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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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赶了一夜的路(王小玩全不用动脚,所以不用算上他),来到一个渡口,三老头即去雇船,打算顺着黄河直下海口。
王小玩见状.大急道:“不行啊,我得回长安一趟、告诉小猴儿他们一声才行。”三老头奸笑道:“这才是大大的不行,长安你摸得滚熟,又招来一批小流氓,没的将我们三把老骨给拆了。”王小玩怒道:“大丈夫一言说出,死马难追,你可太瞧不超人。”二老头笑道:“不是瞧不起你,是怕了你,一匹死马,啧啧!别说难追了,连站都站不起来,你当我们是白痴呀!”王小玩正急思脱身之计,那三老怪分站他周身前后,见他一皱上眉头,忽地不约而同的朝他伸指突袭快如闪电。
王小玩竟然没躲过,一来他见三老一路上对自己乍管甚严,已自不快,心想到了长安,就要他们好看,那知竟不路过长安,委实令他惊慌失措。二来眼看立时就是登船,非得快想个法子脱身不可,遂分出大脑去想计策。不科,在这样分神下,竟着了道儿,全身百十来个大穴均给封住,登时变成一个泥塑木雕的人像。
大老头拍拍他的肩头,笑道:“小玩,忍耐一下,很快的.坐船很快就可到达海边的。”王小玩肚里一连串叫骂,但穴道被制之下,连愤怒的神色也做不出来,只能保持原来若有所思的表情,对着三老干瞪眼的份儿。不一会儿.总家划船靠岸,说道:“船已备好,客官就上路吧!”大老头道:“到海口须要多少天?”船家道:“春水既潮,船行就快,只要十来天就到了,赶一赶的话,大概十天可到。”三老大喜,连忙抱了王小玩进入船舱,一连迭声的叫赶路。
船在水上进行得一帆风顺.只四、五日即到达开封,王小玩吃亏下,对自己没好好学点穴道门工夫,深自悔恨,心想:“老子现在学了,以便报三指之仇。”
遂用心向三老讨教穴法门,反正在船上别无他事,又整日被制得跑跳不得。学一学以便打发时间。那知这工夫端的复杂.光是记清全身要穴,就花了他五天的时光。这日傍晚,船停在开封的泊口歇息,四个人吃过饭后,正在闲聊,话题总离不了那部黄符历和李渊一家凶狠的鸟事。二老头正拍桌骂道:“我看李渊就不是纯汉人,准是个杂种狗。”一语道出,即听船舱上有人阴森冷笑道:“辱骂高祖皇上,当真是目无法纪,杀了头还要诛九族。”
四人大吃一惊,没科到在僻静的渡口上,竟会有人躲在舱顶偷听他们的谈话,更骇人的是四个有武功高强的.有机灵敏捷的,竟然不知此人于何时来到舱顶,委实没三小路用(窝囊).吃亏到家了。
大名头、二老头立即飞到舱顶,喝道:“什么人?”三老头怕王小玩留在舱中会有危险,即拍开他的封穴,拉着他一起走出船舱.一看之下,不由得愣怔在原地。
原来他们的船四周围已给密密围住,少说也有二十人持刀环伺,虎视耽耽地瞪着他们四人,王小玩一吓,暗道:“我的妈,这些人拿刀要来开膛,老子可要给煮成开封名菜。”
至于开封有那些名荣,倒也不用去细想了,反正绘煮定了。王小玩正自担忧间,在舱顶的大老头却欢声道:“师叔,原来是你,分别多年,你可一点没变。”王小玩吁出一口气,心道:“原来是老头的师叔,老家伙的师弟,那便是少于老老家伙了.不知长得一付什么德行。要俊点儿,没变才象话,要和老头们一样,没变可对不住光阴老爷。”
正想间,只听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道:“你们三个笨家伙居然还认得我,总算还不是笨得透顶。”
二老头道:“师叔怎会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教诲。”他心里担心刚才骂了李渊,这位师叔会找他的麻烦.所以赶紧问上一问。
果然这位师叔冷笑道:“你们这三个笨家伙无法无天,敢辱骂高祖及先帝,我要将你们押到官府凌迟处死。”三老登时变色,颤声道:“小侄只是发发牢骚,师叔千万别当真。”
这位师叔又冷笑道:“是吧?我师兄收了你们这三个呆瓜,当真是本门之耻。
