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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我,机器人系列之赤裸的太阳-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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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的这个人不是一架录音机。
  他问:“被害者的名字怎么写?”
  格鲁尔把写法说了遍。
  “他的职业呢,阁下?”
  “胚胎学家。”
  白利根据读音写了下来,没有再问怎么写。他说:“有谁能给我介绍一下案情,最好这个人有第一手资料。”
  格鲁尔的笑容收敛了。他又瞟了达尼尔一眼,说:“他的夫人,侦探。”
  “他的夫人……?”
  “是的,她叫嘉迪娅。”格鲁尔把她的名字读成3个音节,重音落在第二个音节上。
  “有孩子吗?”白利问,眼睛注视着笔记本。当他没有听到回答时,抬起头来又问,“有孩子吗?”
  格鲁力噘起了嘴,好象尝到了什么酸味似的,脸色也很难看。最后,他说,“我不知道。”
  白利问:“你说什么?”
  格鲁尔急急忙忙地补充说:“这样吧,你最好从明天开始正式进行调查。我想,你路上一定很辛苦吧。白利先生。再说,你也累了,肚子也饿坏了吧!”
  正当白利想一口否认时,突然感到,现在马上吃点东西对他来说正是求之不得。于是他问:“你陪我们一起吃吗?”白利知道,作为宇宙人,格鲁尔不可能同他共进午餐。但是,他感到格鲁尔没有叫他“白利侦探”,而称他“白利先生”,这似乎是意味深长的。
  格鲁尔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十分抱歉,我另有任务,失陪了!”
  白利站起来。按照礼仪,他应该把格鲁尔送到门口。然而,他不知道大门在哪儿。他站在那儿,犹豫不决。
  格鲁尔微笑着点点头说:“我们会再见的。你想和我谈话的话,你的机器人会跟我联系的。”——说完,他就消失了。
  白利不禁惊吃了一声。
  格鲁尔和他坐的椅子都一下子消失了。格鲁尔身后的墙壁,以及他脚下的地板,突然一下子都变了。
  达尼尔平静地说:“他根本没有亲自到这儿来。那是他的立体电视影像。我想,你应该早已熟悉这门技术了。你们地球上不是也有立体电视吗?”
  “这和地球上的完全不一样,”白利喃喃地说。
  在地球上,立体电视影像被围在立方体的强力场中,影像射在背景上还会闪闪发光。在地球上,影像是影像,真人是真人,两者不可能混淆。可是,在这儿……
  所以,格鲁尔没有戴手套,这就毫不足怪了。当然,他也没有必要用鼻塞过滤器了。
  达尼尔说:“可以去吃饭了吗,艾利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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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绝代佳人
 
  第二天清晨,当白利感到朦朦胧胧、迷迷糊糊时,床头板上已发出了亮光;天花板上发出的光,和白天的自然光一样红彤彤的,但却没有给人以热烘烘的感觉。白利看了一下手表,好几小时已经过去了。那些机器人仆人认为白利该起床了,因此就开始忙碌起来。
  正好这时,达尼尔进来了。“早上好,艾利亚朋友。”
  机器人衣冠楚楚,沉着冷静。他问:“晚上睡得好吗?”
  “很好,”白利无精打采地说。“你呢?”他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去盥洗和刮胡子。
  当白利走出浴室时,就说:“达尼尔,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行吗?”
  “你知道,艾利亚朋友,只要我知道,我是有问必答的!”
  白利心里想,你只是按你接到的指令回答罢了,他问:“为什么索拉里亚只有两万人?你昨天说,索拉里亚人认为,两万这个数字对他们最合适,那又是十么道理?”
  “那只不过是他们的生活方式而已。”
  “你是说,他们实行计划生育。”
  “一点不错。”
  “他们宁肯让星球上大片大片的地区空着无人居住?”
  达尼尔说:“这个星球并非空旷无人。整个星球被划分成许多农庄,每个农庄都由一个索拉里亚人管理。”
  “你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住在自己的农庄上,那么,一共有两万个农庄罗。”
  “农庄没有那么多,艾利亚朋友。妻子和丈夫同住一个农庄。”
  “没有城市吗?”白利感到不寒而栗。
  “没有,艾利亚朋友,一个城市都没有。他们各自住在自己的农庄上,老死不相往来。除非特殊情况,迫不得已。”
  “他们这不都成了隐士了?”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完全如此。”
  “何以见得?”
