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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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现在我想想,纯属狗屁!”
我看着大牙脖子梗梗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模样,冲他“哼”了一声:“敢说实话的人少没少,我可不知道。不过像你这样,不管啥话都当成实话听的人可是不多了!”
大牙刚想跟我再对付几句,我赶紧起身朝着土包子上走了进去,根本也不给他还嘴的机会。
一边走着。我一边回忆着梦里的情景,凭感觉在土包子上来回蹭醚,最后盯着昨天挖开的水洼子愣了神,闭上眼睛又仔细的感觉了一下,应该没有错,梦里的那座鬼楼肯定就是这里。
他们见我在土包子上走来走去也不吱声,也一直没敢出声打扰我,直到我停下来后,柳叶才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柳叶:“我觉得梦里的鬼楼好像就在这里,要不咱们去镇上买点醋回来,浇一浇试试灵不灵,不行咱再另想办法。”
柳叶听我说完后先是一怔,随后呵呵一笑。指了指刚才我们休息的那几棵树下。
我这才注意到树下并排放着两只塑料桶,看着柳叶的眼神,我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拧开盖子小心的闻了闻,呛的我连打了几个喷嚏,里面竟然是米醋。
立春这时在旁边告诉我,这是天刚亮时。她和柳叶去镇上的饭店花高价买来的。凑了好几家,才凑了这么两桶,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我冲柳叶很感激的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这一幕正好让立春撞见,立春斜眼看了看我,故意咳嗽了两声,挖苦我说:“眉目传情,让人好芒羡慕啊!唉,你说这人啊,就是不一样啊,我从小就是吃黄瓜尾巴长大的,命苦啊。不招人稀罕!”
柳叶听出了立春的言外之意,脸一红,偷瞄了我一眼后,转头就和立春说起了这种四六疙瘩话。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也能演话剧!
我见形势不妙,赶紧招呼大牙拎着两只醋桶逃了出来。
我们把两桶米醋均匀的都倒在了“灰背”上,别看这种“灰背”水浸不进 可是这醋刚一倒下去,就像浇在了海绵里一样,“帝”的一下就渗了进去,看来,还真是卤水点豆腐 一物降一物,瞅这意思,估计还真有戏。
满满的两大桶米醋灌进去以后,过了还不到五分钟,就看到“灰背”开始向外反气泡,也就是一支烟的工夫,就浸出来一层白沫子,熙熙攘攘的聚在一起。
又等了能有十多分钟,这些气泡才渐渐的又消失了,我和大牙估计应该差不多了。就用铲子试探着挖了一下,手上还没怎么用力,铲头就像切在了豆腐上一样,直接就切进了灰背里。
我和大牙喜出望外,手中的铲把一转,然后用力向上一撅,一铲子就挖出来一大团灰泥,松松软软的,粘性十足,“灰背”层足足有一尺来厚,但也没用多长时间,就挖出幕一个直径近一米的大洞。
挖穿了“灰背”层后,下面不断的挖出一些碎石头子,石子比玉米粒也大不了多少,十分细碎,所以挖起来也很容易,估计差不多又挖了半米左右。铲子终于碰到了一块硬物,凭触觉应该是石头。
我和大牙把四周的泥土清理干净后,下面果然露集来一断石桩,我蹲下来看了看。感觉下面埋的似乎是块大石碑。
看见我们这边挖到了东西,立春和柳叶也再不开玩笑了,拉着手一起围了过来,看到石碑后,也都很惊讶。
我和大牙甩开膀子开始继续挖,没想到这块石碑有这么大,我俩一口气也没歇。挖了足足有三个多小时,直到晌午了,这块石碑终于才重见天日。
这块石碑露出来后才发现,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这块石碑竟然是倒插在地里,把碑座埋在了最上面,碑头却在最底下。碑身整体有三米多高,宽不到一米。除了碑头上镌玄的云纹图案稍稍有些破损外,其余的部位都保存的很完整,碑身的正反面前剪着文,粗略的看了看,也没认出来写的是啥。
大牙指着碑座惊呼道:“王八驮石碑,这东西好像有讲究吧!应该是庙里的东西,你们说这碑咋还到过来了呢?现在这可真是王八翻身
!”
