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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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只换来了一记手刀,眼睛一黑,瘫软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只是这胸膛,还会有温度吗?
虐身不知痛
这家伙真的是喜欢绑我,而且每次几乎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就连暗红色的大床,和床上赤裸裸的那个我,都是一样的。
可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一想他,心血管就开始大拧,脑系统开始瘫痪,神经细胞开始萎缩。而唯一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始终无法开口,两个人之间,就像产生一种看不见的屏帐,在无声无息中抽走了呼吸。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就像在抚摩一件可有可无的瓷器,根本无需任何的感情。我别看脸,不想看他,也不想解释什么。是他先不不在乎的转身,是他先不要我!我知道自己在乎,真的在乎。可我答应了墨言,就要对他好,一个人的心脏很小,可以装下很多人;一张床很大,却只能容下两个人。
“这身体确实很吸引人,不过……就是太脏。”他不温不怒的声音,也没有感情,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更不可能明白,但我却知道自己某个位置在抽搐,阵阵隐忍而痛。
他突然将我夹起,大步跨进另一间屋子,就像对待刚换下的脏床单一样,厌恶的将我丢了出去。伴着我的惊呼,身子重重落入热水中,激起了水花四溅,雾气萦绕,一切美的不真实,而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屋子的华贵,水池的奢侈,只觉得身体好痛,心更痛。难道我不说,你的想不到,我是被下了春药,才会那样吗?你……从来都不曾相信我!
狠呛了一口水,从水中挣扎而起,心情不爽。
他没有脱下那黑色丝衣,半敞着衣襟直接跨了进来,那修长而充满力量的双腿踏入水中,雾气缠绕在他坦露的麦色胸膛之上,泛着致命的诱惑。我闭上眼睛,不看他,不理会自己既气愤又狂热的心跳。
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大手一推,将我整个人浸入水中,粗鲁的浸泡着,任我百般挣扎,却不肯松手,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才突然放开了手,我急蹿出水面,大口喘息着……
还没有来得及发飚,他胳膊一揽,又将我提起,靠向他,一手攥住我分身狠狠蹂躏着:“你不是很能叫床的吗?叫给我听听。”
他的一句话,让我的种种复杂情绪油然而生,是愤恨,是羞愧,是内疚,是侮辱,是愤怒,到底是什么已经理不清了。
他突然身子前冲,将我整个人压挤到冰冷的浴壁上,手臂一收,将我后臀抬起,力道之大,没有给我任何躲闪的机会,就提着自己已经坚硬的巨大,狠狠地攻进了我的后庭!再那一瞬间,我痛得连撞墙昏死的心都有,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下意识的将腿收紧,全身在颤抖中紧绷。
我的心在滴血,却也只能忍受,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不是吗?炅筠你可以折磨我的身体,可以挖苦我,可以奚落我 ,我欠你一个解释,却是我不能给的解释。误会也好,不坚定的感情也罢,我不可能再在你们中间周旋,我很累,不想再以任何的形式辜负墨言。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说不出口的道歉,更说不出口分手,就想你我之间的情感,一直如此暧昧不明。就当我们之间的情分,是一种误会,就当其从来没有发生过,而我……不过是那个被你用强,上过的一个宠物,用过……就丢了吧。
“怎么不反抗?还是你觉得让男人上,很爽?果然是个贱种!”他突然将分身至我身体里抽出,清澈的浴水,顿时浑浊了一丝丝属于我的鲜血。看着那血液在池水中绽放,妖娆,一切都那么美丽而邪恶,突然觉得很好笑,那血明明是我心上的,却从后庭流出,很滑稽不是吗?
他的眼睛没有感情,没有欲望,我知道他在报复我,又是滑稽不堪的报复!炅筠,难道你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归到自己的脚下,狠狠践踏我受了伤的尊严吗?你对我的感情是喜爱?还是残忍的霸占?你看清自己了吗?你难道一定要如此对我,才会感觉到快乐吗?
我缓缓将眼睛闭上,不让自己去听,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感受,也许,也许他嫌弃我脏,就不会再纠缠;也许,我就会把他忘了,好好对墨言。
失去他支撑的身体,顺着冰冷的浴壁下滑,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寸寸沉入海底。
他大手一捞,非常粗暴的将我再次拎起,力道一转,我再次狠撞到对面的浴壁上。额头传来的巨痛,让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眼前豁然出现的居然是自己的脸!
