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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雷电情深-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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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名护卫也在不远处,力战保主。索慈自己也没闲著,她武功虽不及赵骞,先前又中毒未痊愈,但是对付这些下三滥的贼子们还是绰绰有余。
  “赵骞,你可以不用管我,专心去对付你那边的人。”她用力挥剑击落敌人的武器,一边怒道。
  赵骞往上一挑剑,敌人传来一阵哀嚎,又有两个人倒下了。
  “你才要小心点,我可不想见你受伤。”
  “哼,两个人倒挺恩爱的,看你们怎么接下这一招!”宋灵忽地朝索慈使出她的暗器,十只银针并发,赵骞回身掩住索慈,一面以剑击落那些银针,但是针不过是宋灵的虚招,转眼间她的长剑逼近,而赵骞的背却已是毫无掩护的状态,索慈睁大双眼,正待推开赵骞时。
  锵地一声,剑被挡下。赵骞与索慈意外的得到援手。
  “背后偷袭,这可不是正人君子该有的行径。”
  赵骞正纳闷这名出手救人的公子是何方神圣的同时,耳边却听到索慈大喜过望的叫唤,“阿毁!怎么是你!”回以索慈一抹淡淡的笑容,双眸温柔地看著她,“好久不见了,小慈。”
  这两人已熟识到互称彼此的名字?赵骞内心窜过一丝猛烈的妒火,但是瞬间又被他自己压下去。还没弄清楚状况前,他不能随意乱想。
  “现在不是话旧的好时机,总之你来得刚好,有群碍眼的苍蝇来找麻烦,你就顺道为民除害怎么样?”
  宋灵听见索慈的话,顿时心头火起,“不要以为你们得了帮手我就会怕你们。我还有很多招数还没用上呢!”
  “这种大话,等会儿看你还说不说得出来。”索慈朝她扮个鬼脸,立刻重新挑起战火。
  有援手加入果然就是不一样,姬毁身边大批的护卫们加入战场后,霎时分出正规军与杂牌军的不同之处。不过相隔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整个情势逆转过来,棕果山的山贼们若不是被击倒在地,就是有些胆小鬼见风转舵,一看到自己人被打得七零八落地,马上弃械逃离战场了。
  到最后,宋灵也被捉住,连她那最忠心不二的助手也同她一起被捆。
  “如何?这会儿该认输了吧?宋大姑娘。”索慈幸灾乐祸的问道。
  宋灵撇开头,哼了一声。
  “我看还是把他们送交官府。这样,也省得麻烦。”赵骞说道。
  索慈抿抿嘴,想到宋灵找了他们那么多麻烦,只是把他们送交官府,实在消不了她的气。话说回来,师父常常训诫她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是因为他深知她的性子。“好吧,这次我就看在赵骞的份上,让他把你们这些贼子交给官府。可是以后要是让我再碰上你们为非作歹,可不会这么简单就算数。”临了,她还是非得再三警告。纵虎归山,万一让他们再出来害人,不成了她与赵骞的罪过吗?
  “你们也要进城吗?那正巧,我们顺路,不如让我与我的护卫们陪你们进城吧?”
  的确,被俘的人数与伤患不少,不能把他们扔在一边不管。所以赵骞与索慈接受了姬毁的帮忙,把这些人一个个押往城内,递交给官府。
  这样子一耽搁,整个上午的时间倏忽而逝。
  ※※※
  “啊,我还没问你来楚国做什么哩,阿毁。”索慈出了官府大门,兴高采烈地拉著姬毁问道。身后的赵骞脸色微沉,静静地跟在他们身后。
  “应楚国公之邀,前来作客。”
  “什么呀,这么正经八百的事。”还以为他是偷闲出来游山玩水的。索慈嘟嘟嘴,既然人家有事在身,就不便多聊了。她一回头,望见赵骞,想起自己还没介绍他们两人相识,就一手拉过赵骞说:“忘了给你们俩介绍介绍,这位是赵国公子,赵骞。这位则是卫国的国君,姬毁公。我向来不拘小节惯了,可别怪我介绍得随便。”
  赵骞打量著眼前的青年,原来他就是卫国新主子,姬毁。他曾经听过一些关于卫国的传言,也知道姬毁曾在外地避难,几年前才在齐君的帮助下,回国继任王位。听说是个不错的明君,卫国在他的整治下,颇有起色,卫国已经脱离了前王昏庸的统治,步入正轨。
  不晓得索慈是何时与他相识?两人又表现得如此熟稔,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在他的脑中打转,但是多年的教养,让他仍礼貌谦恭的抱手作揖。
  “久闻大名,姬公。多谢你方才的援助。”
  “哪里。”姬毁也默不作声地打量著眼前出色的男子,还礼说道:“我早已经听说赵公子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的人中之龙,身手也非比寻常。能有这机会结识你这位朋友,真令人高兴。方才举手之劳也算不上什么帮助,请别放在心上。”
  “唉呀,两个人都这么客套做什么。”索慈笑著拍拍他们两人的肩,“既然他乡遇故知,不好好聊聊怎么成?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
  赵骞露出了解的微笑,他斜睇索慈的脸说:“我看是某人的肚子饿得受不了,想找借口大吃一顿吧?”
