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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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十来个武将均已逃到外面,只有吴海国连着一群敌手均罩在里头。
王小玩立刻下令,将包围的圈子缩小,见一个捉一个,心里正担心吴海国目不见物下,会遭不测。忽然间,帐布上唰地破个洞。吴海国和嘉巴伦双双跃出,立即又斗在一起,剑来刀往,劲风凌厉非常,众官兵骇惧下,纷纷让出一条路,让他俩大打到外围圈外。王小玩见吴海国已选出帐外,即喝道:“里面的乖乖出来,最好是空着手,否则老子一见白光,就喀喇砍头。”
那大帐里本有火灼,帐幕一倒,登时燃了起来。里面的人不想当烤鸭,只好乖乖出来当俘虏。王小玩转头见小叮当已将那…人整得奄奄一息,遂骂道:“谁叫你带着他钻来钻去的,弄倒大帐还没什么,弄死他,我就拨光你的毛。”王小玩瞪他一眼道:“好啦!赏你酒吃。”小叮当入中原后,也学人嗜酒,立刻飞身跑掉。王小玩叫大将那汉人绑到跟前,喝道:“他奶奶的,你是汉人却敢来刺杀官兵,当真大胆得很,还不报上名来!”
那人道:“有种你杀了我,什么我也不告诉你。”王小玩拿起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冷笑道:“让你死。没有这么筒单的事,我问一句,你再不答。我先割你一个耳朵,然后轮着来,耳眼鼻手足等等,你看你能撑多久,说不说?”那汉人面色泛白,但偏不开口。王小玩大怒喝道:“先割他一个耳朵,数十声再不说,就给老子继续割下去。”伸手将匕首递给一个武官使用。
那群武官在措手不及下,被人制服,又死了两名同僚,对这批人均深恶痛绝。那接过匕首的武官,毫不容情便割下那汉人左耳,怔了一怔,赞道:“好刀!割耳朵比切豆腐还快!”
王小玩得意洋洋盯着鲜血淋沥的汉人道:“嘿!我这刀快得让你不知痛,撒点盐巴,你就知道滋味。”立即有一个武官转身放盐巴。那人混身一颤,咬牙切齿道:“你小小年纪,恁地心狠手辣。”
王小玩狞笑一声,道:“给我数。”一个武官即开始喊数,堪堪喊到十时,忽有人道:“将军大人,这人卑职见过,现在想起他是谁了。”王小玩转头见发言者,是文官康主簿,遂道:“嗯!你说是谁?”康主簿道:“这件事关系重大,卑职想私下禀报。”
王小玩生平最不喜欢来这一套,他一贯与人分享“秘密”
的,立即拉下脸骂遭:“他奶奶的,他要刺杀老子,这事大是不大?有什么好私下说的,你他妈有屁快放!”康主簿吓得两腿发软,忙道:“此人是,是安禄山的一名胡将,叫,叫戴雄飞;两年前,他曾随安禄山人京,我在一家酒楼见过他。”此言一出,在场人人变色,独王小玩述茫道: “安禄山?你娘哩,老子又不认识他,他为什么派人来杀我?”一个武官颤声道:“康大人;你没弄错吧!他怎会是安节度的副将,既然曾入京,为何我们没见过?”康主薄肯定地道:“他只是个副将,自然不会入宫,各位当然不会见过他。但那时我遇上他时,他正大闹酒楼,又自报官阶姓名,所以我不会记错的。”
王小玩对着面如土色的俘虏道:“你叫戴雄飞是不是?最好是快招出前因后果,否则老子连安禄山都不放过。”
戴雄飞怒道:“凭你这小鬼,嘿嘿嘿!”怒笑三声,突然倒地。众人大惊,上前查看,才知他已咬破齿中毒水,服毒死了。王小玩见他如此烈性求义,在心中生出几分佩服,叹了口气道:“好好将他埋了。”众人将尸首拖下,另外十来个人犯。却是不懂汉语的藏人,就算肯招供.王小玩也听不懂,只好交给会藏语的康主簿处理。王小玩见大营中,灯火明亮,转了一圈;找不到吴海国和嘉巴伦,据士兵说打到山上去,已有人跟了去,这下放心走到另一营帐休息。
片刻后,李政和康主簿求见,王小玩见他们均面带深忧;道:“怎么?问出什么吗?”康主簿道:“王将军,依卑职看此非同小可!”王小玩喘了口大气,道:“好啦!别绕舌弯了,快将结果说出来。”李政道:“他们全是西藏武士。”
康主簿紧张兮兮接口道:“将军大人,依藏法他们的武士直接受番王指使的,所以,所以恐怕吐蕃国有内变,他们要跟咱们反目啦!这我们不能入藏,否则等于羊入虎口。”王小玩沉声道:“果其如此,那可伤脑筋了。”这时,吴海国板着一张脸入帐,见面即道:“他地形熟,给他跑了。”
王小玩道:“那也无所谓,反正他是西藏武士,等咱们入藏后,自可找他算帐。”康主簿道:“将军大人,你,你还要入藏?”
