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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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还不懂规矩。”三七子也喝道:“刚才你两眼死盯着牌,谁能去换啊!除非摸神仔(小鬼魂)。”这话引得众人一阵轰笑。
庄家本想翻脸,突有一人按住了他的双肩,沉声道:“将三十万点给这小爷。”庄家忙道:“是老板!”老板?老板就是包通吃,通吃赌坊在十分钟内,被赢走三十一万两,老板当然是坐不住台子了。
王小玩笑吟吟地上下打量着包通吃,笑道:“你就是包通吃,呵!好大的口气。”包通吃双眉一轩,摸摸两撇鼠须,应道:“小爷是来什么呢?在下服务的项目很广泛。”王小玩根本不知道包通吃除了开赌纺外,其实更是一个包打听,凡武林、朝政、门派、番帮,甚至江湖人物,莫不知之甚祥;可称得上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物,他见王小玩如此出手大方,料定对方一定另有企图,遂愿意打发他走。
哪知王小玩挑挑右眉;喝道:“什么玩意儿?来赌坊,当然是赌钱,还能干什么?”
包通吃见料错了,不由得脸色一变,沉声道:“你真只是来赌?”王小玩得意地笑道:“当然,你这赌坊叫通吃,老子不通吃,怎么罢手。”包通吃愣了一下,各处赌客他可见得多了,象王小玩这大赢家,居然还想再狠赌的,可谓绝无仅有,遂道:“好!牌子、雀子、元宝,都太麻烦了,咱们来玩骰子,你看如何?”
王小玩喜道:“你陪我赌?”包通吃拿出十颗骰子,道:“喂!换点新鲜口味,用十粒骰子,点多算赢如何?”王小玩也觉这样玩法新鲜,立即拍手叫好。
包通吃道:“走,咱们到里面赌去。”一些想跟着看热闹的不禁大失所望,因为里间是非请莫入。两人来到一间花厅,分坐圆桌两旁,包通吃道:“咱们开始吧!你下多少?”
王小玩赌钱一向稳扎稳打,见这赌法没赌过,遂也不狮子大开口,只下一两万.绪果包道吃掷出五十六点,他却只掷出四十一点,第一把即输,以后连掷五把,连输五万,这是他赌钱从未有过的惨象。
二六子三人直急得脸色发白,二七于低声道:“老大,咱们落袍(走路)吧!”王小玩两眼注视着包通吃掷骰子的手劲,镇定自如,微笑道:“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原来他正在用心学包通吃的赌技,他能有今天的浑身解数,全是从失败、用心上学来的。
又连输五把后,王小玩突然喝道:“二十万全下!”二六子三人面如土色,但不敢插嘴,包通吃笑道:“连输十注,退阵的我倒见过,但象你这样不心疼钱的,我倒第一次见。”
王小玩笑道:“你看着吧!”包通吃哈哈一笑,又拂出五十六点。王小玩早发现他最多掷出此数,拿起骰子在手掌中摇了摇;喝道:”六十点!”十粒骰子叮叮冬冬落碗,滚了几滚后,居然现出五十七点。
二六子三人立即大呼大叫,欢声雷动。包通吃脸色一变,说什么也不相信王小玩已会控制十粒骰子,普通赌博最多只用六粒骰子,最少是两粒,能练出将六粒骰子控制自如,要多少点就多少点,已是赌国中最少见的大高手。包通吃练这别出心裁的十粒骰子,练了一年多,也只能勉强地掷出五十六点。尚不能捧出六十点。
是以他绝不信王小玩一时之间能学会手法,刚才可能是巧合罢了。遂点了二十万给王小玩,兀自笑吟吟道:“我还可以再赌下去,区区二十万我还不心疼。”
王小玩满不在乎地应了叫声好,又将四十万押下去,结果是王小玩得心应手地掷出六十点。包通吃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掷个五十六点,眼看王小玩将赢来的四十万加原来的四十万,八十万一起推了出来,不由得心惊肉跳。但一转念,自己在赌国中一世英名,怎能败在这小鬼手里,咬了咬牙.道:“好,这次由你先掷骰子,你能再掷出六十点,我甘拜下风。”王小玩撇撇嘴,冷哼道:“甘拜下风算什么,老子要你输到脱裤子!”