  索慈开心地咧嘴笑道:“人不吃五谷杂粮是活不下去的。吃饭皇帝大,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赵骞揉揉她的头,“依你的话,去吃饭总行了吧?”
  看著他们自然的打趣,一边的姬毁不免好奇了起来,这两个人……默契与感觉……让人有点玩味。
  “姬毁?你没意见吧?”
  他回过神,对著索慈璀璨的笑颜说道:“那当然,我也想和你多聊聊。从上回你来作客之后,就一直没机会再见了呢!”
  “那好,说走就走。”
  ※※※
  “原来你们和那位宋灵之间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现在我总算都明白了。我还在纳闷为什么这些山贼会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也拦路做买卖。原来是有这等因缘……”姬毁顿了一下,笑著瞄了索慈一眼,“说起来,这就是小慈的不是了。”
  “咦?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索慈不满地哼道。
  “还说,你瞧你,要不是你男孩儿扮相过于俊俏,人家又怎会鬼迷了心窍想逼婚呢?然后你又一派理直气壮地拒绝人家姑娘,想当然尔她气愤在心,才会非找你讨回个公道不可呀!”姬毁有条不紊地解释。
  “你到底是谁的朋友?怎么帮起外人编派起我的不是!世上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姑娘家,见到长得俊俏的,略有点英气的,就捉回家去当夫婿?这还有天理吗?我拒绝也是理所当然啦!别说因为我是女儿身,就算今日我当真是男孩家,我也照拒不误。”
  “是、是、是,天下所有的理字都站你那边了,我不同你争,这总成了吧?”辩不过她的利嘴尖舌,姬毁好笑地说。
  “本来就是她不对,干我何事。”
  静静在一旁用餐的赵骞显得比平日话少了许多,索慈不免好奇地看他一眼,赵骞注意到她的眼光,挑眉问道:“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吧?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
  看你们聊得如此起劲,哪有我插话的余地。赵骞把这些话藏起来,深怕听起来太过占有欲。他笑了笑,“我专心地吃菜呀,难得这些菜色好,却全被某人的口水给糟蹋了,所以我尽尽义务,把它扫进我肚子里。”
  “啊,你这话什么意思。好菜全被你吃光了。”嘟嚷著,索慈忙动起筷子来,当场抢回他筷子里挟的那块烧肉,“这是我的。”
  赵骞失笑地看她一口气把肉塞进嘴中,像是怕他再抢回去。孩子性不改,明明桌上盘中也有呀!就爱抢他的。他放下筷子,“我看,我得再回官府一趟。”
  两人有点讶异地看著他,等著下文。
  “现在不又多了个女飞贼,专抢人家的菜吃。”
  “你!”索慈不依地作势要打他,一旁的姬毁倒是捧腹大笑起来。
  他揩去眼角的泪水,“看来小慈姑娘也遇到个好对手,能够不把你的任性放在眼中。来,我敬你一杯,赵公子。能够治得了她的人,我看也只有你了吧?”
  他们两人倒好,竟互相敬起酒来,索慈哼哼哼她笑了,“好呀,现下教你们做了朋友,结果矛头却转向我,敢情伙同好了来欺负我。干脆你们俩自己去要好去,我也不碍眼,自行离开便是。”
  “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如此生气。”姬毁好言地哄她,“就算向天借胆,我也不敢欺负你呀!别的不说,头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我那姨娘以及姨丈。你自己说说,小慈妹妹,我可有这胆量?”