其实我早就看见了,但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王八,而是叫“颇质”音。也称“霸下”是龙的九子之一,长得很像乌龟,能负重,喜好文字,好出风头,一般在寺庙、祠堂、陵墓中都能见到它背负石碑的样子。虽然看着与王八十分相似,但是也是有很多差异的,颖质有一排牙
龟类都没有,矗同和龟类在背甲卫甲片的数目和形状毛,以别。
传说在上古时代,颇质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听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也为治水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后来治服了洪水,大禹又担心它又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压得它不能随便行走。
柳叶一直打量着这块头下脚上的石碑小心的清理掉碑身上面的土块,这才看清碑座的四周都雕刻着精美的荷花和莲花瓣造型,两侧还分别雕玄着两条长龙。
柳叶指着这块石碑告诉我们,这碑应该是元代以后的,也就是明代或是清代的。这一点可以从碑座的花纹上就可以看出来,唐代的碑座上,莲花瓣的雕刻会很紧密。而到了元代之后的碑座,两个莲花瓣之间的距离就会加大很多。
听她这么一说,我们也仔细的看了看,不过也只是看个热闹,我们也没有注意过唐代的碑座雕刻。所以也无从对比,但是就听人家这么一讲,不得不佩服,人家就是有知识,有文化,比起我们来,就是见多识广,不服都不行。
大牙把碑身正面上的泥土清理干净后,柳叶看了一眼,然后告诉我们上面刻的是:“天曹将军固宜”
“天曹将军?这人是谁”大牙和立春异口同声的问柳叶。
柳叶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来这天曹将军到底是谁,不过应该是一位武将的封号。”
“天曹?”一听到这俩字,我的脑袋就嗡了一下。
我摇了摇有点发晕的脑袋。瞅了瞅他们,告诉他们“天曹将军”我知道是谁。
“天曹将军”正是“虫王爷”主管天下虫子的虫神!只有民间乡村才供奉其香火,祈求他能保佑田间不闹虫灾。虫王神本名叫刘锰,是南宋抗金名将,统帅著名的“八字军”全军将士脸上皆刺有“赤心报国,誓杀金贼”八字。大破金兀术的“铁浮图”和“拐子马”取得赫赫战功。
后来被削了兵权,改任知荆州府。在任期间,整顿田亩,治理水患,为百姓干了不少好事。因驱蛆抗灾有功,后来被宋理宗封为“扬威侯、天曹将军”死后做了虫王爷。
如果说这里以前的村民为了驱蛆抗灾,建了座虫王庙,以保平安,也说的过去,不过,这块石碑少说也得三四吨重,竟然头上脚下的到置埋在这里,上面又用石子和灰背密封,这可不是供奉敬仰的做法,这么做说白了就是亵渎神灵,非但不会得到庇结,反尔会适得其反,引来虫灾。
啊…
我突然又想到了梦里的情景。想起那块突然变成了“虫王神庙”的扁额,难不成这里真的有座虫王庙?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激动。冲他们摆了摆手,尽量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挨个看了一眼:“我刚才突然有一种猜测,就是这块石碑之所以倒放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从上面的石子和灰背就能看出来,做这事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也不是仓促之间随便埋的。这么做,我刚开始还没有想出来是什么用意,不过我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万虫压身,!”