王小玩见他不住地耻笑三个老怪,不禁气往上冲,大声道“那是他老老人家的事,又与你小老老人家何干了?”这位师叔暴吼一声,已到甲板上,瞠目望着王小玩,喝道:“小家伙,不想活了吧?”王小玩耍反唇相讥,却被三老制住哑穴,立时闷不出声。
大老、二老赶忙来到王小玩身侧,陪笑道:“师叔,不要生气,这是我们的徒弟,因为,因为从小与我们顶嘴惯了,所以没大没小。”这位师叔冷哼一声.讥道:“原来是你们的徒弟,看来也是朽木一根。”王小玩怒极,却苦于不能开口骂回去,真乃生平的奇耻大辱,肚里老乌龟、老王八、咸鸭蛋、臭鸡蛋,可骂了一长篇,只可恨不能宣之于口,痛快一番。心道:“这扁老头,什么都长得扁平,却要昂首阔步,只会扁得一踏糊涂,难道鼻子还会挺起来。这师叔不但人长得扁.心也扁得很,眼见王小玩目露凶光地瞪着自己,知道他一定在肝里臭骂自己,暗道:
“这臭娃不知天高地厚,等我大事一了;不好好整治你.不知我的厉害了。”
当下又开口道:“你们三个笨蛋在恶鬼山缩了十来年,这会儿要上那里去。”眼见三个老怪,均面呈难色,吱晤不答,不禁喝道:“快说!”
大老头见他声色俱厉.只好回道:“只想去找我们师父”。这位师叔见他所说,与自己所料相同,不禁大喜、叫道:“他在那里?”语气竟焦虑十分。大老头回道:“请师叔原谅,师父交待过,对谁也不能说出他的住处。”这位师叔勃然大怒,喝道:“你说什么?”
大老头诚惶城恐地道:“师父交待的话,弟子不敢不尊。”这位师叔逼近他眼前,吼道:“你再说一遍!”大老头又道:“弟子不能说!”“说”字才出口,这师叔已飞起左脚。
王小玩惊怒之下,竟冲开了哑穴,吼道:“快退!”但已迟了一步,大老头已被这一脚踢中了胸口,闷哼一声,翻蹬倒地,嘴角缓缓流出鲜血,已气绝身亡。王小玩悲痛万分.叫道:“你娘的,你算什么师叔,猪狗都不如,暗脚伤人,那只脚应该剁成碎肉,去喂王八。。骂了一长篇,抄起一根船桨,发足冲向那师叔。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间.三老头已抱住他,飞快地将一包东西塞在他怀里,手劲一发将他丢入黄河之中。王小玩人在水中.耳听二老头、三老头悲肃道:“小玩别忘了我们的话。”心中悲愤难消,奋力想游回船上与二老并肩作战,却听四面人声大作,那包围的人已纷纷划船,要前来捉拿他。心中一沉,手足稍稍泄气.却被一股旋涡卷入河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小玩只觉日头刺眼,忽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卧在河边一堆乱石之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爬起身坐到石头上,见四面毫无人迹,想道:“老于这可到了那里?哎哟不好!”
原来他突然想到昨晚三老头塞在他怀里的东西.急道:“别丢了才好!”所幸,那包东西好端端的藏在他怀里,王小玩见布包湿透,又急道:“别淹烂了,那什么也甭谈了。”
火速打开布包,见里面又包了一层油纸,这才吁了一口气.想道:“还是三老儿心细。”掀开油纸见里面有十来片金叶子,又有一张皮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海图,上面画了一条粗红线,指着去北海的路线,还有要去的小鸟位置。
王小玩看了半天,喃喃道:“天魔岛,恶鬼加天魔,倒也绝。
想到三老此刻已多半已全军覆没,不仅悲从中来,怒道:“妈的,老子这样一走了之,算什么英雄好汉,就算报不了仇,也得给他们收尸。”忆及三老对自己的教养之倩,忍不住滚下泪水,又道:“老子非给他们报仇不可,那个师猪,我不把他的猪脚砍下来,誓不为人。”
主意一定,即游向岸边,踏上北岸,心道:“糟啊糟!这下可不知道我在那里了。”
当下胡乱地往西边走去,走了大半天,总算看到隐现在树林里的房舍.大喜之下,发足向那里奔了过去。来到村口看见几个渔民正在那里晒网,却靠过去开口笑道:“各位老兄,这里是什么所在?离开封有多远?”