王小玩道:“你娘哩;奉了旨不入藏,还是死路一条。”康主簿道:“我们可以将此事奏报上去啊!”王小玩撇嘴道:“这些算什么,到时他们一否认,砍头的就是老子,他妈的,安禄山是何人?”李政道:“他本是一个番将,经李丞相推荐给皇上后,备受宠爱,不但被收为皇义子,还为范阳节度使。”
王小玩一听是和李林甫有关系的人,心下揣测此事可能是故意陷害,让自己立不了大功,又会大丢小命。越想越怒下,拍案骂道;“老子偏天不怕地不怕,传令下去,用过早饭后,这便起程入藏。”李政下去传令,康主簿只有苦着脸退出,心中大叫倒霉。王小玩向来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这下杀到他头上来,委实令他动肝火,这刀山油锅,他也非闯一闯才痛快。大队人马继续前进,一路上王小玩怕再遭攻击不敢再做庄开赌,还加强戒备。
可是,他如此做却没成效,因为他们啥事也没再碰上,就安安全全的来到吐蕃首都。当下,在城郊五里外安营,等候吐蕃派人来迎接。直到次日西藏吐蕃王,才派了一个又剽悍又傲慢的大将达朗星来迎接王小玩入城见国王,并且规定王小玩只能带十个人观见,大军必须留在原地。
那达朗星在双方沟通的当儿,一直对王小玩眯眼脾睨而视,简直不将他放在眼里。要不是碍着公事,王小玩的霸王气,只怕立时便发作出来,他点了吴海国、地水风火,另外五名武官随他人城。
到了王宫中,又枯等了两个时辰,国王才施施然相见。王小玩请过安后,抬眼见这国王生得眉清目秀,一部胡子修得整整齐齐,端的是好相貌,但实在缺了男于气慨。倒是他身旁一位大臣,生得威武勇猛,一看即知是个手握大权的人中之龙,心下暗道:“你娘哩,这国王只是一个布袋戏,演戏的是那个黑脸鬼。”那国王温和地寒喧两句后,即道:“孤王这些日身体有些不适,不能招待王将军,实在非常抱歉,请将军海函。”
王小玩心中一怔,暗道: “他奶奶的,这不是下逐客令吗?难道我脸上写着奸细两个字?”嘴上回道:“末将奉上之命,送来一些礼物,即刻便转道回中原。只是皇上挂念公主,末将想向公主请个安,望国王赐准。”那国王面现为难,视了身旁那魁梧大臣一眼,看他点了个头后,才道:“好,那请王将军到万花园等候。”随即退朝而去。王小玩抬跟看了那黑脸大臣一眼,见他的凌厉的目光盯着自己,当即睁眼回瞪着他.在这点声势上;岂能轻易让人压服?那大臣见他毫不畏惧自己如电目光,不禁怔了怔,撇了撇嘴后,才随国王身后入内。
接着王小玩几人被招待万花园的凉亭中,一个方才在廷上通译言语的藏人,以汉语道:“王将军你觉得我们国王相貌如何?”王小玩笑道:“当然是好相貌,不过依我看他身边那黑脸大臣,实在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呢!难怪贵国大王对他是言听计从。”
那通译官登时脸如白纸,唯唯称是。过不多时,一顶华丽大轿缓缓前进,王小玩知道公主来了,使出凉亭迎接。谁知道轿子来到亭外,却不出轿,只道:“你是皇上派来的亲善使?”
王小玩回道:“末将王小玩!见过公主。”躬身请了安。”公主道:“嗯!免了,皇上有何话说。”王小玩道:“皇上和太子很关心公主下嫁吐蕃王后的生活,特差末将前来问侯。”公主在帷内沉默良久!才道:“我很好,你回去吧!”便起轿离去。王小玩不禁楞在原地,心中大骂:“这些国王啦、公主啦,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全摆个臭架子,也不自己去照照镜子,还这么臭脾气。”
吴海国突然发现方才停轿身的地上,多了一团白纸,但这时有个通译官在,不便去拣,便暗示王小玩知道。王小玩立即亲自拉着那通译官转身回亭,笑道:“老兄,我这一道来到贵国;实在应该多知道点有趣的事,你就告诉我一点吧!”通译官急道:“王将军,国王和王妃的意思是叫你立刻离开,你还不走啊?”