  “昨天,保安部长的立体影像拜访了你。索拉里亚人通过立体电视可以随时随地访问任何人。对他们来说,也不可能用其他方式来互相拜访。”
  白利呆呆地注视着达尼尔问:“我们也要像他们那样生活吗?”
  “这是索拉里亚人的习俗。”
  “那我怎么能着手侦查这件谋杀案呢?如果我想访问什么人——”
  “访问不出门,能见天下人,艾利亚朋友。通过立体电视,你可以见到星球上任可人。这仅仅是一举手之劳而已。而且,这可以使你免受外出奔波之苦。所以,我一到这儿就对你说,你根本不必外出活动和接触外界。我看这样很好,其他任何办法你都可能会感到不满意的。”
  “满意不满意我自己最清楚,”白利说。“今天我先要会见被害者的妻子嘉迪娅。如果通过电视影像不能解决问题的话,我要亲自到她那儿去。这个问题得由我来决定。”
  “到时候看吧,怎么方便有效就怎么办,艾利亚朋友,”达尼尔不置可否他说。“我去安排早饭。”说着他就转身走了。
  白利跟在达尼尔后面走出房间去进早餐了。
  白利问:“我们怎样进行立体电视联络?”
  “机器人会给我们联络的,艾利亚朋友,”达尼尔边说,边按了一下召唤机器人的按钮。
  一个机器人马上进来了。
  达尼尔说:“把我们带到谈话室去。”
  机器人一言不发,一鞠躬就转身走了。
  达尼尔和白利跟着机器人走进了一间大房间。白利还记得,昨天正是在这间房间里见到格鲁尔的。
  另一个机器人已在室内等候他们了。他永远像一架机器那样,耐心周到,不知疲倦。领他们进来的机器人鞠了一躬就走出去了。
  白利说:“看来,机器人各司其职。一个机器人给我们带路,另一个负责立体电视影像的联络工作。”
  达尼尔说:“在索拉里亚,机器人是高度专业化的,艾利亚朋友。”
  “所以他们要有这么多机器人。现在,我总算弄明白了。”接着,白利转向等候在房间里的机器人说:“我就称你伙计吧。现在,我想和一个叫嘉迪娅,德尔马拉夫人,已故里凯恩·德尔马拉先生的寡妇谈一谈——你知道怎么和夫人联系吗?”
  “知道的,老爷。我有与这个星球上所有老爷、夫人们进行联系的全部程序。”他讲这话时,丝毫没有流露出洋洋自得的神气。对他来说,这仅仅是事实而已,就象他讲“我是金属制成的”一样呆板平静。
  有一半墙滑向一旁,露出了控制盘,其大小与地球上地下城中区发电站的控制盘不相上下。
  机器人的手指在控制盘上忙碌,飞快地拨动着按钮,排除屏幕上这儿或那儿出现的干扰,把主场调整到最适当的强度。
  达尼尔说:“首先必须向被访问者发出信号、机器人当然能收到对方发回的信息。如果对方在家,并愿意接受会见的话,全部联系工作即告完成。”
  “为什么有那么多按钮?”白利问。“那机器人没有按多少按钮嘛!”
