大了眼睛,不过,惊讶也只是稍纵即逝而已,他微笑着看看宇文修,又看看闻人夜,“嗯,是的,我在明亲王府呆过很多年了,多亏了宇文殿下的栽培,不然就没有今天的舞流云了。”称呼宇文修的方式改了,现在再称呼他‘王爷’的画好象有些欠妥当了。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呢,也难怪……”嘿嘿,闻人夜想起了什么,笑得很开怀,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云儿和拓跋之间的关系会持续到拓跋飐继位吧,也就是说,不用太多年的,那么,如果他帮阿修把云儿追到手的话,受益的应该就是玄裔了吧,呵呵……“难怪阿修一直都在找你呢,两年咯,都没有放弃呢!”
“闻人夜!”只有在气到骨子里的时候,宇文修才会直呼闻人夜的名字,他盯着这个笑得诡异的人,表情十分不悦。
找……他……绿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很快,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夜叔叔你说笑了,我可没有犯什么错哦,殿下应该还不至于这么追捕我吧。”不经意的开着玩笑,有些尴尬的气氛他也察觉了,所以,试图缓和一下。只是……为什么他要找自己呢?还是为了羽少爷的事吗?可是,今天,从宇文修的表情和对话上来看,他似乎已经不再那么计较羽少爷的事了,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离开明亲王府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啊……
“嗯……那就要问阿修自己了,我可不知道呢。”闻人夜点到即止,马上就收了口,改了话题,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时机,另一半,则是因为拓跋飐的神色,这小鬼……也想要舞流云吗?可惜哦,他实在是太嫩了,而且,在他看来,舞流云也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小鬼而已,没有机会的,“对了,云儿,最近有没有看到过风翔那死小鬼?”
“见过,半年前吧,风翔来过拓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们都很喜欢在风翔的名字后面再加上三个字‘死小鬼’或者是‘死小子’,“同行的,还有莲若。”
“哦……他找到莲若了呀,霄这次可真好心呢,看来他是气消了。”一气就是八、九年,真不愧是霄啊,“你知不知道,风翔那死小鬼和莲若闹开的时候,霄可气得要命哦,没说什么就把莲若给带走了,还让我们都不准说出莲若的下落,这么久了,我们都心软了,偏偏他还不,真受不了啊。”所以说,宁可惹小人,也绝对不要得罪凤风霄。
风翔和莲若的事情他也都听说了,也只有霄有这个藏人了,他们现在……也很幸福呢,风翔黏莲若黏的要命,“所以风翔说过要找霄报仇的,不过他说,几经考量,还是放弃了。”
“嗯……也对,那小鬼最怕霄了,连在霄面前大声说话他都不敢哦,就像一只病猫!”很贴切的形容词……
一顿名为晚宴,实为聊家常的晚饭就在舞流云和闻人夜二人的谈笑中过去了,他们所聊的话题无外乎就是那些熟悉的人,而一旁的三人很少有插嘴的时候,多半都是沉默着,除了闻人骐,偶尔还加上几句。
而挂在舞流云唇边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失过,而且,一直都是这么真实,拓跋飐看着,或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