柔顺的长发黑亮亮地抚在白皙的肌肤上,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妩媚的大眼,眼中的晶莹不是泪,是水雾,是浓的化不开的水雾,是悲凉的水雾……嫣红的唇,轻轻抿着,想哭吗?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哭,轻易的哭,无意义的哭,不值钱的哭!
背脊一僵,他的唇似乎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背,触碰我那不为人知的兴奋点。他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细微变化,开始舔吮我后背的敏感部位,引起我一阵阵的战栗,酥麻,心里却千般万般的撕喊着:不要!我不要你的温柔!
声音发不出,没有人知道我受到的煎熬,他的手滑过我的腰,抚上我胸前的红色果实,纯熟的挑逗着我所有的敏感。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想要在我燃烧热情的时候,狠狠的羞辱我,打击我,报复我!我死咬着红唇,努力清醒着自己渐渐模糊的意识,半眯着眼,盯向镜子中自己可恶的赤裸欲望,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动摇!
镜子中,他的另一只手滑过我赤裸裸的肌肤,探向我的分身,上下抚慰有节奏的套弄着,我的脸渐渐红润,眼光开迷离,我的思维,我的愤怒,我的恐慌,还有我的誓言,我的执着似乎都在涣散,全身因那一波波的快感而营满了痛并快乐着的情欲。背上的唇舌继续勾画着未知的图腾,我的情欲已经高挺,似乎是箭在弦不得不发,可我却知道,自己已经放弃了当舵手的权利。
身子因他有技巧的撩拨而越发难耐,炽热的欲望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身子不安的有些躁动,似乎有不满意的轻哼逸出了口,而这一切,都只会让我万分羞愧!
他突然拉起我腰,以一个俯刺的猛冲,再次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我倒吸一口气,眉心紧拧,微抬起头,却仍倔强得不肯发出声音,只是镜子中的一切让我顿时有了傻瓜的气质。
镜子!镜子!手臂!疼!是他!居然是他!我梦中的那个人,那个时常出现的景象,那个说不清好坏的梦,那深刻的心痛,真实的疼,天啊,竟然是他!对着镜子,我惊呆了……
啪……“屁股撅起!”他用力拍了拍我的后臀,冷冷的命令着,就像对待一个卖的小倌。我茫然的做着他要求的动作,咬着牙忍受着他的冲击,脑袋却一直回想着自己的梦,和今日的现实。
“你在墨言身下不是很会叫吗?怎么?我的技术不如他?”他平淡的语调,又是一个狠刺,我痛得心都打拧了,却也突然激醒了我。原来,我和他是注定的;原来,他的报复是因为嫉妒;原来,我们跨越了七百年的缘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猛烈,没有给我任何的思想准备,七百年后,我做着有他的梦,七白年前,他拥着我,纠缠不清,重复着梦境。一再犹豫要舍去的感情,却成了我注定的拥抱,不觉间,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点亮了。
我忍着疼,含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将屁股又提高了一分, 柔声说:“炅筠,你的技术很好。”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他撒娇,接着说道:“轻些,有点弄疼我了。”
也许我突然的转变让我惊慌,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的僵硬,顿时玩心大起,忍着痛从他身体里拔住自己,回过身,主动吻上他薄凉的唇,辗转吸吮。
我们都是傻瓜,明知道你残忍,你无情,可我就是泛贱的喜欢你。而你这个傻瓜,竟总是那么幼稚地表达着自己的嫉妒,连惩罚都这么怪癖!难道你一定要伤我的身,虐自己的心吗?看来,昨夜你不是不在乎,是气傻了!哈哈……今天反应过来,唯一想到的就是折磨我,对不对?都说情生智隔,还真不假,这么精明的你,怎么就看不出我被人下药了呢?可能,我的犹豫也让你一直不安吧?炅筠,其实你不知道,你一直很可爱,尤其对自己不懂的感情,简直如同别扭的小孩子,一旦得不到,就想要毁坏。对于感情,我也不懂,但也许会成为你的好老师,至少,有我这抗折腾的身体,会陪着你寻找一种幸福的温暖。
吻着他僵硬而薄凉的唇,报复性的轻轻啃咬,好吧,就让你觉得我是个淫荡的人好了,然后再告诉你春药的事情,看你的酷脸往哪里搁!哈哈……原来我的劣根性,一直都没有少。
我的舌沿着他诱惑迷人的曲线上游走,感受他的阵阵战栗,看着他的眼渐渐染上情欲,和刚才的报复简直判若两人。我的舌头眷恋着他的胸膛,顺着他的腹肌一路下滑,灵巧的舌在他的硬挺上,温热的一舔,他身体一颤,我好笑的抬头看他。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重音,一记凶猛无情的大掌,就这么落在了我的小脸上。我被扇得眼冒金星,身子侧仰,脑袋嗑在了水池边,嘴角的血,和脑侧的血,都缓缓滴落在清澈的水里。
我茫然的抬头,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到底又发什么疯,这次我可不打算惯着他!却见他眼里风雪暴至,狠揪起我的头发,强硬地摁着我的后脑,将他那滚烫的巨大强塞进我的口中,来回猛烈的抽动,粗暴的冲刺着,声音嘶哑愤怒,仿佛要把人撕碎:“你是不是也这么舔他?是不是?”