这些渔民中有老有少,他却一律称之为老兄。只见他们放下手边的工作,皆惊愕地蹬着跟前这个小落汤鸡.一个中年汉子惊道:“你怎地全身湿透?”王小玩笑道:“我刚才去河里游水了。”
此言一出,众渔民更将脸上的惊愕加了七分,一名老汉颤声道:“河里就要闹水怪,你,你还——去。”惊骇太甚,下面的话竟由一阵咳嗽代之。王小玩奇道:“闹水怪,什么怪啊?”心里却道:“莫非是恶鬼山三个老怪?他们冤魂不散,竟去作了水怪。”
继而一想此事绝无可能,要变成水怪,可也得跟老阎(阎罗王)打声招呼,这来来去去的,可挺费时间的。原先说话的那个中年汉子又道:“这儿河中暗流起伏,人家说河里龙王又要发脾气,派水怪来改河道,这河道一改,两岸可又要遭殃了。”
说着脸色发白,显然害怕之极。王小玩可不知道黄河素来有改道出海的怪脾气,当即笑道:“放心吧!那有这种事,它好端端的,我刚才在河边,可没瞧见什么水怪,连鱼精也没看见。”渔民听他这么说,皆露不信之色。王小玩有要事缠身,没心思同他们瞎扯.即又问道:“这里往开封远不远?”寻中年汉子回道:“大概有五十来里,走路也得好几天,才到得了。”王小玩急道:“他娘的!这一冲竟把我冲了好几天远,看来真要闹水怪。”
众渔民皆不知如何应对。王小玩正自懊恼,忽然想起身边有十来片金叶子,值得几百两银子,登时精神一振,又问道:“骑马赶路的话,多久可到?”
那汉子思索了下,道:“两天吧!我不太清楚。”他长这么大,只看过猪走路,还没瞧过马是什么样,只听人说过,所以如此回答,七分诚实中,倒藏了三分拙。王小玩再聪明,可也料不出这一点,立即喜道:“那好,这地方可有卖马的?”众渔民皆面呈为难之色,他要是问可有卖船的,他们可就了如指掌了,但马是不能用来打渔的,他们可不知道。王小玩见他们如此,即已了悟,暗道:“考背(哭爹)!老子可问路于瞎子。”嘴里却笑道:“那这儿可有大一点的城镇?”
那中年汉子指指西南方,道:“那儿三里外,有个市集,什么都有得卖,你去碰碰运气吧!”
王小玩喜道:“好,好,那多谢啦!祝体们平平安安,天天捞到肥鱼。”说着发足奔向西南方,他可得赶赶路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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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活宝马
来到德昌集已过午,王小玩真是又疲又俄,一入集子口,即看到一家钱庄,运气好,光换银子,才好花呀!信步走入钱庄,拿出一片金叶递给掌柜的,说道:“喂!大爷要换银子,你手脚快一点。”那掌柜的见门前来了个干皱皱的小鬼,语气不善,以为是个小恶棍,又见他手上的金叶子金光闪闪,倒也不假,当下接过仔细端详,又秤了秤重量,不禁神色闪炼起来。
王小玩何等人物,一瞥之下,已知道这人心存不诡,当即哈笑道:“喂!我百十个兄弟聚在集外,你磨菇什么?”掌柜一听登时心虚、忙道:“可换纹银一百两。”王小玩心里又惊又喜.小小一片居然可换一百两,那这会他身上可不就有了千把两,呵,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立即喜道:“好,快拿来。”他这边喜出望外,掌柜的那边可也喜出望外,因为那片金页子,实在是值一百五十两,这下可平白赚人五十两,如何不喜?只是不能全吞了下来,委实一大遗憾。只好闷声点了一百两给王小玩。
王小玩喜洋洋的捧了一百两出门,来到街上,心想:“钱财还是不露白的好。”即从怀里拿出那块裹小包的布,将银子包入布中,挂在肩上,在街上晃来晃去想找个合意的地方充饥。选了半天,选了一间非常气派的酒楼,当即跨步入内。店小二神色不善地靠过来,沉声道:“小孩子进来于什么?”王小玩脸色比他难看十倍,回道:“废话,老子进门就是要吃东西,那还用得着问?”
店小二接手道:“已经过午了,还吃什么?去去!”说着要王小玩出去。王小玩登时大怒,反手一拗,已将店小二的手板一圈,那小二立即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如此一来,立刻打破了酒楼午后的宁静,全接连同打喷的老板,一起奔向前厅。
王小玩见对方人多势众,暗道:“妈的巴子,兵来将挡.人来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