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小妾-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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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国目前的状况,老皇帝久病缠身,夜无边知道傅成霄为了防着势力过大的青王,不务正业也装了好多年,只要老皇帝一蹬腿,大昭国肯定会陷入一场动荡,无论是太子登基,或是二皇子、青王夺位成功,他们不管谁坐上这皇位,都面临着一个大难题,就是国库空虚。
夜无边知道二皇子恨自己就不用说了,那是有渊缘的;黄凤祥向傅成霄提出这样的建议,至少代表了青王的意思;傅成霄不回答,肯定对自己也不会太有利。
朝里这些权贵合伙把国库弄空了,自然都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家当拿来填补,想到用“暗夜门”来填补不可以说不算高招,“暗夜门”做的那些事是声名在外,找个借口灭“暗夜门”是非常容易。
夜无边和傅成霄表面上关系亲密,但完全明白他一旦登基,自己却是傅成霄囊中充盈,改变恶名最好的祭品,傅成霄一定会向内庭外朝宣布自己这么多年荒淫颓废、良莠不辩,都是为奸臣所蒙蔽,而自己就是这个奸臣,傅成霄除了要“暗夜门”的财充盈他的国库,更需要自己的人头来印证他是一代明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第十九章 国丧5
所以在眼下这种状况,夜无边留在大昭国是非常危险的,但是他不能不能留在这里,自己可以用任何方法折磨长歌,但他绝不能让别的男人染指长歌,有时候那些人多看长歌一眼,或长歌看别的男人一眼,都会让他不舒服很久。但夜无边除了劫狱一时还真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救出长歌,如果用劫狱的方法救出长歌,长歌以及“离舍”在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建郢城,这种方法不到万不得己,夜无边不想用。
如果傅成霄真的要用劫狱这一招救长歌,夜无边对傅成霄的用心就非常质疑,他有可能就是不希望长歌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大昭国,傅成霄肚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没有人比夜无边还了解他了。
在救长歌的这事上,夜无边知道是自己急,傅成霄不急,傅成霄甚至还会给长歌吃些苦头。
夜无边一再告诫自己要小心行事,长歌没有那么重要,但事到临头,他又忘了自己的告诫,现在他急于把傅成霄要求的前两桩事做了,才能知道第三桩事劫狱到底是不是救长歌,夜无边有种感觉长歌已经成了自己的软肋,而且这个软肋也被傅成霄发现了,但他却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不劫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救出长歌,他甚至想用老皇帝身边的那个宠儿,但两者没有一点关系,突然扯上关系,实在让人怀疑,他举棋不定,倒不是舍不得多年陪养的这根暗线,最主要是放弃了,能不能救出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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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从天牢里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动用安月国的暗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个一心要争霸天下的父王至少不会把安月国的王位传给他这是肯定的,自己于大昭国十五年的委屈、隐忍也将付之东流。
仅管如此,苏南还是去了与暗人见面的“玲珑茶馆”,坐在龙须虾竹帘之后,苏南思绪起伏,为了保护这暗人,一般轻易不与这暗人见面的,所以苏南在大昭国十五年,总共也见过三次,虽次数不多,但一定是暗人先到,这一次,苏南却于约定时间先到。
暗人走进来见到苏南略有些吃惊,暗人摘下斗篷后,苏南发现暗人头上的白发比上次见面又多了许多,心里开始犹豫起来,两人略微交换了一下朝里的动向,暗人便道:“少主,今天用急令找奴才,可是为了什么事?”
苏南沉吟一下才道:“我要你想办法把秦长歌救出来!”
暗人愣了一下,苏南便道:“离国虽是个不在的小国,但他也是国,如果救出秦长歌,她的弟弟定会终身感激,将来也容易为我所用!”
暗人默默地听着苏南这个非常烂的借口,苏南这个主子虽年少,但安排任务从没这么多过废话,听苏南讲完,暗人才道:“少主请三思,这么做值不值得?”
“多嘴,值不值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下定论!”苏南有些烦燥,他非常不喜欢自己总受掣肘的人生,如果让他选择,他更愿意带着长歌去过那种闲云野鹤的日子。
第十九章 国丧6
暗人听了闭上嘴,等苏南那股子烦燥退下去了才道:“少主,老奴劝您三思,少主可以想想,秦长歌留在牢里可以牵动傅成霄与傅离两人不和,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对安月国又是何等有利!”
