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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芙蓉颜色-第17节

小说: 芙蓉颜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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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嘴真贫!〃他又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
〃天啊,你个色狼!你亲我?完了,我嫁不出去了,呜。。。。。。〃又被亲了,这家伙上瘾了。
〃娘子,小生的八台大轿还等着您呢。〃他好笑的看着我。
〃不!我要开奔驰,坐宝马!算了,还是拥护国产吧,咱坐红旗!〃
〃恩?什么是红旗?〃墨言瞪大了眼,开始理解不了我说的话。
〃哈哈哈哈。。。。。。也有你不懂的啊?〃我怎么这么得意呢?每到一处,他就给我讲解什么风土人情特产,弄的我跟个二百四加十似的。
〃娘子不说?〃他挑眉看我,有些威胁的味道。
〃说可以,但你以后不许叫我娘子,要叫相公!〃争取福利,斗争开始。
〃考虑一下。〃他做沉思状,我突然发现墨言居然这么幽默,哈哈,有趣。
〃娘子,知识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没有知识不是可耻,是可悲。为夫我不喜欢自己的娘子是个孤弱寡文的人,你最好思考的快些。要知道夫君我那帅的是霹雳啪啦砰砰地主,那小姑娘简直是前仆后继,打到一排,上来一片的要往为夫床上爬。再晚点,为夫我就罩不住啦!哈哈哈。。。。。。〃
〃颜。。。。。。〃墨言在我乐的前仰后合的时候,突然正色看我。弄的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恩?〃
〃颜,你会一被子都陪着我吗?〃他执起我的手,对视我的眼,神色十分认真。
对于他突然的认真,我有些慌乱,匆忙的打趣道:〃怕我始乱终弃?等你俊美不在,另觅新欢?哈哈。。。。。。那是。。。。。。一定的!〃
〃颜!你会一辈子都陪着我吗?〃他没有动容的又问了一遍,男人的执着其实也挺傻的,而我却有丝感动。
〃墨言,你是我老婆,我不会丢你的,一辈子,就我们两个。等老的那天,我要用我干瘪的双唇,吻向你颤抖的老牙。〃
〃颜,相公。〃他颤抖的低语,紧紧的圈我入怀,有那么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种晶莹的东西,在他眼里闪烁。而我则是美的冒泡,要飞掉,我居然有老婆了!
〃再叫一遍!〃我满享受的要求道。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再叫一遍。。。。。。〃
〃相公。。。。。。〃
第一次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感觉真好。
下面对话,未满十八岁别看;智商过高别看;笑话我的别看;炅筠别看!
〃老婆,来让相公亲亲,摸摸〃我晃抖着肩膀,淫笑道。
〃相公,让娘子来服侍你休息吧。〃他装做娇羞的瞄了我一眼,弄得我跟隔壁吴老二似的,浑身打颤。
〃可我还没有正式娶你呢?弄大你肚子多不好!〃我意正言辞的唱高调,手却没有停。
〃。。。。。。〃他不语,因为嘴和手的忙乎不开了。
〃恩~ ~老婆,你~ ~真热情~ ~恩~ ~〃
〃。。。。。。〃
〃恩~~ 老婆~~ 乖~~ ~~把腿打开~~ ~~〃
〃。。。。。。〃
〃不要~ ~恩~~ ~~啊~~ ~~别动那!太~~ 太~~敏感~~ ~~〃
〃。。。。。。〃
〃你~ ~你~ ~〃
〃。。。。。。〃
〃啊~ ~你TMD上老子~~ ~~〃从这一刻开始,我心理明白,无论嘴上怎么叫,什么老婆,老公地,都改变不了我小受的命运,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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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没有问我到底被绑去了哪里,
我却很不塌实的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是谁上了我呢?〃
他说:〃我自己会查。〃
我说:〃靠!有病!直接问我就好。〃
他突然抓住我,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声音激动的撕吼:〃我就怕见到你这无所谓的样子,你不知道,我这里痛!〃他的手指滑向胸口的位置。