看着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都没有听太明白,我想了想后,告诉他们,说白了,这里把“虫王神”倒挂埋于地下,上面又密封不透地气,目的就是为了触怒虫王神,惹其发火,这样就会招来虫灾,而这里遍地都是的洞眼肯定就是蜘妹洞。成千上万的蜘妹都打洞穴居地下,自然就会坏了这里的风水。破了这里的地脉,用虫子破风水这招自古就有,屡试不爽。
我刚说完,柳叶突然“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冲我不住的点头。
见我们都盯着她看,柳叶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有些失态,讪讪的笑了笑,冲我说道:“刚才要不是你提到虫王庙的事情,我都快忘了,我以前也看过一个故事,讲的就是关于用虫王庙破风水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我对风水根本就没什么了解。所以看过后也就没当回事,你刚才这么一说,我才突然的想起来了。所以才有些惊讶。”
立春毕竟还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极度好奇,一听柳叶说有这方面的故事,一口一个柳叶姐的叫着,让柳叶赶紧给她讲讲。我和大牙也想听听,就示意她说来听听。
柳叶看了看我们,略一思忖,告诉我们以前在一本书上,她看到过一篇记载,据说是在这条叶赫河的北岸有一座山,山头很圆,像个馒头,山上面寸草不生,所以人们都叫它北光山。北光山的对面则有一条大沟,沟的两侧是两座矮趴趴的漫岗子山。
当时有一些懂风水的人就说,那两座漫岗子山是两条没出世的龙,一条是石龙,一条是土龙。这两条龙的年纪还所以日日夜夜的往前伸着脖子,押着腰。日长一寸,夜长半尺,都想先够着北光山。因为谁的龙头先越过叶赫河,够上北光山,谁就能转世投胎成为真龙天
。
可是还没等龙头搭到叶赫河的河沿的时候,这事就被慈禧太后听说了,因为当时各地都闹义和团。砍洋人、杀贪官、攻件夺县,弄得慈禧整天都忧心冲冲,坐卧不安。知道这事后,心里更是来气,于是她就派来一个很厉害的阴阳先生,命他去叶赫镇抓住那两条孽龙。
而那位风水先生来到这里后,先在东边的石龙半山腰挖了四眼大井,断了龙的血脉;又在西边土龙的半山腰盖了一座“虫王庙”说是万虫压身,让它不再伸长。
说来也怪,以前一直不断生长的两个荒岗子山真的就不再长了,至今也没有够着北光山,而且说是直到现在,那两条龙腰上的四眼大井和虫王庙的遗迹至今还在,应该就在距我们这里不远,在那边的河对面的群山里。
听完柳叶的故事,大家对我的判断也就都深信不疑了。
如此看来这里和柳叶说的北光山用的都是一个套路一 万虫压身。而这石碑所在的位置自然就是这座叶赫古城的“风水眼”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 ,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五十章 六芒星
更让我吃惊的嘉根本就没看到大牙和柳时,难道大牙有珊川根本没游过来?一刹那。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
我越想越害怕。大牙和柳叶要是就没过来,究竟去哪里了呢?我上去透口气的工夫不到五秒钟,这人咋就说没就没了呢?我急得使劲的喊着大牙和柳叶的名字,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应答。
我把身上的背包放了下来,好我把身上的背包放了下来,好在背包是防水的,里面的东西又都分类装在了塑料袋里,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我这一包都是灿乞的或是喝的,所有的装备都在大牙的背包里,除了随身的一把匕首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军用手电了。
我举着手电。开始沿着岸边仔细的拨索着水面。嘴里首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军用手电了。索着水面,嘴里首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军用手电了。
我举着手电。开始沿着岸边仔细的搜索着水面,嘴里不停的喊着他们的名字,走了没有几步,突然就发现几米外的潭水开始慢慢的冒出一股红色的气泡,就像滴在水里的墨水一般快速的晕染开来,肉眼可辨的速度向四周扩散。直径二米左右的潭水都变成了红色。
血!
是血!从水里冒出来的血,难道是柳叶和大牙出了意外?我意识到水下肯定出了问题。看到被血染红了的潭水,我的脑袋这回可真的乱了。扎了个架势,我就要往水里跳。
就在这时,从水里“哗”的一严,钻出来一个人,左右甩了甩头,我定睛一看。正是柳叶,手里还费力的托着大牙,脸每苍白,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有气无力朝我摆了摆手。
看到柳叶和大牙。我顿时喜出望外,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把柳叶和大牙给弄到了岸上。
柳叶脸色很不好,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在水里待久了憋的,已经走进气少,出气多了,我赶紧让她倚着背包平躺下来,让她休息一下,再看大牙麻烦更大了,此刻已经是人事不醒了,面色青紫,我把手指放在他的鼻下前试了试,已经感觉不到呼息了。
这可把我吓的呆若木