王小玩笑道:“是啊!我离开国王宫后,可以到处逛逛啊;你说是不是?”一个声音道:“可以,那请王将军这就出宫吧!我倒可以陪你在城里逛逛。”说话者正是接他人宫的达朗星。
小玩心下大喜,暗道:“我正缺人出气,你这露须的狗仔;正是第一人选。”当下,哼声道:“达大人是要捧我出宫?”
朗星双眉一轩,不客气地道:“不惜,你这就走吧!”王小玩笑道:“你有没有一连走路跌十次跤的经验。”说完哈哈大笑,转身步出凉亭。达郎星一腔怒火;但人在宫内也不敢造诛;心想出了官再找这污辱他大武士身份的小鬼算帐。
一行人各怀心事,暗中计较地来到宫庭外。王小玩转头笑吟吟看着横眉竖眼的达朗星笑道:“你这条街有没有十步宽?”手指宫门前一条街道。达朗星怒道:“当然有,你想怎么样?”王小玩挑挑双眉,道:“不怎么样,只想和你玩个游戏。”达朗星傲慢回道:“随时奉陪.决不令你失望。”王小玩笑道:“如此甚好,咱们两人各站一边,你从对街扑上来捉我,你看这好不好玩?”达朗星见游戏如此简单,狞笑道:“王将军,要是我抓到你,你又待如何?”王小玩笑道:“很简单,我给你磕三个头,叫你大将军。”达朗星大声道:“好,咱们就开始吧!”自去对街站定。王小玩对吴海国等人装了个鬼脸,也去位置站定,视了视达郎星;挑战性地招手笑道:“来啊!来啊!”达朗星怒吼一声,和声即扑,那知才一起脚就跌了个狗吃屎。但他快就跳动身继续扑,那知每跨一步使跌个狼狈,连走十步,连趺十次,终于跌到王小玩脚跟。王小玩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大椎穴,大笑道:“你看谁抓着谁了。”达朗星心下骇惧。但浑身动不得,只得道:“我投降。我给你磕头,但你要告诉我!你到讹使了什么法术?”
王小玩放开他,塞了几粒小圈果糖给他,笑道:“地上还有十颗,你找找吧,就它让你跌倒的。达朗星伏身在地上果然找到十粒糖。
但他还是不解,为何这小粒糖会令他跌倒。王小玩自是不告诉池,自己是用指暗中弹糖打他脚上穴道,令他连跌十脚的。
达朗星依先前所约,走过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向王小玩磕了个头,闷不吭声,陪王小玩等人在城中游逛。走不到半个时辰宫中忽叫人传了达朗星回去。王小玩等人更是如鱼得水的,自意乱走乱逛。直到这时吴海国才掏出拣来的纸团,摊开念道:“我有难!”一语惊四座。王小玩急道:“这会不会是公主留下给我们的?”吴海国点头道:“很可能是从轿内跌出来的。”李政道:“将军大人.那我们要不要救公主。”
王小玩沉吟道:“公主是我们的,她嫁给蕃王当王妃有了委屈,咱们现在等同是她娘家的人,若不为她出气,那太也不够意思。”一个官道:“那番王看来人挺好的,竟然敢对公主不善。”
王小玩撇嘴道:“每个心里变态的人,在老婆面前都掩藏住的。
吴海国道:“但他们对我们甚是不友善,想劝和他们夫妻;恐怕是不可能了。”李政道:“不如回京奏报皇上吧!”王小玩摇头道:“这件事皇上和太子早就知道了,正是派我来调查原因的。”
众人这时才恍然大悟,所谓密旨即是也此桩大事。
李政道:“可是,我们不能再人蕃宫,怎么去查啊?”王小玩皱眉道:“正是这在伤脑筋,他们对我们不友善,可那正是怕我们来查这件事,所以真他妈是难上加难。”吴海国道:“明的不成,咱们来暗,今晚咱们溜入王官,去会见公主,问明原委,不就成了!”王小玩点点头,道:“看来只有这样做了。”
众人转回城门,牵了马匹,想回营计划晚上的行动,突然之间,金鼓响动,几千着兵涌了上来,王小玩大惊叫遭:“他们反目了,李政,你们五个快回营调兵。”各人飞快跨上马,往城外逃逸。
王小玩见那些番兵,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遂和李政等分道而逃。希望他们能安全回营。那些番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