苏南听了冷哼一声道:“就傅离那么个病秧子,他牵动傅成霄?傅成霄怕从没把他看在眼里!”
暗人不急不忙地道:“少主,傅离确实是个病秧子,但传闻傅离的娘,邛国公主病逝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件宝物。据说是邛国灭国时,邛国国君将大量的宝藏藏匿了起来,其中还有包括令天下国君都想得到的紫血狻猊,而藏宝图却给了他唯一的爱女邛国公主。青王年青时最喜欢的女人是当时权相的小女儿宛兰风,却想方设法娶了落败国邛国公主为妃,他为的是什么,少主呀,他为的就是这件宝物。青王为了这件宝物可谓费尽心血,但到邛国公主病死也没有得到这件宝物。”
暗人顿了一下继续道:“自从邛国公主过逝后,大昭的皇帝,后来的太子与青王都在傅离的‘笑风园’里安排了大量的暗哨,但谁也没想到傅离会失事从马上摔下来,从那以后傅离变得孱弱、多病、胆小、怕事,甚至痴傻,很多人都认为他是为了那件宝物装的,如果傅离是装的,他一装就是十四年,少主,可见他的恒心与毅力是多么可怕!”
苏南知道暗人的话还没说完,没有接话,果然那暗人接着道:“而这个秦长歌才给傅离做妾不过数月,傅离就做了几件这十四年都没做过的事,那傅离是不是真的病秧子呢,他会不会和傅成霄一样都在掩饰,都在防青王,如果傅离不是病秧子,只是为了掩盖他娘留下的这件宝物,少主,这个人的心智与毅力怕没有人可以比得过了,那少主,傅离会是多么强大的对手!”
“这个,我不管!”苏南很强硬地回道,暗人听了有些伤神道:“老奴自残身体藏匿于大昭,九死一生,命悬一线,听了少主这句话真是心寒呀,如果少主连这傅离是强大的对手这样大事都不管,老奴在这里拿着命潜着,少主怕更不以为意了?”
苏南听了闭上眼,他知道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能伤这潜伏了二十多年的老暗人的心,那暗人继续说道:“少主,你在大昭国做质子,一做就十五年,个中的屈侮、艰辛难道说为了一个女子就放弃了,那你这十八年都是为了什么呢,菱妃盼了你整整十五年,不就盼着你功成名就完成大业那天,少主可以不管老奴死活,难道少主就不看菱妃为少主流了十五年的眼泪!”
“不要说了,我不能让长歌去死!”苏南自己都觉得这句已经没有了底气,他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有时候重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暗人见了忙转了话锋道:“少主,如果老奴说长歌死不了呢!”87book。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九章 国丧7
苏南听了睁开眼看着暗人,暗人接着道:“首先,长歌现在呆在狱里并不太难过,那证明太子并没想她死,如果想她死,就不会让她在牢里过得那么舒服,再则傅离如果是装的,他就更不会让长歌死,从长歌这事上,少主还多了一个机会来摸清傅离的深浅。”
苏南不觉得在牢里呆着会有什么舒服可言,知道暗人讲的这些都是事实,但无论傅成霄和傅离谁想办法救了长歌,那和自己救出来绝对不是一种感觉,暗人见了又继续步步逼进道:“少主,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将来少主得了天下,完成大业,长歌不是迟早也是少主的!”
苏南长长叹了口气,知道暗人讲的不假,当初接受尚公主这事,他其实就已经在王位与长歌之间做出了取舍,暗人见苏南已经回转过来,松了口气道:“少主,菱妃知道少主尚这大昭公主,心里委曲,已经为少主安排了一门好婚事!”