这下换我无言了,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眨眨不太懂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痛哭表示被上的不满委屈?〃
〃颜,别这么对我。〃他将我用力贴向他,身体都在颤抖。
〃。。。。。。〃我怎么对他了?刚刚还热情似火地,呻吟连连地,这会儿怎么变天了?一头雾水!。
〃是桃粉。〃他的声音充满自责,还有种咬牙的声音,挺恐怖。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心惊肉跳。
〃颜,当桃粉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绝对不简单。不旦是她的狂野,还有她看你的眼神,都让我非常不舒服。可我总觉得在眼底下的危险,更容易防范,却还是中了人家的掉虎离山计。都怪我,没有将你保护好!我曾经怀疑过桃粉的性别,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将霸气收到骨头里的。我也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却一无所获,就连买她的胡三都是假的,此地根本就没有那人。我一心提防他,一边还要防范着你。〃他苦笑。
〃防范我做什么?〃更加模糊。
〃防范你对桃粉下手。〃
〃啊?〃吞鸵鸟,不吞蛋。
〃颜,你不知道你看桃粉的眼神,让我嫉妒!我知道自己喜欢你,缠着你,可你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感情。我也怕,怕自己的一相情愿,却无怨无悔。颜,当我追着黑衣人出去,就知道中计了,慌忙返回,却不见你,我简直要疯了!我一边四处寻你,一边告诉自己,你会回来!我真的怕,怕你在桃粉手中,不愿意回来。可是,颜,我要告诉你,一天找不到你,我会找;一月找不到你,我要找;一年找不到你,我仍要找;十年找不到你,我还是要找!无论你是被俘,还是不愿再见我,我都要把你找出来!〃他美丽的眸,泛着醉人的点点星光,那份难能的执着之美,使他整个人闪闪发亮,明如皎月,艳似银河。
〃傻老婆。。。。。。〃我的末梢神经似乎都被感动了,伸手与略显憔悴的他相拥。原来墨言想这么多,顾及这么多;原来我这么不让他省心;原来我看桃粉的眼神竟是直勾勾的;原来无论我在多远,墨言都会把我追回来。
那我对炅筠的敷衍呢?他那么狂野,一想就觉得血管打拧。炅筠要是知道我和墨言那样了,还不把我碎骨炖汤?冷,真冷,我要离开,一定要走!

与谁相撞?

这回走的可真彻底,一个人,一壶茶,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真冷清啊。
本打算和墨言一同去‘流斋'转转,查查‘神匙'的去向问题。可一大早的,他家的信就送到,说各地掌柜都已到齐,等着向墨言抱年帐。
墨言的神情,让我觉得事情还挺重要,好象不单是年帐的简单,似乎有些重要的东西是他所顾虑的。所有我极其严厉的要求他自己先回去,非常温柔的承诺一个月后会回去和他一起过年,终于在我半威胁半耍宝的情况下,将这位一脸不满,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停留的娘子大人送上了马。
墨言问我,到底要做什么,一定要和他分开?那个眼神,真是掐死我的温柔,仿佛我这一走,就不会回去找他似的。我说,我要去找老朋友,三个失散的朋友。我既然答应老盟主不说出〃神匙〃丢失的秘密,当然要首信用,这是做杀手时养成的好习惯。而既然还没有找到青青,兰兰,绿绿,我就必须再找,就像墨言对我说的:一直找!
我也想过拜托大家一起帮忙寻,就像哪家宝贝狗丢失,一是要到处张贴画像,二是要重金悬赏。画我曾经画过,但我玩艺术玩的太久了,弄东西太抽象,墨言愣是没有看出那是一个,或三个人?好家伙,感情他数都不识了。我也想过重金悬赏,但前提是将人物肖像画出来。于是,墨言打算在我面前买弄一番,让我说样子,他画。我说:青青很男人,很酷,很漂亮。兰兰很男人,很酷,很漂亮。绿绿,很男人,很酷,很漂亮。我明明形容的很详细,可墨言居然颤抖的将纸点成了芝麻饼。我说:我要找人,不是找芝麻饼,找芝麻饼,我会去后厨。在我无奈的翻了若干个白眼后,墨言终于承认自己不会画画。
马车像个老牛似的,一步一摇晃。
我摸了摸耳朵上,据说又是祖传,又是辟邪,又是冬趋寒,夏清凉,戴着漂亮,特别适合我气质的小耳钉。当然,以上的种种没什么新意的广告,都是墨言一个人做的形象代言,而我就是那个被迫接受推销的顾客。所幸不用花钱,不然我一定揍人。
这只蕴涵了天然紫色光华的小珠子,就像一粒小巧的,熟透的葡萄,光看着就觉得是种诱惑。而我,只戴了一只,在左耳上。另一只仍留在了墨言哪里,我和他说,这是习惯。其实,我的另一只耳孔,是对另外三个男人的思念。做杀手,能做到我这么有情有义,真TMD有品!