  “量你不敢,哼。”她皱皱鼻头,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赵骞心中的疑团越滚是越大了,怎么看,他都很讶异索慈与姬毁的情分竟能如此亲密。索慈的好恶分明他是很清楚的,若不是她真正视为朋友的人,她才不会对他如此撒娇与放肆。就好比猫儿会看对象去讨喜一样,若不是她真正重视的人,顶多只能得到她施舍式的招待。
  她到底是如何结识这位年轻的国君,并且如此熟稔的?“不知姬公与索慈是怎么认识的?”
  “说到这个呀──”她两眼一亮,笑嘻嘻地说,“可是说来话长喔!”
  “别理她,她只是故弄玄虚罢了。”姬毁淡笑著,“几年前,她曾经救过我一命。那时候我因为敌人离间,误会我的师父欲对我的姨娘不利,误伤了我的师父──提到我的师父,就是风苍尧,也是小慈妹妹的同门师兄。我一时后悔想不开,正想自裁谢罪时,是小慈阻止了我。所以说我欠她一笔很大的人情。”
  “都陈年往事了,还提它做什么。”索慈不放心上地耸耸肩,“那时我才懒得救一个大呆子,只不过我看你周围那群人好像都打算你自尽他们也追随的样子,这才出手管闲事。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平常又极易惹是生非,多积点功德,面对阎王爷时也好看些。就这么回事。”
  “那时你不过十来岁出头,却已经远比虚长你几岁的我懂世事,实在令我汗颜。”
  “早说你那时像温室之花嘛!凡事都被玥仪嫂嫂给保护得过于周到,根本没睁眼看看现实的社会。不过现在的你已经士别三日,非得刮目相看不可。连风哥都连连称赞你现在一言一行都极有做主子的典范,卫国在你治理下也颇有建树。我却还是一样这边玩玩那边乐乐,和现在的你已完全及不上了。”
  “我这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我相信换你做我,绝不会逊色于我,说不定卫国会更有起色哩!”
  索慈喜出望外,“嗯,我也这么觉得耶!我不是说我一定会赢你啦,但是偶尔我也想当个主公来过过瘾。可惜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否则就可以代代你的班,让你出来玩个过瘾。”
  这句话换来赵骞一记爆栗子,“你呀,玩心过了头,谁还敢把国家大事交给你来办。得意忘形的小鬼。”
  “臭赵骞!”索慈捂著自己头顶,“不过说说而已嘛!”
  那厢的姬毁却笑吟吟,“不知情的人见了你们俩,也一定同我有一样的感受……”
  “什么感受?”索慈心陡地一跳,该不会他……姬毁……看出了端倪。
  “你们这样子真像是哥俩好宝一对呢!”
  索慈脸一红,“连你也在胡说些话,好呀!瞧我不撕了你那不规矩的嘴。”
  “小慈妹妹饶命啊!”
  他们俩笑闹成一团,赵骞也由著他们去,心思却在不知不觉间飘远。他们两人若配成对儿,当真金童玉女。一位青春年少的贵公子;一位活泼天真的美少女,说说笑笑的样子,两人四周都好似环上了一层刺眼的白光,闪耀得让人无法直视。
  是呀,索慈与他本来就是牵强的一对。当初他自己也是因为她是过去未曾交过手的姑娘典型,从而对她有了极大的兴趣。她若是白昼,他便是黑夜,两者之间本不会有任何交集,若不是一次意外结识,这么想好像太老套了些,但这却是他内心真正的感受。
  他自作主张说要娶她,可是真正合适她的人可会是他?他能够付出足够的爱给索慈吗?他还有能力去爱人吗?
  望著索慈与姬毁亲密说笑的模样,另外一个他又在内心低语,他不想将她拱手让人,不管是谁都不能从他手中抢走索慈。她是他的,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已经什么?他敢对自己承认吗?一份连对自己都没有勇气承认的感情,卑劣自私的只想拥有她,却不敢告诉她自己情感的人,配得上拥有她吗?
  情感那面的他说:既然已经舍不下,何不干脆就把她紧紧地捉在手里。
  理智那面的他说:不能如此自私,总有一天她会受不了离你而去。
  可叹又可笑的是,这两种结论,都不能让他下定决心。赵骞呀赵骞,想不到在胭脂堆里混到今日的你,依然如此不堪一击,掉进情感的深渊中无法自拔。到何时,他才能重见天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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