  “对此,我也仅仅略知一二而已,艾利亚朋友。有时,需要同时会见许多人;有时,也需要进行活动性会见。尤其是安徘活动性会见,操纵过程极其复杂,并需要进行持续不断的调整。”
  机器人说:“两位老爷,会见即可进行了。”
  “行,”白利粗声粗气他说。他的话就好象信号一样。话音刚落,半个房间立即亮起来。对方房间里坐着的女人,长着鹅蛋脸,两颊很宽(微笑时显得更宽大了),从两颊处逐渐向丰满的双唇收拢;下颚不大,整个脸型的线条十分柔和优美。白利估计她大约有5英尺2英寸高;她的身高比典型的宇宙女人略矮,至少白利这样认为。因为一般宇宙女人都身材高大,仪态万方。她的头发也不象其他宇宙人那样是褐色的,而是浅褐色的,而且,更接近于金黄色。整个形象看上去优美雅致,令人心醉神迷。白利想,她就是嘉迪娅·德尔马拉了。
  “你好!”那女人对白利嫣然一笑,说:“汉尼斯·格鲁尔通知我说你要见我。那你就是地球人了。”她眼睛直盯着白利,似乎要把他看透一样。
  白利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说:“我的同事是奥罗拉人。”
  她莞尔一笑,但仍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利,似乎她只对白利感兴趣。白利想,这当然也是很自然的事。
  达尼尔突然插话了。他说:“德尔马拉夫人,你能否把我们看到的窗户进行偏光处理,或拉上窗帘。我的同事不习惯看到白天的光线。你知道,在地球上——”
  白利估计,这位青年妇女大约25岁光景。但是,他也知道,宇宙人的年龄往往不能从外表半0断:听了达尼尔的话,她双手捧住了脸说:“奥,我的天哪!是啊,这我也知道。我怎么没想到?啊,真对不起!不过,马上可以做到。我叫个机器人来——”
  她伸手微了一下控制按钮。白利发现,她手臂细长漂亮,非常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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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疑案初探
 
  “噢,请你叫我嘉迪娅吧,除非——除非这不合地球人的习惯。”
  “那好,就叫嘉迪娅吧。”白利说。
  “我可以直呼大名吗?”嘉迪娅问。
  “如果你高兴的话。”
  “请问大名?”
  “艾利亚。”
  “那好。”她舒适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看上去很硬,好像是陶瓷制的;但她一坐下去后,椅子慢慢变形了,最后,完全把她轻柔地围了起来。
  白利说:“现在,我们谈正事吧!”
  “好的,就谈正事吧!”她说。
  白利感到事情棘手难办,他不知道如何着手,而且毫无把握。
  他问:“你们结婚几年了,嘉迪娅?”
  “10年了,艾利亚。”
  “你今年多大年龄了?”
  “32岁。”
  白利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她也可能132岁了。
  他问:“你们的婚姻幸福吗?”
  嘉迪娅看上去有点局促不安。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白利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幸福婚姻的定义是什么?而且,对索拉里亚人来说,他们对幸福婚姻又该怎样理解呢?他问:“嗯,你们常常互相见面吗?”
  “什么?我可不想常常见面。你知道,我们不是动物。”
  白利只得再退一步问:“你们住在同一幢住宅里吧?我想——”
  “那当然。我们结了婚。我有我的住房,他有他的住房。他的工作很重要,占去了他很多时间;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需要时,我们通过电视联络。”
  “他看得到你,是吗?”
  “我们索拉里亚人不愿谈这种事。当然,他看得到我。”
  “你们有孩子吗?”
  嘉迪娅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显得烦躁难忍。“太过份了!太有失体统了——”
  “请等一下,等一下,”白利把拳头在椅子扶手上一击。“别闹什么别扭了。我是在对一件谋杀案进行调查,你明白吗?是谋杀案!而且,被害者是你的丈夫,难道你不希望把凶手捉拿归案,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那你就问谋杀的事吧,不要问那些——那些——”
  “我什么都要问。首先,我想知道,你丈夫死了,你是不是感到伤心?”说完,白利又故意冷冷地加了一句:“看来,你并不感到难过。”
  嘉迪娅傲慢地注视着白利。“任何人逝世我都感到难过,尤其如果死者年轻有为的话。”
  “那么,你丈夫的不幸逝世是不是使你感到更难过呢?”
  “他是分配给我的,而且,我们也确实根据安排好的日程相见面——还有——还有”她慌慌忙忙他说了下面的话:“你如果一定想知道的话,我们还没有孩子,因为没有分配给我们生孩子。我不明白,这一切与对死者的哀悼之情有什么关系。”
  白利想,也许没什么关系。这完全取决于一个社会的生活方式;而对这些,白利一无所知。
  白利改换了话题。“我听说,你曾在谋杀案发生的现场呆过。”
  一时,嘉迪娅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我——发现了尸体,这样说对吗?”
  “这么说,你没有看到行凶的经过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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