MD!老子亲你是亲你的,可没让你干这个!还这么说老子,看来真不能惯着你!除了你,我TMD舔过谁?心中怒气暴涨,一手刀,狠砍向他的腿,可他却纹丝不动,甚至连躲闪都不曾有,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在我口中任意驰骋。我被顶得直想吐,想咬他一口,却又有些不忍,即使他这么对我,还是下不了口,真是人自贱,不可活!对于炅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疯子,真能联想,居然又想到我和墨言一起的样子!自己找气受!心里愤恨的想,等会儿解释清楚了,看我这么收拾你!
手并没有停止攻击,从砍到捶到推,最后连掐都用上了,他还是不理不睬,继续驰骋狂奔!他的那个东西太大,撑得我嘴要裂开了,喉咙也被顶的直想吐。某个记忆片段一闪,又想到他那分身刚从我后庭里抽出来,我居然还万般有勇气的舔了一口!现在又这样完全含在嘴里面,实在是……太……恶……心……啦!一股反胃的感觉,直线上升!手直接升华为女人的战斗武器:挠!
“你不用再想墨言,他已经没命上你,你还是乖乖的做我的狗,听话的狗,也许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会让你只当我一人的玩物。”他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飘来,却突然砸我个措手不及,身子忘记了挣扎,手抠在他的大腿上,心被收紧,在瞬间扼住呼吸。
抬眼看他,口中的不适已经全部被我遗忘,发出呜呜的声音,只想问他:你在和我开玩笑吗?对吗?开玩笑的?
他只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眼,我的世界仿佛在瞬间轰然崩塌,片瓦不留!墨言,死了?被他杀了?死了?死了?不可能,不会的,不会……
他一声低吼,在我口中全部射出,那是个什么味道,什么感觉,我全然不知。顺着嘴角,乳白的浑浊缓缓流出,再次滑进那清澈的浴水里……这水好奇妙,染了这么多的肮脏,居然依旧清澈,水,你不累吗?你不烦吗?水……
我仰望着他的脸,探索着他的眼,静静的,轻轻的,仿佛事不关己,很平静的问:“你杀了他?”
他看着我的眼,残忍的将笑勾挂在嘴角,伸手提起我肮脏的下巴,用大拇指摩擦着:“我说过,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碰你,而你是我的狗,用明白自己的身份,从今以后,你要跟我叫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死了?你骗我!炅筠,你骗我!”我疯狂的站起,凶红了眼睛,大笑不止,拼命拉扯着他的衣服,想让他告诉我,他在骗我,他在气我!墨言不可能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炅筠?作为狗,你已经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变得愤怒,抬手狠甩了我一巴掌,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人扎了一刀的野兽,一定要将对方啃噬,不留骨血!而我,就是他的那个对方!
被一掌甩到浴池台上,他残忍地强行掰开我的腿,再次疯狂凶狠的进入我的身体里……
痛吗?一点也不觉得。g
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变得很茫然,白花花的一片,看不清,听不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却有种低哑在囔囔自语:“炅筠,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墨言不可能死,昨天……啊……”左胸被他咬破,鲜血正流淌不止。
“我说过,不许再想他,不许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