接过骰子,摇了一摇,当地一声,十粒全是六点红,二六子三人一起大声欢呼,大叫拿钱。包通吃这才相信,眼前这小家伙是赌中奇才,比自己更胜一筹,见他将一百六十万两又全数推出来,心想,照这样下去,再赌三五把,非把“通吃赌坊”赌光不可,忙离座陪笑道:“小爷,你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看要探听什么,或找什么人等,在下一定免费服务,请你这就饶了小的。”王小玩志得意满,冷笑道:“看你还挺会癞蛤蟆打呵呵,好,老子问你全长安最难暗杀的人是谁?”包通吃毫不犹豫,即道:“别说全长安了,就是全天下最难暗杀的人只有宰相李林甫。”王小玩点点头道:“嗯!总算还有点好,好,你去替我杀了他,我绝不再来找你麻烦。”
包通吃愁眉苦脸,道:“小爷,你叫我去干这件事,我宁可卷铺盖走路啦!”王小玩挑眉道:“怎么,你干过?”包通吃道:“干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可是每次都灰头土脸,这我可不能再干了,否则非给他掀出底牌不可。”王小玩笑道:“看样子,李乌龟的仇人,还真不少。”包通吃道:“他作恶多端,仇人当然多了。”
王小玩点头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死法。让人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包通吃想了半天,才道:“有一种夺魂香,可以让入死得不知不觉,其名其妙。”
王小玩道:“你能不能弄到。”包通吃道:“有,我还有解药呢,这种香中了三刻后,服下这种解药,尚可教治。”王小玩笑道:“这还满好玩的,你开中价!”包通吃见生意上门,早已恢复笑容,沉吟半天道:“这香送你一截也没关系,但你可要告诉我;以后不再来咂我的招牌啦!”王小玩道:“可以,小气鬼,我以后赢个甜头,再来换你肚子里的东西。”包通吃摇头叹道:“遇到你真比恶鬼还难缠。”说着带王小玩到客厅中等候。自己进入里间拿了一个小木盒,交给王小玩。
王小玩打开盒子看到半根蜡烛和五粒药丸,道:“就是这玩意?”包通吃道:“把蜡烛点上,毒气就会跑出来。使毒的人自要先服下一粒解药,这样就安全无恙。”王小玩将盒子交于二六子捧着,道:“你若把老子当猴骗,那你就等着吧。”包通吃笑道:“放心我这金字招牌,若不是童叟无欺,那用等到你来砸。”王小玩这 才兴冲冲地将夺魂香捧了回家。慎重地藏起。事隔两月,由于杨国忠连连在京城中,造了一连串对李林甫不利的谣言,唐明皇然渐渐疏远了他,每有要事反面交给杨国忠办理。
李林甫从此忧闷气结,终于告病在家,已有多日不能上朝办事。他的手下人心惶惶,已有多人纷纷投靠到杨国忠门下。这日,杨国忠又来到将军府,神情之飞扬与上次的惶急表情,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王小玩见状笑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李乌龟巳死了大截子了。”杨国忠撇嘴道:“只可惜,不能亲眼看他断气。”王小玩哈哈笑道:“这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杨国忠睁大眼,有点高兴过度地颤声道:“怎么?你,你有办法?”王小玩冷笑两声,道:“只要你有办法向皇上请旨,派我和你一起去探病,那老子就有法子杀他。”
杨国忠惊道:“那怎么成,这样我们还能出丞相府吗?”就算能活出着出来,皇上也会问罪啊!”王小玩笑道:“傻瓜,你以为我会留下把炳,让人知道是我们干的吗?”杨国忠恢复信心,笑道:“你想用什么办法?”
王小玩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你就宰羊(知道)啦!”杨国忠讪讪一笑,虽半信半疑,但心想王小玩就算不照顾他,总该照顾自己吧,遂决心去请旨。王小玩送走杨国忠,开心地呼酒唤菜,二六子凑上来笑道:“老大,什么事你这么开心?”
王小玩笑道:“他娘的,我正计划着—件大事呢!”三七子睁大眼问道:“什么事?”王小玩道:“等老子帮小木子杀了李林甫之后,我就叫他将小猴子六个人放出宫;然后;我们靠老归田,辞官不干,老跟人打恭打揖的,实在没什么意思呢?”别十鬼挑眉道:“皇上和太子会同意吗?”王小玩搔了搔头;沉吟道:“就算他们不同意,咱们可以溜啊!老子宁可当个象包通吃这样的赌坊老板。”二六子道:“是啊,待在宫里真闷也闷死了。”
别十鬼突然道:“那乾坤门怎么办?我们溜走告不告诉我师父和张师叔他们。”
主小玩怔了怔,拍拍脑袋,哀声叹气道:“哎呀!真是伤脑筋,我倒把乾坤门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娘的!老子连掌门人也不干了,全去他奶奶的。”一语未歇,门外忽传来吴海国的声音道:“当初是你拖大家下水,现在你却一个人打退堂鼓,你不做官可以。但乾坤门,你辞也辞不掉。”王小玩见他满脸怒容地与地、水、风、火四人踱了进来,忍不住就有点气短,忙陪笑道:“嘿!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又不是真不干了。”说着又挑眉又耸肩。吴梅国见他年纪尚轻;很多事不知道轻重,遂不再提此事,只道:“师弟;那杨国忠好象与你来往得很密切?”