苏南没说话也不想说话了,那暗人又道:“王上已经为少主定下了与天竺国揽月郡主的婚事,少主只要成就了大事,那大王子,二王子将都不再是少主的对手,又与天竺国结了亲,少主将来在安月国的地位还有谁可以撼动得了,少主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得了江山,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苏南苦笑起来,得了江山,还能不能再如以前一样得到长歌的心,他的母亲就算为他结多少亲,都是为了一个安月国国君的位置着想,会有哪一个真如长歌那样与他心心相恋,与他捉蚂蚁看小鸟吃虫子呢。
苏南与暗人正僵持着,忽听外面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暗人忙躲到屏风后,苏南坐了下来道:“进来吧!”
没一会,苏南身边的贴身侍从池小城走了进来小声道:“世子,听说大昭的皇帝昨日夜晚驾崩了,二皇子秘不发丧!”
苏南的眉毛挑了一下,忙问:“消息来得可确切?”
“千真万确!”池小城一边点头一边肯定地回道,苏南皱了一下眉道:“傅成霄在‘中泰宫’难道没有布人,怎么让傅成桀抢了先?你先退下吧!”
池小城连忙退了下去,暗人才重新走了出来沉吟一会道:“太子已经让夜无边在‘中泰宫’布下人,以夜无边的手段,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事,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少主,老奴的话请三思,老奴怕有变,要先行一步!”
苏南不得不从儿女情长的执念中抽出心来,点点头道:“有什么变故,立即通知我!”
“是,少主!”暗人行了礼忙退了出去,苏南才瘫坐在椅里,无力地用手敲着头,对于自己眼下的状况,他非常不满意,为了这个安月国国君,他处处受着掣肘,虽暗人讲的全有道理,但苏南不想一生就这么与长歌错开了,就这么错开了,他不甘,非常不甘。但长歌眼下的处境让他无能为力,苏南只能偷偷让池小城打点那些狱头、狱卒,使长歌在牢里的日子稍微好过些,仅管这些事都已经被人抢在他前面做了,不过他还是要加上自己那一份,才觉得心安,对于现在这种状态苏南不甘心,暗人走了还在想:眼下老皇帝驾崩,救长歌的机会是不是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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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国丧8
夜无边一回到府上,齐征就拿着一只青色小竹管进来了,夜无边从齐征手里接过竹管,用银质小刀挑开上面的火漆封口,从里面抽出极薄白丝绢写的密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皇上驾崩!
夜无边见了淡淡笑了一下,知道救长歌的机会来,老皇帝为了维护天家体面,必须至长歌于死地;傅成霄压根就没什么天家体面这种概念,做事多凭自己高兴,长歌入狱这么久,如果傅成霄想长歌死,早就有举动了,但一直没有,那就是他还有想法。
对于老皇帝做的事,夜无边只能对这桩事发自肺腑由衷地称赞一番,他死得多么知趣,多么及时;想到傅成霄对长歌有想法,又让夜无边心里很不舒服。伸手把那丝绢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快燃到手指,才扔到旁边放置的一个铜盆里正想说话,却有人又送进一只竹管。
夜无边打开看上面写着:太子受伤卧床,二皇子趁机把持了中宫,秘不发丧!
夜无边看完扔进铜盆里,见那火苗渐弱才问:“齐征,前阵子我交待的事都办得怎么样了?”
齐征一拱手道:“门主,所有的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只是门主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夜无边听了没说话,走到窗边,长长吁口气道:“什么叫‘种了芭蕉又怨芭蕉’,大概这就算是吧!”
齐征之所以可以在夜无边身边呆上十年,除了胆识过人,功夫了得,而且还是个极有眼力健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该不该说该不该做,此时夜无边虽在和自己说话,齐征却知道夜无边根本不不希望有人打扰的,便不再多话,安静地站在一边,垂手听着夜无边近似于自言自语的对话,直到夜无边轻轻挥了一下手才退到门外去。
夜无边不喜欢春花秋月,悲天悯人,这些情绪不属于他,他很快平静下来,端上茶,安心地坐了下来,等着该等的人。
夜无边屁股下的椅子还没坐热,那胖胖毛福就屁颠屁颠跟着齐征进来了,一见夜无边唱个诺道:“咱家的夜公子呀,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喝茶呀,太子爷那里都起火了!”
“太子爷的‘天宇宫’?是怎么会失火的?”夜无边故做诧异状地放下了茶杯调侃起来,毛福抹了一把汗道:“夜公子是真不明白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