记得,我十四岁那年,小老头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说要青青,兰兰,绿绿和我一样,必须人均两耳孔。老头子答应了,我心里平衡了。我扮女子时要戴耳环,他们不用陪着,但总得象征性的用耳朵支持一下,我为‘殿杀'付出的双耳牺牲吧。所以,我留一只耳孔,和他们一样。
将凉透的茶水,喝上一口,撇撇嘴角,不如带酒。我不擅长酒力,正如不擅长眼泪。苏丫因为我的失踪大哭,因为我要走,也是眼睛红红的落泪,这些都让我感动。于是我对她说:丫头,就冲你对哥哥这份情谊,等你二十岁了,还没有人肯要,就来找哥哥!哥哥给你绑个帅哥上床,下足春药,我就不信,咱们赖还赖不上个好地!
都说女人善变,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前一刻还依依不舍的流泪,后一刻就追着我喊滚。而我则听话的滚进了苏景送我的马车里,悠闲的品起了茶水。
撩起窗帘,外面又开始飘起了青雪,我将双手缩进袖口,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好。长路漫漫,到达‘流斋'大概需要十多天的路程,而之十多天,我真要好好锻炼一下平日所学,争取在找到〃神匙〃的时候,有命将它带回。
哎。。。。。。别人会内功,我会外功;别人会暗器,我会明器;别人会飞,我会跑。总体来说,我还是挺特别地,努力,你行地!
哎。。。。。。曾经我以为,我这么一个响当当,来自现代的超级杀手,在古代那不得厉害成黑道老大啊?谁知道,一出手,才知道中华武功博大精深,原来都是〃老〃前辈啊。
〃颜色,到晌午了,我们休息一下,吃点饭吧?〃我的专职车夫开始询问我意见。
〃好。〃我跳下马车,对苏景笑笑。这家伙,自从知道我一人上路,说什么也不同意,完全是一副没得商量的哥们义气,要全力陪我找人,外加护我周全。如果说苏老爹看线墨言的样子是欲言又止,看苏景的简直就是乱七杂八的烦心,哈哈。。。。。。而我怎么说,也算是个善良之人,当然不忍心看苏家二老,晚上睡不着觉,屋子,棚顶,地上的乱窜,为苏家的后代问题担心。所以,只同意让他送我一程,在苏家二老绝食前,让他返回。
我们选了一间干净的店,点了些特色菜系,要了壶小酒,暖暖身寒。
对着苏景,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埋头吃饭。苏景言语一项不多,是个很好的听客。
〃苏景,吃过饭,你就回去吧,不用再送我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固定的方向,走一段,看一段,溜达够了,就会回‘墨居'去。你不用为我担心。〃饭吃过后,自然要分别,有苏景在我身边固然比较安全,可若没有他在,我会更安全。别人想找我,那简直是幻想。
〃颜色,我再送你一段,就回。〃苏景抬起与菜奋斗的脸,正视我,非常诚恳的说。
〃别送了,我又不是大姑娘,还要来个十八里相送?早点回去,还能赶上吃晚饭,事就这么定了。来,咱喝一杯,客气话不说了。〃我捏起一杯酒,快速咽下,真辣。
苏景见我心意已决,便不再坚持:〃颜色,要来看我。〃
〃放心,会去。〃君子间的情谊就是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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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在‘瑞'国的街道上,你会看见一个飞驰的小身影,一路狂奔,不停不休的像有火急之事。可若真有火急,怎么说也得骑匹马吧?想不通,想不懂,不想。
要说这个小身影,还真有些特色看点,一身普通的棉袄布衣,短装短扮的很精神。一张脸就只露出对霍霍明亮的大眼,身体的任何部分,全都被包裹的密不透风,真看出‘瑞'的冬天有多冷了。
而这个短装的身影,自然是我芙蓉颜色的新扮相。
人可以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可一旦知道了,若还不改,就真是烧火的木材了。在我看清自己打不过某些高手的时候,就越发觉察出逃跑的重要性。打不过,爷跑总成吧?放个屁,熏死你,哈哈。。。。。。
自从和苏景分别,我就绕来绕去的,甩掉了几个尾巴。这人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派来的,但无论是墨言,苏景的好意,还是炅颜的叵测,都让我吃不消。
换了件普通的衣服,其实并没有指望这就能不再次引起尾巴的注意。只是我不相信,你的眼睛就能挂在我身上,当自己是卫星定位系统?装监视器呢?靠!
我将呼吸调匀,一步一脚印的向前奔跑。大冬天就这样不好,一切都显得太笨拙。我跑着跑着,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顺着鼻梁往上反霜,不一会儿,睫毛上就挂了厚厚的冰雾。两只眼睛难受的眨眨,却不想就这么粘到了一起,非得逼我练盲跑。
〃恩。。。。。。〃一个撞击,我忙睁开眼睛,硬生生的扯掉了几根不牢固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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