王小玩道:“只是有来往。不能说密切。”吴海国冷哼道:“那种人称最好别跟他往来。”王小玩瞠目道:“怎么,他得罪你啦!”吴海国摇头道:“倒没有,他对我和东阁一向很礼貌,只是我看他是个十足的小人,才叫你防备一点。”王小玩笑道:“喔!这点你放心好了,我对他清楚得根。”吴海国叹了几口气后,就走了出去。二六子道:“老大,师父好象很不开心。”王小玩笑道:“他是个老实人,老实人在官场中,就是想开心,也找不到钥匙。”二六子迷糊道:“找钥匙做什么用?”
王小玩做了个开锁的动作。笑道:“开心肝啊!”大家—起哈哈大笑。王小玩边笑边道:“吴师兄是不错,就是不会绕圈;有这种师兄严格说来,坏处比好处多得多,嗯!让老子仔细研究出一条万全之策,然后。才能去逍遥度日。”别十鬼道:“老天,咱们把乾坤门关了,这样大家没烧欠(都不相欠了)可以各走各的。”
王小玩敲他一个爆粟,骂道;“你出的主意;一向别十得很。”
那杨国忠果然有办法,没两天就请到圣旨,要王小玩和他一起去丞相府探病。杨国忠贼忒兮兮地对神态自若的王小玩道:“哎!咱们这就去丞相府;你准备好了么?”王小玩神秘兮兮笑道:“投问题,老子早就准备好啦!”两人捧了圣旨,搭上轿;浩浩荡弹地来到丞相府门前。
杨国忠有些沉不住气,浑身发冷,面皮外青;王小玩则一付看风景似的;作观右看;悠游自行。丞相府早已有消息传到;知道尚书大人和京畿采访使奉旨来探病;门前早已排满卫队;摆好香案接旨,一切准备得既森严又隆重。杨国忠见丞相府弄得如此严密,心想就凭自己和王小玩两人,要解决李林甫,实在是比登天还难,忍不住想打退堂鼓;低声道:“我看今天就算啦!”
王小远却只笑而不应。相府中出来接旨的是李林甫的儿子李岫,宣过圣旨后,即揖手道:“烦劳杨大人和王将军前来探视家父,实不胜感激。”
杨国忠笑道:“幸丞相为了国事面积劳成疾,如此勤于国政,实在令人钦佩,就算不奉圣旨,我们也该来探慰问,希望他早日康复。”王小玩心里骂道:“老杨倒很会作文章,真他奶妨的。”
口中却道:“李公子,我们奉了圣旨,是要交差的,这就请你带我们去看李丞相吧!”李蚰神色一闪,顿了顿;结巴道:是,是,这,这就请!”忙转身带路。王小玩和杨国忠均对他这举动起疑;心里各留了个大问号,互相对望一眼;但还是起步跟了进去。
王小玩暗道:“他娘的,他明知我们要看李乌龟的,怎地犹豫了一下,难道我和老杨脸上都写了凶手两个宇?”两人被引到一间豪华的卧室里,果见一个人卧病在床,一双瘦骨如柴的手露在棉被外,端的一副病人膏盲入样子。杨国忠见状,暗道:“早知道老狗病成这样,老子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请引旨来冒险了。”王小玩却心道:“老乌龟呀李乌龟,看你病得这样,本大将军就发发慈悲,早早送你去极乐世界吧!所谓一死百了,你也不用记恨我了,若非要阴魂不散;就找小木子和杨国忠,老子可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他们是罪魁祸首。”李岫靠在床边,伏身道:“爹,杨大人和王将军来看你了,他们奉了圣旨来的,皇上还赐了很多药品。”李林甫“唔”了一声;格了好半天,才又道:“请,请他们坐。”接着想翻身坐起,却又力不从心。李岫忙帮助他勉强坐起来,又放了个边床帐,然后移开床边的烛台,有点不自然地道:“家父病重后,很怕光线刺眼,所以得放下帐子。”杨国忠两人均道了声不打紧。李林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